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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愛,神醫王妃有點壞》196 這不是臣的損失,這是臣的光榮!(5000
  196 這不是臣的損失,這是臣的光榮!(5000+加更)    太初帝琢磨了一下趙皇后出的這個主意,覺得很是不錯,當即露出一個舒心的笑容:“就按你說的去辦!”

  “朕回頭就把申繼聖宣召進宮來,先把這件事告訴他,讓他心中有數,也聽聽他的意見,順道,朕也提點提點他,然後朕再把時彥找來,把這件事告訴時彥,這樣一樣,事情也就解決了,到時朕就可以安心了!”

  太初帝解決了一個大大的難題,這心裡就舒坦多了,心情一放松,就想起一件久懸於心的事情來,他轉眸看了趙皇后幾眼,然後才問道:“悅靈宮那邊,還好嗎?”

  提起趙貴妃,趙皇后便是一聲輕歎:“自從得了小九被公孫賀劫走的消息,那孩子就說是病了,也不怎麽出來了,成天都在宮裡悶著。臣妾去瞧過一次,也帶著禦醫去瞧過,臣妾看著那孩子倒不像是病了,而且,禦醫也說了,那孩子其實就是情志不暢,鬱結在心,其實並沒有什麽大病,她就是心病。”

  “其實想想也難怪那孩子傷心了,小九被歹人劫走了,至今不知是生是死,她這個做親娘的,怎麽能不揪心呢?”

  太初帝這次的病也是因為九公主被公孫賀劫走而引起的,聽見說趙貴妃如此不好,太初帝也是唏噓歎息,囑咐趙皇后道:“她也不容易,皇后如今既然病好些了,就多照應著些吧。朕如今病著,也不便去她宮中走動,你去告訴她,就說小九的事情朕是放在心上的,朕已經派了人去找小九去了,一定會把小九給帶回來的!”

  就在得知九公主被人劫走的當天,太初帝就又命兵部派了精銳兵士出去尋找九公主了。

  雖說九公主之前做錯了事情,太初帝懲罰九公主,送九公主去護國寺軟禁思過,但太初帝心裡還是很疼愛九公主的,要不然這次九公主被人劫走,太初帝也不會這麽難受擔心了,甚至也跟著病了。

  趙皇后自然知道太初帝的心思,當即點點頭,又道:“臣妾知道皇上的意思,臣妾去看望那孩子的時候也是這麽說的。只是,臣妾還是有些擔心,皇上派去的人在明,劫走小九的人在暗,而且劫走小九的人是七炎宮的宮主,是個武功高強的江湖人,那個人在數千兵丁的圍攻下都能逃脫,身手可見是不凡,臣妾就是擔心,怕皇上派去的那些人找不到公孫賀,救不回小九。而且,小九多在那人手中待一刻,就多一分危險,臣妾只要一想到這個,就覺得心驚肉跳,心神不寧啊!”

  太初帝也是一臉憂色:“是啊,你說的這個,朕這幾日也想到了。要想抓住公孫賀,光靠那些兵丁是不行的,公孫賀武功高強,就算讓他們找到了行蹤,他也很容易逃掉的。對付江湖人,自然也得用武功高強的人才行啊。”

  “不過,公孫賀逃脫絞殺那日,不止傷了朝廷的人,也傷了很多江湖中人,公孫賀劫走小九後,也有幾個江湖流派自發糾集人手去追蹤公孫賀,不過,這行動到底是民間組織的,而且還有些聲勢,朕就怕他們在明,也是打草驚蛇了,倒是對於營救無益。”

  “所以朕覺得,不能完全只靠著朕派出去的兵丁和民間組織的那些江湖人士,朕應該秘密派個人出去救小九。這樣一來,公孫賀就不會料到朕還安排了奇兵,那麽,就比較容易得手一些了。”

  趙皇后忙問道:“可是上哪兒去找這樣的奇兵呢?”

  太初帝顯然是事先就想好了的,聽見趙皇后如此一問,便微微笑道:“這奇兵並不難找,小七不就符合這所有的要求麽?”

  “小七在昆侖劍宗學過兩年的功夫,他的武功可是深不可測啊,朕聽時彥說,沈氏還在魏國公府住著的時候,曾經跟小七切磋過一次,據時彥說,當時沈氏是落敗了的,你想想,沈氏的武功已經極好了,小七卻比她還強些,這還不算是奇兵麽?”

  “這是其一,其二呢,小七在江湖上闖蕩過兩年,知道江湖上的規矩,他去江湖上行走,就比兵丁們容易許多了,打聽消息也是極為方便的。所以,由他去追蹤公孫賀營救小九,這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趙皇后卻覺得這個法子有點兒不靠譜,她遲疑道:“皇上,這個法子好是好,可是,小七能答應去營救小九麽?小九出這樣的事情,這根源還是在沈氏的身上,那七炎宮的殺手都是小九找來的,小七不是喜歡沈氏麽?他能答應出去營救小九麽?”

  太初帝淡淡一笑,似是胸有成竹的模樣:“這個你就不必管了,朕自有辦法讓小七心甘情願的出去解救小九的。回頭只要朕找小七說一說,小七會應下的。不過,小七出去解救小九的這個事情,你先不要同趙貴妃說,免得她多想,回頭等小七把人救回來了,那會兒她也就什麽都好了。”

  趙皇后看太初帝不願意多說,也就沒再多問了,既然太初帝不願意說,那肯定是她不能知道的事情了。

  太初帝跟趙皇后說了這麽久的話,這心情就舒暢了許多,心中也不像之前那麽鬱結難受了。

  只不過,說久了話太初帝有些累了,趙皇后看出太初帝的疲累,就起身說著要回宮去,太初帝倒也沒有強留,就派人送趙皇后回她自己宮中去了。

  太初帝自己在奉天殿中用了午膳,然後休息了將近一個多時辰,再次醒來時,外頭已是太陽西沉,正是臨近黃昏時分了。

  太初帝瞧了一眼漏刻,心中暗自忖度,這個時辰,時彥應該還在演武場上練武,他便轉頭對著蘇勝吩咐道:“去看看申繼聖還在不在宮中,若是他還未走的話,就叫他過來,說朕有事情與他商量。”

  蘇勝答應一聲,轉身就忙著叫人去找申繼聖去了。

  這日倒也巧了,申繼聖有事耽擱了一下,一直在寒芳殿中整理書籍,倒還沒有出宮去。聽說太初帝這時候傳召他,他忙著就跟著傳召的人到奉天殿來了。

  在沒見到太初帝之前,這申繼聖心裡就直打鼓,他不知太初帝這會兒傳召他是為了什麽事情,但是他直覺是有關於皇太孫的事情,也就是說,皇太孫之前篡改聖旨的事情可能已經被皇上知道了。

  可是,如果皇上知道了此事,為何不先傳召皇太孫,反而先傳召他呢?如果找這麽想的話,申繼聖又覺得不是這件事情。

  不過,申繼聖覺得,他還是應該做好心理準備的。

  太初帝見到申繼聖的第一眼,就是去看申繼聖的手,果然瞧見了申繼聖的左手還很腫很紅,看著還是怪可憐的樣子,不過,太初帝心裡倒是一點兒也不可憐他,隻覺得申繼聖傷了活該,這也是他自己耍小聰明的緣故。

  於是,太初帝重新收回視線,又將眸光放到了申繼聖的臉上,就聽見太初帝淡聲道:“皇太孫篡改朕聖旨的事情,朕已經知道了。”

  看太初帝神色冷淡的說出這話來,申繼聖的心就沉了下去,皇上找他,還真是為了這事兒啊!

  太初帝又瞧了申繼聖一眼,忽而微微笑道:“申愛卿,皇太孫篡改聖旨這件事情,你是怎麽看待的?”

  “或者說,你覺得朕應該怎麽處理呢?”

  太初帝的笑讓申繼聖心中有些忐忑,他沒敢說什麽,隻恭敬道:“臣不敢擅言。”

  看申繼聖這麽緊張的模樣,太初帝倒笑了起來:“申愛卿,你不用多想,朕問你什麽,你隻管回答就好了,你說說自己心裡的想法就好,朕也就是問問而已。畢竟你也是皇太孫的太傅,身負教導皇太孫的責任,對於這件事的處理,朕也想聽聽你的建議。”

  太初帝的這種態度,倒是讓申繼聖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難道,皇上知道了皇太孫擅自篡改聖旨的事情,就不生氣嗎?如果皇上不生氣,是不是就說明皇上不打算處置皇太孫了呢?如果皇上不打算處置皇太孫,是否他也就不能說皇太孫的不是了呢?

  可是,這會兒,太初帝立等著他的回答,申繼聖也沒有那麽多的事情去揣摩太初帝的心思,他也顧不得太初帝究竟是個什麽樣的心思了,反正太初帝問了他,讓他隻管說,他也就決定按照自己所想的直接說了。

  “皇上,臣覺得這件事情,皇太孫確實是做錯了,可是究其根由,還是事出有因的。臣覺得,皇太孫有錯,卻不是大錯。而且,皇太孫年輕,這也是臣教導無方的錯處。所以,皇太孫的所有錯處,臣願意一力承擔,如果皇上要責罰皇太孫,臣願意代替皇太孫受過。之後,臣一定悉心教導皇太孫,再不讓皇太孫犯這樣的錯誤了。皇上盡可以放心的。”

  “其二,臣覺得這件事的根源還是出在太醫院的沈院判身上。若非沈院判讓皇太孫如此上心,皇太孫也不會出現這樣大的錯誤。說到底,還是沈院判對皇太孫的影響太大了,而且,據臣所知,這樣的影響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只要遇上有關沈院判的事情,皇太孫都會出錯。臣覺得,應當即刻采取措施消除這樣的影響。臣建議,皇上可將沈院判革職,讓她不為官不封侯,重新回到民女的身份,令其即刻離開金陵歸家,有生之年再不得踏入金陵半步,這樣一來,皇太孫見不到沈院判了,自然也不會再犯這樣的錯了。”

  太初帝眸光閃爍,臉上的神情沒什麽太大的變化,他等申繼聖說完,才淡淡開口,一字一句地道:“原來,申愛卿是這麽想的。”

  “是,臣就是這麽想的。”

  話都已經說出來了,申繼聖也沒什麽好怕的了。而且,他原本就是這麽想的,如今話既然都說出來了,那自然是要把他的想法都闡述完整的了。

  申繼聖挺直了脊背,迎著太初帝的眸光道:“皇上,臣一直都覺得,女子不該為官,更不該封侯。官場是男子的天下,拋頭露面的女子是不守婦道的,如果讓女子也為官,這不合老祖宗的規矩。男子在外建功立業,女子在家相夫教子,這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這個規矩是不能被破壞的。不然的話,這個社會就亂套了。如果男子也在外頭,女子也在外頭,那這個家裡的事情誰來做呢?而且,女子體弱,根本不可能有男子做的那麽好。男子主外,女子主內,這是千百年來老祖宗定下的規矩,不能輕易破除的!”

  “所以,從這個方面來說,臣覺得,沈氏的官位一定要革職,還要廢黜她的侯爵之位,而且皇上應當下旨,永不許再用女子為官。這樣,因為沈氏為官而產生的一系列影響和變化才會消弭。”

  太初帝的眸光漸漸冷了下來,他一字一字緩慢道:“朕去歲就下過旨意,女子為官之事不得再議論,沈氏為官也不得再議論。申愛卿,你這是要抗旨嗎?”

  申繼聖看見太初帝生氣了,倒是昂起了頭道:“臣是要糾正皇上的錯誤!皇上便是天子,也不能壞了古聖先賢的老祖宗們留下的規矩啊!如果要糾正皇上的錯誤,一定要抗旨的話,那麽臣便是抗旨,也要這麽做!”

  太初帝冷道:“那你可知,抗旨是大罪,是要殺頭的嗎?”

  “臣不怕殺頭!”

  申繼聖凜然道,“為了讓皇上矯枉過正,犧牲臣一人的性命也無妨!何況,臣若是死了,後人們也會知道臣是為了捍衛老祖宗的規矩而被皇上殺死的!這不是臣的損失,而是臣的光榮!皇上殺了臣,卻是成全了臣的名聲!臣會成為流芳千古的忠臣,而皇上聲名因此而有損,又如何能做個千古聖君呢?”

  “所以,臣覺得,皇上不該殺臣,而應該虛心納諫,就像史上所有的賢德聖君一樣,皇上與臣君臣相得,正好可以給後世做個典范和榜樣啊!”

  太初帝一生戎馬,開國十四年,見過的人也是無數了,還是頭一次碰見像申繼聖這樣的人。

  你恐嚇他,他反倒以此為榮,還說了一大串狗屁不通的大道理。真是讓太初帝覺得哭笑不得,當初,他怎麽就看上了申家家主,要讓這申家家主來做時彥的太傅呢?

  他心裡這會兒真是後悔死了!

  當初衝著申家的名聲去的,也沒有實地考察過,這些年看寶貴妃事事妥帖,從不出錯,他就以為申家人都是這樣的,下意識的也以為申菡萏跟寶貴妃一個樣,結果見了這麽多次面,小姑娘是比不上她姑姑了,但是也沒有那麽的差,勉強還是可以接受的。

  可到了申繼聖這兒,太初帝就覺得自己完全是被申家的名聲給蒙騙了。

  他還以為,教學半生的申繼聖是個學問淵博人品貴重的高人,所以事先也沒有做過什麽了解,直接就把人請進金陵來了,他就是想著,申菡萏年紀小,可能不及寶貴妃是正常的,申繼聖是寶貴妃的哥哥,這行事應該會比寶貴妃更好的吧?

  他帶著這先入為主的下意識,就高高興興的把申繼聖給請來了,結果呢?他給自己請來了一個迂腐又不知變通的刺頭兒!

  居然還說什麽要糾正他的錯誤!他申繼聖以為他是什麽人?不過是個申家,半點功勳也無,靠著祖上的一點名聲,就像騎到他頭上來作威作福嗎?

  簡直不成體統!

  這樣的人,在申家學院裡鼓吹他申家老祖宗的那一套還可以,可跑到他的跟前來說這些,這是想幹什麽?想取而代之,讓他申家的老祖宗來做這個天下的皇帝嗎!

  這要是換了別人,太初帝早就讓人把這等狂徒拖出去給斬了。可到了申繼聖頭上,太初帝還真得顧念著申家不能這麽做。

  雖說殺了一個申繼聖不要緊,但就怕結果會真的像申繼聖所說的那樣,反倒是成全了他的名聲,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太初帝臉色鐵青,壓抑著自己沒有發脾氣,隻望著申繼聖一字一字道:“那朕要是不虛心納諫呢?你難不成還要一頭碰死在朕面前,以死明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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