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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愛,神醫王妃有點壞》161 我想看到你君臨天下的那一天
  161 我想看到你君臨天下的那一天    秦非鄴的眸光幽沉而深邃,他默默的望著桌案上搖曳的燭光,心裡想著的卻是他跟太子這些年一起經歷的種種事情,還有相伴他們這麽多年的兄弟情義。

  在這個世上,最懂他心中志向的人無疑就是太子了。

  也正是因為太子懂得他,所以太子才會有這樣的心願,才會固執的要在臨去之前替他去爭一爭的。

  “師兄,既然你知道太子殿下的心願是這個,那你就讓他去完成這個心願就好了。至於你所擔心的事情,我倒覺得那是不會發生的。”

  沈疊籮柔聲道,“皇長孫性子衝動蠻橫,他既然認定了儲君之位是他的,只怕是再也聽不進別的話的。太子那樣直言不諱,不就等於當面打他的臉麽?他承受不住說那樣的話也是很正常的。不過師兄,你不用擔心太子會跟皇上起衝突的。太子對皇長孫那樣說話,終究還是因為皇長孫是小輩,對自己的兒子說話,實在也沒有那麽多的將就,但對皇上就不一樣啊。其實太子殿下還是很會說話的,師兄實在不必擔心太子會惹怒皇上。而且,皇上也不會那麽容易就生氣的。”

  “這儲位之事雖然很敏感,但太子本就是儲君,同皇上討論一下這個話題也沒什麽。我反倒是覺得,若換了旁人來跟皇上說這個話題,才會惹怒皇上的。”

  秦非鄴仔細想了想沈疊籮的話:“阿籮,你這話倒也有理。”

  沈疊籮笑道:“所以啊,師兄,你真的不必太過於擔心的。我想太子全心全意為了師兄著想,定然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你只要讓太子完成他自己的心願,這樣就好了。何況,這樣一來,你也能夠知道皇上的心裡於儲君之事究竟是怎麽想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太子也算是替你試探了一下皇上的心思,這樣也蠻好的啊。”

  見秦非鄴神色輕松很多,又見他不似方才那樣心事重重的樣子了,沈疊籮就知道,自己說的這些話應當是起了作用的。

  她抿唇看了看秦非鄴,她替他稍稍解了一些心事,可她自己心中卻還有些疑問,此時正好秦非鄴就在身邊,於是她也沒有多想,直接就望著秦非鄴問出了她心中的疑問。

  “師兄,皇上真的如皇長孫所說的那樣,已經開始定下他為下一任的儲君了嗎?”

  她作為此次組建特種軍醫小隊的主訓官,要時刻督促學員的訓練情況,所以基本上她也是封閉在這裡的,來這兒好幾天了,她都沒有出去過,一心撲在訓練上,對外界的消息也都是不知道的。

  在選拔訓練還未開始之前,她就知道太子病重的消息,她也算是早就知道太子可能活不長久的人了,所以她心裡也明白,太子去後,太初帝自然而然的就要選擇下一任的儲君了。

  不過沈疊籮覺得,這些事都跟她毫無關系,因此也就從來沒有去關注過。可如今聽秦非鄴說起這些事,她忽然覺得,這些事好像跟她也並不是毫無關系的事情。

  於公,她在朝為官,肯定是不可能不關心下一任皇帝是誰的。這將對她的前途和工作都會產生一些影響的。

  於私,秦非鄴是皇子王爺,他也是有資格承繼帝位,有資格做儲君的人。方才聽他所言,太子希望他將來能夠承繼這個儲君之位,而皇上似乎看中了秦時彥,就連秦時彥自己都認定了自己是儲君。

  那麽,如果秦非鄴真的想要去爭這個儲君之位的話,那他跟秦時彥就不可避免的要成為對立的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秦非鄴如果想要做這個儲君,對於沈疊籮來說,也不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了。她已經和他在一起了,如果將來感情越來越深的話,她應該也會嫁給他的。

  嫁給一個王爺倒沒什麽,問題是,嫁給一個想爭儲位的王爺和嫁給一個會當皇帝的王爺,那就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了。

  她還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呢。眼下,好像是應該問清楚秦非鄴心思的時候了。

  “雖還沒有明旨宣布,但確實是這樣了。”

  秦非鄴道,“皇上這些日子天天帶著時彥上朝聽政,還將一部分的奏章交給時彥讓他處置。時彥自己都說了,儲君之位立嫡立長,皇上說只有他一個人才有資格承繼儲君之位,做皇太孫。”

  沈疊籮聞言,抬眸定定望著秦非鄴道:“師兄,那你心裡是怎麽想的呢?你想跟皇長孫爭這個儲君嗎?你想做太子嗎?”

  太子不會無緣無故說想要幫秦非鄴去爭這個儲君之位。太子跟秦非鄴感情那麽好,如果秦非鄴不想要這個儲位,太子絕不會自己跑去自作主張的做這些事情的。

  對於太子不支持自己親兒子做儲君,反而支持秦非鄴的行為,沈疊籮倒是可以理解的。畢竟秦時彥那樣的性子,肯定是做不好這個皇帝的。

  可是,秦非鄴就能做好這個皇帝嗎?

  兩個人認識這麽久了,她跟秦非鄴在一起也有大半個月的時間了,可是細算起來,這裡頭一多半的時間其實都是秦非鄴在注視著她,而且似乎每次都是秦非鄴主動來找她,她主動去找秦非鄴的次數好像很少,甚至可以說完全沒有。

  秦非鄴很了解她,甚至他還知道她最大的秘密。

  對於秦非鄴來說,她就是一汪清澈見底的池塘,他什麽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可是,她卻一點都不了解秦非鄴,對於秦非鄴的認識看似很深,但實際上,好像也並不是那麽的深刻。

  她知道他曾師從昆侖派,知道他的昆侖劍法已修至臻境,知道他府中有側妃有妾室,知道他還有兒子,知道他喜歡新鮮事物,知道他其實沒有碰過他的側妃和妾室。

  她知道他的很多小習慣和小愛好,兩個人在一起其實已經非常熟悉了,可是,如今談起心事來,沈疊籮才意識到,其實她根本就沒有她想象當中那麽了解秦非鄴。

  這個男人有秘密,而且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這是她早就知道了的事實。

  她曾經就說過的,她不會刻意去問秦非鄴,她會在兩個人的相處中去發現他的秘密,發現她從來也不知道的那個秦非鄴。

  在這樣的一個深秋初冬的寒夜裡,滿身泥巴的沈疊籮忽而就有了一種預感,從今夜開始,她大概就會認識和觸碰到一個真正的秦非鄴了。

  一個不為人所知的秦非鄴,一個只有太子能看到的秦非鄴。

  這麽一想,沈疊籮望著秦非鄴的眸光裡都幾分了幾分小激動和小雀躍。她對他的事情,是真的蠻感興趣的。

  在沈疊籮問出那句話時,秦非鄴就將視線收回,眸光落在沈疊籮身上,然後凝視著沈疊籮的眼眸,他自然而然的就看見了沈疊籮顫動的眸光和她眼中的灼灼亮色了。

  他本來也沒有打算瞞著沈疊籮的,既然小丫頭問了出來,他自然是要如實回答的。

  秦非鄴定定的看著沈疊籮,抿唇道:“本王確實想要這個皇位。”

  他沒有說想要儲君之位,而是直接說了想要這個皇位。

  沈疊籮雖然心中早就預料到了,但卻沒有想到秦非鄴就這麽大喇喇的將此話說了。

  只聽得秦非鄴又道:“其實,本王在很早的時候,就猜到如果太子一旦出了什麽事,父皇一定會選中時彥來做這個繼承人的。父皇雖然疼愛本王,但比起時彥來說,父皇還是更疼愛他一些的。也因為父皇覺得時彥性子像他,所以才想要時彥來做這個繼承人。”

  “阿籮,其實你方才有句話說對了,如果太子同父皇說了這件事,確實可以試探出父皇的心思來,這對本王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只不過,本王覺得,就算父皇聽了太子的話,應當也不會改變他的主意的。”

  沈疊籮聞言笑道:“太子殿下有此心願,師兄你隻管讓他去完成就是了。至於結果如何,現在也很難說啊。如果皇上真的被太子殿下說動了,改了主意這自然是好事了。但就算皇上依舊堅持己見,不肯改變他自己的想法,這也不算什麽壞事啊。他繼續堅持他的,你也可以繼續追求你的啊。你也不必因為他的反對和否認,你就不追求自己的志向和理想了啊,是吧?”

  “我還是覺得,在結果出來之前,師兄真的不必如此擔心的,這件事有太子殿下處理,本不必師兄操心的。若事情能成,師兄就能得皇位,若事情不成,讓時彥得了皇位,師兄到時候再搶過來不就行了麽?”

  秦非鄴聞言,眸光微閃,問沈疊籮道:“阿籮,你說什麽?”

  沈疊籮道:“我說你要是得不到皇位,那就搶過來啊!”

  “其實時彥那性子,根本就做不了皇帝,他還那麽小,又那麽衝動,怎麽能做皇帝呢?他要是做皇帝,這天下就亂套了!”

  “但是師兄你就不一樣了,你還是很靠譜的!你要是做皇帝的話,肯定比時彥要好得多啊!”

  說到這裡,沈疊籮忽而想起一件事來,她湊近秦非鄴,壓低了聲音道,“師兄,先前九公主在宮裡的時候,你不是為了讓她不打擾我,給她下過兩個月的藥,讓她天天臥床不能出門麽?我覺得你可以用這個法子對付時彥啊。你也給他下藥,讓他臥床不起,像得了重病的樣子,然後皇上一看他病得這麽厲害,這皇位也就不能傳給他了,到時候你再一露臉,這皇位不就落到你頭上了麽!”

  秦非鄴默默看了她一眼:“給九公主用藥是因為她對阿籮你下手,這是本王不能容忍的。”

  “這件事還是跟本王和時彥之間的事情有本質區別的。而且,時彥到底是太子的兒子,不到萬不得已,本王不願意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他。本王是很想得到皇位,但本王是想要光明正大的得到,若是最後真的跟時彥對立了,本王也希望光明正大的從他手裡將皇位搶過來。”

  因為太子,他到底還是不願意對時彥下這樣的狠手。

  不過,更讓秦非鄴感到驚訝的是沈疊籮的回答,他沒有想到沈疊籮居然這樣輕松的就接受了他想要奪取皇位的心思,而且,還直接說出了得不到就直接去搶的話來。

  倒是讓他不由得想起當初她指使秦時彥去沈達府上搶奪家產的事情來,這麽一聯系,像這樣的處事風格和手法,倒是蠻符合小丫頭一貫的做事風格的。

  秦非鄴沒有等沈疊籮再開口,而是眸光幽深地望著她道:“阿籮,本王想要的是皇位,而父皇心中屬意的另有其人,自古以來,奪位之路多半都是凶險異常,許多人性命尚且不保。且成王敗寇,贏了固然是榮耀萬丈,可是輸了,那只怕就是落拓淒慘了。”

  “阿籮,你上次說你願意跟本王在一起,可你上次尚且不知本王的這個心思,如今你都知道了,你還願意跟本王在一起嗎?”

  其實他自己也知道,如果小丫頭說不願意,只怕他也是不可能放手的。

  但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問一問,雖然心中忐忑不安,卻希望小丫頭的回答還是和當初一樣,是能夠讓他心安的回答。

  “我當然願意和你在一起啊!”

  沈疊籮笑道,“就是因為有危險,我才更應該和你在一起,和你一起共同經歷共同面對啊,不是嗎?”

  “再說了,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理想和志向的,你知道我的理想和志向之後,也沒有離開我啊!你還說要在我身邊陪著我一起變強呢,雖然你的理想實現的過程會有一些波折,也不是那麽的安全,但是我也想看到你君臨天下的那一天啊,為了實現夢想,這其中必須會經歷的一些過程,別人可以不陪著你,但是我這個做女朋友的,是一定要陪在你身邊的啊!”

  看著沈疊籮如暖陽的笑靨,秦非鄴的心中很是溫暖,也覺得很甜。

  只不過,他還是對沈疊籮這麽容易就接受他想要奪位的心思抱有一些疑問的。

  對於這個,沈疊籮也不瞞他,大大方方的笑答道:“因為我們那裡是沒有皇帝的啦。現代社會是沒有皇帝的,不過我們的古代社會有。在我們的歷史書上,也有將很多奪位篡位的故事,我還是知道一些的。所以對於師兄你的這些心思,我也就沒有那麽的驚訝了。而且,我也不覺得你有什麽不對,為帝者,自然是有能者居之的。何況你本來就是皇子,能力也不差,有這樣的心思也是很正常的啊。”

  沈疊籮這樣一說,秦非鄴又對她口中的現代社會起了興趣,畢竟兩個人在一起這麽久了,他光知道她不是大秦人,是從異世來的,但是對於她曾經身處的那個異世社會還是知之甚少的。

  這會兒既然話說到這裡了,他就趁此機會多問一些,也適當的滿足一下好奇心嘛。

  結果秦非鄴尚未開口,營帳外就傳來竇森的聲音。

  “沈姑娘,學員們都已經集合了。訓練已經開始了。”

  沈疊籮點點頭,揚聲道:“我知道啦!”

  言罷,又看向秦非鄴道,“我跟竇森說好了,叫他時間到了就來喊我的。現在時間到了,我得去監督他們訓練了。”

  她抿唇,望著秦非鄴小心翼翼地問道:“師兄,你現在的心情好些了嗎?”

  秦非鄴挑眉:“如果本王心情好了,你就要離開本王,去督促那些人訓練了,是嗎?”

  沈疊籮沒做聲,默默地看著秦非鄴。

  她雖然沒有回答,但她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秦非鄴冷哼一聲:“本王心情好了,你去吧。”

  沈疊籮眨眨眼,沒動彈。

  這人嘴上這麽說,可面色卻這麽冷,這像是心情好的樣子嗎?

  再說了,要她走,也得她走得了啊!

  他將她的手抓得牢牢的又不放,她能走到哪裡去啊!

  沈疊籮心下一歎,歪頭看著秦非鄴道:“師兄,我不去了,我就在這裡陪著你。”

  秦非鄴面上一喜,隨即又忍住了,依舊面色冷清的望著沈疊籮:“此話當真?”

  沈疊籮眨眨眼,點點頭:“當真啊!”

  秦非鄴生怕她改主意似的,一下子就站起來,對著外頭道:“竇森,你們沈姑娘就不過去了。軍醫房學員們的訓練由你們負責,你們自己去監督吧。今夜,誰也不許再過來打擾本王和沈姑娘說話了!”

  外頭靜默片刻,竇森的回話很快就來了:“是,屬下遵命。”

  秦非鄴又道:“哦,對了,你一會兒弄些熱水過來,沈姑娘要沐浴。”

  外頭竇森答應著去了,秦非鄴這才轉身看著沈疊籮道:“既然不必過去了,你就先沐浴更衣吧,免得穿著濕漉漉的衣裳得了風寒,那就不好了。等你沐浴之後,再陪本王說說話。”

  “哎,說起來,阿籮你也真是的,怎麽不把秋初和秋荷帶過來服侍你呢?一會兒沐浴又沒有人幫你,你自己能弄好嗎?”

  秦非鄴這一系列的問話,沈疊籮也不答他,就隻管意味深長的望著他笑。

  早先她就同他說過了,帶著秋初秋荷過來不方便,也不知道他這會子又拿這個問什麽!

  她就是不接他的話,隻管望著他笑。

  她笑,秦非鄴也望著她笑,還走過來抱住她,親了親她的額頭,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微笑道:“阿籮,只有你陪著本王,本王才會心情好。要是你走了,本王又會鬱悶的。”

  “好啦好啦,既說了陪著你,自然就不會走啊,”

  沈疊籮拍拍秦非鄴的脊背,輕笑道,“我身上都是泥巴,師兄就別抱著我了,免得把你的衣服也給弄髒了!”

  “我先去洗澡換衣服,等我弄好了,再過來陪你說話啊,你也累了一天了,現在我這兒休息一下吧,等我出來了,我們再說話!”

  秦非鄴笑道:“好啊。”

  沈疊籮的營帳經過她自己的改造後,看起來就跟個木質的房子一樣,雖然洗澡間就在隔壁,但是並不像那些兵士們的營帳那樣透光,從秦非鄴所在的主帳裡看過去,根本什麽都看不到。

  而且洗澡間還有個木門,木門裡頭是有插銷的,可以從裡頭鎖死。為了防人偷看,洗澡間內外一點縫隙都沒有,就算是趴在門縫上,也是什麽都看不到的。

  秦非鄴倒也沒有什麽想要偷看的心思,見這丫頭把洗澡間造的這麽固若金湯,他莫名的還有些高興,看來,這丫頭倒也是知道厲害的,心裡也是在防著人不讓人偷看的。

  秦非鄴倚在榻上,聽著洗澡間裡傳出來的水聲,漸漸困意襲來,那股子強撐著清醒越來越少,沒過一會兒,他就頭一歪,直接就睡著了。

  沈疊籮洗完澡回到主帳之後,就看見了榻上熟睡著的秦非鄴。

  她沒有把秦非鄴叫醒,而是輕手輕腳的走過去,脫了鞋上榻,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在秦非鄴身份,就開始熟門熟路的給他按揉起頭部來了。

  她看得出,他很疲累的樣子。

  燭光下,沈疊籮落在秦非鄴臉上的眸光溫柔中含著幾分疼惜,帳中無人說話,可氣氛卻是那樣的安謐又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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