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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愛,神醫王妃有點壞》153 人打死了算孤的!
  153 人打死了算孤的!    沈疊籮笑道:“董雙,皇上不給我和七王爺賜婚的原因,我不能告訴你。畢竟這是我和七王爺之間的私事。跟軍醫房的事情是沒有關系的。”

  “至於你所說我跟著七王爺沒名沒分,又注定是沒有結果的事情,這也只是你自己的看法罷了。我還是那句話,這是我和七王爺之間的事情,就不勞董醫士為我c心了。”

  “我過來跟董醫士說這些,其實就是想告訴你,你不用擔心軍醫房的未來,就算我和七王爺在一起了,也絕不會影響我們要做的那些事情的。”

  董雙見問不出個結果來,倒也沒有繼續往下追問了,驚異神色收斂起來,又成了一臉的淡漠:“沈監理說的是,這是你和七王爺之間的私事,在下無權干涉,也不該多問的。不過,還請沈監理記住你今日說過的話,如果你再有食言的時候,在下便不會再退讓了。軍醫房監理的位子,就算是用搶的,在下也會拚盡全力搶過來的!”

  董雙知道,自己的能力比不上沈疊籮,就算是其他的方面,也是比不上沈疊籮的,可是他始終堅信,自己對軍醫房的熱愛一點都不會少於沈疊籮,若是自己來做軍醫房的監理,可能沒有沈疊籮做得這麽好,但是,他絕不會出現沈疊籮所出現的這麽多不確定的因素。

  他不會因為任何一個男人,或者任何一個女人離開軍醫房,關於這一點,他原本也是很相信沈疊籮的,可在沈疊籮打破她之前所說的話而跟七王爺在一起後,他對於沈疊籮就沒有那麽的信任了。

  或者說,他有些不敢再全心信任沈疊籮了。

  沈疊籮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好啊,那就一言為定!”

  此時的沈疊籮尚不知道,她雖立下誓言不會離開軍醫房,可未來的某一日,她卻被迫離開了她熱愛的軍醫房。

  解釋這件事情,沈疊籮也沒有立刻離開董雙的屋子,因董雙是她的協理,所以接下來有一些工作沈疊籮是需要跟董雙商量的。比如外一營現在需要派軍醫常駐營區的事情,且經過外一營的這件事,金陵城外三大駐防區都進行了換防,都有提供申請,希望軍醫房能派人去進行看診和體檢的工作。

  這些人員的調動都需要沈疊籮和董雙一起商量,另外還有特種軍醫小隊選拔的細節,沈疊籮也需要跟董雙商量。

  說起工作上的事情,董雙倒是不像方才那樣冷漠了。兩個人直說到午膳時分,才將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了。

  沈疊籮從董雙的房中出來,關上門後輕輕籲了一口氣,她原本以為能和董雙從同事變成朋友的,但看董雙如今變得有些冷淡的態度,她就知道,董雙和她往後只怕是做不成朋友,最多也就是同在軍醫房的同事了。

  *

  太子一見秦非鄴趕到了東宮,就對著站在床邊的禦醫道:“陳禦醫,七王爺來了,把你方才對孤說的話,一字不落的跟七王爺說一遍,快!”

  太子言罷,就見陳禦醫對著秦非鄴行了一禮,才道:“王爺,下官剛剛給太子殿下把過脈。太子殿下近來心氣不順,時有咳嗽胸悶之狀,皆是因為心情不暢之故,正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這光喝藥是沒用的,下官認為,太子殿下還是應該多與外界接觸,多知道一些外頭髮生的事情,不應當讓太子殿下與外界隔絕,這樣一來,太子殿下的病也會慢慢好起來的。”

  秦非鄴默默看了太子一眼:“大哥,這些話是教陳禦醫說的,是嗎?”

  太子當即否認:“怎麽可能呢?這些話可都是陳禦醫在給孤診治之後親口對孤說的!小七啊,孤覺得你很有必要聽一聽陳禦醫的這些話,所以就把你叫來了。”

  “小七啊,陳禦醫的話,你是聽懂了的吧?”

  秦非鄴微微抿唇:“是,我聽懂了。”

  “聽懂了那就太好了,”

  太子大喜過望,對著陳禦醫就揮手道,“你退下吧,讓孤和七王爺單獨說說話。”

  陳禦醫依言退下,太子這才又看向秦非鄴道:“小七啊,既然你說你聽懂陳禦醫的話了,那你就趕快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告訴孤吧!你要是不告訴孤,孤這心裡就老惦記著外頭髮生的那些事情,孤這心裡頭就著急啊,對孤的病情好轉極為不利啊!”

  自從太子病情反覆始終不見好後,秦非鄴怕外頭的消息影響太子養病,就吩咐了柳舟還有太子身邊服侍的一乾人等,不讓他們把外頭髮生的事情告訴太子,因太子妃在太子病後就去了護國寺齋戒為太子祈福,將東宮一應事務都交給了秦非鄴做主。

  所以,秦非鄴這一聲令下,東宮上下,就真的沒有人敢把外頭的事情告知給太子知道了。

  太子這段時間誰也見不著,見的最多的人除了秦非鄴就是東宮典藥房的陳禦醫了。

  作為一個聽慣了外頭消息,又拿這些消息當做精神食糧整日八卦的人來說,這種與世隔絕的生活,太子實在是過不下去了。

  秦非鄴歎了一口氣:“大哥,這些話是你逼著陳禦醫說的吧?你也用不著急著否認,我其實一眼就看出來了。我之前其實特意問過陳禦醫,不讓你聽外頭的消息會不會影響你養病,陳禦醫都跟我說了的,他說不聽外頭的消息,有利於大哥你安心養病,因為這樣不會影響你的情緒,實際上是對你有好處的。”

  “有啥好處啊?孤都快悶死了!”

  看秦非鄴拆穿了自己,太子也不否認了,他其實確實如秦非鄴所說的那樣,方才陳禦醫所說的那些話都是他教的,秦非鄴來之前,他逼著陳禦醫說了好幾遍,等陳禦醫都記下了才讓人叫了秦非鄴過來的,沒想到一下子就被秦非鄴看穿了。

  不過,看穿了也沒什麽,太子覺得只要能達到目的,也不枉他讓陳禦醫說這些話了。

  太子繼續抱怨道:“小七啊,你雖常常過來,可是孤問你什麽,你也不大肯說,又不跟孤說外頭的新鮮事兒,就咱們兄弟兩個大眼瞪大眼的坐著,實在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啊!太子妃出宮去了護國寺,她是為了孤去齋戒祈福的,說是孤的病不好,她就不回來,沒了她在孤跟前跟孤說話,孤真是悶得很啊!”

  “再說時彥,時彥年紀小,又怕在孤這裡過了病氣,孤也不怎麽愛叫他過來,也就是在屋外請個安也就罷了,他跟孤也說不上什麽話,自然是不會告訴孤外頭髮生的事情的。還有陳禦醫,他倒是天天來,可是他來了就隻跟孤說孤的病情,又或者說些老生常談的話,說什麽孤靜心養病就好,這都一個月了,他說的那些話孤都能背下來了!”

  “小七啊,孤知道你這樣做是為了孤好,可是,孤卻覺得,孤還沒有以前過得快活呢!這一生病啊,孤的身體難受,孤的靈魂也跟著難受起來了!孤的身體是自個兒不能動,可你這麽做,卻是把孤的靈魂也禁錮起來了!”

  太子一番控訴,說的秦非鄴默然不語。

  其實自從秦非鄴不許人給太子說外頭的消息開始,秦非鄴每次來瞧太子,太子都會向他抱怨幾句,說這樣什麽都不知道,他每天悶得很。

  但秦非鄴每一次都沒有松口,依舊繼續什麽都不跟太子說,隻管是說一些讓蕭正打聽來的民間趣事給太子聽,逗太子高興。但太子對這些民間趣事是一點兒都不感興趣,聽得當時覺得有趣哈哈大笑,過後就覺得越發空虛了,因為他想知道和他心裡很惦記的事情,秦非鄴一件也沒有告訴他。

  不過,太子抱怨歸抱怨,卻從沒有像今天這樣讓陳禦醫來說這些話,可見太子這些時日真的是憋壞了,才會讓陳禦醫來說這些話的。

  秦非鄴默默看著太子,太子這些天一直生著病,因為沒有胃口,吃飯都吃得不如從前那麽多了,再加上病痛的折磨,他倒是比從前瘦了一些,只是臉上仍有病容,看起來並不是那麽的健康。

  比起現在這個蒼白的樣子,秦非鄴反倒更希望太子還是從前那個胖一些卻比較健康的太子。

  見太子這樣,秦非鄴也有些不忍心再繼續瞞下去什麽都不說了。

  他在心裡輕歎一口氣,才對著太子道:“大哥想聽什麽,我說給大哥聽。”

  太子一下子就高興起來了:“真的嗎?”

  秦非鄴點點頭道:“自然是真的。我既然答應了大哥,大哥想聽的事情,我都會說給大哥聽的。只不過,大哥的情緒還是不能太激動了,要控制一下情緒,不能太高興,也不能太生氣,保持平常心就好了,否則的話,大哥又會咳嗽的,而且日後,我就不跟大哥說這些事了。”

  “行行行,你說什麽都行,孤都聽你的!”

  秦非鄴的要求太子滿口答應,就連眼睛裡都在放光,看著倒是比之前的精神狀態好了許多,“小七啊,孤最好奇最想知道的就是你和沈姑娘之間的事情了,來,你告訴孤實話,你跟沈姑娘在一起了嗎?”

  之前太子就對這事兒是最關注的,只不過秦非鄴總也不肯說,太子心裡這個著急啊,偏偏問誰都沒用,東宮裡被秦非鄴下了禁口令,太子壓根就得不到任何消息。

  如今秦非鄴松了口,太子最迫不及待的就是想知道這事兒,一下子就脫口而出了。

  秦非鄴輕輕點點頭,眼中含了幾分笑意與溫柔:“大哥,我已經和阿籮在一起了。這事兒能成,我還是要感謝大哥的,阿籮說,若非大哥那天對她說的那些話,她要是想通還會晚很多的。所以,我還是要謝謝大哥的。”

  “哇哇哇,你們倆在一起啦!那太棒了!孤為你們高興啊!”

  太子驚歎,而後又大笑,笑過之後,就拍著秦非鄴的肩膀道,“怎麽樣,還是孤厲害吧!要不是孤看出沈姑娘心裡有你,還特意拉著她留下來單獨跟她說那一段話,小七你還指不定什麽時候抱得美人歸呢!你謝孤啊那是應該的,回去之後好好兒想想啊,想想該送孤什麽大禮,好好謝謝孤!”

  秦非鄴道:“大哥的心願,我都會滿足的。只要是大哥想要的,我都會替大哥做到的。所以,大哥想要什麽謝禮都可以。”

  “哈哈,這麽大方啊,那好啊,那孤就得好好想想了,等孤想好了,再問你要就是了!”

  太子又笑道,“來,孤正悶著呢,既然你都說了,那就不如說的詳細一點兒好了,把你是怎麽跟沈姑娘在一塊兒的過程跟孤說一遍,孤愛聽著呢!”

  秦非鄴含笑點頭道:“好。”

  於是,秦非鄴便從那日他拒婚開始講起,將沈疊籮是如何答應他的過程都說了一遍,將那天發生的餓前後事情也都完完整整的同太子說了一遍,為了不讓太子著急,他特意略過了秦時彥跳出來指斥他的那一段。

  太子聽罷果然十分高興,但高興過後,他又忍不住為秦非鄴發愁起來:“你們倆雖然在一起了,可如今看來,卻是前路漫漫呀,這想要成親的話,還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呢!寶貴妃娘娘看來是認可你和沈姑娘在一起了,可父皇那裡……小七啊,你和沈姑娘未來的路,不好走啊!”

  “大哥,沒關系的,”

  秦非鄴微微笑道,“我和阿籮都談過了,成婚的事情不著急的。阿籮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是很支持她的,自然不會阻礙她,再加上父皇的態度,我也不能操之過急,以免害了阿籮。所以,現在這種情況已經是很好了,父皇不會隨便給我賜婚,這已經是我和母妃能爭取到的最好的情況了。”

  “至於未來的路,也不必太過發愁,先把眼前這些事情做過再說吧,畢竟日子得一天一天慢慢兒過,再愁也愁不到將來那麽遠啊。”

  太子十分讚同秦非鄴的話,點頭道:“這倒也是。這路是人一步一步走出來的,你和沈姑娘如何發展,還得靠你們倆自己的努力,如果你們是真心在一起,真心想要奔著成婚去的,你們倆遲早都會成親的啊!”

  緊接著,太子又笑歎道,“小七啊,你和沈姑娘的事情,也算是孤這幾個月來最大的心事了。孤就怕你一心想跟沈姑娘在一起,結果沈姑娘卻不喜歡你,那樣的話,你傷心,孤看著也心疼啊!不過現在好了,你和沈姑娘總算是在一起了,這也算是了卻了孤的一樁心事了!孤真的是特別的高興啊!”

  秦非鄴道:“看大哥這麽高興,那我已經早些告訴大哥的。”

  “你當然應該早些告訴孤啊,這可是大喜事啊,你偏偏要瞞著孤,難不成,你沒聽說過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太子撇了撇嘴,才道,“接下來,孤問什麽你就答什麽,不許再有任何事情瞞著孤,也不許說瞎話騙孤,要跟孤說實話,聽到沒?”

  “當然了,孤也會盡量做到平常心對待,不會太生氣,也不會太高興的,這樣的話,你也能放心些!”

  秦非鄴垂眸想了想,之後抬眸點頭同意了太子的話:“好。”

  於是,太子開始提問了。

  “小七啊,最近時彥還老實嗎?他是不是天天隻往返於寒芳殿和上書房之間啊?他沒惹禍吧?沒給你添麻煩吧?”

  對於自己唯一的兒子,太子雖然不太喜歡秦時彥的性格,但是秦時彥到底是他的親兒子,又是嫡子,將近一個月不見面,太子還是很掛念他的,當然了,也很擔心自己這個莽撞的兒子會闖禍。

  秦非鄴遲疑了一下,沒有立即開口回答太子的問題。其實,他是真的不想如實回答太子的問題的,他怕太子聽了會生氣,可是要他編瞎話,他也做不到,畢竟他剛剛答應了太子要說實話的。

  而且這麽些年了,他從來都沒有騙過太子。他除了有些事情為了保護太子,所以瞞著太子之外,其余的事情從來沒有騙過太子。太子對他那麽好那麽真,要他對著太子說瞎話,他是打心眼裡不願意的。他總覺得這是欺騙太子感情的一種不好的行為。

  他這遲疑看在太子眼中,太子就知道這是有事兒了,於是便挑眉道:“小七,你方才答應孤了的,不會說瞎話騙孤,孤問什麽你答什麽,而且要對孤說實話,怎麽,這才第一個問題,你就想一言不發的蒙混過關嗎?”

  秦非鄴抿唇,半晌才道:“大哥,那我說了,你不能生氣。”

  太子點頭:“行,孤不生氣就是了。時彥那個性子,孤還不知道麽,他就不可能有安分的事情!就算把他關起來,他也能找到跑出去的機會!所以,小七,你隻管說吧,時彥是不是跑出去了?他又幹什麽壞事了?”

  在太子連番追問之下,秦非鄴才開口道:“其實,那日在奉天殿中,我和阿籮準備要走的時候,時彥就從外頭衝進來了,他看見我和阿籮在一起,就衝著我們嚷嚷了幾句。他還說了一些不太好聽的話。”

  秦非鄴一面觀察太子的神情,一面將那日的情形簡短跟太子說了一遍,他也沒有詳細敘述當時的情景,只是將秦時彥說的那些話挑了幾句說出來,只可惜太子不滿足,一直追問著細節,非要秦非鄴把所有的情景都說出來。

  拗不過太子,秦非鄴隻得把事情都說了。

  說完之後,太子果然生了氣,還摔了杯子:“這個孽子!真是氣死孤了!他怎麽就這麽蠢呢?人家沈姑娘都拒絕他了,他還這樣糾纏啊!小七啊,你現在就去寒芳殿,就說孤的話,要你這個做七叔的,好好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知道,什麽叫做仁孝!”

  “小七啊,你隻管去打,沒關系!誰敢攔著你,你就讓他來找孤!孤就把話放在這裡了,像這樣的孽子,就是打死了都沒關系!你隻管去打,好好出出氣,你放心,人打死了算孤的!絕對沒你什麽事兒!”

  太子的這些話,既讓秦非鄴感動,又讓秦非鄴哭笑不得。

  “大哥,咱們剛才說好了不生氣的。你這樣生氣,對身體不好的。一會兒要說再難受起來,那就不好了。”

  太子氣呼呼地道:“攤上這樣的孽子,孤怎麽可能不生氣呢?”

  “哎,都怪孤沒用啊,沒有管教好時彥!當初孤就說了,父皇不能這樣縱著他,就該放在孤身邊,讓孤還有你,一起管教他,如今倒好,他成了這個樣子,孤又心有余力不足,就更沒法管教他了!這樣下去的話,時彥這輩子算是毀了!”

  秦非鄴雖然也不喜秦時彥,但此刻他卻不能順著太子去罵秦時彥,不然肯定會越發勾起太子的火氣的,在這個時候,他就只能勸了。

  “大哥,時彥那天也沒怎樣,他就是衝著我和阿籮鬧了鬧,吼了吼而已,別的也沒什麽了。後來我走了,時彥被父皇叫進去說話,等他出來後,就沒有再去糾纏過阿籮了。父皇對他的這個行為也甚為不滿,所以依舊將他的行動限制住了,每日隻讓他往返於寒芳殿和上書房之間,有時候也會把時彥帶在身邊,父皇看得緊,他都沒機會偷跑出來。連我這些日子都沒怎麽見過他的。他也沒有來找過我和阿籮了。”

  “所以,大哥你別生氣了。有父皇在,時彥他不敢亂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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