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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禍》【公公有毒】第031章 每次都你,這次是不是
  【公公有毒】第031章 每次都你,這次是不是該輪到我?    話音剛落,船搖的更加劇烈了。

  梨晲一把掀開了車簾,船頭負責控制船身的船夫早已不見了蹤影,水中隱約有一個影子在撲騰著,只是看不大清楚對方是不是就是船夫。

  “船破了!”很快腳下已經濕透了。

  梨晲皺眉,就瞧見那原本撲騰著的船夫忽然以極快的速度油走了。

  海面渺渺,一望無垠,根本不見任何的頭。這船夫是故意把船給敲破了,然後自己油走了?這是什麽人啊!

  偏生這個時候海上的風浪又徒然變大,伴隨著海浪衝刷而來,這水也跟著衝刷而下,迅速打濕了衣裳和頭髮。

  船搖晃地更厲害了。

  梨晲極快地從自己的空間裡取出了幾件救生衣,扔給了他們,說道:“趕緊穿上跳下水中,這船恐怕是撐不住了。”

  “現在跳下去?水很冰啊!”桃花瑟縮了一下。

  梨晲瞪她,有點恨鐵不成鋼似的,“你是想死嗎?”

  這突然嚴厲的語氣,和平日裡的梨晲判若兩人。

  花墨炎也點頭說:“跳下去,若是不想活,大可留在船上。”

  皇上都這麽說了,桃花就不敢再多言。

  梨晲率先把救生衣打開穿上,伴隨著船的搖晃,她還得上前去手把手教導他們這幾個人該怎麽穿,尤其是花墨炎,壓根坐在那兒都沒動。

  梨晲自動理解成為,他壓根是不會穿,所以才會一直沒有動靜。

  “花墨炎,你說你是不是笨?照葫蘆畫瓢不會啊?”

  “……”花墨炎聽見這話,氣得差點沒有吐血。他怎麽也想不到,被這麽一個女人給罵成很笨。他不是不穿,只是覺得穿上後太丟人!這衣裳古怪也就算了,還這麽醜。

  然而梨晲根本沒有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上前就硬是把衣裳套在了他的身上。動作粗魯萬分,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色。

  有一陣巨浪撲下,這一次船直接被風浪給打翻了去。

  “啊!”桃花的驚叫聲傳來。

  梨晲根本沒有心情去顧及其他人,這海浪一打下來,她的手就被男人的大手緊緊握住了,兩人一同被海浪打著摔入海水之中。

  口鼻之中嗆了不少海水,鹹鹹的澀澀的,難吃至極。

  雖然身上是救生衣,可是海水畢竟這麽長。

  他們必須遊到岸邊,這樣說起來並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情。

  天空暗沉下來,豆大的雨滴也跟著砸落而下,帶著幾分涼意。

  梨晲是被那隻大手給拖著遊的,海水冰冷,她的身子已經被這水溫給凍麻木了。她一直覺得她的體力算是暗夜中比較好的,可是到了如今,她才知道,她的體力根本不夠支撐。

  “絲……”她忽然叫了一聲。

  花墨炎遊的速度也漸漸慢下來。他知道若是再待在海中,極有可能會凍死在海水中,然而速度太快,她現在好像速度跟不上。

  “你先遊吧,我,我腳抽筋了。”梨晲感覺除了冷,就是麻,這種體驗,她從來沒有過。

  現在他們所處的位置算是很中間的位置,到了晚上必定會很冷,她深知她若是留在此處,就只有被冰凍成冰塊了。她心底其實有那麽點期許花墨炎會帶她一程,可是又不想自己欠他什麽。

  這樣糾結的思緒下,她的意識漸漸模糊。

  只有緊緊握住她手的大手,握得很緊就沒有放開過。

  “朕說過了,你是朕的人,朕沒說你死,你別想死。”

  也不知道他這話是不是打腫臉充胖子呢?不過意識已經飄散了,她私心裡還是希望這個男人不會丟下她。

  眼皮很沉,沉重地閉上了……

  ……

  “劈劈啪啪”的響聲在耳邊。

  梨晲感覺到身上的冰冷麻木漸漸消散而去,而好像就在不遠處的地方就能夠有溫暖的熱源。身上的冰冷,心底有個聲音催促她去靠近。

  她的身子一點點往那暖源挪去。

  正將柴火扔入火中的花墨炎轉頭來看向正像一隻蟲子似的梨晲,以極為緩慢的速度向這個方向挪過來。

  他皺眉,上前阻止了她。

  再靠近,她就要撲進火裡了。

  然而剛剛觸碰到她,他的手就頓住了。

  她身上的衣裳濕透了,若是不換個乾淨的,恐怕會感染風寒。

  他的手猶豫了一下,又不知道該不該這麽做。

  就在這麽一念之間,這股想法迅速就被拋散在了後腦杓,這女人日後遲早會成為他的女人,現在瞧和日後瞧都沒有什麽關系!

  思索間,大手就開始解她的腰帶。

  身體上的暖意漸漸找回了許多,也伴隨著這股暖意的襲來,梨晲的身子猛然抖了一下,驀地睜開了眼睛。

  猝不及防,對上了那雙如獵鷹一般的黑眸。

  “你,你在做什麽?”梨晲的目光剛好定在了他的手上。

  他的手正放在她的腰際上,只是並沒有進行下一個動作,因為她醒來的非常及時,否則難說不會把她給直接拆了!

  可是……他竟然有想要扒她衣裳的思想?

  該死的!

  “你醒了?”花墨炎的眼底劃過了一抹喜色,將她扶起,並沒有因為剛剛動手準備給她寬衣解帶的事情而感覺到窘迫。

  “你,剛剛是想對我做什麽?”梨晲警惕地看著他,顯然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很明顯啊,剛剛他分明是想要把她給拆了。

  天呐,想想都覺得恐怖!

  要不是她醒來的及時,她還真的要被他給扒乾淨了,那她是女人的身份和凶口的那顆朱砂痣遲早就要暴露了!

  她的臉上,帶著一副看色狼的表情看著他。

  被這樣的眼神瞧著,花墨炎覺得很鬱悶。

  哪個女人敢用這樣的眼神看他?更何況眼前的這個還是假扮成太監的女人!

  “小梨子,你衣裳濕了,該換,否則會生病。”

  “……不,不用了,我就這樣坐到火邊烤一烤就行了。”梨晲尷尬地笑著,起身走向火邊就坐下。

  她這才發現他們此刻身處在了一處山洞之中,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不過聽著外面有嘩啦啦的雨聲,想必是還在下雨。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那船夫是受誰的指使,竟然故意去把船給弄破,這是蓄意謀殺!

  “既然是個太監,又有何害羞的,朕的衣裳已經烤幹了,你若是覺得不好意思,就穿朕的衣裳。”花墨炎這話,分明就是試探。

  然而梨晲並不知道花墨炎早已知道自己女子的身份。她還是警惕地搖頭:“不用了,花墨炎,你還是坐下休息吧!”

  顯然如她所料,花墨炎沒有把她丟下,而是把她一同給救下了。只是四周好像就他們兩人,另外的桃花、驚雷和周禦史都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需要朕來給你動手?”花墨炎皺眉,語氣不善。

  他貴為皇帝,生來錦衣玉食,讓他來照顧一個人是萬萬不可能,他還從未替誰更衣過,到了此時此刻,他和梨晲是當真有了幾分心思,想要把她給扒乾淨的衝動越來越強烈。

  梨晲一聽,猛地搖頭,抱住自己說:“不,不用了,我自己有乾淨的衣裳,那麻煩陛下先出去?”

  “……”他瞪著她。

  “呵呵……我是個容易害羞的人,更何況這身子不好看,陛下還是先出去吧?”她想,她這種牽強的理由,實在算不上理由。

  花墨炎狠狠瞪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沒想到他竟然一點停留的意思都沒有,這讓梨晲頗為驚詫,但是這對她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幸好她在自己的儲物空間裡備上了不少衣裳。

  她一邊穿衣裳一邊警惕地回頭看一眼遠處的男人,見他仍舊背對著,她也還是不太敢放松警惕。

  男人嘛,按照盛晚晚的說法,都是窮凶極“餓”的人,根本不可能做什麽君子。

  她的視線盯著男人的背影,這才一點點把衣裳給穿上,好不容易穿上後,又把鞋子給脫了。

  “好了。”身後傳來了她的聲音。

  花墨炎轉過身去,就瞧見了她已穿戴整齊,其實剛剛刹那,他有無數次衝動想回頭看……

  “桃花和驚雷還有周禦史都沒有了蹤影了嗎?”梨晲邊問邊坐在了火堆邊,目光有意無意地瞄了一眼花墨炎,心中暗暗讚道,這男人的身材真好。

  他的衣裳大概是已經濕透了,所以衣裳全部放在了火上烘烤,裡衣都沒有穿,露出了他健壯的腹肌。

  她讚歎著,目光盯著一瞬不瞬。

  “嗯,海水衝下來,都散了。”花墨炎感受到她直勾勾的眼神,心情忽然就愉悅了。

  這女人,雙眼放光的模樣,忽然覺得她就像是一隻貓兒?揮舞著爪子,興奮的樣子,讓他唇角輕輕往上揚了揚。

  那隱約的笑意,在唇邊綻放,在眼底暈開,好看至極。

  火光映照在男人的臉上,他的黑眸中仿佛融著五彩光華,迷人而魅惑。

  她咽了咽口水,已經深深折服在這樣的美貌中。

  美人的華瞳落在她的臉上,目光灼灼,讓她越發緊張了。

  “我們這是在哪兒呢?”梨晲試圖找各種各樣的理由來轉移他的注意力,好像只有這樣,她才能夠讓字跡不分心,也努力做到不會有任何的波動情緒。

  “朕也不知。”他回答了她的話,也盤膝坐在了她的身邊。

  火光把兩人的身影映照在石壁上,搖晃著,交織著,莫名好像帶著幾分纏.綿之色似的。

  梨晲盯著那石壁上交織在一起的影子,眼神有一瞬間的失神。

  想想她這十幾年來,多少男人在她的身後追逐,卻沒有一人能夠入得了她的眼,她還一直在想,到底是怎樣的男人能夠讓她看對眼。

  此刻瞧著那石壁上的雙影拂動,她覺得……她應該是著魔了。

  “那啥。”她忽然轉過頭來。

  “嗯?”花墨炎也不知道她突然說出的這兩個字是什麽含義。

  他剛剛發聲,忽然她的身子就撲了過來,硬是把他給撲倒在了地上。

  “做什麽?”他的臉上明顯閃過了一抹疑惑。

  每次他露出這種迷惑不解的神情,梨晲就會覺得特別可愛,就像是一隻小白兔,好像任人欺負似的。

  鬼使神差的,她想著現在誰也不在,就他們兩個人,是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一下?

  就一下,一下就好!

  “做什麽?”他感覺到她眼底波動的光芒很閃亮,又問了一次。

  小白兔啊,真像小白兔!

  和盛晚晚她家男人完全不是一種類型,盛晚晚常常埋怨她男人的腹黑體質,而眼前的這個叫花墨炎的悶騷就算了,還很單純呢!

  梨晲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她眯起自己的美眸,手已經流連在了他的肌肉上。

  “花墨炎,我們來做個遊戲如何?”

  “什麽?”

  “就是啊,今天的事情,你我r後都不得對任何人提起,包括你我之間。”

  “為何?”他越來越跟不上這個女人的節奏了。

  “沒有為何!”梨晲哼哧了一聲,“你強吻了我這麽多次,現在也該是還債的時候吧?”

  花墨炎微微怔了一下,還沒有反應過來,女子的芬芳呼吸侵襲而來,唇上便印上了一片溫潤。

  他以前喜歡去強迫別人,甚至去搶奪,這樣帶來的刺激感會掀起他內心強大的佔有之欲,直到此刻,他才驀地發現,被動也時一件極為開心的事情!

  他沒有反應,讓梨晲的眼底劃過了一抹慍色。

  再怎麽說,她也是暗夜的一隻人見人愛的美花,怎麽著這男人絲毫反應都沒有?這讓她的顏面何存啊!

  心中暗暗惱著,所以她開始攻擊!

  是的,攻擊,唇舌一起上陣。

  她不知道怎麽算是吻得好,只知道按照她在書中畫中看見的那般,去嘗試著,去奪取著。

  好歹她也是22世紀的女人,不能每次都要這麽被動才是!

  這個女人,瘋狂至極,讓花墨炎差點沒有招架住她的攻勢。

  這哪裡是在吻,分明就是在撕咬奪命。

  大手很快就握住了她的肩膀,硬是將她微微拉離開來,兩人都喘著氣。可他卻在瞪她。

  “可親夠了?”他嘶啞著聲音問道。

  梨晲乾巴巴地搖頭。這個時候,因為可以為所欲為,她當然要說不夠,否則日後哪裡還有這麽好的機會?

  “花墨炎,說好了,日後不許提這件事情,哪怕是我們彼此之間也不得再提。”

  “不提便是,隨你。”他也難得好說話,大概是真的心情很好。

  梨晲忽然從他的身上爬起,又做到了火堆邊,偷偷瞄了他一眼,心中暗暗想著,剛剛那衝動的刹那,她其實很喜歡這樣的感覺的呀!可是奈何,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也不是她所在的世界的人。

  她撐著下巴,盯著火苗,眼神幽深。

  花墨炎又坐回到她的身邊,啞著聲音說:“朕是否可以把你的吻,當成是答應了朕?”

  “……答應什麽?”梨晲轉頭,瞪圓了眼睛,一副見鬼的樣子。

  她好像沒有和他再做別的什麽交易吧?再說了,這孩子這麽單純,對感情的事情單純到讓她真的很想把他拐回家去,這種小白兔,更能滿足她內心腹黑的需求。

  “沒什麽。”他唇角一勾,卻不再多言。

  梨晲撇撇嘴,輕歎了一聲:“早些休息吧,明天去外面看看,能不能走出去。”

  花墨炎輕輕嗯了一聲,又丟了一根柴火進火中,幽幽道:“那名船夫,應該是上官煜的人。”

  梨晲疑惑看他,“上官煜?你和他有仇啊?”

  花墨炎看白癡一樣看著她。這麽明顯的舉動,她難道看不出來?在這之前,他和上官煜之間沒有任何的交集,而且之前只是聽說過此人的大名罷了,又何來仇恨之說。

  “難道是……”梨晲愣了一下,想到了可能是自己的原因。

  上官煜那男人,有時候真的很懷疑他的腦子是有問題的,若是當真是想要把花墨炎給弄死,想要保全她,為什麽一開始不把她留下來,讓花墨炎他們先走呢?

  “你明白了?”花墨炎淡聲問道。

  “我不就是沒有去赴約而已嘛,至於要置我於死地嗎?”梨晲攤攤手。

  花墨炎真想一巴掌拍她腦門上,這女人,是裝傻還是真的不知道?不管是不是真的,這都不要緊。

  “即便是無仇,現在也有仇了。”他冷冷說道,黑眸中漸漸染上了殺氣。

  梨晲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上官煜對她來說,本來就是一個陌生人,她也懶得去過問他們這些幼稚男人之間的事情。

  “我困了,你的腿借我靠一下。”說罷,就直接將腦袋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莫名的,讓她覺得很安心。

  這種安心感,讓她還真是莫名恍惚了一陣。

  她開始對這個男人,有了不一般的想法和印象,過去的所有過節,好像能夠在這一刻全部化作虛無,有的只有她依靠的這一刹那,他這樣的溫度,讓她感覺到迷戀。

  梨晲懷疑,是不是她沒有談過戀愛,所以才會……這樣?

  看著腿上的女子,花墨炎的眼神,竟然是難得的溫柔。

  若是梨晲瞧見,一定會被融化在這樣的溫柔眼神中。

  ……

  “什麽?”翌日,炎曜皇宮中因為陛下失蹤一事而亂了。

  太后捂著胸口的位置,急的她差點沒有兩眼一翻暈過去。

  “太后,太后?”小丫鬟和嬤嬤早就是急的要束手無策了。

  倒是李天臨,看著太后,這才認真萬分地說道:“太后還請別太擔心,本王已經派人去搜查了,若是還活著必定在沿海邊找到。”

  肅陽王看著太后的眼神,有些晦暗而陰冷。

  皇太后一心想著自己的兒子,並沒有多想,輕輕點頭,揮了揮手說:“去吧去吧,找到皇上,自然是有功無過。你之前求哀家的事情,哀家便答應你便是。”

  “是。”李天臨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迅速退了出去。

  剛出了宮門,就被一位大人給堵住了去路。

  “陸丞相。”看著站在宮門之處的人,李天臨挑眉。

  “肅陽王,這陛下的事情都已知情,不知道你打算怎麽做?”

  “呵!既然他都下落不明了,那你說,這麽好的機會怎麽能不用呢?”

  “之前不是聽說那些叛軍的將領找你……”陸丞相又看了一眼四周,壓低嗓音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你打算自作主張動手?”

  “叛軍?那不過都是些前朝的余孽,現在這皇位既然空下來,那必定是我的。”他改了往日斯文的偽裝,臉上是邪佞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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