第209章 同坐一條船 沒有事先告訴媽媽,也沒有跟她商量過婚事,慕容燁自作主張跟傅天畫在愛爾蘭注冊結婚了,他有點擔心媽媽會不理解。
刹那間,他的神色變得有些凝重。
聞言,陸曉梅的臉色沒有太多的變化。
兒子肯跟她坦白,她曉得他還是尊重她的,她也不至於會生氣。
意料之中的事了,陸曉梅也沒有太多的驚訝!
她知道慕容燁的堅持,她也深知自己兒子一旦認定了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因為慕容燁並不是花花公子,不管做什麽事,他都會認真想過的。
陸曉梅微微抿了抿唇,她開口了,“祝福你們!什麽時候舉行婚禮?”
“媽,謝謝你的理解!抱歉,是我沒有交待好。我和天畫商量過了,暫時不舉行婚禮,她媽媽還沒同意我們在一起,我們想得到她的諒解和祝福了才舉辦婚禮。”
陸曉梅點了點頭,她早就看開了。
比起執意反對,她更希望自己兒子獲得幸福的,她最心疼他,當然希望有一個愛他的女人陪著他。
“你們自己商量好就可以了,不用問我的意見。需要我替你們辦大事的話,你們跟我說一聲就行了。缺什麽東西,需要什麽東西,要幫忙……都可以找我。
燁,媽相信你的眼光,也希望你過得好。天畫和簫簫目前處得挺好的,天畫那個孩子也心地善良,我就不用擔心以後她跟簫簫的相處問題了,相信她會照顧好她的。”
“媽,這些年讓你擔心我了,也辛苦你了,謝謝你一直信任我,給予我最大的支持。”說著,慕容燁輕輕地擁抱一下陸曉梅,以示他對她的敬重。
“我兒子長大了,有擔待了,我很安心,你沒讓我失望。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吧,別想那麽多了,懂得抓住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說著,陸曉梅像是哄孩子那樣輕輕地拍了拍慕容燁的背。
看到他近一年來發自內心笑了,她感到很欣慰,這也才是她所盼望的事。
不管經過了什麽磨難煎熬,她已經釋懷了。
人活著,開心才是最重要的,她已經打從心裡試著去接納傅天畫了。
“我和天畫會常回來吃飯的,我們多陪陪你們。”
“好啊,我會多做幾個菜的。”說著,陸曉梅的嘴角牽起了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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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傅天畫時不時地盯著正在開車的慕容燁看。
糾結了一下下,她還是問了,“慕容燁,我在陪簫簫玩的時候你和你媽談了什麽?她……有沒有歡迎我去你家呀?”
“你媽?”慕容燁睨了傅天畫一眼。
輕輕蹙了蹙眉,他接著說:“傅天畫,你應該改口了,該和我一樣叫媽了。我今晚跟媽坦白了,告訴她我們已經注冊結婚了。她對你這個漂亮媳婦沒有意見,她還祝福我們,她還催我們辦婚禮呢!
別胡思亂想,我媽沒有不喜歡你的,她很樂意我們回家吃飯的,也盼著我們多回去。她說了,會經常給我們做好吃的菜。畫畫,要不……我們搬回大宅住吧,簫簫喜歡熱鬧,也可以照顧她們。”
“你都告訴你媽了呀?”察覺慕容燁的俊臉有些黑,瞬間,傅天畫解釋道:“一時之間我還不適應,老公,我會慢慢改口的了。
要是你……要是媽和簫簫喜歡和我們一塊住,那搬回去住也不是什麽問題。不過,等我考完試先吧,好不好?我忙著複習,我也沒空陪簫簫玩,我怕她會失望。”
慕容燁的媽媽沒有反對他們結婚,傅天畫心裡松了一口氣。
其實,她對婆婆也沒有意見了啦,她只是怕她不喜歡她而已。
“以後都跟我一樣叫媽,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我媽也會疼你的,你不用擔心。我知道你接下來會很忙,可以的,等你考完試了我們再決定搬家的事。老婆,謝謝你體諒我!”
“我們是一體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當然會理解的,這也是身為慕容太太應該做的事。”說著,傅天畫揚起無名指的婚戒給慕容燁看,仿佛是告訴他她是不會忘記做一個好老婆的本份的。
“好老婆,我也會做一個好老公的。”慕容燁看著傅天畫會心揚起了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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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陸展東來了酒吧,他在吧台坐下了,麥智傑緩緩地走了過去,並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了一下。
陸展東沒有理他,當麥智傑不存在似的,他渾身也散發著一股幽冷的氣息。
點了半打啤酒,在等送酒上來期間,陸展東點燃一根香煙抽了起來。
仿佛是習慣了陸展東的冷漠,他沒有搭理自己,麥智傑也一臉的無所謂。
他依然坐在陸展東旁邊,他也點燃一根香煙抽了起來,他還時不時地看著陸展東。
酒送上來了,還一人給了一個杯子,酒保還主動替他們倒了酒。
“東哥傑哥,請慢用。”擱下話,酒保識趣走開了,他並沒有打擾他們。
酒吧的光線很是黝黯,忽閃忽閃的,將陸展東木然冷峻的臉映襯得更加幽暗。
手上夾著的香煙,火光若隱若現。
陸展東慢條斯理吐納著煙霧!
音樂激昂,很多泡吧的人都跟隨嗨翻的節奏舞動身子,而陸展東就僅是定定坐在吧台喝酒抽煙,他冷峻的臉壓根就沒有什麽溫度。
麥智傑觀察他有一段時間了,最終,是他率先打破冷凝的氣氛的。
“陸展東,你還真有興致來酒吧喝酒。難道你不曉得傅天畫和慕容燁回來了嗎?你追傅天畫應該再拿點誠意出來。”
“麥總晚上這麽有興致盯著我只是為了跟我說這個事?”噗哧……陸展東鄙夷地笑了出聲。
他莫測高深的雙眸絲毫沒有掩飾兩簇嘲諷與不屑!
彈了彈煙灰,陸展東又吸了一口煙。
他並沒有因為麥智傑的挑釁而有任何的面化。
“麥總,誠意不是裝出來的,要讓女人感受得到那才是誠意!沒到最後一刻,你怎麽曉得我不會是笑到最後的那個人?追女人不是用強的,而是靠智謀,懂嗎你?”
陸展東還是那麽狂妄,麥智傑冷冷地扯了扯嘴角,他有不屑他的意思,他也瞧不起他滿口油舌。
“謀不謀略,麥某不清楚,不過,不瞞你說,今晚真的是你表示誠意的時候了。你確定你跟顧沫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陸展東無謂地聳了聳肩,他嗤笑道:“麥總還要我再登一次頭條向傅天畫示愛嗎?還是你要等我讓傅天畫做我的女人了你才敢確定我是喜歡她?還是,你自己不夠自信確定你的想法就是對的?”
“很多事都是光說不算的,我要看事實。陸展東,不瞞你說,今晚我找人去調教顧沫了。如果你認為她還是你的女人,你現在去阻止還來得及,要不然……她今晚就是我手下的女人了。話我已經給你帶到了,你自己看著辦。”
麥智傑痞痞地笑著,他犀利的幽深眼神緊盯著陸展東,他很細致地觀察著他的表情以及反應,不錯過一絲一毫的細節。
聞言,陸展東唇邊的笑容加深了,他極無謂地攤了攤手。
“謝謝你這麽抬舉我,不好意思,我不需要你給我帶話。這關我什麽事?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又不是天底下的女人死光了沒有了。麥總,我說得對嗎?”
陸展東沒有閃躲麥智傑的探究目光,他與他對視了。
他笑著,他的俊臉並沒有出現異樣情緒,他很淡定。
“如果你想騙我的酒喝,直接點,你這樣子試探我,很遜!”說著,陸展東給麥智傑倒酒了。
“我怎麽可能會忘記我們是同坐一條船上的人,如果你翻船了,我能好到哪裡去?!哪有人那麽傻會跟錢過不去,你會嗎?”
陸展東主動碰了一下麥智傑的酒杯,而後,他一口乾完了杯中的酒液。
給自己倒滿酒,他又掏出煙盒點燃一根煙抽了起來,悠哉遊哉地傾吐著煙霧。
麥智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而後微翹,勾勒出一道弧度,似笑非笑。
他的眼神也很陰沉,他盯瞅著陸展東,“很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不在乎。就一個女人而已,又不是都死光了,說得妙!”
麥智傑拿起酒杯,他也一口乾完了杯中的酒液。
他跟陸展東時不時地聊著,喝著小酒,陸展東一點也沒有那個意思要去救顧沫。
整個過程,他沒有看過一次名貴的手表,他也不在乎時間過了多久。
儼然顧沫真的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似的,不管她出了什麽事,都與他無關緊要似的。
期間,有女人上來搭訕了,陸展東破例讓女人坐他身邊,他們親昵地談笑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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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課,放好作業,顧沫離開培訓班了。
她往地鐵站走去,準備回家了。
走著走著,還沒走到地鐵站,就通過一座天橋的時候,突然有幾個男人攔住了顧沫的去路。
不想弄那麽多事出來,也不想去惹這群來意不善的男人,顧沫警覺性地瞟了他們一眼,她試圖安靜走開就是了。
她一邁步,突然,那些男人迅速圍了上來,他們對她動手動腳了。
“喲……小妞一個人嗎?就讓哥哥送你回家吧。”
男人要摸顧沫的臉,她嫌棄地拍掉了,她不許他們碰她,她也極力閃躲著他們的碰觸。
不能讓那群男人看出她的恐慌,顧沫力持鎮定。
她試圖想往前跑,卻被男人抓住了。
“你們是什麽人?再不走,我喊非禮了。”顧沫威脅道,她心裡也害怕極了,她的身體緊繃著,她也四處留意有沒有行人,她要求救。
在這個危急的關頭,她腦海裡還是很沒出息的想起陸展東,她希望他恰好路過救她。
“好妹妹,別這麽凶,哥喜歡溫柔的妹子!非禮?哈哈哈……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識趣的話就跟我們走。讓我們高興了,我們會好好疼你的。”
男人的眼神色米米的,痞痞地流轉著。
“我不會跟你們走的,滾開!救命啊!有沒有人?救命啊!”知道這群流氓是不會放過她的,頓時,顧沫大叫了起來。
“踐人,太不識趣了,看我們怎麽教訓你。”帶頭的男人怒吼顧沫,他還重重地扇了她一巴掌。
不管顧沫願不願意,他們拖她下了天橋,往巷子裡走去。
顧沫慌了,雙眸布滿了恐懼,她大聲喊了,也沒有人回應。
晚上10點多了,又因為下過雨,街上沒有人。
被那幾個男人拖著走,她又掙扎不開,瞬間,一股絕望的苦水向顧沫卷來了。
不自覺地,她鼻子酸酸的,眼眶紅了,雙眸聚攏了淚霧。
“救命啊!救命……”顧沫已經在奮力掙扎了,還是被陌生男人抓得緊緊的,她害怕得哭了起來。
心也往下沉去了!
就在無人的巷子那裡,不顧顧沫的痛哭,其中一個男人把她壓在了牆上,開始扯她的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