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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沉,大叔,放過我》第一百零五章:你跟他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
  第一百零五章:你跟他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    秦挽歌躊躇許久,眉頭蹙的都快能夾死蚊子了,才眼珠子一轉,終於想出了一個妙計,她腆著臉,露出一個迷之微笑:“我夢到了......吃豬舌頭。”

  豬、豬舌頭?

  所以他的舌頭是豬舌頭嗎?

  江衍的臉,瞬間冷到了極點。

  秦挽歌看著他變幻莫測表情,難道總裁大人不喜歡她吃豬舌頭?可他管的也太寬了吧。

  氣氛又突然的尷尬下來。

  秦挽歌輕咳兩聲:“那個,我有事要跟你說。”

  “說什麽?”江衍的聲音很冷漠,跟結了冰碴子似得。”

  “這件事一兩句也說不清楚,今天中午一起吃飯吧。”

  說完,秦挽歌眼巴巴的看著江衍,那眼神要多狗腿有多狗腿。

  江衍面色疏離的思考幾秒,終於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叮。”

  37層到了。

  秦挽歌跟江衍道過別,正準備兵分兩路,就見不遠處的總裁專用電梯開了,聶遠從裡面款款走了出來。

  她立刻看向江衍,那眼神分明再說,你居然騙我?

  江衍看她一眼,神色鎮定如斯:“噢,看來電梯修好了。”他才不會承認,剛剛是因為看到秦挽歌進了員工電梯他才不受控制的緊隨其後的。

  修好?在短短的兩分鍾內嗎?

  騙傻子呢!

  秦挽歌忽然心情特別好,用余光很是得意的瞥了江衍一眼,方才扭頭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宋牧看著秦挽歌滿面紅光的走進來,抬手敲了敲她的腦袋:“這麽高興,中獎了?”

  “我像是那麽沒出息的人?”中獎才沒有這麽高興呢。

  宋牧目光炯炯的盯著她看了幾秒,特別認真的點了點頭:“像。”

  “......你很閑是嗎?新歌不需要寫嗎?”

  宋牧:(⊙o⊙)

  他去絞盡腦汁的寫新歌了,秦挽歌繼續坐在電腦前給他聯系各色導演尋找好劇本,當然,很有可能是在玩蜘蛛紙牌。

  這首新歌寫了挺久了,只差最後一點收尾,兩個小時後,宋牧就給它搞完了,然後拿著五線譜本過來:“阿歌,你幫我看看寫的好不好。”

  秦挽歌手疾眼快的關掉了遊戲界面,撐著椅子一滑,滑倒宋牧身側,她的椅子是那種滑輪的,可以自由的馳騁。

  很心虛的從宋牧的手裡拿過五線譜本,垂眸一看,秦挽歌斯巴達了,尼瑪,她根本看不懂啊!

  她摸摸鼻子,誠實道:“我看不懂。”對於她來說這就是一群遊動在紙業上的小蝌蚪,還是長得特別畸形的那種。

  “我知道呀。”

  “知道還給我看?”

  “激發一下你的上進心。”

  好吧,在當經紀人這方面她確實是沒什麽上進心。

  “既然看不懂,你幫我聽聽吧,不好聽的地方告訴我。”

  “這個可以有。”

  江氏是大公司,給藝人的福利相當好,當然,這個福利好是建立在藝人的級別之上的,想三線開外的藝人,是很苦逼的,福利什麽的都是浮雲。

  宋牧運氣好,正好混了個三線,最近公司給他配了專門的音樂設備,用來培養這位音樂小王子。

  不得不說宋牧正是一個多才多藝的男人,鋼琴,吉他,提琴這些統統都會,最讓秦挽歌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他還會吹嗩呐。

  沒錯,你沒有聽錯,就是那種在農村喪禮上隨處可見的樂器,秦挽歌簡直無法想象宋牧這麽一個小清新手裡拿著栓了紅布綢的嗩呐臉紅脖子粗的吹著。

  音樂設備就在辦公室的旁邊,宋牧選擇了鋼琴。

  流暢優美的前奏立刻飄進了秦挽歌的耳朵,她從裡面聽出了愛情,青春的,甜蜜的愛情。

  宋牧這樣二十剛出頭的男聲,這樣的歌曲很符合他。

  他此刻坐在鋼琴前,穿黑色風衣,帶棒球帽,二十歲的年紀,帥氣的不可思議。

  那些音符像是活了一樣從他修長乾淨的之間流瀉而下,伴隨著他好聽的磁性嗓音,美的不可思議。

  秦挽歌覺得自己的耳朵不僅懷孕了,懷的還是雙胞胎。

  一曲終了,她滿面掩飾不住的欣喜,衝著宋牧豎起來大拇指:“這歌,必火。”

  宋牧的反應卻與她想象之中的大相庭徑,他看著她:“就這?”

  秦挽歌一怔,不然還能是啥啊。

  可能是她的言語太過單薄打擊了這位小天才吧。

  她眨眨眼睛,又補充一句:“你真是個天才。”

  宋牧要抓狂了,他直勾勾的看著秦挽歌:“你覺得歌詞怎麽樣?”寫那些歌詞的時候,他滿腦子,都是她。

  她巧笑倩兮的模樣,她出神發呆的時候,她生氣發怒的時候,她倔強不肯落淚的時候,每一幀,都那樣鮮活的存在在他的腦海裡。

  二十歲的時候喜歡一個人很簡單,就是將她印在自己的腦海,二十四小時每分每秒拿出來回味一遍。

  這件事,他做了整整兩個月,現在,卻覺得有些不滿足了。

  他想讓她知道,知道他全部的小心翼翼的喜歡。

  重點是,她不是也對他惷心萌動了嗎?

  腦回路異於常人的秦挽歌回答他:“歌詞寫的特別好,每一個字都寫出了一種前無古來後無來者的深情,簡直讓人潸然淚下,肝腸寸斷,生不如死......”

  宋牧越聽臉色越發的詭異,前面的他可以理解,那個生不如死到底是什麽鬼?

  秦挽歌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bug,她笑笑:“反正就是特別好。”

  “嗯,都是寫給你的。”宋牧忽然笑了,明媚燦爛如三月清風,那雙桃花眼絢爛的像是含了一汪春水。

  秦挽歌傻了:“什、什麽意思啊。”

  “阿歌,我喜歡你。”

  秦挽歌看著眼前神色認真的宋牧,他有一雙非常漂亮乾淨的眼睛,這樣一眨不眨盯著你的時候,透亮的讓人不忍心拒絕。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在一片寂靜中,格外的突兀。

  也許並不突兀,只是,落在她的耳朵裡,是特別的。

  在乎一個人就是這樣,熟悉到連他的腳步聲都能清晰辯的出來。

  她的內心忽然湧起了那麽一些邪惡因子......

  她笑意盈盈的看著宋牧:“那你喜歡我什麽呀?”

  “長得好看。”

  “......”好吧,雖然很膚淺,但是,也好歹是句誇獎嘛,她就是要江衍知道,她,秦挽歌,也是有人追的人!

  秦挽歌瞟了瞟身後,又賊兮兮的問:“那你都不問我有沒有男朋友?”

  宋牧想了一下,雖然秦挽歌一看就沒有男朋友,但是她既然這麽問了,那麽,她開心就好吧。

  他很給面子的問:“那你有沒有男朋友?”

  秦挽歌一樂,故意扯著嗓子:“當然沒有呀。”

  “......那我能追你嗎?”

  終於來到這個環節了,宋牧很忐忑,秦挽歌很糾結,江衍......很蛋疼。

  秦挽歌故作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聲音做作的回道:“可以喲~~”

  宋牧顯然沒料到事情會出現的如此順利,他激動萬分,趁熱打鐵:“那今天中午我請你吃飯吧。”

  “好呀。”

  站在門口的江衍面色已經冷到不能再冷,黑到不能再黑,簡直可以媲美煤球。

  這個女人,早上是怎麽答應他的?這會兒就要迫不及待的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了嗎?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眼看著兩人馬上就要手拉手一起愉快的共進午餐,江衍終於忍無可忍,走上前來:“我,不,同,意!”

  這個反應......給一百個讚哦~~

  秦挽歌裝作很詫異的轉過身來,表情很浮誇:“總裁?”

  宋牧:這個時候你個老男人來湊什麽熱鬧啊啊啊啊!!!!

  江衍無視宋牧,徑直走到秦挽歌面前,牽過她的手:“我有事找你說。”

  宋牧:“總裁,可是我跟阿歌約好了。”

  江衍回頭,一個凌厲的視線掃過去:“你說什麽?公司最近有和一些三線明星解約的打算。”

  宋牧面色猙獰了幾秒,勾出一個很諂媚的笑:“沒關系,總裁您先請。”

  秦挽歌:“......”

  江衍面無表情,氣場十足的拉著她朝外走去,秦挽歌抓緊機會最後刺激了他一把。

  她給宋牧來了一個隔空飛吻,用那種特別惡心的聲音道:“等我回來哦,晚上一起吃飯,麽麽噠。”

  宋牧驚呆了,這貨還是她認識的秦挽歌嗎?

  江衍怒氣衝衝的一把拽回秦挽歌,大步離開。

  直至走進總裁專用電梯,江衍才冷冷開口:“你跟他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

  秦挽歌無辜的眨眨眼睛:“嗯呐,有什麽問題嗎?”她笑嘻嘻的直視江衍,裝作毫不在意的攤手:“當初不是江先生說,我可以對外宣布單身?”

  江衍就這樣被啪啪啪的打臉,還是特別響亮的那種。

  怒不能言,看著秦挽歌臉上欠揍的表情,他恨不得掐死她!

  終究沒有回答,回過頭,唇線抿成了一條。

  自己裝的逼,跪著也要裝下去,誰讓他前天跟她說,當做什麽都沒發生。

  他應該理智,理智。

  秦挽歌看著江衍死撐的模樣,高興了不得了,還美滋滋的哼起了小曲:“小呀麽小美女,有人追呀有人追,老呀麽老男人,沒人鳥呀沒人鳥......”

  江衍深吸一口氣,忍無可忍的閉眼,這tm都是些什麽破歌詞!

  就在此時,電話響了。

  枯燥而無趣的鈴聲,來自於江衍。

  江衍接通。

  ——什麽?車禍?

  ——市中心醫院?

  ——好,我知道,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時,江衍已經變了臉色。

  秦挽歌看他神色不對,也察覺到了一些異樣,她停止哼歌,斂了笑:“發生了什麽?”

  “蔣欣然出車禍了。”江衍看了看電梯鎖顯示的層數,面色急躁起來。

  “叮”電梯恰到好處的抵達一層,江衍居然跑了出去,連句爽了約的抱歉都沒說,秦挽歌回神時,眼前只剩下淡淡的清風,有著他獨特清爽的味道。

  她眨眨眼睛,一張臉就慢慢耷拉下來,看吧,蔣欣然出個車禍他這麽緊張,他還從來沒見過江衍有這樣失態的時候,可惜,不是為她。

  她走出電梯,站在江氏門口,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一陣茫然。

  原來因為今天就可能解開她和江衍之間的心結,現在看來,不可能了,因為她發現,在江衍的心裡,她遠遠沒有蔣欣然重要。

  盡管她不願意承認,但這就是事實。

  她愣了一會兒,摸出手機,給宋牧打電話。

  醫院。

  江衍衝進病房時,蔣欣然正虛弱的倚在病床上,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什麽。

  許是他的腳步聲驚動了蔣欣然,蔣欣然緩緩回頭,幾秒之後,臉上的神色從失落變成了驚喜,

  幾乎喜極而泣,眼眶一下子紅了,她開口,嗓音顫抖:“阿衍......”

  江衍大步走過去,神色嚴肅:“醫生怎麽說?”

  “我的臉劃破了阿衍......”蔣欣然泫然欲泣,委屈至極。

  容貌對一個女人何其重要,更何況她還是一個靠臉吃飯的女人,這會兒簡直嚇破了膽。

  江衍的視線停留在她的臉上,那裡包了一塊兒白色的紗布,有拇指長度,看起來,並不是很嚴重。

  他神色稍稍緩和幾分,把視線從蔣欣然臉上移開,在其他部位掃視著,問:“還有什麽地方傷著了?”

  “胳膊擦破了,還有,腳扭了。”

  江衍終於松一口氣,還好,都不是什麽大問題。

  可是蔣欣然一直哭哭啼啼的,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得,他有些不耐煩,你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他看她哪裡都順眼,你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你看她哪裡都惡心。

  他頓了幾秒,終於伸出尊貴的手幫蔣欣然擦了擦眼淚:“別哭了,回頭再把臉上的傷口感染了,說說,怎麽回事?”

  蔣欣然終於停止哭泣,目光落向虛無的空氣,像是在回憶當時的情景,眼底微微泛著波瀾,似乎那種驚心動魄的感覺還在:“今天早上的時候有個人來家裡,說是你的新助理,他說你要我去公司走一趟,我也沒多想,就跟著去了,結果半路的時候他接了個電話說沒事了,讓我回去,我剛下車,就見小巷裡衝出來一輛車,那車直直朝我撞來,我當時嚇的哪裡還記得躲?不過幸運的是,這車擦著我邊兒過去了。”

  “那你身上的傷是怎麽弄的?”

  “那車的倒車鏡擦到我的臉,我往後一閃,摔倒在地,扭了腳,擦傷了胳膊。”

  江衍聽完,蹙起了眉頭,一雙眼睛變得幽深,像是一汪深潭,含著叫人猜不透的秘密。

  這麽說來,那輛車並不是想要蔣欣然的命,而是,只是想要給她一個警告。

  幾秒之後,他又問:“你還記得那輛車是什麽牌子?”蔣欣然一般對豪車的牌子比較熟悉。

  果然,蔣欣然肯定的說:“那是一輛黑色的路虎。”

  江衍鷹眸一縮,眯起了眼,眉眼間透出一股了然來。

  黑色的路虎,他想,他知道這件事是誰乾的了。

  “怎麽了?”蔣欣然看著他的神色不解道。

  須臾,他斂了神色,像是什麽都沒發生過一般,靜靜的看向蔣欣然:“沒什麽,以後遇到這種事放聰明點兒,不要什麽人都相信。”

  蔣欣然立刻垂下頭,像犯錯的小學生一樣,抬眼從眼皮下小心翼翼的看了江衍一樣,有些委屈的小聲道:“都怪那人說是你叫我去啊,關心則亂,那會兒我根本想不了那麽多啊。”

  江衍一怔,隨即,站起身來:“我去找醫生看看你什麽時候能出院,你好好休息。”

  詢問了醫生有關蔣欣然的病情和一些注意事項,拿了藥單,醫生說,掛完點滴蔣欣然就能出院。

  他取了藥,折回病房:“掛完這兩瓶就能出院了。”

  “那還有兩個小時呢,再有一個小時你上班時間就到了呢,你先去工作吧,等你下班,再回來接我。”這次,蔣欣然學乖了,格外的善解人意。

  江衍顯然對這樣的女人是滿意的,他神色稍稍溫和了一些:“你一個人可以嗎?”

  “可以的。”

  然後,江衍就真的走掉了。

  蔣欣然注視著他的衣角消失在病房門口,垂眸,一滴眼淚猝不及防的滑落,“嗒”的砸在指尖。

  這邊,秦挽歌悶悶不樂的跟宋牧吃完飯,期間宋牧詢問了她情緒不高的原因,她隨口扯了謊蒙混過關。

  然後,剩下的半個小時,宋牧給她講遍了自己生平所學的所有冷笑話。

  秦挽歌總算露出點兒笑意,雖然她還是很想哭,可宋牧已經這樣的取悅她了,她總得賣個面子給宋牧。

  兩人走出飯店,宋牧在路邊給她買了一個蛋撻,然後很認真的看著她:“聽說吃甜食會讓人的心情變好。”

  秦挽歌在他黑亮的期待之下,咬了一口蛋撻,然而並沒有高興起來。

  不過她不忍心打擊宋牧,於是她特別蠢的扯了扯唇角:“哈哈,真的很管用呀。”

  宋牧:“......”

  兩人並肩前行,幾秒之後,宋牧說:“阿歌,在我的面前,你永遠不用偽裝,當然,你如果要借我的肩膀哭一場,我隨時給你留著。”

  秦挽歌不能不承認,她很感動,宋牧這樣的暖男,真的符合二十四孝男友標準,可惜,她不喜歡他。

  她擺擺手:“那不成,你好歹是個名人,要給無處不在的狗仔抓住,前程堪憂。”

  “我不怕。”

  “我怕。”

  宋牧正值最好的年紀,他這樣耀眼的人,應該站在世界的最頂端,而不是被她拖進泥潭。

  這個世界總有個通病,越是站的越高,便越是不能犯錯,普通人犯點錯沒人理你,但明星不行,但凡犯點兒錯都能給你揪出來說它個十天半個月。

  緋聞這種事,一點都不適合一個事業剛有起色的三線小明星。

  這個道理宋牧懂,所以他目光灼灼的盯著秦挽歌:“阿歌,你真好。”

  秦挽歌笑了,卻差點兒掉下淚來,可惜有人偏偏看不到她的好。

  甜品店出來走不遠是個花店,走到花店時,秦挽歌忽然站住了。

  她想到了一個人——蔣欣然。

  她出車禍了,雖然她們之間有點情敵的意思,可到底是一個屋簷下相處了大半年,她這個人沒什麽優點,就是心軟,她覺著,她或許應該去看看蔣欣然。

  “阿歌,你喜歡花?”

  秦挽歌打定主意,走進花店:“沒,一個認識的人住院了,你說生病送什麽好呢?”

  “康奶昔吧。”

  “好,就買康奶昔。”

  秦挽歌挑了一束白色的,宋牧付的錢。

  他執意要幫她掏錢,秦挽歌只能說:“下次請你吃飯。”

  走出花店,再走不久就是江氏。

  “宋牧,你回去吧,我去醫院。”

  念著他跟去醫院也不認識秦挽歌的朋友,宋牧點了點頭。

  秦挽歌上班時間沒有限制,她開了車,去醫院。

  很輕易問到了房號,乘電梯上樓。

  推開病房,便看到蔣佳然半倚在床頭,看著窗外,神色有些落寞,病床前沒人守著,孤零零的模樣看起來怪可憐的。

  秦挽歌走過去,把花放在床頭櫃上,找了花瓶插起來。

  蔣欣然回過頭,見是她,臉上那一絲欣喜的表情快速消失,她有些狼狽的扭過頭,不讓秦挽歌看到她發紅的眼眶,只是背著身聲音沙啞的問了句:“你來做什麽?”

  “來看看你。”秦挽歌在床邊坐下,東張西望了幾秒:“唔,江衍呢?”

  這個女人跟阿衍在同一個公司,她會不知道阿衍已經回去?

  明知故問!這根本就是赤果果的挑釁!

  蔣欣然回過頭來,瞪她一眼,冷笑:“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秦挽歌臉上溫和的笑意僵住,得,她這又是哪兒招惹到這位姑奶奶了?

  蔣欣然上上下下掃著她,目光裡滿是不屑和嘲諷:“怎麽?不小心被我揭穿了?”

  好心當成驢肝肺!

  秦挽歌站起身來,掩下怒氣,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蔣小姐,看來你並不歡迎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給你添堵了。”

  “溜的真快,不敢面對我嗎?秦挽歌,我就知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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