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間呢!”
柳妙兒看著南宮宇,臉色不好,南宮宇被罵的臉色無光,眼看著就要抬不起頭來做人,一聽柳妙兒不說了,急忙引著她,到了侯爺府的一單獨的貴賓小院住著。
“這裡怎麽樣?”
南宮宇被柳妙兒不明不白的數落了一痛,心裡頭那個委屈啊,可是看柳妙兒臉色不好,也不敢多說話,只能討好的一笑。
誰叫她幫他解決了一個大麻煩,誰叫他還沒有變成徹底的奸商,還有一點良知覺得這女人說的也很對。所以,他哀戚的將柳妙兒住的院子安排妥當,然後可憐兮兮的問他自己是不是可以留著長天劍車秋水刃等到試劍大會結束後再給柳妙兒。
柳妙兒志不在此,所以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南宮宇再感謝柳妙兒的同時,還不忘吩咐眾人照顧好他,等他出了門來,找到刑瑾,就急忙抹了把汗。
“刑瑾,我總算是遇上一個比齊大人家的母老虎還厲害的人了,這女人是吃了什麽,這麽大火氣!”
南宮宇喘了口氣,心中仍然慶幸著這女人幸好不是自己的娘子。
可刑瑾卻皺了皺眉,響起了今天遇到了的和柳妙兒在一起的男人,低聲了說了幾句話,話說完,南宮宇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這麽說,她說到底,是來打探我們態度的人?”
遇上正事兒,南宮宇的智商就恢復了他做奸商時的水平,手中掌握著整個秦城經濟命脈的侯爺府的小世子,此時正掂量著刑瑾話裡面的意思。
“這事兒,走一步看一步吧,那女人本事倒不小,居然能夠這麽快解決那個潑婦,若是成為後妃,再誕下肚子裡的皇子,以他的本事,怕是能將整個后宮治的服服帖帖。”南宮宇嘀咕著,刑瑾卻示意他不要多說話,南宮宇急忙閉嘴,卻突然想起了惜花公子的事。
“刑瑾,小玉還想著月如鉤那個男人嗎?”
南宮宇眼神擔憂,說道月如鉤聲音中帶上了憤恨的無奈。
刑瑾一臉的正氣在這時候也瓦解了,想到自己那妹妹,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做。不過就是月如鉤那個男人亂來給了她一枚同心結,小玉那丫頭死心眼的就愛上了月如鉤。所以他才會這麽著急要把月如鉤抓出來,問個清楚,替他小妹討一個公道。
“看來小玉還沒有放棄,真是個死心眼!要是屋子裡那女人,或許·····”南宮宇說著,看向了柳妙兒的院子,可話說到了這兒,他突然就想到了什麽,湊到刑瑾耳邊,低聲道:“刑瑾,你覺得找那個未來皇妃幫忙怎麽樣,女人一向比較了解女人,你讓她去勸勸小玉,或許就能成功!”
南宮宇建議道,刑瑾一聽這話,頓時也是茅塞頓開,破案抓凶手他在行,可女人的心思他真的不明白,更不明白像月如鉤那樣的yin賊為何小玉會那麽死心塌地的喜歡。
刑瑾斂眉沉思了一會兒,覺得這個方法似乎可行,和南宮宇一拍即合,不過在此之前他必須想好說辭,讓那個未來皇妃幫忙才行。
“放心吧,這個事兒就交給我,你明天把小玉帶過來就行!”
南宮宇拍著胸脯保證,關鍵時候幫兄弟一把。刑瑾點了點頭,就準備回去想辦法讓小玉來這裡,而南宮宇則看著這重重雨幕,想著怎麽說服柳妙兒。
兩人各自做事,卻見不遠處的小亭後,月如鉤正看著刑瑾離開的方向,露出苦澀的笑容。
那個刑小玉,他本來就打算調戲一番就算了,卻不想那女人倒是個死心眼,如今事情弄成這樣,他也得想辦法把這件事處理了。
柳妙兒是個解決這件事的好人選,可是要是讓她知道他乾出這種事,想必他的耳朵會很不好過,所以必須轉移注意力。仔細想了想,月如鉤就準備好了說辭,決心把自己的事和柳妙兒仔仔細細的說一遍。
他和老天打的賭,他終究是輸了,三個月內他再次見到了柳妙兒,那麽柳妙兒,就是他的救贖。
既然是救贖,那麽他就要告訴她他的事。
踽踽獨行這麽多年,偶爾,也需要一個人來傾聽心靈的聲音。
秋雨無聲,綿延到天的盡頭,掩蓋著許許多多纏綿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