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常棣隻覺得自己手心愈發的熱燙,好像是要燒灼起來了。
手下膩滑的肌膚仿佛是帶著一股吸引人的魔力,讓他沉醉。
賀三郎輕輕吻著楚璉,他呼吸急促,不知怎麽回事,肖紅玉以前看的那些避火圖突然就清晰地浮現在了腦海裡。他手已經慢慢攀上了楚璉胸前柔軟的地方。
當大掌觸到那一處不同於男子的軟滑時,賀常棣渾身泛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渾身更是緊繃的難受。
他用力咽了口口水,表情即使仍舊清冷,但是一雙深邃的眸子卻深不見底。
賀常棣其實本來是個清冷的人,更是因為前世曲折悲慘的經歷,性格越發冷酷。
這樣的人其實想要觸動很難,可是一旦真的鍾情於誰,那定然就是一顆情種。
賀三郎盯著楚璉的深眸璀璨,仿如盛滿了星辰大海。
他渾身緊繃的難受,更是口乾舌燥,覆蓋在那一方柔軟上的手這時候再也忍不住了,他試探地輕輕動了動。
那種從未經歷過的感覺讓賀三郎簡直欲罷不能。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媳婦兒的身體原來是這麽柔軟,與她一比,自己真是打哪兒都硬,當真是個石頭一樣的臭男人。
賀常棣脖頸也慢慢變紅了,偏生臉上還是一副高冷的神色,天知道其實這會兒他心裡有多興奮多激動。
他烏黑的長睫凝視著懷裡昏睡的楚璉緊張地抖動了兩下,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只是大掌實在是舍不得那塊讓自己前所未有迷戀的軟滑,還霸道地覆蓋在上面。
忍著好不容易停歇了幾秒,當確定楚璉還在昏睡、根本就沒有知覺後,他大掌一動,這才放心地囂張起來。
他輕輕捏了兩下,反而覺得是在飲鴆止渴,狠了狠心,將整隻手都伸了進去,修長的手指整個都罩住,仿佛是在試探手感一般,先是整個托住捏了捏揉了揉,他掌心處明顯感到一小點不同於其他地方嫩滑肌膚的凸起。
賀三郎嘴唇抿成了一線,手心都有些出汗,他那隻手隻停頓了一秒,就伸出指尖朝著中間輕輕碰了碰。
那處似乎是太敏感了,根本禁不起逗弄,居然很快就發生了變化……
楚璉身體上的反應就像是最強烈的“催化劑”,賀三郎頓時覺得自己身體有了異樣的感覺。
暖棚裡的燈火昏暗,掛在一旁的燈籠還在微微搖晃,更給窄小的暖棚增添了一層旖旎的氣息。
就算是賀三郎這樣清冷的男人在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時,也不是完全能忍住的。
何況楚璉還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夫妻敦倫本就是天道,再正常不過的了。
這邊賀三郎很快就為了自己這種控制不住的行為找到了合適的借口,於是,他的動作愈發的大膽。
他一隻手摸了還不夠,他還想要親眼看一看。
他一雙濃重的眸子先是掃了掃楚璉白皙帶著紅潤的面龐,而後那隻作亂的手好容易才從楚璉的衣擺裡抽出來。
在楚璉額頭上留下一個輕吻,賀三郎修長的手指伸向楚璉胸前衣襟,他微微朝後仰了仰,給兩人之間騰出了點距離,而後手指微顫著去解楚璉中衣的衣結。
也不知道是太緊張還是太急躁的緣故,一隻手解了好幾次都沒解開,不但如此,還因為剛剛惱火一陣亂拉,那原本活結的衣結已經變成了死結……
賀三郎耳尖越發的紅,呼吸也變成了粗喘,最後他實在是沒了耐心,乾脆用上內力,微微一捏,那成為死結的衣帶就被他捏斷了……
賀常棣視線落在楚璉微微露出一小塊肌膚的白膩胸口,修長的脖頸下是凸出的好看鎖骨,隨後就是那片剛剛讓他幾乎隱忍不住的雪膩。
此時衣襟還好好地攏著,可是因為側躺,胸前兩團被擠壓,微微露出一道迷人的溝壑。
賀三郎修長的手指夾住一邊衣襟,他喉結也跟著緊張地滾動。
抹胸因為他剛剛在裡面作亂過的大掌已經有些歪斜,賀常棣這個悶騷,居然就直接解了後面的系帶,輕輕了撩開了一邊。
頓時,剛剛在手掌中滑膩柔嫩的那隻就落在了他深邃的視線裡。
他目光緊緊鎖在楚璉胸前。
那處摸在手裡和親眼看見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強烈的視覺衝擊讓賀三郎的身體像是一張拉滿了的弓,賀三郎從沒想過原來楚璉身上的這兩隻白兔子會這麽可愛。
他渾身緊繃的難受,明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麽做,卻完全忍不住,他伸手就揉在那隻顫微微的雪嫩上。
這一下一碰到就再也控制不住力道了。
他微涼的薄唇也落在楚璉額頭、瓊鼻上,一路向下。
賀常棣正沉淪在這種感覺裡。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楚璉會在這個時候醒來。
睡夢中的楚璉先是覺得自己終於暖和了,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自己胸口就開始難受起來,開頭那力道她還能忍受,可是後來那力氣越來越大,她難受的想要立馬逃開。
楚璉痛苦地睜開迷蒙的杏眸,誰知道視線剛清晰,經歷的就是這樣尷尬的場景。
楚璉幾乎是愣了一秒鍾,隨後一股怒氣從胸腔中升騰起來,那原本搭在賀三郎身上的小細腿毫不留情一把就踢了過去。
那真是要使出吃奶的勁兒了。
就算是賀三郎一個頎長強壯的大男人也被楚璉一腳給踹了出去……狼狽地滾離了褥子。
原本正處於興奮中的賀三郎一瞬間就懵了,他一貫冷俊的臉此時也出現了一絲裂紋。
一雙深濃鳳目不敢置信的看向楚璉。
原本正處於興奮高峰的身體被楚璉這突來的一腳踹的也消弭了下來……估莫著短時間內賀三小兄弟是囂張不起來了……
他左手修長的手指還保持著微攏的姿勢,讓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他剛剛在做什麽好事。
楚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春光半露的胸口,刹那臉就燒紅了,一時間,她也明白了剛剛在發生什麽事,賀三郎是在對著昏迷的她做什麽!
楚璉當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連忙攏住了自己胸口的衣襟,將那隻被捏的發紅的兔子遮起來。
她氣惱的不行,當即劈頭蓋臉的怒道:“賀常棣,你還要不要臉了!”居然趁著她昏迷輕薄她,還摸她那裡,剛才那麽痛,恐怕上面都被他留下痕跡了。
這還是那個整日一臉冷酷油鹽不進的蛇精病賀三郎嘛!
楚璉氣惱著,原本澄澈的雙眸因為怒火潤潤的,發著光,用這樣一雙潤透的眸子瞪人哪裡還能有一點氣勢可言。
賀三郎盯著楚璉深眸怔了怔,下一刻,居然面無表情地爬了起來,隨即兩步回到了楚璉身邊,他掀了上面蓋著狐裘披風就要鑽進去。
楚璉哪裡想到他不但臉上一點羞愧的神色也沒有,居然還一臉沒事人一樣回來。
她越發的惱怒了,這個蛇精病賀三郎到底是要怎樣。
她擰起淡眉,嬌喝道:“賀三郎!”
只是楚璉聲音天生嬌軟細糯,兩人又是這樣的情形,她根本就一點也沒有氣勢,反而像是一隻被人欺負了的炸了毛的小貓,不斷地伸出毛絨絨的小爪子,想要威脅別人,實際上它那幼嫩的爪子撓在人身上,恐怕印子都不能留下。
賀三郎有力的長臂一伸就攬住了她,不費力便將她重新塞回了被窩裡。
“大夫說你要保暖,不能再受凍了,你先躺下。”
楚璉胸口還疼呢!
這個賀三郎根本就沒輕沒重的。
她想要反抗,可是力氣根本就敵不過他,只能被他一攬就帶入了暖和的褥子裡。
“你這個……”
“你還記得你之前在哪裡嗎?”賀三郎雖然輪廓分明的俊臉仍然冷酷,但是微啞的磁性聲音卻放柔了。他不等楚璉口中質問的憤怒話語說出來,就打斷了她的話。
他一句話就把楚璉的思維帶跑偏了。
是啊,楚璉眨眨眼,她怎麽會在這麽暖和的地方醒過來,身邊還躺著他的蛇精病夫君賀三郎?
之前她不是和烏麗罕躺在冰天雪地的馬腹裡?
她冷的渾身發抖,幾乎要以為自己挺不過去了。
難道是賀三郎找到了她?
楚璉一雙澄澈的雙眸立即瞪大,她當真難以想象在這樣人類幾乎是無法生存的雪原裡,賀常棣是冒著怎樣的生命危險找到她的。
她當時還在馬腹裡!
“想起來了?”賀三郎柔聲問。
楚璉呆呆點點頭。
她兩次在千鈞一發、命懸一線的時候被賀常棣所救,她又不是石頭人,怎麽可能會沒有感覺。
賀常棣他……原來是那麽在乎她……
賀三郎瞧著楚璉陷入呆怔的模樣,面上雖然沒什麽其他的表情,心裡卻是重重地舒了口氣。
剛剛真是太尷尬了,他一個沒忍住也就算了,居然還被楚璉逮個正著,幸而他機敏,及時轉移了話題,不然這個“毒婦”不知道要為了這件事煩擾他多久。
他攬著楚璉,手掌輕輕在她背後撫了撫,像是在給一隻炸毛的貓順毛一樣。
只是他撫了兩下,手就不由得攥了攥,剛剛撫弄著那隻白兔子的感覺好像還存在於手心流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