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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禍》【公公有毒】第041章 一言不合,就強吻?
  【公公有毒】第041章 一言不合,就強吻?    梨晲指著自己的臉,張了張嘴,本想問一番他是不是瘋了,可是顯然沒有給她任何機會說這話。

  花墨炎拉住了梨晲的手,扯著她往前方走去,“老板。”他喚了一聲老板,見老板還呆愣地站在那兒,明顯有些不悅地皺眉。

  梨晲一臉懵著,想要掙脫他的手,可是奈何這個男人的手,猶如鋼鐵一般,固定在了她的腰際,讓她沒有任何可以逃避的機會。

  “你想做什麽?”她壓低聲音,用只有兩人的聲音輕輕問道,語氣中明顯帶著幾分懷疑。

  花墨炎沒有回答她,拉著她往店內的另一側的屏風後走去。

  驚雷站在外面,不好跟進去,可心底萬分好奇,真想衝進去看看,到底是怎樣的情況。

  這梨晲的身子,和那位女王的身材差很多吧?那位女王的身子更玲瓏有致一些,怎麽陛下就做出了這樣的選擇了?太……

  有同樣疑問的可不是驚雷一人。

  梨晲也是一臉不解,然而再不解,也已經被人給拉著站在了裁縫的面前。

  老板就是裁縫,他瞧見梨晲,怔了好一會兒。

  大概怎麽也想不明白,為什麽皇上會讓要求按照一個太監的尺寸做鳳袍,總不可能專門是做給這個太監穿的吧?

  這個想法一躍出腦海,讓他徹底驚住了。

  “動手。”花墨炎不耐煩,見他還傻愣著。

  裁縫迅速上前去給梨晲量尺寸。

  只有梨晲,皺著眉頭,一臉不解。

  她轉頭,看著花墨炎,卻在一轉頭的刹那,就對上了他的眼底那抹極亮的光,熾熱,炯亮,又有些灼目。

  突然對上這樣的眼神,讓她頓覺有幾分心慌慌,猛地抽開了視線,將視線落向了別處,心中說不出來的慌亂。

  她怎麽隱約有一種預感,這嫁衣還真的是給她做的?

  不會吧?

  正思考間,這邊的裁縫說了一聲:“好了。”

  簡單的兩個字,帶著一絲歎息。

  梨晲把張開的手臂放下,撓了撓頭,轉身走了出去。

  在看見驚雷的時候,頓了頓,小聲問道:“你家陛下,是不是瘋了?”

  驚雷攤手,一副他也不知道的模樣。

  這事情,實在是太讓她震驚了。

  在回去的路上,馬車裡,梨晲張了張嘴,很想問出口,可是又怕問出口會給自己造成一絲困擾。

  她最終選擇了沉默。

  不說比較好。

  花墨炎顯然是瞧見了她蠕動了一下唇瓣,顯然是想開口說話,沉聲說:“你想要問什麽便問。”

  梨晲撓了撓自己的臉頰,小聲說:“花墨炎,你為什麽要按照我的尺寸做衣裳啊?我和那殷夜雪的尺寸,差的可不止一點半點。”

  “無妨,下次讓她親自來試,不合身再改便是。”花墨炎給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梨晲眨了眨眼睛。

  好吧,這個解釋的確是很官方話,也沒有什麽值得她去深思的。

  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她想破了腦子都想不明白。

  花墨炎這分明就是故意的吧?分明就是,故意讓她的心深受煎熬折磨啊!

  ……

  自從那日量了她身上的尺寸之後,梨晲就再也沒有被花墨炎召喚過了。

  這些日子,她每天都過的格外無趣。

  好像之前和他花墨炎在一起的時候,被他各種強製性的要求下,她都覺得很鬱悶。

  可是現在,沒有被人要求了,她更加鬱悶了。

  果然是,被虐的傻了吧?

  梨晲的心中暗暗想著,同時也有了別的想法。

  趁著沒人理會的日子,她偷偷出了宮,去找郝方。

  郝方領著她逛了逛附近的店鋪,萬分認真地說道:“之前公子讓我去物色的店鋪,我瞧著,就這麽幾家,特別不錯。不知道公子是否滿意。”

  梨晲走了好幾家店鋪之後,在一家店鋪的門口頓住了腳步,微微頷首:“就這家好了。既然是辦雜志社,那肯定不需要太大的,而且你說的之前那家印刷店,就在這附近,那比較好辦。”

  郝方點點頭,微胖的臉上,揚著幾分笑容,“公子,前不久那位,是皇帝陛下吧?”

  突然問到這個男人,讓梨晲微微怔了一下。

  她轉首,疑惑的啊了一聲。

  可一轉頭,就對上了郝方這滿臉八卦之色,顯然是想問問他們之間是什麽關系。

  梨晲輕咳了一聲,聲音很低,可又帶著幾分威脅:“別說出去,這事情你要是說出去,可是要砍頭的。”

  “公子,您是不是把自己給寫進了書裡啊,我瞧著,您和陛下之間,就像是書中所寫。愛而不得,注定沒法在一起,與世人所不容,唉!”他越說越傷心,忍不住要抹一把臉上的眼淚才好。

  梨晲的嘴角抽搐了好幾下,很想敲他腦袋,告訴他,別在這裡胡說八道。

  可是,剛到嘴的警告話語又吞了回去。

  反正說多了,都是欲蓋彌彰。

  “隨你如何想吧。”梨晲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推開了門往裡看。

  這新的店鋪,裡面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郝方不過就是讓老板簡單地打掃了一下罷了,其他的都沒有。

  “就這家吧。”梨晲一錘定音,萬分肯定地說。

  郝方點點頭,一臉認真地說道:“好,我這就差人來辦。只是,這雜志的意思是何意呢?”

  “這個啊,解釋起來也比較麻煩,反正日後我會給你解釋的。”

  辦古代的雜志社,條件怎麽都還是有限的,更何況印刷術不普及的地方,她只能教給他們最原始的印刷術,告訴他們這種做法,還沒有真正實踐出來,不知道會不會在這樣的地方有人購買雜志報紙一類。

  古代的紙質也很劣質,因此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梨晲想著,至少幫他一把。

  花墨炎最近都在忙著怎麽除掉肅陽王之事,她雖然是個太監,可是總也得替皇帝陛下分擔一些國事才是。

  心中雖然萬分鬱悶,他們之間的感情之事,卻也可以拋卻在腦後都當做什麽都沒有。

  “那你幫我弄一下吧,至於其他的事情,明日我出宮,你再與我詳談好了。”

  剛說完這話,身後忽然傳來了一聲驚呼聲。

  “小梨子!”輕挑地男音,又帶著幾分興奮之色。

  不過幾面,可是梨晲很容易就辨識出了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郝方愣了一下,轉頭去看。

  一抹白色的身影極快地衝了過來,瞧見了當真是梨晲,激動地一把握住了梨晲的手。

  梨晲被人突然握住手,反感地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上官公子,還請自重。”這男人還真是自來熟啊,已衝過來就抓住了她的手,真把她當成了隨隨便便的女人不成?

  不過又覺得古怪,這個男人怎麽會出現在這裡?

  “小梨子,我找你找得可是很辛苦啊!”上官煜說這話的時候,扶著胸口的位置,一臉哀怨之色。

  梨晲抽了抽嘴角,很想說,他是不是有毛病。

  一個男人,露出這般的神色來,讓她很反感。

  “上官公子,不好意思,我要失陪了,我還有事。”梨晲不想與他多做糾纏,要走。

  誰知,剛轉身,身後的男人忽然驚呼了一聲。

  梨晲疑惑轉頭,看見了上官煜捂著胸口扶著一旁的柱子,喘氣難受的樣子。

  他這一副受驚的樣子,再配上他那白希的臉龐,還真有幾分病美人的味道。

  梨晲嘴角抽動了兩下,冷著聲音問道:“你怎麽了?要是不舒服,讓你的小廝帶你去看大夫。”

  “我這是傷心了。”他頗為傷心地眨了眨眼眸。

  梨晲朝天翻白眼,不想再理會他,繞過他就走。

  身後的上官煜卻驀地出聲:“做生意這種事情,我最拿手,你難道不該是問問我才對嗎?”

  也對,上官家在昭龍國,可是極為會做生意。

  但,她也不會問他。

  梨晲攤攤手,萬分無奈地說:“抱歉了,我還有事,失陪了。”

  做生意這種事情,要做也是自己去探索,沒必要去問別人。更何況,這個上官煜,知道她是個女人,靠近她的原因無非就是這些。

  反正,這錢是皇帝的,不是她的。

  敗光了也無所謂。

  這麽想著,她也就釋然了。

  此刻一家酒樓的二樓,男人幽暗的黑眸盯著那街上拉扯的兩個人,捏住了筷子在手中“啪”地一聲斷成了兩截。

  梨晲這丫頭,出個門都能夠惹上這些桃花,真是!

  聽見“啪”地一聲響,驚雷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轉首去看,發現正是他家陛下,把筷子給捏碎了。

  他咽了咽口水,心中滿是驚駭。

  “該死的!”花墨炎咬牙切齒。

  他最近一定是抽了風,不然又怎麽會守在酒樓裡關注著這個女人?

  驚雷握拳輕咳了一聲,不得不小聲提醒道:“陛下,明日這幽海國的女王就要來了,這女官一事已經選定了,這肅陽王要怎麽除掉呢?”

  然而,花墨炎的心思根本不在驚雷的話裡,他的目光盯著下面的兩個人,眼中冒火。

  驚雷暗暗朝天翻白眼,陛下當真是對這個小太監有了非同一般的感情啊!

  ……

  梨晲終於把上官煜擺脫了,內心還是頗為感歎。

  可剛回到靈霄宮,就被驚雷給擋住了去路。

  “驚雷?”她疑惑。

  “陛下有請。”驚雷握拳在唇邊輕聲咳嗽了一聲,順便抬了抬下巴,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

  似乎在說,自己體會。

  梨晲覺得,他的目光中,了然了幾分。

  這個時候,去的話無疑是找死。

  “額呵呵,我懂你的意思了。你就告訴你家主子,我,我不太舒服,我回去睡覺去了!”說完繞過驚雷就走,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似的。

  梨晲的第六感向來很準確,這個時候去找花墨炎,不是找死是什麽?

  然而,她剛走了兩步,身後就傳來了那男人的魔音。

  “小梨子。”好像是一直都關注著她似的,這會兒一會兒就認準了她。

  門在身後驀地開了,顯然都已經埋伏她很久了。

  梨晲那剛剛踏出去的前腳,硬是收了回來。

  她怎麽這麽慫呢,慫到她都不想認識自己了。

  可是身後傳來了腳步聲,花墨炎已經走到了她的身後。

  突然的迫近,讓梨晲站在原地不敢多動。

  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只是背對著他,心中萬分鬱悶。

  “進書房。”三個字,帶著命令。

  進毛進!

  梨晲很想罵人,可是腳還是不由自主地轉過,跟著他往書房走。

  一旁的驚雷暗暗撫著自己的下巴,表情頗為嚴肅地盯著他們的背影。

  他早就瞧出了他們之間的這點小小的殲情了。只是他沒有點破而已。

  陛下和梨公公之間,總是流動著一種讓人無法察覺的微妙氣氛。

  就像是……男女之間該有的那般,曖昧之色?

  這不是他的幻覺吧?

  書房的門在身後關上。

  梨晲不知怎麽,就忽然覺得有幾分緊張。

  他忽然靠近她,她下意識地往後退。

  他把她困在了門邊。

  “躲我?”兩個字,自男人的薄唇中說出,竟是比往日少了凌厲,多了魅惑。

  梨晲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提高了十二萬分精神。

  “我躲你幹什麽,我又沒瘋,恐怕是你躲我的吧?”不然這些日子,都不理她,這到底是誰躲誰嘛!

  梨晲的內心很無奈,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小鬱悶。

  花墨炎卻因為她的這句話,雙眸都大亮了幾分,感覺到她語氣中那小小的埋怨之色,明顯是因為他這些日子冷落她,而有所不高興。

  “不高興了?”他的語氣,微微上揚了幾分。

  梨晲扶額,很想說,她的確是不高興。

  可是嘴上卻說:“奴才哪敢。”

  剛說完這話,她的腰際驀地一緊,就被他給握住了腰際。

  “晲兒,只要一句話,這幽海國的女王,我便讓她回去。”他又往前了一步,直接將兩人之間的距離縮短到近無可近的距離。

  梨晲感覺,他們的胸膛好似就要貼在了一起似的。

  “呵呵,我,我沒有任何的意見呢。”娶幽海國女王,這種事情,又不是她能做主的。

  花墨炎皺眉,她的回答,讓他非常不悅。

  “再說了,皇上要以大局為重,畢竟乾坤大師的話都已經擺在了這裡了,說心口有這樣紫藍色朱砂痣的女子,可以讓炎曜興盛五百年都不止,皇上貴為一國之君,那自然是不能……”

  她的話沒有說完,他就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他皺著眉頭看她,劍眉中擠出了一個“川”字,那略帶幾分威脅的目光緊緊盯住她。

  “本來想用嘴堵住你的話。”

  “……”梨晲瞪圓了眼睛,那眼神中,透露了幾分凶光。

  什麽意思啊,竟然還想用嘴堵住她的話?是想又來一場暴風驟雨的強吻嗎?

  這男人真是一言不合就上來強吻!

  她一把拉開了他的手,瞪了他一眼,非常鎮定地說道:“花墨炎,我都說了啊,你現在還沒有打動我的心呢,再好好努力一把,說不定就打動我了,我先出去了。”她頗為鄭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罷轉身就要開門。

  剛轉身,手腕就被他給抓住了。

  身子驀地被他給轉過,然後,龍檀香驀地拂近。

  她瞪大了眼睛,他的薄唇不由分說壓下。

  其實,想吻她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要不是這個丫頭總是躲避,讓他不知道該怎麽把她給收入囊中。

  他怕做的太過分,把她嚇跑。

  他又怕什麽都不做,她又會把他給徹底忽略。

  身為一代皇帝,為了一個女人,糾結成這樣,說出去都要丟人了!

  俯首而下,迅速掠奪她的氣息。

  梨晲基本上是徹底招架不住!

  她的雙眸瞪得很圓,杏目睜著,卻又說不出來的可愛萬分。

  她的手,揪著他的衣襟,想要推開又沒有推開,想要拉近卻又沒有拉近。

  她比他更加糾結!

  男人可沒有給她一絲糾結的機會,長腿伸出,逼近她,將她徹底按壓在門上,那是一點讓她抗拒的縫隙都沒有。

  梨晲索性都放棄了掙扎了,也懶得去糾結到底是推開好還是拉近好。

  等到徹底放棄掙扎了,他又忽然頓住了。

  微微分開彼此,可那紊亂的氣息,縈繞在兩人之間。

  讓梨晲有刹那的晃神。

  “再問你一次,想不想我,娶她?”他俯下頭。

  兩人的臉貼的很近,近到他的鼻子貼在了她的鼻上,縈繞的全是他的氣息。

  梨晲著魔似的,搖頭。

  等搖完頓覺不對,又猛地點頭。

  “花墨炎啊,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我都說了很多次了。你這麽自虐,不太好吧?”她的聲音低低的,略帶幾分喘。

  那黑曜石一般的黑眸裡,明顯閃動著一分濃濃的不悅。

  可是他也沒說什麽,還是松開了她的手。

  “既然如此,你先退出去吧。”他也不想再繼續強迫她。

  梨晲懷疑的看了他一眼,不過還是乖乖退了出去。

  走了出去,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撫了撫自己的唇,那上面的溫度,還猶存。

  經過驚雷時,驚雷叫了她好幾聲,她都沒有反應過來。

  她就這麽魂不守舍地走了。

  可是驚雷分明都瞧見了,梨晲的唇瓣,紅的很嚇人,讓人遐想。

  他推開門,走入了屋中,小聲詢問花墨炎:“陛下,這……”

  “殷夜雪什麽時候到?”花墨炎沒有給他多話的機會,直接問道。

  驚雷愣了一下,緩緩說道:“陛下,這女王陛下,還在路上,應該過兩日就到了。”

  “嗯,把那幾名女官都招來,朕要吩咐一番。”

  驚雷頗為驚訝,心中暗想,陛下這次是真的認真了,開竅了,對這位女王陛下竟然如此上心,太后應該會非常欣慰了?

  ……

  是夜。

  梨晲在床榻上反覆翻轉,一點睡意都沒有。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毫無睡意,隻覺得難受。

  這時候窗戶傳來了“咚咚咚”的響聲。

  梨晲有些不悅地皺眉,坐起身來,推開了窗戶。

  然而,外面沒有一個人人影。

  “小梨子。”這聲音來自屋頂。

  梨晲抬頭,頗為驚訝,很想說,這男人是不是膽兒太肥了,竟然爬上了靈霄宮的屋頂,也不怕花墨炎出現把他給弄死嗎?

  那抹白衣,站在屋頂上,衣袂翻飛,墨發飛揚,月光灑下,還真有幾分美感。

  可是她卻煞風景地出聲問道:“上官公子,你站在那兒,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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