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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沉,大叔,放過我》第一百五十五章:這年頭小三都這麽囂張?
  第一百五十五章:這年頭小三都這麽囂張?    主臥。

  江衍站在門口,頭頂是走廊昏黃的光,靜謐的流淌,屋內,沒有一絲的聲響。

  可江衍知道,她一定沒睡。

  她在等著他。

  不得不說,哄女人,真的是每個男人一生必學的技能。

  但他生性薄涼,再加上早年喪母喪父,這些基本的人情冷暖,比如說安慰人,比如說哄人,壓根就不會。

  他有些疲憊的撚了撚眉心,也不急著進去,點了支煙,思索著怎樣跟她解釋她才會不生氣。

  一支煙,抽的不疾不徐,整整十分鍾,他掐滅煙,將煙蒂扔進手邊的垃圾桶。

  語言組織的差不多了,該進去了。

  他推開門。

  屋內沒開燈,窗簾也拉的密不透風,整個房間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只有窗外微弱的一層月光滲過窗簾,灑下那麽一絲薄薄的清輝,叫他可以辨清床上模糊的輪廓。

  那小小的身子埋在羽被中,身體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他放輕步子,一步一步走過去。

  她果然是又拿被子遮住了腦袋。

  他扯了扯,沒扯動,有一股力阻止了他。

  是她在拽著被子。

  她沒睡。

  江衍松開手,也不拉被子了,脫了鞋上床,連人帶被子一起卷進懷裡。

  懷裡那人身體僵硬的跟塊兒鐵似的,一動沒動。

  江衍只是緊了緊手臂,將她僅僅環住,只有這一刻,全身的血液好像才回到身體裡。

  隔了一層被子,他把腦袋蹭在她的頭頂,看著黑漆漆的天花板,一雙眼目光灼灼,他低沉開口:“阿歌,對不起。”

  話音剛落,他察覺懷裡的人輕輕顫抖了一下。

  他垂眸掃一眼,心口莫名的心酸,頓了幾秒,才又開口:“我知道看到剛剛那一幕你一定很傷心,但那一幕不是真的,阿歌,我沒抱她,也沒跟她做什麽,是她自己突然撲過來的,她沒下肢,整個人都掛在我身上,我不敢松手......”

  他低沉的嗓音,句句言辭懇切,透過被子鑽進她的耳朵。

  秦挽歌知道,他沒撒謊。

  江衍這個人,不會撒謊,也不屑於撒謊。

  其實逃回臥室的這段時間她想了很多,整整一個小時,足以叫她的怒火漸漸銷聲匿跡,此刻她冷靜的回想起當她闖進蔣佳然的房間時,他們相擁的那一幕。

  她記得,是蔣佳然緊緊的抱著江衍,而江衍的一隻手臂,是垂落在身側的。

  然而他的另一隻手臂......

  丫的,居然放在蔣佳然的胸前!

  這混蛋!

  秦挽歌幾乎是一瞬間,掀了被子鑽出腦袋來,一把將江衍按在身下,眼裡燃燒著小火苗,居高臨下的瞪著江衍:“那你怎麽摸了她?難不成也是她主動送上門的不成!”

  “你怎麽知道?”江衍微微一怔:“是她拉著我的手放上去的。”

  what?

  秦挽歌蹙著眉又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景,好像,江衍的手上確實有一隻纖細白希的手,狠狠的摁著......

  她垂下頭盯著江衍看了好一會兒,斂了眉,從他身下慢吞吞的爬下來,也是,看江衍這模樣,也不像是會對一個乾煸四季豆感興趣的人。

  倒不是說蔣佳然的胸有多平,大多數女人的胸,跟她的一比,那都得是乾煸四季豆。

  其實蔣佳然的身材算是挺好了,可惜,太瘦,還是那種病態的瘦,連帶的胸前的肉也不是那麽有彈性。

  所以說,她根本沒必要不自信。

  況且,江衍這個人,有潔癖,不管精神上的,還是身體上的,都有。

  他隻喜歡自己的,別人碰過的,覺得髒。

  他不會主動去做這種事。

  她並排跟江衍躺在一起,看著天花板,靜默一會兒,忽然問:“江衍,你之前碰過她沒有?”

  到底還是在意。

  不管男人女人,都會在意。

  江衍沒說話,緩緩的側過神來,用手臂支住太陽穴,看著她。

  黑暗裡,他到底是看清了她發紅的眼眶。

  她哭過了。

  她很在意他。

  而他,也同樣在意她。

  心口有密密麻麻的心疼蔓延開來,他放下手,伸手把秦挽歌撈過來,抱在胸口,凝視她的雙眼,認真的搖了搖頭:“沒有,我沒有。”

  那晚後的不久,蔣佳然的肚子就大了起來,根本及沒辦法做些什麽,就算有,蔣佳然也拒絕了。

  當時他不知道她為什麽拒絕他,不過,現在,他知道了。

  她在愧疚,所以,她沒讓他碰她。

  而在她生產後的不久,就發生了那起爆炸事件。

  秦挽歌探究的看著他,視線在他面上來來回回掃視。

  江衍說:“我是處男,第一次給了你,你應該記得那一晚。”

  那恥辱的一晚,他人生最大的汙點。

  秦挽歌忽然咯咯笑了起來,說別的她不信,江衍要說這個,她信。

  但凡有過這方面經驗的男人,都不會蠢到連地方都找不到吧......

  “不許笑。”江衍蹙了眉,就有那麽好笑?

  秦挽歌捂著肚子,忍住笑:“我原諒你了。”

  其實從一開始,她就沒想著去懷疑他。

  彼此的信任是愛情的基礎,他們之間經歷了這麽多風風雨雨,他是什麽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

  江衍這個人,別看長得風流倜儻,心裡那一套陳舊的就跟個老頭似得。

  老實的要命。

  江衍抬手一下一下的摩挲著她的臉頰,一雙眼沉沉看著她:“阿歌,你真好。”

  但凡換成別的女人,看到這樣的情景,怕是早已炸了。

  他女人,多獨特,多好。

  不枉他這樣愛她。

  “嘴甜也不管用,今晚,你還是得睡沙發。”秦挽歌抬手點了點他的唇角:“另外,去洗手間把這雙手給我洗二十遍。”

  不管怎麽說,他這雙手今晚是碰了別的女人,對此,她還是很難以介懷的。

  太愛一個人大概就會斤斤計較,連他看別人一眼,都忍不了。

  “......”他女人果然獨特。

  “好了,時間不早了,現在就去吧。”秦挽歌伸手推推他。

  江衍不滿,又要去抱她,給她一腳踹下了床。

  女人狠起來真是......

  江衍從地板上爬起來,默默的去了洗手間。

  再出來時,房間裡已經想起女人均勻的呼吸聲。

  這是睡著了?

  他心頭一喜,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正要掀開被子鑽進去。

  對上一雙黑漆漆的眼。

  秦挽歌抬手,指了指沙發的方向:“江先生,你好象走錯了地方。”

  “......”

  江衍默默的放下被角,轉身下床。

  拿了被子在床上躺下,準備入睡。

  床上傳來女人沉沉的聲音:“阿衍,你跟她說清楚了沒有?”

  “說清楚了,明天一早起來就送她走。”

  “好。”

  秦挽歌彎著唇角閉上了眼,明天起來,應當是個好天氣。

  ―――――

  翌日,八點。

  江衍準時去了蔣佳然的房間。

  房間裡竟還暗著,窗簾拉著,走進去,迎面撲來一片靜謐,是帶著死水一般沉重的靜謐。

  床上躺著一個人,黑色的發絲遮住面部。

  這氣氛有些異樣,莫名的沉重。

  他走過去,撥開那黑發,後面露出一張蒼白的臉來,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探了探蔣佳然的鼻息。

  很薄弱,卻是有的。

  他松一口氣,收回手。

  紅姐此時恰好從裡屋走了出來,端著一盆水,水面上飄著一塊兒毛巾,看到他,抬起頭來:“江先生,你過來了?”

  江衍點點頭:“怎麽回事?”

  “昨晚半夜的時候,小姐發燒了,折騰了大半宿,天快亮時才睡著,剛剛睡了沒多久呢。”

  紅姐把水盆放在床頭,忽然想起什麽似得:“江先生,你是不是要送我們回家了?”

  江衍靜默幾秒,搖搖頭:“不急,她退燒了沒有?”

  “還有些燒,不過已經吃了藥,應該很快就會退了,江先生你別擔心,我會照顧好小姐的。”

  “嗯,我去上班,有什麽事就給我打電話。”

  江衍離開,到底沒把蔣佳然送走,不是他不想送,出了這檔子事,怎麽送?

  給人從重病中強行拖起來?

  好歹認識一場,沒必要做到這個地步。

  小秦念上學時間晚,是八點半,又跟他不順路,現在換老約翰接送她上下學,江哲希由他來負責。

  江衍出來的時候,江哲希就坐在車裡的副駕駛座上等他,見他拉開車門坐進來,他扒在車窗外朝外看,掃了幾眼,也不見有人出來,他回過頭:“媽媽呢?還睡著?”

  今天早上蔣佳然沒出來吃早飯,他去她房間看了一眼,還睡著,就沒打擾她。

  “嗯,有些發燒,還睡著,暫時醒不來。”江衍淡淡的應了一句,準備發動車子。

  一聽蔣佳然發燒了,江哲希抱著書包就要開門準備往下跳。

  江衍按住他的肩膀:“時間不早了,別回去了,不嚴重。”

  江哲希回過頭,盯著江衍看幾秒,拉好車門,重新安安分分的坐在車裡,不說話了。

  過了好久,他扭過頭:“爸爸,今天回家我是不是就見不到媽媽了?”

  江衍靜默幾秒,說:“你如果真的舍不得她,可以搬過去跟她一起住。”

  “可是這樣,又會見不到阿歌跟念念。”江哲希搖搖頭:“我還是不去了。”

  相對比起這個剛剛相認不久的媽媽,他對秦挽歌跟小秦念的感情更深一些,要說到離開,到底還是舍不得。

  “你可以過去看她。”

  “真的嗎?”江哲希的眼睛立刻亮了亮:“爸爸你會帶我去嗎?”

  “可以。”

  江哲希高興的差點跳起來,張開雙臂想要去抱江衍,或是在他臉上狠狠親一口,看了看江衍冷峻的側臉,他還是默默地收回的手,最後只是靜靜的看著江衍,很認真的說了句:“爸爸,謝謝你。”

  茗香灣。

  昨晚有些失眠了。

  秦挽歌醒來時,已經九點,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這偌大的房間,只剩下她一個。

  拉開窗簾,沒有看到預料之中的好天氣,窗外一片灰蒙蒙。

  這會兒還是初冬,樓下玉蘭樹的葉子就已經掉光了,看起來光禿禿的,怪蕭索的。

  她盯著看了一會兒,收回視線,下樓。

  差了張媽把早上的飯熱了熱,隨意吃了兩口。

  上樓前,她看了一眼蔣佳然的房間,房門緊閉著,靜悄悄的,看樣子,是已經走了。

  她唇角扯出一抹笑,端了一杯水,上樓。

  拿出電腦。

  網上對《盲愛》的呼聲頗為高漲,迎合大眾的要求,秦挽歌已經開始進行第二部的創作。

  進行這項工作時,她喜歡穿一件寬松的運動長裙,把頭髮松松散散的挽起來,在腦後扎一個丸子,閑適又悠然。

  恰好寫到了一段生離死別,這樣的天氣,倒也意外給她添了幾分靈感。

  她手指在鍵盤上快速翻飛,一段一段優美的文字快速的在她指下流淌。

  掛在牆上的吊鍾滴滴答答,整個房間靜謐安然。

  時間過的飛快,不知不覺。

  秦挽歌的思緒是被一滴砸落在玻璃上的雨滴打斷的。

  她停下手上的動作,回過頭去,窗外大雨驟降,都打得雨點劈裡啪啦的往下砸,就像要把玻璃給砸碎似得。

  這雨來勢洶洶。

  不一會兒,就匯聚成瓢潑的雨水,不值錢一樣,嘩啦啦的從天上肆意的往下倒。

  她眯著眼看了一會兒,靈感來了,折回身繼續寫。

  蔣佳然是被嘩嘩的雨聲吵醒的。

  醒來時,床邊坐著一個人,手裡正拿了毛巾要起身。

  她目光茫然了幾秒,開口,聲音啞的厲害:“紅姐,我燒退了?”

  紅姐點點頭:“嗯,小姐你再躺一會兒,我去給你倒杯水。”

  蔣佳然沒說話。

  紅姐去倒水,她自己雙手撐在身後將身體一點一點的蹭起來,等靠在床頭時,已經渾身是汗。

  不過這汗出的舒服,渾身都暢快了不少。

  煙就放在手邊的床頭上,她從中抽了一支,拿打火機點著。

  火苗躥起來的一瞬,她眯著眼猛地吸了一口。

  煙霧一瞬間鑽進肺腑,淹沒了那些壓在心口的沉重。

  從前她不懂為什麽男人都喜歡抽煙,這玩意兒一點都不好抽,甚至有點兒嗆人,直至她也開始抽煙,她才明白,抽煙只是紓解內心壓抑的一種方式。

  當繚繞的煙霧將她包圍時,好像那些痛苦就能減輕一些。

  不過也只是好像,當她回憶起昨晚江衍冷漠的側顏,依舊覺得,這痛苦其實從未消散。

  痛來自於愛,只要她一天不能停止愛,這痛,就一天不會消失。

  她隔著煙霧轉過頭,紅姐不知什麽時候拉開了窗簾,外面大雨滂沱,像是要將一切吞沒。

  她盯著看了許久,一雙眼透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狠來。

  有腳步聲傳來,打斷她的思緒,蔣佳然斂了面上的陰沉,抬起頭。

  “小姐,水。”

  蔣佳然接過她遞過來的水,掐滅煙,仰著頭。

  很快,一杯水見底。

  “小姐,還要嗎?”紅姐見她喝的挺急,以為她是口渴的厲害。

  蔣佳然放下水杯搖搖頭:“紅姐,幫個忙。”

  “什麽?”

  “扶我去主臥。”

  “小姐,你現在身子太過虛弱,不適合上二樓。”

  蔣佳然搖搖頭,自己蹭到了床邊,伸手去夠輪椅。

  她的固執又上來了。

  紅姐無奈的搖搖頭,給她遞了拐杖過來,上樓全是樓梯,輪椅還不如拐杖使起來方便。

  蔣佳然渾身軟綿綿的,沒什麽力氣,身子撐在拐杖上晃悠悠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栽下去似得。

  紅姐看的膽戰心驚,扶住她:“小姐,要不別去了?”

  別去?

  如果她現在不去,等阿衍回來,這一切都該結束了。

  她有一種感覺,只要過了今天,她便再也挽回不了阿衍。

  她這麽人沒什麽大志向,隻想把江衍拴在自己身邊,至於他的心,既然不屬於她,那就不屬於吧。

  她只要他的人。

  她隻想拆散他的幸福。

  她就是一個心胸狹隘的女人,她活的不痛快,他們也別想活的痛快,不管是江衍,還是秦挽歌。

  她死,總要拉一個墊背的才行。

  她試著挪動拐杖,木質的材料,硌的她骨頭都疼,可她面不改色,拖了拐杖就往外走。

  紅姐急忙扶著她。

  兩層樓,尋常人走不過一兩分鍾,她足足爬了十幾分鍾,上去的時候,整個後背都濕透了,衣服濕答答的貼在後背,不怎麽舒服。

  終於來到主臥。

  似乎一切都沒有變,就連主臥的門,都是九年前她離開時的那個。

  可一切又好像都變了。

  從前,這裡住著的是她,九年後,這裡住著的是另一個女人。

  有一個詞叫鳩佔鵲巢,她想,這便是了。

  不過,總不能叫她一直佔著,她回來了,這地方,也該讓位了。

  她盯著門板看了一會兒,淡淡一笑:“紅姐,敲門。”

  門外傳來敲門聲,像是一種另類的雨點砸在重物上的聲音。

  秦挽歌思緒被打斷。

  她停手,站起身來,去開門。

  門拉開,門口站著蔣佳然和她的仆人。

  她眼底滑過微微的詫異,這女人居然沒走。

  “怎麽,秦小姐是不準備讓我進去?”蔣佳然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她,唇角那笑意有些刺眼,她說:“秦小姐,我有話跟你說。”

  秦挽歌料到,這一天遲早會來。

  偶像劇裡都這麽演的。

  情敵,總要有爭鋒相對的一天。

  她抬眸迎上她的視線,那視線風輕雲淡裡帶著一絲挑釁,好像她不應下,到顯得她沒底氣似得。

  秦挽歌折回身:“進來吧。”

  這是她第一次見蔣佳然用拐杖,整個過程非常艱難,每挪動一下,都好像要費很大的力氣。

  平心而論,她確實是個值得讓人讚賞的堅強女人。

  秦挽歌看著她在床邊坐下。

  她也走過去,在她對面坐下。

  紅姐收了拐杖,蔣佳然對她說:“紅姐,你去外面等我。”

  紅姐點點頭,離開,順手帶上門。

  房間內只剩下兩人,清淺的呼吸聲都變得分明。

  秦挽歌看著她:“有什麽話,直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知道我為什麽沒走嗎?”蔣佳然對她的強勢不以為意的淡淡一笑。

  “我不想知道。”

  “真不想知道?”蔣佳然挑眉,淡淡的眉眼間浮現一絲不屑:“女人沒必要口是心非。”

  秦挽歌冷哼一聲。

  “是阿衍,他不讓我走,因為我發燒了。”

  秦挽歌上下掃她一眼,她總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樣,她也辨不出她是真病了還是在這兒編謊話騙著她玩兒。

  蔣佳然輕輕一笑:“沒錯,是假的。”

  “你到底想說什麽?”秦挽歌有些不耐,她是來她這兒炫耀的?

  “我只是想告訴你,別想叫我離開這裡,只要我不想離開,誰也趕不走我”她神色淡淡,睥睨的望著她,明明連下肢都沒有,氣場卻不比任何人少一分:“是我的,遲早要還回來。”

  那句話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聽過。

  秦挽歌蹙眉一想,便知道了,這是她曾在夢裡聽過的一句話,現在回想起來,依舊一陣心悸。

  她下意識的攥了攥拳:“你要做什麽?”

  “我只是來提醒你一下,從今晚以後,你大概都不會再有機會踏入主臥一步,好好珍惜吧。”

  這年頭小三都這麽囂張?

  秦挽歌怒了,怒極反笑:“放心,蔣小姐,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

  “是嗎?”蔣佳然又是那樣不屑一顧的看著她,好像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

  “當然。”秦挽歌眯著眼,胸口開始不停的起伏:“蔣小姐,不會等到晚上了,現在,就煩請你下去收拾東西,因為你馬上就會被我趕走。”

  “秦小姐,外面雨那麽大。”

  “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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