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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沉,大叔,放過我》第一百章:你放松點兒......
  第一百章:你放松點兒......    許是因為方才動作幅度過大,雙腿將浴巾撐開了一定縫隙,江衍又沒有在浴巾下再多穿一條小內內的習慣,所以,此刻,代表的男人雄風的那什麽玩意兒就這樣沒有一點防備的闖進了秦挽歌的視線。

  秦挽歌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好羞恥......

  秦挽歌從那處移開視線的時候,一行細細的鼻血流了出來。

  江衍眼睜睜的看著那鼻血流啊流,流啊流,都快要流進秦挽歌嘴裡了,可這個女人傻不拉唧的張著嘴看著他是個什麽意思?

  他有些嫌棄的看她一眼,好意提醒道:“喂,你流鼻血了。”

  “哦......啊!!!”秦挽歌在眨了一下眼睛後,抹了一把鼻血,驚恐的叫了出來。

  重點不是流鼻血,重點是她居然看著江衍的那什麽流鼻血了,真的是好丟臉......

  她一把推開江衍,朝浴室狂奔而去。

  江衍隻覺一股風從身側席卷而過,秦挽歌就消失在浴室門口,他從來沒見她身姿如此矯健過,快的像條狗。

  然後他在沙發上坐下來,等待秦挽歌出來。

  可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她出來,他忽然意識到,他為什麽要像個傻x一樣等她?等她一起睡嗎?

  他又不會和她一起睡。

  這樣想著,他在沙發上躺下來。

  沙發上的被子是新的,卻因為方才秦挽歌躺過,殘余了那麽一絲淡薄的屬於她的清香,淡的像是風中飄來的桂花香。

  他側頭,捧著被子嗅了嗅,幾秒之後,他被自己的這種行為嚇了一跳,他不是有潔癖嗎?為什還會像個十幾年沒睡過女人的饑渴單身漢抱著被子聞那麽一絲絲淺薄到幾乎不存在的氣息?他的腦袋被驢踢了嗎?

  江衍臉色難看的松開被子,更讓他臉色難看的是,他居然發現,這味道竟有些讓他沉迷,這意猶未盡的感覺是什麽鬼?

  他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不去想這個問題。

  然而結果不盡如人意。

  他無法阻斷自己的呼吸,這香氣就順著鼻腔鑽肺裡,無孔不入的侵佔了他的整個呼吸,江衍的腦袋裡忽然就躥出秦挽歌光溜溜的躺在他被子裡的情景。

  瓷白的肌膚,修長的雙腿......

  浴室的門忽然“哢嗒”一聲,江衍思緒被小小的驚了一下,他下意識的扭頭,就見秦挽歌踮著腳尖,貓著腰,動作很是猥瑣的朝沙發走來。

  江衍有生以來第一次慌亂無措,像是害怕被她窺見心底所想,他閉上眼,裝睡。

  秦挽歌走過去時,看到的是閉上眼的江衍。

  房間裡的燈依舊亮著,照在他俊美清逸的五官,像是一幅靜默的水墨畫,那纖長濃密的睫毛上鍍了金,輕顫的時候像把刷子似得,勾的她心尖都癢了。

  唔,這個男人可真好看,比女人都好看,好看的讓她忍不住就這麽強x了他......

  不過強x她可不敢,但趁機揩點兒油他一定不會有意見吧。

  江衍:老子睡著了特麽的還怎麽有意見!

  於是秦挽歌勇敢的伸出了手......

  裝睡的江衍隱約察覺秦挽歌靠近過來,心忽然就提了起來,他的心底,居然有了那麽一絲絲期待。

  可期待中的碰觸卻沒到來,幾秒後,他察覺鼻尖那股淡淡的清香消失了,伴隨著淺淺的腳步聲,越飄越遠,越飄越遠......

  盡管不想承認,可他確實有那麽一丟丟的......失落。

  難道是他的演技太過失敗被秦挽歌看出了破綻?

  江衍決心改天找公司的一線演員提升一下自己的演技。

  秦挽歌關了燈,以一個極其鬼畜的姿勢撲進柔軟的大床,捧著自己的心口,睜著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氣。

  她剛剛明明就快摸到那張俊臉了,可江衍那貨的睫毛居然顫的那麽厲害,她差點給嚇到心肌梗塞!

  她還以為他快要醒了呢,沒想到,秦挽歌回頭幽怨的朝沙發看去,躺在那裡的江衍跟死魚似得,動都沒動一下。

  切,真是個不討喜的男人,連睡覺都這麽不討喜。

  她輕輕哼了一聲,翻個身,把自己埋進被子裡。

  什麽是輾轉反側,半個小時後,秦挽歌終於明白了。

  她幽幽的歎一口氣,怎麽也想不明白,一向睡眠質量好到不能再好的她怎麽也會有失眠的這一天?

  失眠也就算了,這渾身的汗以及從四肢傳來的嬌弱無力感又是什麽鬼?

  她感覺自己有種被下了藥的感覺。

  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強烈,她渾身發著燒,滾燙的像是一隻被點燃的煤球,體內好像燃起一場熊熊大火,熱浪一波一波襲來,卻找不到出口。

  她不小心碰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渾身都跟著顫了一下。

  秦挽歌驚恐的捂住自己的嘴,為什麽她現在很想衝過去把躺在沙發上的江衍剝光然後給強x呢?

  不,不能這樣,克制!

  她歇斯底裡的在心裡大喊,然後躲在被子裡咬著牙瑟瑟發抖。

  又過了半個小時,秦挽歌意識都開始飄飄然了,她覺得自己好像快要看到閻王他老人家了。

  她眨了眨眼睛,茫然的叫了句:“江衍?”

  幾秒後,一道隱忍且沙啞的男聲隔著空氣落在她耳朵裡:“嗯。”

  秦挽歌心頭一喜:“你也醒著?”

  他能不醒著嗎?他現在感覺再不找個女人解決一下他的那什麽就要爆了。

  可是這裡只有秦挽歌這麽一個女人。

  他要跟她發生點兒什麽嗎?

  江衍思緒搖擺不定,在理智和失控之間徘徊。

  秦挽歌沒有聽到回應,蹙眉,索性掀開被子下了床,摸著黑走到了沙發旁。

  她可憐兮兮的蹲在沙發角,十指扣在扶手上,她開口,聲音酥的跟日本某女尤似得:“江衍,我好像發燒了......”

  發燒你妹啊,那是被下藥了,這個笨蛋!

  因她靠的太近,身上那股撩人的香氣又似有若無的傳了過來,江衍咽了口唾沫,隻覺得理智已經到達了崩潰的邊緣。

  天知道他現在多想把她狠狠按在身下盡情的蹂,躪一番!

  “天啊江衍,你怎麽也出了這麽多汗?”正極力的忍著,就聽到耳邊響起一陣怎怎呼呼的聲音,還有,女人手指覆上他額頭的細膩。

  兩人同時顫了一下,那感覺,跟徒手摸了電線杆子似得。

  可是,這感覺為什麽這麽爽?

  秦挽歌怔住。

  江衍深吸一口氣,瞪她一眼,艱難的拿開她的手:“遠離我!”

  他的聲音有著不近人情的冷漠,秦挽歌忽然有些委屈,她癟了癟嘴:“你怎麽能這麽對待一個病人?”

  她就知道,根本不能指望這個男人。

  她頓了一瞬,氣呼呼的站起身來,朝著門邊走去。

  她要下去尋找救援。

  然而,在無數次轉動門把手後,秦挽歌斯巴達了,為啥子門打不開?

  她扯著嗓子叫了兩句:“來人啊,來人啊......”

  身後傳來江衍無奈又蛋疼的聲音:“別白費力氣了,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

  “為什麽?”

  “因為我們被奶奶下藥了。”

  臥槽,真是被下藥了?

  秦挽歌傻掉了。

  她想起蘇皖韻在飯桌上露出的那個迷之微笑以及說的那些怪怪的話,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她頹敗的折回身來,搖搖欲墜的倚在沙發上看著江衍:“那現在怎麽辦?”

  “為今之計,只有一個解決辦法,那就是,做。”江衍也坐起身來,跟她對視。

  秦挽歌迎上他的視線,那雙修長的眼睛極亮,在暗夜裡發著光,幽幽的那種,唔,跟隻大尾巴狼似得。

  做......可是臣妾做不到啊!

  “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有。”

  “什麽?”

  “燒成傻子然後明天被送到醫院搶救,而且這樣一來奶奶一定會發現你我之間是假的。”

  那還說個屁呀!

  秦挽歌一瞬間生無可戀了。

  在可能燒死和失去第一次之間,秦挽歌糾結半晌,選擇了......失去第一次。

  她閉上眼睛,張開雙臂,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那就來吧。”

  等了半天,也沒見江衍有什麽動作,她不耐的睜開眼,就對上一雙墨染般的眼睛。

  離她極盡,就在眼前。

  他正在一寸一寸的靠近她,小心翼翼,屏住呼吸。

  這樣的暗夜裡,秦挽歌的呼吸忽然就急促起來,像是一瞬間被他蠱惑,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暗湧,一瞬間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曖昧的叫人心悸。

  他伸手,捧起秦挽歌的臉,下一秒,灼熱的呼吸連同涼薄的唇,一起停留在她的唇瓣。

  明明火熱,卻又清爽。

  那是獨屬於他的味道。

  秦挽歌踮起腳尖迎合,心頭一陣戰栗,她無法分辨,此刻是情動,還是心動。

  淺嘗輒止變成攻略城池,江衍不知何時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汲取著她的甜美。

  那吻,霸道卻不粗魯。

  秦挽歌感覺自己像被妖怪吸走精氣的凡人,雙手無力的攀著他的肩,渾身化成了一灘水。

  好像一切都那麽自然。

  好像一切都那麽默契。

  她被他抱到床上,他俯下身來,撐著手臂趴在她身上,又是密密麻麻的吻。

  怎麽也吻不夠,就像上癮一樣。

  又是一番旖旎,兩人渾身是汗,氣喘籲籲,終於來到最後一步。

  江衍忍住體內滔天的欲,火,問她:“這裡沒有套,你介意嗎?”

  “介意你就會停止嗎?”

  “當然......不會。”

  那你還問個毛......

  秦挽歌手指使壞似得劃一下他的後背,媚眼如絲的瞪他一眼,那摸樣,勾人極了。

  江衍氣血翻湧,眸子驟然一縮,又一次覆下身來。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完全超乎了兩人的預料。

  連著兩次,江衍居然都沒有成功。

  為了避免第三次的失敗,江衍停頓幾秒,有些不自然的垂下頭:“我要求開燈。”他覺得剛剛之所以那麽不順利一定是因為夜色太暗了......

  開燈?

  她以這麽羞恥的模樣躺在他身下?

  想都不要想!

  秦挽歌斬釘截鐵的搖頭:“我,拒,絕。”

  好吧,江衍確定自己實在無法對著她說出不開燈我找不到地方這種話......

  他眯了眯眼,故作輕松道:“剛剛我只是在逗你玩,讓你放松點兒,現在......”

  他輕輕一哼。

  秦挽歌覺得他此刻的模樣特別猥瑣,可是他的話語讓她無法嘲笑他的猥瑣,她有些緊張了。

  她抱緊江衍。

  江衍內心忐忑無比。

  好像永遠都是這樣,你越是期待悲劇不要發生,悲劇就發生越是猝手不及,就好像小時候老師上課提問,你越是把脖子縮的像隻鵪鶉,越是會被準確無誤的點名。

  所以......

  這次江衍遭到了秦挽歌無情的赤果果的嘲笑:“江衍你確定你不是一個處男?你的兒子究竟是怎麽生出來的?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作為一個英俊瀟灑,身價過億的總裁,應該這方面應該有著無師自通的機智,這才是總裁的正確打開方式。

  可是她眼前的這個是什麽物種?

  她褲子都脫了他tm的就給她搞這個?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情比你被下了藥卻得不到解藥還痛苦。

  秦挽歌虛弱的擦擦額角的汗,無力的躺在那裡:“別急慢慢來,你開心就好。”

  這絕對是羞辱,赤果果的羞辱。

  男人最不能忍的大概就是被自己的女人諷刺自己在床上不行,更何況他可是江衍啊,那個全榕城女人都想上的江衍啊!

  江衍這次是徹底被激怒了。

  他張嘴輕輕咬了一下秦挽歌的唇瓣以示懲罰,然後挑釁的看她一眼。

  “啊!!!”一道殺豬般的女聲響徹天際,窗外立在枝頭的幾隻烏鴉都給嚇走了。

  秦挽歌額頭上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扣在江衍後背的十指下意識的收緊,指甲嵌入男人結實的肌肉,眼底很快氤氳出一層淺淺的水霧。

  媽蛋,早知道會這麽疼她寧願燒成傻子也不會答應江衍!

  “你還好嗎?”江衍也愣了,他沒料到她反應會這麽激烈。

  “不好......一點也不好......”秦挽歌咬著唇瓣,斷斷續續的擠出幾個字。

  她的臉色有些發白,看起來真的......痛不欲生。

  江衍摸摸她的臉:“你還可以嗎?”

  “不可以,你立刻給我走開!”

  江衍依言照做。

  痛意消失了,可那種無力感又一次湧上來,像是一張網將她牢牢網住,讓她有種喘不上氣的錯覺。

  秦挽歌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埋在江衍懷裡,她小聲喃喃道:“要不,再試試?”

  “你確定你可以?”

  秦挽歌像小雞啄米一樣點點頭。

  江衍這次的動作很是小心翼翼。

  還是很痛,可似乎好些了。

  江衍有些心癢難耐,那美妙幾乎叫他失控,可他還得照顧秦挽歌的感受,他隱忍出聲:“我可以繼續嗎?”

  秦挽歌抬頭,一滴晶瑩的汗珠順著江衍高蜓的鼻梁砸下來,落在她的側臉。

  他看起來忍得很辛苦啊。

  她忽然就心軟的一塌糊塗:“嗯,那你......慢點。”

  “好。”

  幾秒之後,秦挽歌感覺再也不會愛了,她為什麽要心軟?

  好疼啊啊啊啊啊!!!

  她的眉頭皺成一團,嘟著嘴,泫然欲泣的看著他,嘴裡發出各種怪叫。

  奇特的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居然沒出息的來感覺了。

  他面色一變,快速的退了出來。

  痛意消失,秦挽歌睜開眼睛,停止哼唧,不敢置信看著他:“這就完事了?”

  江衍不想看到她,此刻他隻想靜靜。

  他也不懂他為什麽就像個沒睡過姑娘的毛頭小子,隻持續了五分鍾就結束了,這也太不持久了!

  “江衍,你是不行嗎?”秦挽歌很好奇的看著他,終於放上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江衍面色一沉:“我不行?”

  “其實你也不比太過傷心,這個是可以治療的,我知道一家醫院,專治你這種陽,痿早,泄......”balabala......

  江衍看著那張嘰裡咕嚕的小嘴都快給氣炸了,沒有任何預兆的覆上秦挽歌的身子,這次,他要叫她見識見識什麽叫一夜七次!

  幾分鍾之後。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錯了就要接受懲罰。”

  “......”可是這懲罰也太可怕了!!!

  這一夜,秦挽歌知道了,一夜七次不是傳說。

  快天亮時,她軟綿綿的躺在江衍的身下,幽怨道:“什麽時候才能完?天都快亮了......”

  “你不是嫌我時間短?”

  秦挽歌欲哭無淚,真是沒見過如此小心眼的男人!

  唔,她是真的不想要了啊啊啊啊啊!

  翌日,日曬三杆。

  客廳,蘇皖韻攏攏身上的披肩,優雅的攪拌著手裡的咖啡,面帶淺笑的吩咐著站在身側的阿蓮:“上樓看看少爺和少奶奶起來了沒有。”

  阿蓮攥著手裡的鑰匙,微微頷首,上樓。

  幾分鍾後,她下來:“還沒呢。”

  蘇皖韻輕抿一口咖啡,唇角的笑意擴大:“嗯,那就讓他們再多睡會兒。”

  臨近中午時,靜謐的臥室終於有了遲來的響動。

  江衍睜開眼,入眼的,是一張白希俏麗的臉,未施粉黛,有陽光躍然於眉眼之上,說不出的明豔。

  她就這樣安然的躺在他的臂彎中,眉頭舒展著,挺翹的鼻尖抵著他的手臂,唇瓣微翹,濃密的黑發如上好的蠶絲一般鋪展開來,發梢掃在皮膚上,有那麽一絲絲的癢。

  他忽然就想起昨晚瘋狂的一夜。

  想起她躺在他身下時的勾人模樣。

  他很禽獸的想,真的好想再來一遍。

  許是感覺到了某人對她yy的視線,秦挽歌幽幽轉醒。

  抬眸,恰好就對上一雙修長烏黑的眼,帶著窗外零星的光點,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清澈的她可以從中尋到自己的影子。

  這是夢吧,是夢吧......

  秦挽歌眨眨眼睛,抬手,在江衍的臉上擰了一把。

  既然是夢,擰一下應該沒事吧。

  誰知,下一秒,眼前的男人變了臉色,唇角的笑意不見了,隻余下豬肝色一般的不悅。

  他盯著秦挽歌:“你在做什麽?”

  這麽真實,這絕壁不是夢!

  秦挽歌登時嚇得魂飛魄散,她按捺下心底呼嘯而來的驚濤駭浪,心有戚戚的掃一眼江衍:“那個,我可以說我還沒睡醒嗎?”

  江衍沒說話,只是冷颼颼的掃了她一眼:“中午了,該醒了,醒不了的話我可以幫助你。”

  “哈?怎麽個幫助法?”

  江衍的手立刻伸過來。

  秦挽歌只是被下藥,又沒失憶,她怎麽會忘記昨晚就是這雙手弄得她身上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她下意識的要躲。

  可身上如同被一百二十台藍翔挖掘機碾壓過的酸爽讓秦挽歌的動作變得遲鈍無比,在拉扯的痛意中,她毫無意外的被江衍拖住了腳腕拖回去。

  江衍盯著她,咧嘴。

  秦挽歌嚇得小心臟撲通撲通的,江衍這個笑,怎麽看怎麽bt。

  她閉上眼睛,下一秒,一股淺淺的痛意從臉蛋傳來。

  唔,原來只是臉蛋。

  還好只是臉蛋。

  她睜開眼睛時,江衍的手已經撤離,他倚在床頭得意的看著她。

  噢,這傻x......

  秦挽歌眼睫低垂,低喃一聲:“幼稚。”

  “你說誰幼稚?”

  秦挽歌抬起頭,無辜的眨眨眼睛:“當然是我。”

  “......”

  江衍不再跟她躺在床上扯皮,他身姿矯健,步伐輕快,神清氣爽的下床朝著浴室走去。

  秦挽歌跟隻烏龜一樣,以龜速艱難的朝床邊移動。

  每有鑽心的痛意自四肢百骸傳來,她就在心裡惡狠狠的咒罵江衍一次。

  浴室裡,江衍第n次打噴嚏。

  他奇怪的蹙眉,誰在罵他?

  這邊,秦挽歌終於爬下床,從地上隨手撿起一件寬松的襯衫,套上,一系列的動作做完,已是滿頭大汗。

  艱難的走到浴室門口,叩門,她扯著嗓子吼了一句:“喂,快點兒。”

  吼完,咦,這句話怎麽如此熟悉......

  然後,她就臉紅了。

  昨晚,他們真的......

  江衍圍著浴巾拉開浴室的門,就看到秦挽歌巴巴的倚在門口,臉色看起來,嗯,很紅潤,跟猴屁股似得。

  他心情難得的好:“做什麽?”

  “你完了?”秦挽歌大腦還處在當機的狀態,不知怎的就腦殘的問了這麽一句。

  江衍意味深長的看著她:“沒完,要不要試試浴室?”

  試你妹啊試!

  秦挽歌看著他:“你想得美。”

  “那你是洗還是不洗?奶奶還在下面等著吃飯呢。”

  “你洗完我再洗。”

  “今天你洗澡可能會很困難,等你洗完可能就晚上了,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一次好了。”

  話落,還未等秦挽歌開口,一個天旋地轉,她就被江衍用公主抱抱進了浴室。

  她一雙烏黑的眼睛瞪著他,這老流氓說的真好聽,不就是想揩油,還說的如此高大上。

  不過,她的目光直接被江衍無視了。

  江衍唇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把她身上的襯衫脫掉,放好水,把她放進浴缸。

  秦挽歌剛開始是抗拒的,可江衍的手似乎有股魔力,沒幾下,她就放棄掙扎,躺在水裡,冠冕堂皇的享受來自總裁大人的服務。

  洗著洗著......她就睡著了。

  再醒來時,她渾身清爽的躺在床上,江衍倚在床頭,手裡捧著一本書。

  夕陽的余暉打在他身上,他穿白色的居家服,黑色的短發細碎的垂在額前,俊美的面容很斯文。

  隻一眼,她就沒出息的移不開眼了。

  心口暖暖的,暌違十多年,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覺。

  這一刻,她心裡忽然蹦出一個問題,現在的江衍之於她,究竟是什麽樣的存在?

  還未深究,思緒就被江衍打斷,他放下書,面色溫淡的看著她:“餓了嗎?”

  廢話......

  一聽有飯吃,所有的問題都暫時被拋諸腦後,小吃貨秦挽歌歡快的坐起身來。

  “嗷......”然後她就再也歡快不起來了。

  為什麽她的身體還是這麽痛?

  江衍淺笑:“疼啊......”

  這笑可真賤呐,秦挽歌咬牙切齒的看向他:“你變成女人試試。”

  “我為什麽要變?”

  “你......”秦挽歌顫巍巍的伸出手指向他。

  “說我是男人我就抱你下去。”

  切,無聊......

  “好,你不說的話我就下去吃飯了,你慢慢下來,再見。”

  已經是傍晚,老宅的飯菜早已準備好,香氣四溢,二樓都能聞得見,勾的秦挽歌直流口水。

  她在骨氣和吃飯之間徘徊了那麽一下下,就投降了。

  “江衍,你給我回來!”

  “想好了?”某男回眸,眼角微挑,小人得志的模樣淋漓盡致。

  秦挽歌抬起眼皮很是不情願的看他一眼,快速且小聲的說了句:“你是男人。”

  “你說什麽?我聽不見。”

  噢,這踐人......

  秦挽歌扶額,提高聲音:“你是男人你最棒,行了吧。”

  江衍終於滿意,折回身來抱起她朝樓下走去。

  秦挽歌盯著他微勾的唇角,為什麽她覺著他們剛剛的對話就跟兩傻子似得......

  不過,這江傻子還挺可愛的......

  下樓吃飯。

  蘇皖韻早已在等待,見兩人下來,面上是毫不掩飾的笑意。

  彼此心知肚明,秦挽歌被抱下來老太太臉上也沒半點詫異,只是在秦挽歌夾菜的時候淡淡的問了句:“小歌,休息的還好嗎?”

  秦挽歌一個激動,差點兒把手裡的筷子甩江衍臉上,半晌,她扯著臉皮笑了笑:“好......”

  能不好嗎?她敢說不好嗎?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江家的人啊,沒一個是簡單的。

  不過老太太也是抱曾孫心切,說起來也挺不容易的。

  吃過飯,老太太自然是以為他們要繼續留下來過夜,秦挽歌也深以為然。

  所以當江衍把她抱進懷裡跟老太太說“奶奶,今晚我們回茗香灣”時,秦挽歌也是一愣。

  於是乎她看向江衍的面色開始變得幽怨。

  更讓人心碎的是,作為江衍花錢雇來的擋箭牌,在江衍迫不及待想要回家會情人的時刻,她還得盡職盡責的做好勸說老太太的本職工作。

  她愣了好半天面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奶奶,實在不是我們不願意留下來,而是阿衍他訂了機票,我們決定趁放假出去旅遊幾天。”

  這謊撒的高明,老太太沒有任何異議。

  江衍也拋給她一個讚賞的眼色,可秦挽歌心裡真tm不是滋味兒,她多想就這麽揪住江衍這個龜孫兒的衣領質問他一句:到底把她秦挽歌當什麽?

  可她有什麽資格?

  她又以什麽身份來質問他?

  昨晚,他征求過她的意見,是她自己不要臉,是她自己心甘情願送上門要給他睡的。

  一廂情願,就該願賭服輸。

  秦挽歌忘了疼,解釋完就把江衍一個人扔在原地氣哄哄的上了樓。

  埋頭收拾東西時,江衍走了進來。

  她背過身,不想看見他。

  江衍凝視著她的背影,幾秒,輕輕的搖搖頭,笑了。

  看到她這個反應,他就放心了。

  他沒什麽東西需要收拾,氣定神閑的端了一杯水在沙發上坐下來,看著秦挽歌忙碌著。

  一雙視線焦灼在她的身上,秦挽歌怎會察覺不出來?

  可是這個男人怎麽能如此鎮定?他就沒有什麽話要跟她說嗎?

  她按捺不住,偷偷回頭看了他一眼,唔,坐在沙發上笑的跟神經病似得,笑毛啊......

  回過頭,秦挽歌更心塞了,看什麽都不順眼,煩躁了的不得了。

  收拾衣服時恰好看到了床上的那抹刺目的紅痕,已經乾涸,呈暗色,像朵小梅花一樣印在床單上,無聲的嘲笑著她的愚蠢。

  那曾是她最為珍貴的東西,可她居然就那麽輕易的把它送給了這麽一個混蛋!

  越看越氣,秦挽歌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發了瘋一般用力的扯下床單,當著江衍的面,一股腦的塞進了垃圾桶。

  這麽一鬧東西也沒心情收拾了,她拿了手機奪門而去。

  沒走幾步,卻被江衍牽住了手。

  她作勢要甩開他的手。

  江衍淡淡道:“奶奶還在樓下,不要耍脾氣。”

  他看得出來她在耍脾氣?

  看的出來還不安慰她......

  莫名的委屈一瞬間湧上心頭,胸腔裡一陣酸澀,好不容易,才忍住眼淚。

  沒說話,忍到跟蘇皖韻道了別,忍到坐上車離開。

  這恩愛,她再也秀不下去了。

  她不看江衍,只看著車窗外:“我要下車。”

  “這麽晚了,你要去哪兒?”

  “去哪兒都好,反正我不想回家。”

  江衍騰出一隻手揉揉她的腦袋:“誰說我要帶你回家?”

  秦挽歌一時怔住,呆呆的扭過頭來,連江衍在她腦袋上蹂躪的手都忘了拿開。

  這話是什麽意思?

  “今晚去看哲希。”

  “......”

  所以從頭到尾都是她的自以為是?

  她看著江衍,覺得自己像個被他耍的團團轉的小傻子,還有這貨臉上放肆而又得意的笑,她好想拽著自己的頭髮把自己扔出窗外。

  好丟臉。

  她恨不得把頭邁進胸前的圍巾裡。

  江衍淺笑聲很魔性的在車廂裡無限循環,她聽到他賤兮兮的聲音:“吃醋了?”

  得意你二大爺啊!

  秦挽歌正襟危坐,惡狠狠的瞪他一眼:“沒有,我例假來了。”所以才會那麽反常那麽暴躁。

  “你的例假不在今天。”

  為什麽這個男人如此耿直?

  秦挽歌不想跟他說話了。

  她把頭轉向車窗,臉部一點一點發起燙來,她發現,她之所以如此惱羞成怒是因為江衍戳破了她心底的那個秘密。

  吃醋嗎?

  好像是有那麽一點兒......

  她用余光偷偷瞥了一眼江衍,男人側臉覆著一層光,淺淺的,從鼻梁蔓延到下頦,看起來神秘又神聖。

  心口不爭氣的跳了一下。

  完了,她似乎真的喜歡上這個面癱男了......

  一道震動聲忽然響起在車廂裡,打斷了秦挽歌的思緒,是江衍的手機。

  扔在操控台上,此刻屏幕一閃一閃的。

  好不扎眼。

  秦挽歌輕輕的掃了一眼,唔,是蔣腦殘。

  不要接不要接不要接......

  可江衍這貨,一點兒眼色也沒有,絲毫不能察覺到她的眼底的呼喚,他毫不避諱的當著她的面接通。

  “喂,欣然。”

  欣然欣然,欣你妹啊!

  秦挽歌憤憤的垂下頭扣座椅靠背,寂靜的車廂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跟小倉鼠在吃東西似得。

  電話那端蔣欣然不知說了什麽,江衍隻淡淡回了一句“明天回去”就掛斷了電話。

  回過頭時,秦挽歌正對著他的真皮坐椅發泄情緒,幾萬塊的真皮坐椅都快給她戳出一個小洞了。

  見她這幅氣鼓鼓的模樣,江衍笑了:“這真皮坐椅很貴的。”

  “啊......哦”秦挽歌悻悻的收回手:“打完了?聊得挺開心?”

  “小醋壇子。”江衍忽的抬手刮了一下她挺翹的鼻尖。

  秦挽歌眼珠子亂瞟,故意裝瘋賣傻道:“哪裡啊?”

  “明知故問。”

  秦挽歌繼續裝傻:“你要回去了?”

  “不啊,我哪兒敢,我怕某人又給我甩臉子。”

  她有這麽凶?

  這貨真壞,盡取笑她。

  秦挽歌偏過頭,卻還是沒出息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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