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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心亂,王姬歸來》第六華章 第二百一十三章 大禍將至
  第六華章 第二百一十三章 大禍將至    “你認為我還能慢慢來嗎?”鄭憾帶著一股憤懣之色看著無畏說道,“鄭享那幫王八這兩日沒少笑話我,我真想提把刀就去把那幾個王八的腦袋削了燉湯!我一定要盡快把魏氏找出來,放乾他們的血,然後全都潑到鄭享那幫王八臉上!”

  “鄭享當然會得意,這不是料想中的事情嗎?你又何必這麽生氣呢?有這閑工夫生氣,倒不如想想怎麽找到那名女刺客,怎麽順藤摸瓜地把魏氏揪出來呢!”

  “怎麽樣……怎麽樣才能找到那名女刺客呢?那女人到底去了哪兒?難道真的已經離開錦城了?”鄭憾用長長的手指重重地扣了扣桌面,眉間凝滿了沉凝之色。

  兩人又閑說了一陣,無畏打算帶著蕊珠回去了。剛起身,衛匡忽然急匆匆地奔了進來,神情略顯慌張。鄭憾有些不耐煩地問道:“怎麽了?地牢裡又死了誰了?”

  “殿下,不是地牢裡,”衛匡臉色微微泛青,“是千鈞公主!”

  “什麽?”鄭憾一下子就從榻上蹦了起來!

  這下才算真的出大事了!

  就算無畏醫術再高明,終究也沒能救回千鈞公主。千鈞公主是被人用有毒的銀簪刺中後背第一節脊椎而中毒身亡的。因為那毒藥的性子極為猛烈,堪比傳說中的鴆毒,所以,無畏也回天乏術。

  可事情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呢?千鈞公主好端端的為何會被人刺死呢?

  據衛匡說,一炷香前,千鈞公主帶著她的貼身侍婢進了景義素的房間,說是來瞧瞧景義素。進去後不久,那名貼身侍婢便退出了房間,一直等候在外面。又過了一小會兒,裡面忽然傳來了千鈞公主的慘叫聲,侍婢和守在門外的護衛立刻衝了進來——

  只見,公主面朝下地趴在地上,後背脊椎處扎著一根明晃晃的銀簪,鮮血正從銀簪根部湧出,而旁邊站著的景義素,驚愕地瞪大了雙眼,兩隻手緊緊地捂住了嘴,好像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似的!

  當下,護衛將景義素押下,侍婢則叫了人來將公主抬到了隔壁房間。據公主身邊的人辨認,扎中公主脊椎的銀簪正是景義素的,因為她經常會佩戴。而在衛匡下令搜查了景義素的臥房後,居然從她隨身攜帶的其中一隻匣子裡搜出了三瓶毒性不同的藥粉,這所有的證據都無一例外地證明景義素就是殺死公主的凶手!

  可景義素無緣無故為何要殺死公主呢?

  隨後無畏在千鈞公主送去給景義素的湯水裡找到了些許痕跡,那湯水裡居然也有毒,用的還正是一滴值百金的鴆毒!

  鄭憾立刻命衛匡逼供千鈞公主的貼身侍婢,那侍婢很快招了,毒湯水是千鈞公主的意思,因為公主早就想除掉景義素了,便想趁此機會毒死她,假作她自殺的樣子,但很有可能景義素並不配合,兩人爭執了起來,這才有了後來的事情。

  事情審到這兒,景義素的罪名似乎都可以定下來了,但景義素本人卻極力地叫著冤枉。

  “這是陷害!這絕對是陷害!我是與公主有過抓扯,但我沒有拔簪去刺她!我哪兒有那個膽子?我哪兒有那個膽子去刺殺公主啊?殿下,江夫人,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我沒有毒殺千鈞公主!沒有!”在景義素被暫時關押的那間房內,她極力地否認著,眼淚嘩嘩直流。

  “沒有?那這些東西呢?”鄭憾將搜出的那三小瓶藥粉丟在了景義素跟前,厲聲喝問道,“這你又怎麽解釋?”

  “這……”

  “江夫人適才已經驗明,其中一種正是你用於毒殺公主的毒粉,而另一種也與上回毒死一地牢的人所用的毒粉相似,你怎麽解釋?你倒是給我好好解釋解釋啊!”鄭憾大喝道。

  “殿下,”景義素哭得梨花帶雨,“我不知道這些藥為何會在我房裡,我真的不知道……我沒有帶過什麽藥入府,我更沒想過要用這些東西去毒殺公主?我與公主從前在夫聰國是略有嫌隙,但我不是殺人的人啊!”

  鄭憾冷眉斜抖,嘴角瞥出一抹不屑:“我看未必吧?你之前這副可憐嬌弱的模樣的確是讓本殿下有所誤會了,以為像你這樣纖弱的姑娘是沒那膽子的,可事實上本殿下真是低估你了!”

  景義素惶恐道:“殿下,您這話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鄭憾冷冷地打斷了她的話道,“本殿下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再浪費唇舌,將你所做過的事情都招認出來,若有同黨,將同黨也一並招了!否則,本殿下就讓衛匡帶你去地牢裡,好好領略領略那些刑具的厲害!”

  “可是我真的沒乾過啊!我……我當時與公主抓扯,我把公主往旁邊掀了一掌,我自己也往後跌了。我剛一屁股摔在地上,就聽見公主慘叫了起來,跟著我回頭一看,就看見一隻銀簪扎在了公主的後背上!我……我是真的沒下手啊!我也來不及下手啊!”景義素哭道。

  “你還想狡辯嗎?又或者,你其實是一個受過良好訓練的細作?”鄭憾的目光越來越陰暗了。

  “不,不,我不是!”景義素一面擺手一面往後縮,“我不是細作,我什麽都不是!真的,真的,我什麽都不是!”

  “來人!”鄭憾怒喝了一聲。

  “是,殿下!”衛匡應道。

  “不必對她客氣!”鄭憾眼神陰毒地盯著景義素道,“她要什麽都不招,那就讓她去給千鈞公主陪葬吧!”

  “不!不!求您了,殿下!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什麽都沒做過,是有人想栽贓陷害我!殿下!殿下饒命啊!殿下!”

  衛匡拖著哀嚎不已的景義素出了臥房,她那淒厲的哭喊聲幾乎響徹了整間院子,令院門外那些從夫聰國來的仆婢們乍寒不已。當鄭憾陰沉著一張臉邁出來時,這些仆婢立刻作獸狀散開了。

  這時,鄭憾的一個堂兄匆忙趕來了,迎著他問道:“憾弟,千鈞公主當真沒了?”

  鄭憾緊了緊牙齦,沉沉地點了點頭。這位堂兄臉色瞬變,直搖頭道:“不妙啊!大不妙啊!夫聰國那邊若是知道了,該要找你鬧了啊!”

  “說到底也是他們夫聰國兩個女人之間的內訌,管我屁事!”鄭憾氣哼哼地罵了一句。

  “話雖如此,但人家千鈞公主才嫁過來就沒了,夫聰國會不多想嗎?就算夫聰國不多想,鄭享那個老匹夫會不讓夫聰國多想嗎?他啊,肯定會聯合朝中那些看你不順眼的人詆毀汙蔑你的!麻煩了!憾弟,這回真的麻煩大了!”

  “這都是魏氏惹出來的!去他的魏氏,我一定要把這幫地鼠挖出來!”

  “如今先別管什麽魏氏了,先想想該怎麽跟王上解釋吧!你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先跟我說說,我好回去跟王上複命,王上也著急得不行了呢!”

  此時,無畏已經帶著蕊珠回到了鸚鵡館裡。本來她還想多待一會兒的,可蕊珠因為看見了那些人把千鈞公主從院子裡抬出來時的情形,十分害怕,嚷著要回來,她便隻好先帶了蕊珠回來了。

  回到館內,蕊珠看見一桌好吃的,擔心和害怕立刻消失不見了。無畏一面照顧著她吃東西一面將事情告訴了江應謀。江應謀聽罷,看了蕊珠一眼,說道:“蕊珠一定嚇壞了,不然也不會鬧著要回來。”

  無畏輕撫著蕊珠的後背,點頭道:“是啊!別說她了,我其實也嚇了一跳,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這下,鄭殿下可有麻煩了。”

  “他自己可能也沒料到,自己後院的兩個女人之間的矛盾會這麽大。千鈞公主也不是什麽善心人士,景義素已經落難了,她還落井下石,想置景義素於死地,這是得有多大的仇怨呢?”

  “景義素一直在說自己沒乾過,說自己是被人冤枉的。”

  “你覺得是嗎?”

  無畏顰眉想了想,搖頭道:“這不好說。聽千鈞公主的貼身侍婢和守在門外的護衛說,當時就只有千鈞公主和景義素在房裡,沒別人了。”

  “嗚嗚嗚嗚……”正在啃餅子的蕊珠忽然揉著眼睛哭了起來。

  無畏忙拍著她問道:“是濺到眼睛裡去了嗎?”

  蕊珠嗚嗚道:“好怕怕!好怕怕!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無畏哄道:“好好好,我們不說了,不說了,別怕,有我在呢!”

  “對,別怕,”江應謀也含笑對蕊珠說道,“有我和你家公主在,沒人敢欺負你的。來,咱們說點別的,我聽說你今日在金印王府裡吃了好多東西,都有些什麽啊?我沒去吃過,嘴可饞了!”

  蕊珠立馬不哭了,抹乾眼淚道:“可多了!有木樨花餅,大炸玫瑰丸子,馬蹄粉糕,還有還有,還有我最喜歡的黃涼糕!公子,你也去吃呀!那個衛哥哥人可好了,給了我好多好多吃的呢!”

  “是嗎?衛哥哥怎麽不對我這麽好呢?是因為蕊珠你長得好看嗎?”

  蕊珠嘿嘿一笑,扯起袖子遮住了自己的臉,害羞道:“不知道!人家不知道啦!”

  旁邊的人都笑了起來。無畏扯開了她的袖子,拍了拍袖子上沾著的餅渣道:“不知道的話,下回咱們就去問問那個衛哥哥,他一定是瞧咱們蕊珠長得漂亮,所以才給了那麽多好吃的。咱們蕊珠本來就很漂亮啊!”

  “當然了,”江應謀點頭附和道,“誰還能比咱們蕊珠更好看呢?看來下回我去王府的時候,一定得把蕊珠你帶上了。後來呢?吃完東西,衛哥哥還跟著你嗎?他要你跟他玩嗎?”

  “玩!我們玩了捉迷藏!那個哥哥好笨哦!我蹲那假山背後好久了,他都沒找著我,笨死了!”蕊珠翹嘴不滿道。

  江坎樂道:“你是蹲假山後面嗎?你是蹲假山後面的那大柳樹上了,藏得那麽嚴實,誰找的著你啊?公子,她還是個捉迷藏高手,回頭回了家裡,準能跟小公子玩一塊兒呢!”

  江應謀笑呵呵地看著蕊珠道:“那更好啊!慎兒往後又多了一個伴兒了,好事兒!”

  蕊珠眨巴眨巴眼睛,問:“慎兒是誰呀?憑什麽讓我跟他玩呀?”

  江應謀笑道:“慎兒是我的兒子,很可愛的一個小家夥,剛剛會走,你不想跟他一塊兒玩嗎?”

  “是嗎?”蕊珠那眼珠子睜得更圓了,“我要跟他一塊兒玩!我要跟他玩!咱們走吧!咱們去找他!”

  “傻姑娘,慎兒還是家裡呢,過些日子咱們回去了,你肯定能見到他的,不著急!”

  正說著,江塵回來了。江應謀讓蒲心把蕊珠帶回了房間,然後才問江塵:“有眉目了?”

  江塵一臉慎重地點點頭:“有了!”

  “那三個人招了?”

  “其中一個招了。”

  “他說了魏氏的下落?”

  “他說了魏氏的其中一個落腳點。”

  “其中一個?”江應謀帶點意味深長的口吻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怪不得這兩年來咱們遍尋無果,原來他們玩得是狡兔三窟啊!有意思,接著說。”

  “據他說,魏氏有好幾個落腳點,但很少有人知道魏空明魏竹馨兄妹在哪個落腳點,一般來說,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人是見不到那兄妹倆的,所以也沒法說出他們具體在哪裡。”

  “那名女刺客呢?”江應謀表情嚴肅地問道。

  “聽他說,他對那名女刺客並不熟悉,甚至這回僅是第一次碰面。不過,他聽他之前的同夥說,那女刺客是魏竹馨手底下的人,與魏竹馨親密,由魏竹馨直接安排任務,不經過其他人手,可見身份比較特殊。還有一件事,這回金印王府地牢之事確實就是那名女刺客和她的同夥乾的,只不過她的同夥已經被喬公子的人殺了,而她也在喬公子的人趕到之前跑了。”

  “她一個跑了?是另有任務嗎?”江應謀微微皺起了眉頭。

  “聽說是因為魏冉。在他們這回偷襲金印王府地牢的計劃中,魏冉是不該死的那個,地牢裡的毒煙雖然會致命,但及時救治是可以救活的,但就因為她急於想殺夫人,把救魏冉的事情拋在了一邊,這才導致魏冉也死了,魏冉的表弟很生氣,當場就想殺了她,大概就是因為這樣,她才半夜偷偷跑了。”

  “是這樣啊……這麽說來,她就已經逃了?”

  “應該是。”

  “那眉夫人呢?他可知道眉夫人身在何處?”

  “這個他說他真的就不知道了。”

  江應謀垂下長睫毛,靜靜地思索了好一會兒,然後吩咐江塵道:“其余兩個不是還沒招嗎?抓緊時間讓他們開口,至少可以佐證那個人說的是不是真話。另外,我還有一件事要你去求證。”

  “什麽事兒?”

  “這件事隻許你一個人知道就行了,不要告訴其他任何人,記住,”江應謀豎起手指,一臉慎重道,“是任何人。”

  江塵微微一愣:“包括……夫人嗎?”

  “對。”

  “好,那我明白了!”

  “你附耳過來。”

  夜裡,蕊珠很鬧騰,怎麽哄都不睡,無畏隻好留下來陪著她了。

  主仆兩人躺在寬大柔軟的床上,靜靜地凝著帳頂上那個五色香球,說著一些從前的事情。無畏問蕊珠:“你還記不記得?去母后那兒的宮徑上有很多的柚子樹,一到開花的季節,那附近全是甜甜濃濃的味道。”

  蕊珠雙手放在胸前,眨巴眨巴眼睛道:“不記得了……”

  無畏轉頭看了她一眼,有些遺憾道:“也是,你有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當然,不記得不見得是壞事,那些血腥而又令人難過的事情還是忘了好……蕊珠,那你還記得你姐姐蕊荷嗎?”

  “蕊……荷?她是我姐姐嗎?”

  “對,她是你姐姐,親姐姐,跟你一塊兒入宮的。她跟你長得一模一樣,你們是雙生子。”

  “雙生子?一模一樣?好奇怪哦,有人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嗎?她在哪兒?”

  “她……”無畏眼神頓了一下,“她去了很遠的地方。”

  “為什麽?”

  “呃……為什麽啊?因為她嫁人了,她嫁給了自己心愛的男人,離開了咱們。”

  “那她好壞哦!她要男人不要咱們!”蕊珠嘟囔著抱怨道。

  無畏笑了笑,側過身來,輕輕地在蕊珠胸前拍了拍:“這沒什麽,反正有公主在你身邊就好了啊!你不喜歡公主嗎?”

  蕊珠甜甜地笑道:“喜歡!”

  “那咱們以後都在一塊兒,不分開了,好嗎?”

  “好!”

  “拉鉤?”

  “拉鉤!”

  “那咱們睡吧!說不定夢裡會夢見蕊荷呢!”

  “夢見她我就揍她,誰讓她不理咱們的!哼!”

  “好!揍她!睡覺!”

  之後,兩人再沒說過一句話了。無畏或許是累了,很快進入了夢鄉,偏著頭帶著笑地睡著了。靜靜地屋子裡,什麽聲音都沒有了,只有立在不遠處圓柱旁邊的那隻燭台上還搖曳著一點點光。

  忽然,蕊珠躡手躡腳地撐起了身子,扭頭向熟睡中的無畏看去,眼神卻不似平時那般天真溫柔,取而代之的是陰冷和濃濃的殺意。更讓人無法相信的是,她從枕下輕輕地掏出了一隻錦囊,再從錦囊裡取出一副銀針套,動作非常輕地抽出了其中一根,然後,對著微弱的燭光看了看那支熠熠發光的針,嘴角勾起了一絲邪笑。

  吱地一聲,房門忽然響了。她驚了一跳,連忙收起手裡的東西,照舊躺下了。片刻後,有人靠近了床邊,然後輕手輕腳地將身旁的人抱了起來。她不敢睜眼,只能裝睡。

  “幹什麽啊……”

  “你們倆一塊兒睡會打被子的,我讓人看著她就行了。”

  “人家都睡著了……”

  “那就繼續睡。”

  原來,原來是江應謀,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身邊的人已經被江應謀抱走了。她騰地坐了起來,眼神瞬變!

  可惡的江應謀,誰讓你這個時候來的?你不會是發現了什麽吧?不太可能啊……看來,要盡快動手了,再拖下去,很有可能會滿盤皆輸!

  當所有人都入睡時,鄭憾卻還睜著一雙眼睛,沒有絲毫睡意。他在等著衛匡的回話,等得極為不耐煩。

  今日,他入宮去向鄭桓稟報了景千鈞之死,鄭享也在,鄭享那老匹夫話裡話外都在暗示他居心不良,不願與夫聰國交好,還提議讓他將景義素交出去,哼,老匹夫就是老匹夫,只會在這個時候來趁火打劫,算什麽東西?

  門忽然開了,衛匡快步地走了進來。鄭憾忙坐起身來問道:“景義素招了嗎?”

  衛匡搖頭道:“她還是矢口否認千鈞公主是她殺的,我看她不像在說謊。”

  鄭憾順手將手裡的酒樽往地上一摔,惱火道:“不是她,那會是誰?那屋子裡也沒第三個人了!”

  衛匡道:“公主之死我雖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但她跟我說了另外一件事。”

  “什麽事?”

  “關於地牢那場毒殺。”

  鄭憾大眉一收:“她真跟這事兒有關?”

  衛匡一臉嚴肅地點點頭:“她確跟那事有關。”

  “果然……”鄭憾磨了磨牙齦,“果然跟她有關!我當真是小瞧了她!說,是她夥同誰乾的?”

  “她說她也不知道那人是誰,只知道是個女人。”

  “這話什麽意思?女人?”

  “就在您與公主成婚之前,她遇見了一個女人,這女人知道她和震天鬥的所有事情,並且答應她,只要她肯出手相助,事成之後便助她遠走高飛。她實在不願再落到震天鬥手裡,所以便答應了那個女人的要求。”

  “什麽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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