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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沉,大叔,放過我》第一百七十九章:穿好衣服,滾
  第一百七十九章:穿好衣服,滾    電影院大廳,人頭攢動。

  江衍把票遞給秦挽歌:“乖乖在這裡等著。”

  “那個,你做什麽去?電影快開始了,你不跟我一起進去嗎?”秦挽歌指間夾著兩張票,站在原地有些迷茫的看著她。

  她茫然的模樣像是小兔子,江衍心頭一動,抬手在她光滑的額角輕輕一彈:“我去買點兒吃的。”

  “噢。”被江衍一個動作撩的少女心膨脹的秦挽歌呆呆的應了一句。

  江衍動作很快,幾分鍾後,買了爆米花和熱奶茶回來。

  他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小零食往秦挽歌懷裡一扔,從她手裡拿走票,牽著她往影廳入口走。

  秦挽歌抓了一把爆米花扔進嘴裡,看著四周熙熙攘攘的人潮,在他身後口齒不清道:“喂,像你們這種有錢人不應該來個包場什麽的?”

  包場?

  江衍拉著她穿過人群,把票遞給檢票員,回頭看她:“你們女人喜歡這種?”

  秦挽歌搖搖頭:“包場不顯得你財大氣粗嘛。”

  “......”江衍從檢票員手裡拿過檢好的票,無語的看秦挽歌一眼:“我又不是暴發戶,真正的有錢人都財不外漏,低調奢華懂嗎?”只有那些土鱉才會戴大金鏈子鑲金牙,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似得,他江衍用得著?試問全榕城有誰不知道他家財萬貫?

  秦挽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逼裝的,還低調奢華?你是指你領口前那愚蠢的領結嗎?”

  愚蠢嗎?

  這領結可是紀梵希的!

  江衍垂眸看了眼領口前的紅色領結,好吧,看起來確實是有些騷包,他貌似真的已經過了戴領結的年齡。

  雖然他根本不想承認自己已經老了。

  兩人並肩走進影廳,電影已經開始放映,幕布投射出淺藍色的光,將整個影廳襯得神秘又可怕。

  秦挽歌跟在江衍身後入座。

  她垂眸看了一眼票,嘴裡嘀咕了一句:“怎麽是恐怖片?”

  江衍湊過來:“怎麽,不敢看?”

  “我?不敢看?”秦挽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噗的嗤笑出來,她鄙夷的看著江衍:“江先生,一會兒可別嚇的尖叫。”

  江衍沒說話,盯著她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切,裝神弄鬼的。

  秦挽歌掃他一眼,收回視線,看向大屏幕。

  電影開始了。

  午夜十二點,空蕩蕩的水房,不知哪個水龍頭沒擰緊,水滴答滴答的砸在瓷磚上,發出泠泠水聲。

  一個女生端了水盆去洗漱,擰開水龍頭接水,卻發覺水盆裡的水不知何時變成了紅色的,像是滿盆的血在水盆裡晃動。

  她忽覺有什麽東西從背後閃過,她扭頭去看,身後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

  她整個後背都在發冷。

  她拔腿就要往出逃,卻發覺,有什麽冰冷的東西抓住了她的腳踝,她一步都動彈不了。

  她緩緩垂下頭。

  一個女人順著她的小腿爬上來,那女人一張臉慘白慘白的,眼珠是藍色的,散發著詭異的光芒,而她的雙手,沾滿了血。

  那些血跡順著她的小腿一路蜿蜒而上......

  她忽然咧唇,對著那女生詭異一笑。

  整個影廳一片寂靜,氣氛像是同影片裡的恐怖詭異融合在一起。

  就在這一片寂靜中,最後一排的情侶座裡,驟然爆發出一道撕心裂肺的女聲。

  這女聲,正是從方才囑咐江衍不要嚇到尖叫的某女人嘴裡發出來的。

  此刻,她死死的撲進江衍懷裡,整個人像隻八爪魚一樣攀在他身上,以一種將要震破人耳膜的分貝鬼哭狼嚎著。

  整個影廳前排的人都回過頭來去看秦挽歌。

  江衍把秦挽歌的腦袋從他懷裡扳起來,捂著她的嘴:“這裡是電影院,安靜......”

  “......”秦挽歌一抬眼,才發現,整個影廳的人都不眨眼的看著她。

  她默默的捂住臉,合上嘴。

  她剛才,好像狠狠的打了自己的臉,還是啪啪帶響的那種......

  她扭過頭去看江衍,江衍正看著她,滿臉都是揶揄的笑意。

  有這麽好笑嗎?

  看她出糗他很開心?

  這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秦挽歌輕咳兩聲,故作不在意的回過頭,裝作若無其事的看電影。

  實則,她的視線都不敢往大屏幕上落,太嚇人了。

  她記得她以前沒這麽害怕看恐怖片啊,這是心頭落下什麽陰影了吧?

  可就算不看大屏幕並不意味著她聽不到聲音,那陰森森的聲音一個勁兒的往她耳朵裡鑽,她嚇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逃走。

  都怪這男人,看你妹的恐怖片!

  她轉過頭去瞪江衍,誰知,江衍恰好轉過頭來。

  四目相對。

  幾秒,江衍問她:“你要害怕的話咱們就別看了,走吧。”

  這是赤luo裸的鄙視嗎?

  她才不要給這男人看扁,說好的配合,嚇哭也要咬著牙看完!

  秦挽歌塞了一把爆米花,試圖通過吃來緩解自己的內心的害怕。

  她邊吃的,邊把頭看向大屏幕。

  誰知,她剛看過去,屏幕上就冒出一個女鬼,3d的效果,看著那女鬼就跟乍然出現在她眼前似得,血流披面,五官模糊,隻余下血窟窿。

  秦挽歌嚇到手一抖,一整桶的爆米花就這麽猝不及防的從手裡滑了出去,在空氣裡劃出一個美妙的弧度,“吧嗒——”一聲,扣在了他們前座的情侶身上。

  那情侶怒不可遏的扭過頭來,腦袋上衣服上都是爆米花,那男生的眼鏡框中間還夾了一個,滑稽的不得了。

  秦挽歌本來想道歉的,看到那男生沒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

  那男生當即就怒了,一拍椅背站起身來:“搞什麽呢!”

  兩人連忙道歉。

  一場道歉下來,電影都不知錯過多少,影廳裡抱怨聲連連,秦挽歌反正也不想看了,這會兒正好找借口拉著江衍離開了電影院。

  站在電影院門口,她雙手插在口袋裡,有些不自在的看江衍:“不好意思,把你的計劃給搞砸了。”

  夜風將她的頭髮吹的有些亂,江衍下意識的抬手把她的頭髮挽至耳後,不答反問:“剛剛那恐怖片,你有印象沒?”

  “啊,那個啊,電影裡的女鬼不都長的一樣?”

  “......”看她一臉懵逼的樣子,江衍放棄了。

  好在,今晚還有一個最重要也是最有可能打動她的環節。

  江衍拿出手機,給早已準備好的聶遠打電話。

  見他掛斷電話,秦挽歌問:“咱們還要去哪裡?”

  “不去了,就在這兒等著。”

  “等什麽?”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嘿,還賣關子。

  秦挽歌看他一眼,垂下頭去踩路邊的石子玩。

  聶遠很快就開車過來,車子緩緩停在電影院門口,那車燈刺的秦挽歌眼睛都要睜不開。

  她抬手擋在眼前,眯眼去看是哪個缺心眼這麽晃她。

  就見那輛騷包又拉風的敞篷車停在她面前,上面是整整一車廂的紅色玫瑰,還帶著新鮮的露珠,香味兒濃鬱,浪漫十足。

  車門被人拉開,聶遠從車裡走下來。

  朝她走過來。

  秦挽歌看著他:“你送我玫瑰做什麽?”

  “......”聶遠生無可戀的扶額:“夫人,這是總裁叫我給你準備的。”

  秦挽歌抬眸看向江衍,江衍一手插兜站在那裡,一雙黑眸滿含期待的看著她。

  呃,她是應該要說些什麽嗎?

  秦挽歌撓了撓頭:“江衍,我知道,你是真有錢,但大庭廣眾之下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好?”

  他們周圍已經集聚了不少人,都跟看猴似得看著他們呢。

  江衍很無力的看了她一眼,算了,還是直接進入主題吧。

  他面上揚起溫潤的笑意,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個藍色小盒,打開,一枚鑽戒呈現在秦挽歌眼前,鑽石被雕刻成小鴿子的形狀,指環上清晰可見兩人的名字首字母大寫。

  江衍單膝跪地,把戒指舉到她面前,他的聲音溫和如夜風:“小丫頭,我江衍今天正式向你求婚,你願意原諒我,嫁給我嗎?”

  周圍傳來陣陣的起哄聲:“嫁給他,嫁給他!”

  臥槽,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秦挽歌慢悠悠的掃了一眼四周,又掃了掃江衍,最後,視線停留在他手裡的鑽戒上,唔,他手裡那枚鑽戒看起來挺閃的。

  既然是做戲,就該做全套。

  秦挽歌勾唇,伸出手。

  江衍把戒指戴在她手上。

  皆大歡喜的結局,人群漸漸散去。

  江衍站起身來,去看秦挽歌的臉。

  她的臉特別乾淨,一點兒眼淚都沒有,別說眼淚,連眼眶都沒紅。

  這不科學!

  秦挽歌被江衍盯的不自在,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麽,我臉上有東西?”

  “沒有。”

  “那你幹嘛這麽如狼似虎的盯著我?”

  “你居然沒哭。”

  “哈?”秦挽歌一樂:“哭?我為什麽要哭?”

  “你不感動嗎?”

  秦挽歌拿起手中的戒指在眼前晃了晃:“你說這個?收到這麽大我鑽戒我當然感動,感動的不得了。”

  “......”看來,她果然還是毫無印象。

  江衍歎一口氣,朝她伸出手。

  秦挽歌警惕性的把戒指往身後一藏:“不是吧?就因為我沒哭你就要收回戒指?”

  江衍哭笑不得的看著她:“不收,那戒指本來就是你的。”

  他牽起她的手:“我只是要帶你回家。”

  他牽著她沿路往回走。

  秦挽歌把戒指小心翼翼的收回兜裡,盯著他的背影問:“我們是要走回去嗎?”

  “不,就走一會兒。”

  “那就好。”

  “......”她都不喜歡陪他一起散散步了嗎?

  江衍記著,這條街上有一個買發箍的小攤,秦挽歌最喜歡看他戴那個了。

  他帶著她來來回回的尋找,最後,在一家買麻辣燙的小攤旁找到了那個小攤。

  攤主還是之前的那個年輕女孩兒。

  她還記著江衍,長得帥氣的男人總是讓人難忘,尤其是像江衍這樣長得尤為帥氣的。

  她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們兩人:“先生小姐,還要發箍嗎?”

  江衍挑了一支純黑的兔子發箍,和之前秦挽歌買給他的那支是同款的,他戴好,問秦挽歌:“好看嗎?”

  秦挽歌的眼珠子直往旁邊的麻辣燙小攤上瞟,聽到他問話勉強扭過頭來看他一眼,毫不留情的評價道:“看起來像個娘炮。”

  “......”秦挽歌這是失憶還是換了靈魂?

  他悻悻的放下發箍,覺得自己跟個智障一樣。

  秦挽歌看他臉色不怎好,咯咯一笑,提議道:“別不開心,我請你吃麻辣燙!”

  江衍還未回答,秦挽歌就自顧自的帶著他在小桌旁坐下。

  看著身下油膩膩髒兮兮的小桌,江衍感覺更不開心了。

  今天,真是受盡恥辱的一天......

  第一次的恢復記憶行動以失敗而告終,很快,江衍策劃了第二次的恢復行動。

  這次,他帶著秦挽歌去了陵墓。

  她父母的陵墓。

  陵墓前,江衍放下手裡的百合,問秦挽歌:“你還記得你爸媽的骨灰葬在哪裡嗎?”

  秦挽歌靜靜的看著墓碑上的照片,眼眶發紅:“記得,浙江杭州,他們相遇的地方。”

  “那你記得是誰陪你去的嗎?”

  秦挽歌一愣:“不是我自己一個人去的?”

  “......”果然,她又該死的把他從那段記憶裡剔除了。

  江衍第二天就買了去浙江杭州的票。

  這是他們第三次去這個地方了。

  同樣的景點,同樣的人物。

  逛完西湖,他們坐在那家小店裡吃牛肉面。

  盯著桌前那麽一碗可憐的牛肉面,秦挽歌有些憐憫的看著江衍:“那年你是不是還只是一個窮小子?”

  “......不”

  “所以我們為什麽只要了一碗面,你吃我看著還是我吃你看著?”

  “一起吃。”

  “聽起來還寒酸的樣子。”

  “這是情趣,情趣懂不懂?”

  看著江衍快要給她氣炸的樣子,秦挽歌抬手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胸口:“別激動,一碗就一碗。”

  牛肉面很快上來。

  上面依舊是零星飄著幾塊兒牛肉,江衍把牛肉夾到秦挽歌那邊:“吃肉。”

  秦挽歌往過再夾過來:“我不佔你便宜,五五分。”

  “我不喜歡吃肉。”江衍一雙眼忽然沉沉的看著她。

  “騙人,今天早上你剛吃。”

  江衍盯著秦挽歌的目光愈發的深邃:“噢,這牛肉太廉價。”

  果然是大戶人家的少爺啊,到哪兒都不忘裝,秦挽歌沒理他,三下五除二把牛肉吃了個精光,然後去挑面吃。

  她和江衍同時下筷,腦袋抵在一起。

  秦挽歌吹完一口面,抬起頭來,視線在江衍的腦袋上來回遊移,幾秒後,她幽幽的吐出一句:“江衍,我頭一次發現,你腦袋真大。”

  話音剛落,兩人同時愣住了。

  一瞬之間,有嘈雜的記憶片段順著白光湧入腦海,那些片段在她的腦海浮動著,翻滾著,最後那些畫面扭曲在一起,然後又轟然炸裂開來。

  一行淚從秦挽歌的眼裡流出來。

  手裡的筷子從手中滑落,脆生生的砸在地上。

  像是回憶了一道悠長的輕歎。

  江衍眸光閃了又閃,他伸手攥緊秦挽歌的手:“你想什麽來了對不對?”

  秦挽歌恍然若失的盯著他,她聲音顫抖:“你從前陪我來過這裡,和我一同吃過一碗面,對不對?”

  “還有什麽?”

  秦挽歌搖搖頭:“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看到這個,很模糊,記憶很模糊,但感覺很清晰。”

  她抬手緩緩放在心口:“我感覺,這裡,很疼。”

  像是被誰硬生生挖掉,那裡空蕩蕩的,空到發慌。

  秦挽歌怔怔的看著他,淚水漣漣,她輕蹙的眉間,是藏不住的心疼。

  江衍抬手輕輕的替她擦掉眼淚:“不著急,我們慢慢來,你能想起這些,我很高興。”

  從那天起,秦挽歌記住了江衍,記住了那個曾同她吃一碗面的男人。

  但也僅僅只是,每天醒來看到江衍不會再忘記。

  她有了新的記憶,卻依舊想不起以前的記憶。

  不管江衍用什麽辦法,始終都無法將她再想起一分一毫。

  他在想,算了,她能記起他,他很滿足了。

  然而,夜裡,每每當他爬上小嬌妻的床,意欲親熱親熱,都會被小嬌妻毫不留情的趕出去。

  秦挽歌說,雖然他是她的丈夫,但是,她並不喜歡他,滾床單,休想。

  江衍覺得,還是得叫秦挽歌記起來,否則,很有可能,這輩子,他就只能和自己的五指姑娘相親相愛了。

  這夜,某蠢蠢欲動的男人再一次爬上了小嬌妻的床。

  秦挽歌剛從浴室出來,就看到一枚隻穿了內庫的裸男倚在她床頭,修長的雙腿隨意交疊,卻又恰到好處的向她坦露著某代表著男人雄風的龐然大物。

  秦挽歌眼皮都不抬的拿起掛在衣架上的衣服,劈頭蓋臉往江衍身上一扔:“穿好衣服,滾。”

  江衍從床頭坐起身來,腹黑一笑:“老婆,我想到了一個新的可以叫你恢復記憶的方法。”

  秦挽歌抱臂,眯著眼看著他:“說來聽聽。”

  “重現第一次啪啪啪,這個絕對可以喚醒你的記憶。”

  “江衍!”

  秦挽歌咬牙切齒的走過去,將江衍一把從床上拽下來,往門外一踹,連衣服都沒給他一件。

  江衍隻穿了一條內庫站在風嗖嗖的走廊裡凍得直哆嗦。

  他的地位呢?他男人的尊嚴呢?

  他就想吃個肉,怎麽特麽的就這麽難!

  他不死心的把門拍的啪啪響:“老婆,我又想到了一個法子,這次是真的!”

  沒人應。

  “老婆,你開開門,咱們好好談談。”

  “老婆!”

  門忽然猛地被人打開來,穿著睡衣的秦挽歌站在門口冷冷看著某男:“江衍,你還有完沒完?”

  “我真想到好辦法了。”

  秦挽歌半信半疑看了他一眼:“江衍,你要敢再給老娘出什麽么蛾子你知道後果。”

  “保證不出。”

  江衍屁顛屁顛的跟在秦挽歌身後進屋。

  往床上一坐,秦挽歌說:“說說,什麽法子?”

  “電視劇裡男主或者女主失憶不都只要再撞一下腦袋就好?要不,咱們也試試?”江衍走過去,把薄唇湊在秦挽歌耳邊,末了,在她的耳垂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

  渾身的酥麻。

  秦挽歌一把推開他,冷冷一笑,把放在茶幾上的遙控器往江衍面前一扔:“電視劇是吧,我也從電視劇了學了一招,就這個,你給我跪上去,換一個頻道多跪半個小時。”

  “老婆,這樣不太好吧?”

  “我覺得挺好。”秦挽歌悠哉悠哉的回到床上,把被子一拉:“開始吧。”

  江衍垂眸看了一眼遙控器,這簡直是在侮辱他男人的尊嚴!

  他直視秦挽歌:“我抗議!”

  “抗議?”秦挽歌呵呵一笑:“江衍,你是不是想跟我離婚?”

  “......別,我跪,我這就跪。”愛情面前,還要尊嚴幹什麽?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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