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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禍》【公公有毒】第049章 這些整人的招數,學來
  【公公有毒】第049章 這些整人的招數,學來的?(新文求收藏!)    梨晲的眼神微微閃爍了幾分,除非是靈堯對他說了。

  靈堯一直沒有音訊,芯片也聯系不到他,那麽就代表著肯定事前和花墨炎聯系過。

  花墨炎輕哼了一聲,但那表情上略帶幾分別扭之色,輕輕說道:“父皇離開前,將這三樣東西交到我的手上,告訴我,如若暗夜有人來要此物,我便將東西交給此人便是,這是他欠暗夜的。”

  “……”梨晲仿佛是聽見了什麽詭異的事情一般,瞪大了眼睛。

  見她沒有說話,花墨炎握拳放在唇邊輕輕咳嗽了一聲,來做掩飾:“事情便是如此,可我沒想到,來拿東西的竟然會是你,我……”

  “啊!”她忽然激動地叫了一聲。

  把花墨炎給嚇了一跳。

  她忽然伸手揪住了他的衣襟,有些咬牙切齒了,怒道:“感情是你這麽長時間,就為了折磨我,所以故意要這麽瞞著我?我靠,花墨炎,沒想到你也這麽卑鄙!”

  被她揪著衣襟,男人卻展顏一笑,那妖冶的俊顏上,綻開的這樣笑容,竟是這般迷亂人眼。

  她盯著他的笑顏,晃花了眼睛,久久沒有挪開視線。

  美人二字,忽然就躍出了她的腦海。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笑起來竟然是如此好看!

  她深深迷醉這一笑中,千樹萬樹梨花開,讓她心花怒放!

  她的手,下意識的觸了觸他嘴角停留的笑容,竟是那般好看。

  “花花,你要多笑笑,你笑的真的好看,我喜歡你笑!”

  “真的?”他聽見她這麽說,雙眸漸漸亮了。

  梨晲頓時非常同意盛晚晚的話,盛晚晚曾經跟她說,再強大的男人,內心都住著一個小孩。

  眼前這位,炎曜的皇帝陛下,可不就是如此。

  可,她的心底卻暖暖的。

  “東西呢,我肯定要還回暗夜,你信我嗎?”她握著他的手,鄭重萬分問道。

  他輕輕頷首。

  他似乎已經明白,對這個女人,沒有任何的疑慮,只有全身心的相信,只有完全的喜愛,他對她,便是如此喜愛。

  他只希望,能夠徹底擁有她。

  “那任務完成後,我就回來找你,如何?”她輕輕說道,這算是一個承諾。

  承諾一旦許下,就不能反悔。

  “陛……公子,不知準備的如何了?”門外的驚雷終於是出聲了。

  其實他在門口都等得不耐煩了,看著這兩人在屋子裡你儂我儂,他深深想念在宮中的桃花啊,想想都很憋屈。

  聽見外面驚雷的聲音,梨晲輕輕咳嗽了一聲,他們在這裡耽誤了這麽久,是該出去了。

  花墨炎的表情略顯幾分不悅,驚雷這小子,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他牽起梨晲的手就往外走,邊走邊說:“改日還是穿回女裝。”

  梨晲聳聳肩,反駁說:“不好,穿回女裝,行動不方便,更何況,萬一我穿上女裝被別的男人惦記了,你該怎麽辦?”

  “誰敢!挖了他眼睛!”花墨炎一聽,表情略帶幾分肅殺,可是很快,他似乎想起了什麽,幽深的目光定在了梨晲的臉上。

  “你這麽看著我作什麽?”

  “上官煜,可知道你是女人?”想起上官煜,花墨炎心底就非常不爽。

  “呃……”梨晲不知道該怎麽說,忽然瞧見了驚雷,故作激動地叫住了驚雷,以此來轉移他的注意力,“啊哈,驚雷啊,讓你久等了,我們趕緊上路吧!”

  她這般表現,已然說明了一切。

  這個死丫頭,竟然讓上官煜先知道了她是女人的身份?

  花墨炎的眼底,濃濃的火焰在燃燒。

  天知道,他到底是有多麽的不爽快。

  心中雖然如此,可看著這女人的眼神,卻依舊還是那般溫柔寵溺。

  梨晲感覺男人的目光還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心虛不已。

  其實這事情正怪不得她,都是那花城的族長乾的好事,要不是他讓她穿女裝,又哪裡會惹來這種事情?

  ……

  根據地圖的指使,也有這隻叫做“夜靈熊”的巨熊指路,梨晲頓覺他們走的路都快了很多,至少不會繞這麽多的彎路。

  她現在唯一想要知道的是,這熾烈門的門主,會不會在半路殺出去。

  若是殺出去,以沒有任何武力值的她,和不能動用武功的花墨炎,二人顯然對付不來。

  驚雷這畢竟只有一個人……

  馬車平靜的在路上行駛,搖搖晃晃著,梨晲隻感覺一股昏昏欲睡的感覺襲來。

  她的眼睛閉了閉,又強行睜開來。

  可是終於還是有些抵抗不住,閉上了。

  花墨炎見她這腦袋一點點的,無奈的輕輕搖頭,將她的腦袋緩緩挪動到自己的大腿上放置著。

  看著靠在腿上的女子,這寧靜美好的睡顏,讓他不忍打擾。

  這時候,馬車卻突然顛簸了一陣。

  “不好!”趕馬車的人忽然驚呼了一聲。

  “熾烈門的人!”那在馬車外的寨主,忽然叫了一聲。

  那走在前面帶路的黑熊,忽然叫了一聲,嗷嗷的叫聲,頓時警惕到了四周的危機。

  這突然的叫聲,讓花墨炎的眼中迸射出了幾分冷光。

  他挑開了車簾,一眼就瞧見了埋伏在不遠處的人。

  此刻天色並未大黑,他料定可能會有熾烈門的人埋伏在此處,因此要求提前走,竟是沒想到這些人是早就埋伏在此處!

  梨晲被這突然的動靜給吵醒了,猛地坐起了身來,也湊了過去問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啊?”

  然而,一眼就瞧見外面被十幾個黑衣人給包圍住,她罵了一聲:“臥槽!”

  不過就打了一會兒盹,就變成了這樣,真是太無奈了!

  這些人,從穿著打扮上來分辨,應當是熾烈門的人,他們的黑衣上都繡有一簇火焰花紋。

  “花墨炎,你今日就是來送死的!”這聲音,自遙遠的天際傳來,語氣自帶的狂妄。

  梨晲聽這聲音,暗暗咂舌,不滿說道:“花花,你這仇家到底是什麽情況,該不會是對你因愛生恨吧?”

  她不自覺的就聯想到了這些,畢竟是寫小黃文的,她很自然就開始想歪了。

  “……”花墨炎看著她摸著下巴咂舌的模樣,很想把她的腦子剖開來瞧瞧,她的腦袋裡到底是裝了什麽東西。

  “你瞪我也沒用啊,我已經猜出來了!”她頗為無奈的歎息搖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花墨炎的嘴角抽搐了兩下,有一種想把她給踢下馬車的衝動。

  若是可以的話,極為願意把她給扔下馬車去。

  天色未黑,一抹藍衣自天邊躍過,隨即落在了馬車前。

  男人的發絲未曾束縛,伴隨著風的拂動,在風中舞動。

  男人的臉,顯得妖媚。

  對,就是妖媚!

  這樣的男人,有著一張讓女人豔羨無比的臉,比女人更美的臉,讓人不敢置信。

  梨晲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瞪著眼前的人。

  “他他他……”她很想問,這個是男人還是女人。

  “嗯,熾烈門門主。”瞧見梨晲這副吃驚萬分的樣子,那方的熾烈門門主風騷的一撩長發,頗為淡定地喚道,“就是本尊!”

  這……

  梨晲扶額,簡直是顛覆她的三觀啊!

  她一直以為這熾烈門的門主,好歹也是個俊朗的男人,至少是個陽剛之氣頗重的男人吧,可眼前這隻,瞧著這娘炮樣,太讓人意外了。

  “嘖嘖嘖……”她捏著自己的下巴,開始把人給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之前多次聽說這位門主,可從未真正見過,此刻當真見到,難免會覺得和自己所想的落差太大,看著眼前的男人的目光都帶著幾分挑剔之色,一邊搖頭一邊暗暗和自己的男人對比一番,看看到底誰更優秀。

  雖然這般行為,讓人覺得有些不悅。

  可對花墨炎來說,看著梨晲如此挑剔而又不屑的盯著別的男人,竟然讓他覺得格外愉悅?

  “呵!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對方盯著花墨炎,冷嗤了一聲,手中的刀迅速指著花墨炎。

  梨晲的目光落向那隻大熊上,她的眼中劃過了一抹狡黠的光。

  那隻熊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目光,歪著頭看著她,眨了眨它的眼睛。

  她看向寨主,輕扯了扯寨主的衣角,抬了抬下巴。

  寨主的表情有幾分懵懂,雖然看不懂,可也清楚此刻他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她微微點頭,算作答應。

  梨晲得到熊的主人的點頭,迅速朝前勾了勾手指,向那方的大熊勾了勾手指。

  黑熊歪著腦袋,沒懂。

  “真是木訥!”梨晲暗暗罵了一聲,隻好掏出自己儲物空間裡的高科技。

  此刻藍衣的男人動了,手中的刀伴隨著他的揮舞,發出了獵獵的響聲,那利刃劃破空氣的聲音,迅速刺空而來,朝著馬車的方向而來。

  驚雷迅速拔刀相擋。

  梨晲手中的控物器迅速扔向了黑熊。

  這東西,本來是發明用來針對特殊情況,萬一日後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突然遇見什麽難纏的動物,能派上用場,沒想到現在當真能夠派上用場。

  東西極小,只有指甲蓋大小,扔出去,可以剛好貼在了大熊的毛發上,黏在上面不再動。

  這時候,操縱那隻熊,極為簡單。

  梨晲按動了手中小型遙控器。

  驚雷顯然不是這位門主的對手,根本支撐不了多久。

  “驚雷,再堅持一會兒。”梨晲暗暗說道。

  花墨炎想動,卻被梨晲給阻止,她轉頭,冷冷呵斥了一聲:“你不許動,否則我就不嫁給你!”

  被這一聲輕呵聲給阻止,花墨炎終究是不再動作。

  可看著自己的女人為自己動手,這種感覺,讓他頗為不甘心。

  該死的,無能為力!

  那方的藍衣男人正要震破了驚雷手中的刀,卻不想這時候臀部一涼,四周的黑衣人集體僵硬住。

  “嗷嗷!”一聲驕傲的叫聲,藍衣的男人窘迫的回頭去看,發現那隻該死的大熊,竟然把他的褲子給撕咬開了,咬著就跑。

  伴隨著黑熊撕掉這褲子,黑熊叼走了一大塊,剩下的就是一小塊,不足以用來黏在他的腿上,風中搖曳!

  那塊布滑落而下,頓時露出了他白花花的大腿,這腿又長又白,用修長來形容,完全不為過!

  他的動作僵住,當即叫道:“都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追上,追上!”

  眾黑衣人一聽,屁顛屁顛地去追那隻黑熊。

  可人家大熊叼著那破爛的褲子,幾個跳躍,迅速消失在前方的叢林裡。

  花墨炎瞧著此情此景,表情微微僵硬。

  這情景,讓他默默的覺得蛋疼……

  太熟悉,熟悉到讓他想起當初被盛晚晚惡整的那些日子,想想都覺得讓他尤為鬱悶。

  梨晲看著那捂著屁股的男人,笑的花枝亂顫。

  “噗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眼前的一幕,真是太容易戳中她的笑點了!

  梨晲捂著肚子,差點沒笑的岔氣去!

  一旁瞧著的人,紛紛忍著笑,都不敢笑出聲來。

  就連一旁的寨主,也忍著笑,忍得要肝疼。從來沒有瞧見這麽狼狽的熾烈門門主,她還姐上次這位門主來找她的時候,可是氣勢洶洶,盛氣凌人之相!

  可現在瞧瞧,又是該死的解氣!她終於也是沒忍住,笑出了聲音來!

  藍衣的男人一個冷眸掃來,可偏偏失去了褲子後,他那白花花的大腿在風中顫抖著,竟是絲毫不嫌凜然,反倒是顯得滑稽可笑。

  他頓覺自己的氣勢不足,氣惱不已。

  一陣陣風刮過,讓他露在外面的腿都忍不住顫了顫。

  “趁著現在,趕緊走!”梨晲拍了驚雷的腦袋一巴掌,讓他還傻愣著在這裡。

  “那……那我家小黑怎麽辦?”寨主一聽,表情大變。

  “放心,我有操縱它的法子。”梨晲不可能讓這隻可愛的大黑熊就這麽被人給殺了,那太可惜了!

  寨主微微放心的點點頭,索性一揚馬韁就往偏路而行。

  藍衣的男人瞧見他們正要逃,心情鬱結之余,一股陰狠的怒火就燃燒而起,“想逃?沒門!”手中的刀迅速就化成刀氣砍殺而來。

  他想,反正都已經這樣丟人了,既然都丟成了這副德性,回去大不了把看過他白花花大腿的人都給砍殺了去就行,可眼前的這些人,絕對不能姑息,絕對不能讓他們這麽輕而易舉就走掉!

  刀光襲來,帶著震懾人心的逼迫之力。

  刀氣,往馬車這邊橫劈而來。

  馬車險險避過這些刀光,驚險萬分。

  若是再晚一步,這恐怕是連人帶車都要被劈砍成兩半了!

  梨晲暗暗罵了一聲,忽然朝著那人叫道:“喂,門主,你褲襠開了!”

  一句話,讓那位正瘋狂獵殺追過來獵殺的男人下意識的停住動作,往下看。

  “……”花墨炎滿臉黑線。

  梨晲和盛晚晚果然是好姐妹,惹到這個女人,真是一輩子都去不掉的汙點。

  過去的事情,終究過去了,他大概也是看著盛晚晚和軒轅逸寒過的不好,所以現在他也就沒有那麽不甘心了。

  他盯著梨晲的小臉,帶著幾分幽深,晦莫難懂。

  感覺到他略帶熾熱的目光,正緊緊落在她的臉上,她略帶幾分疑惑抬頭對視上,眨了眨眼眸。

  但很快,又想到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解決眼前的情況,她又開始催促著。

  “驚雷,趕緊往人多的地方去,現在趁著天還沒黑,他沒穿褲子,肯定不敢去丟人現眼。”梨晲說著,又拍了一巴掌驚雷。

  驚雷捂著頭,不滿地叫道:“能不能不拍我的頭啊!”滿滿的都是憤懣!

  梨晲頗為無辜的聳聳肩。

  驚雷心中鬱悶,但回頭再看一眼那丟人丟大的熾烈門門主,暗暗咽咽口水。

  隱約覺得,此情此景,竟是如此熟悉。

  雖然當初沒有跟在陛下的身邊,不過那些過去的事情,他都有聽其他人提起過。

  盛晚晚這整人的手段,可是相當厲害的!

  琅月攝政王妃整人的手段,原來這梨公公也是會的。

  這兩人,好像關系匪淺,恐怕是早就約好了這樣的手段了吧?

  瞧著馬車飛揚而去,不遠處的藍衣男人又不敢再往前追去。

  馬車飛奔而去的方向,分明就是那前方亮著燈的村子。

  他若是跑過去,丟人現眼!

  看著那藍衣的男人漸漸變成了一個點,她這才緩緩松了一口氣,下意識地伸手拍了拍一旁花墨炎的肩膀。

  “好了好了,有驚無險。”

  “……”花墨炎的表情非常複雜。

  梨晲不知道他這是怎麽了,按照道理,這麽能夠激發笑點的事情,他應該會爆笑才對,為什麽要露出這麽嚴肅的表情?感覺像是……好像想起了什麽不開心的事情。

  “你們……暗夜的女人都是這樣?”沉默了好一會兒的花墨炎,緩緩問道,語氣帶著幾分懷疑。

  想想當初盛晚晚整他的事情,現在想想都覺得恨得咬牙切齒。

  “咳……你說晚晚嗎?”梨晲大概是明白了他的表情,為何如此憤懣複雜了。

  “不是她,又是誰!”花墨炎咬著這個她字的時候,咬牙切齒。

  盛晚晚,真是讓他永遠都無法理解的女人,他更不能理解的是,軒轅逸寒到底是抽的什麽風會喜歡上這樣可怕的女人?

  梨晲攤攤手,無奈說:“誰讓我們是姐妹呢!”

  “你的這些招數,是不是都從她那兒學來的?”花墨炎眯眸,語氣有幾分冷冽。

  “不,是我們共同發明的。”梨晲為了逗弄他,朝著他拋了一個媚眼。

  其實這不過是臨場發揮罷了,她怎麽會記得,花墨炎也遭遇過類似的情況。想想也挺悲催的,看花墨炎的表情都帶著幾分同情了。

  想想當初的盛晚晚,整人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嗷嗷!”黑熊在前方等著他們。

  驚雷勒住了馬車韁繩,回頭看了一眼後面,暗暗歎了一口氣,好在那熾烈門的人沒有追上來。可他看著梨晲的時候,越漸帶著幾分崇拜了。

  若是皇上讓梨晲做皇后,他絕對會舉雙手讚同!

  如此厲害的女人,娶回家,有極大的好處。

  村莊就近在眼前,那點點的燈光在這深夜中格外顯眼。

  這時候寨主從車上下來,摸了摸小黑的毛,轉身對著馬車裡的他們輕輕點頭說:“我也就送你們到此處了,剩下的路,你們要倍加小心。”

  “多謝寨主。”梨晲頷首,頗為感歎。

  雖然之前的事情有些誤會,不過這位寨主,並未讓她有任何的反感。

  大概也就是如此,梨晲對她才沒有什麽敵意。

  寨主笑著搖頭,行了一個江湖之禮,“幾位走好。”

  “後會有期。”梨晲擺擺手。

  驚雷看了一眼那漸行漸遠的寨主和那隻大黑熊,心中不由得歎息了一聲。

  要說也就只有這麽一次,因為梨晲的關系,才有對陛下有心思的女人能活到現在,否則早就被殺了。

  ……

  這處的村莊較小,驚雷隨處找了一處住所住下。

  村民還算熱情,見到他們後就請他們進屋用膳,村長還特地給他們準備了屋子。

  村長的屋子相較來說比較大,屋子裡的房間也較多。

  只是在準備屋子的時候,村民為難了一下說道:“這,我家小,只有兩間屋子,三位就將就一下。”

  “哦,沒問題。”梨晲擺了擺手,轉過頭對花墨炎說,“你和驚雷睡一間,我一個人睡。”

  但這話,明顯讓男人不高興。

  花墨炎的劍眉輕輕蹙起,那股不悅感,在眼中即將要躍出眸中,似要衝出來把她給湮滅。

  梨晲還掛著無辜的笑。

  “不行。”男人見她笑的如此無辜的模樣,基本上沒有任何的思考就一口否決了,“你必須與我一起。”

  “……”驚雷看了看花墨炎,又看了看梨晲,頓覺自己好像站在這裡有些多余。

  “憑什麽,我自己也有選擇的余地啊,我可不要和你睡一起。”梨晲撇嘴,想著先下手為強,那她還是先佔據了這間屋子再說。

  這個想法一躍出腦海,梨晲立刻朝著那間空著的房間奔去,可還沒有邁出去兩步,就被花墨炎給擒住了手腕。

  “晲兒,睡都睡過了,何必?”男人的語氣中,是一種無奈的寵溺。

  驚雷默默看天空,當做沒聽見沒看見。

  梨晲暗暗嗤了一聲,對花墨炎這話,滿滿都是鬱悶。

  “睡過又怎樣?”她反駁。

  “嗯?”他挑眉,這一聲嗯聲充斥著濃濃的威脅之意。

  這個女人,想想之前被她給壓住吃的那日,他的心中就有了一陣強烈的征服渴望。

  他手上的力道微微加大了幾分,將她拉到眼前來。

  “晲兒,今日,再給你睡上。”他壓低嗓音,附在她的耳旁說。

  這聲音,壓低,便只有他們二人能夠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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