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崔女士,你被捕了!7000求月票! 小桑剛走到病房門口又回來,“何醫生今天不在,下鄉義診去了!”
這是實話,她差點忘了這茬。吳昊皺著眉,心想也不會那麽巧,天底下姓何的醫生多了去了。
“吳昊!你到底在磨蹭什麽?!”吳昊父親急了,氣得想揍人,面紅耳赤。
這小兔崽子,在美國學了兩年管理回來,還是不務正業,一個人開著越野車出來自駕遊,差點喪命!
這裡醫療條件太差,還不知道他顱內有沒有損傷,吳家父母快急死了,外面從城裡調來的救護車早就在等著了。
吳昊不耐煩地看了他們一眼,沒再追問小桑什麽,不情不願地被抬上了擔架,離開了這家衛生院。
——
“小何,你千萬要小心,注意腳下!”陽光強烈,荒無人煙的山谷裡,只有她和院長兩個人,他們穿著白大褂。
何初夏頭上裹著紗巾,戴著口罩、手套,腳上穿著從京城帶來的運動鞋,右手裡拄著一根竹竿,後背背著一隻背包。後面跟著的趙院長,雙肩各挎著一隻急救箱,他幫她背著一隻。
一路上,他不停地提醒她注意腳下。
早已經滿頭大汗了,裹著紗巾有點悶熱,怕曬黑,不敢摘下,即使不是怕曬黑,也怕曬出皮膚病來。
“趙院長,我們在這休息一會兒吧!”她停下,摘掉了口罩,嗓子癢,咳嗽了一會兒,空氣太乾燥,喉嚨有點發炎,不敢吃藥,開水喝個不停,等適應這邊環境了,應該會好些。
仰著下頜,深深吸氣,雖然炎熱,但是,藍天白雲,青山綠水,漫山遍野的姹紫嫣紅的野花,猶如世外桃源。
趙院長也停下,何初夏從背包裡取出兩人的水杯,她坐在石頭上,喝水。
“不知道吳昊走了沒有。”她淡淡地說道,小桑那實心眼的傻姑娘不會把她的事都告訴吳昊了吧,她可是千叮嚀萬囑咐過的,但小桑以及每個醫生都不知道她的真實姓名。
“他家人都來了,那還不走?小何,你認識他是不?”
何初夏點點頭,“很巧,他是我從醫來,第一個手術病患,僅此而已。不過我不想讓他知道是我,院長,你要幫我保密啊。”
她一臉愁容。
“小何,你放心,我不是愛閑言碎語的人,你不想說的,我不會問!”趙院長一臉憨厚。
何初夏感激地笑笑,又戴上了口罩,把臉捂得嚴嚴實實的,心想可不能曬黑了,到時候被韓遇城嫌棄了,雖然他不敢,也不會嫌棄她!
來到這後,她從沒下意識地了解他的近況,有機會上網都沒搜索跟他有關的新聞,也沒有多想念他,在這很忙,而且,肚子裡有兩個小小韓,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孩子和工作上了,根本沒心思再思念他。
她要做的就是耐心地等待,等他和韓翊把崔女士、喬世勳解決了,來接她回去。
他們短暫地休息一會兒後,接著翻山越嶺,去大山後的村寨,給村民義診。
她今天出來,一方面是想了解這邊村民的醫療現狀,另一方面也是想躲開吳昊,他小.腿骨折,跌打損傷一百天,起碼三個多月不會再來這,瞞過今天就好了。
徒步走了三個小時,才到了村寨,剛到村口就看到了一群赤著雙腳,衣服破爛,灰頭土臉的孩子們,他們那一雙雙烏黑圓亮的眼睛,好奇地看著他們。
大的有十來歲,小的只有兩三歲,大的小女孩後背還背著筐子,筐子裡坐著小地弟。
“都是些留守兒童,他們的父母大多出去打工了,跟著爺爺奶奶過。”趙院長對她介紹道。
看著赤著腳丫,雙眼無辜地看著自己的孩子們,她有點難過,想起什麽,連忙從包裡取出在縣城裡買的糖果,她上前,想要分給他們,他們卻嚇跑了。
“這些孩子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幾回生人,怕生!”
“村裡有學校嗎?”看著這些可憐的孩子,想到城裡的孩子,真的沒法比。
趙院長緩緩搖頭,何初夏心口一涼,無奈地搖搖頭。他們繼續往前走,沒走幾步,見到有外人,他們抬著一箱一箱的東西進去。
“上頭扶貧,挨家挨戶送來了太陽能,村民總算有熱水用了。”趙院長又道。
“那他們平時都靠燒水用嗎?”
“哪裡,這裡居住的大多是藏.民,有些老人還信奉著宗教信仰,一輩子隻洗三次澡,出生一次,結婚一次,死了一次。經過思想工作的開展,很多藏.民思想開化了,熱水來了,還能不洗?”趙院長又道。
她以前只在書上看到過,沒想到真有這事,相信這些藏.民的思想會越來越開明的吧,有條件了,當然勤洗澡才衛生。
很快,村長召集了身體不舒服的村民,在村頭讓他們看診。
忙到一半,就有老人送來手抓羊肉、酥油茶等食物招待他們,她吃了點,有點嫌油膩,老人們都不會說普通話,趙院長對她們說了什麽,就有老人從家裡找來很多瓶瓶罐罐的給她。
“這罐子裡是酸奶乾,這裡是枇杷膏,聽說你懷.孕了,還咳嗽,都是送你的!她們的心意!”趙院長笑著道。
何初夏詫異,反應過來後,連忙將東西還給她們,老人連忙轉身,嘴裡念叨著她聽不懂的藏語。
“小何,你就收下吧!她們的心意!”趙院長說道,何初夏一臉的難為情,“怎麽好意思,我們是來義務給她們看病的……”
喉嚨有些堵,雖然是個看起來很冷靜的外科醫生,但她比常人還要容易感動,獨在異鄉,在這個貧窮落後的村寨裡,她們還能拿著最好的東西送給她……
“那些孩子都沒得吃的……”她感慨道。
“你不收,她們心裡會難過!先收著,安心乾活吧!”趙院長又道,她點點頭,繼續工作。
有位老人,雙眼失明很多年,經她檢查,只是白內障,勸她去衛生院做手術,老人不肯,她耐心地說服了很久,老人才答應做手術。
傍晚的時候,那些孩子才跟她熱絡起來,看著他們甜滋滋地吃著糖果,她動容。
天色漆黑,他們才回到衛生院,肚子裡的兩個小家夥很乖,沒有鬧騰,她也沒任何不適,只是走了太久,雙.腿酸疼。
吳昊走了,小桑對她一五一十地講了。
“你這傻丫頭,差點就給我惹事了!”何初夏對小桑笑著寵溺道,知道她單純,愛說實話。
“為什麽不能說啊?”小桑紅著臉問。
“我現在不想讓家裡人找到我,你要是我的好朋友,就幫我瞞著,別說我是京城來的,知道嗎?”她又叮囑了一次,小桑重重地點頭。
半個月後,她已經能適應這邊的環境了,沒怎麽曬黑,平時都在醫院裡,很少下鄉,同事們很照顧她,不讓她再出去。
做了不少手術,都是小手術。一有醫生下鄉義診,她就會讓他們帶些她在街上買的衣服、鞋子、糖果給村裡的孩子。
如果說,去美國,在華仁是培養她的專業技術的,那麽,來這裡,就是塑造她的醫德的。
在這個樸實的,接近原始的地方,住著一群善良淳樸的人,沒有勾心鬥角,沒有爾虞我詐。
不知道韓遇城現在怎樣了,有沒有找她,是否知道她來了這裡。和崔女士、喬世勳他們鬥得怎樣了?
這些,她都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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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遇城沒有找何初夏,對於她的失蹤,他不聞不問,好像真不在乎了似的,表面上還跟何初微在一起,油走在商界大佬之間,談合作,有要卷土重來之勢。
喬世勳找過何初夏,但,以他的勢力、關系,竟然沒一點線索,她仿佛是人間蒸發了。
杜墨言一直在找她,甚至去報了警,警方調查了半個多月,也沒發現何初夏的蹤跡。讓杜墨言憤怒的是韓遇城那滿不在乎的態度,他根本沒讓人找她!
他再次找到他的時候,是在別墅。
韓遇城最近一有空就回別墅休息,進屋後,看到在打掃衛生的何初微,杜墨言十分意外。
她怎麽成保姆了?!
看到杜墨言,何初微露出僵硬的笑容,“姐夫來了!”
她以前就喊杜墨言姐夫的。
杜墨言沒給她好臉色看,以為何初微在韓遇城面前故意表現得這麽勤快的,“韓遇城呢?”
“阿城在後院曬太陽!”何初微連忙回答,說完雙手又伸進了冰涼的冷水裡,洗抹布。
京城不同於南方,雖早就入春了,卻仍然寒冷,韓遇城坐在後院有陽光的位置,他雙.腿交疊,雙手手臂搭在沙發扶手上,手裡竟然拿著一隻正方體的三階魔方。
旁邊的籃子來,還有很多個不同的魔方,四階、五階、六階、七階等,還有球形的,粽子形的,金字塔形的。他手裡的三階魔方算是很簡單的了,每一面只有九格。
“初夏下落不明,你倒好,在這曬太陽,玩魔方!”杜墨言酸溜溜地嘲諷道,他很擔心何初夏是發生什麽意外了,每天都在和警方保持聯系。
韓遇城像沒聽見,修長的手指把扭著魔方,速度緩慢,他皺著眉,像是在認真思考。
杜墨言有點愣了,他記得韓遇城以前玩魔方的時候,都是盲擰,根本不需要看,就能複原。
他隨手拿起一隻沒有複原的,看了很久,試著擰,沒五分鍾就複原了,韓遇城看向他,他頭很疼,也有點氣憤、心急,杜墨言一個文科白.癡居然也比他擰得快了!
隨手將魔方丟進了旁邊的籃子裡。
“老韓,你怎麽了?”杜墨言感覺出了韓遇城的不對勁,很細心地問。
“沒怎麽!我現在跟她沒任何瓜葛,誰想找她誰去找,別tm來煩我!”他站起,冷著一張黑臉,怒氣衝衝道。
他看起來就像一頭強驢。
“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杜墨言擋在了他的面前,壓低聲音地問。
“我不知道!你丫再逼.逼,老子宰了你!”韓遇城氣憤道,雙眼死死地瞪著他,他粗.魯地將杜墨言推開,衝進了屋裡。
剛到屋裡就衝在任勞任怨的何初微發火,一桶的水被他踢灑了,何初微正拿著毛巾跪在地上擦地板。
見到這一幕,杜墨言又傻眼了。
他之前對何初微還是非常好的,怎麽現在把她當奴隸一樣使喚?
韓遇城的心,就如海底針,他捉摸不清,卻又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再一次,失望離去。
他剛到二樓臥室,就去翻抽屜,卻怎麽也找不到止疼藥,一時間又忘記放哪了,找了很久,發現藥在口袋裡,看到藥,又忘記要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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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天地過去,何初夏的肚子也一天天地大了起來,因為是雙胞胎,比普通孕婦肚子大很多。衛生院沒有好的設備,很多檢查都做不了,只能聽天由命,祈禱兩個孩子是健康的。
“小何,你真幸運,只看到了一個小.j.j,另一個看不到,八成是龍鳳胎!恭喜恭喜啊!”賽醫生看著b超屏幕,激動地說道。
何初夏也樂了,“真的嗎?那樣就太好了!”
不過b超也有不準的時候,也可能另一個小家夥也是男孩,小.j.j被擋住了,才看不到的。要是兩個兒子的話……也不錯!
以後,她會有兩個兒子為她撐腰呢,看那個霸道的老男人還敢不敢欺負她了!
她幻想著將來有三個韓遇城的畫面,到時候,一定要把兒子培養成小暖男,不像他們的老爸似的悶騷、裝x!三十好幾才討到老婆!
“小何,胎心有點不穩,你可要注意了,別太累著!”看著何初夏躺在那傻笑,賽醫生嚴肅地來了句,不是她嚇唬她,確實有點這毛病。
何初夏止住笑臉,手撫摸著肚子,“賽醫生,我會注意的。”
心裡到底還是有點不安和忐忑的,附近沒有大醫院,不然早去做詳細檢查了,她也不可能去大醫院,會被人認出來的。
最近上網的時候,搜索了下新聞,崔女士都成了韓氏董事會主.席了,上一屆主.席是韓爺爺。報道裡把韓遇城寫得很潦倒,持有韓氏的股份越來越少,隨時可能被踢出董事會,那樣,韓氏就徹底淪為崔女士祖孫之手了。
但她知道,這些都是假象。
韓遇城和韓翊等待的那個時機,究竟什麽時候才能到來?
——
正值崔女士生日,她沒叫兩個兒子過來,隻宴請韓氏股東,喬世勳已經成了韓氏第一大股東。宴會上,崔女士好不得意,把韓遇城貶得一文不值。
韓翊也很囂張,沒少跟著損韓遇城,到了中途的時候,青舞居然找來了。
“韓總,這位美女是你女朋友?”看著氣質不俗,打扮優雅得體的青舞,有股東關心地問。
韓翊嗤笑,“陳總,你說笑了,她不過是我家的保姆!”
他說這句話時,青舞微愣,目光複雜地看著他,韓翊看也沒看她一眼。
“陳總,你是說笑了,咱們韓翊怎麽會跟這種沒地位沒背景的女人在一起?我們韓翊可不會像韓遇城那樣,將來,做我們韓翊妻子的,必定是對他的事業有幫助的女人!”崔女士連忙說道,以安撫股東們的心。
“就是!”韓翊揚聲附和,眼角的余光瞥向青舞,轉身,瞪著她,就要把她拉走。
這時,喬世勳突然站起。
“我倒是覺得這保姆不錯,韓總不介意的話,我帶她去玩玩?”喬世勳淡淡地說道。
“大家都是兄弟,介意什麽,喬兄客氣什麽?!”韓翊爽快地說道,他知道喬世勳一直還懷疑他,他的話音剛落,青舞就被喬世勳摟著,走向門口。
很快,出了宴會大廳。
青舞不哭不鬧,任憑喬世勳摟著,上了他的房車……
——
“小翊,奶奶跟你說話呢,怎麽又走神?!”車上,崔女士衝韓翊訓斥道,“怎麽,一個小保姆你都舍不得讓給喬世勳?”
“奶奶!您知道的,我一直很不喜歡喬世勳!哼!真不明白,您到底怕他什麽?!”韓翊滿臉桀驁,很不服氣。
崔女士笑笑,他這反應是正常的。
“小翊,奶奶不是怕他,奶奶的那批貨可都在他的手上,不順著他點,他哪會信任咱們?”崔女士笑著道,“快了,年輕人就是要沉住氣,奶奶都熬了十幾年了……哎……我這總算是要熬出頭了,那批貨到了,生意成了,奶奶就能揚眉吐氣了!到時候,誰也左右不了咱們!”
揚眉吐氣!
以前,她是想除掉韓遇城,現在韓遇城被除掉了,她又想除掉喬世勳,或許,惡人的欲望就是如此,永遠不知滿足!
韓翊在心裡嘲諷。
韓遇城最近越來越不對勁,他跟他說過,剩下的事都交給他辦,他已經退出了。
崔女士的手機響了,見是何初微打來的,她當著韓翊的面就接了。
聽了何初微在電話裡的報告,崔女士冷嗤,她現在已經不關心韓遇城的動態了,事成之後,找個機會把他辦了就是。
“韓遇城這下是真爬不起來了,哼,他也有今天!你太爺爺要是在世,非得被他氣吐血!那老家夥,活該!嫡長孫不偏,非得偏袒一個野種!”崔女士嘲諷道。
韓翊眯著眼,“奶奶,我這還不是因為你的幫助!”
“小翊啊,你知道這點,奶奶心裡頭也就暖和了。你啊,是奶奶的驕傲!”崔女士感慨萬千地說道,韓翊在心裡覺得可笑。
她連親生女兒都算計,對他這個大孫子能是真心的?說到底,在她心裡,只有她自己!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的虛榮心,為了報復!無論他還是何初微,都是她的棋子。
——
喬世勳是個狡猾的主兒,幾次改變運貨時間,確定是安全的,才開始正式交易。
“這次確定了,再過幾天,就都解決了,韓氏會回到你手裡。對了,我四嬸,你找到了沒有?”韓翊的聲音傳來。
“沒找。韓氏的一切事務,將來由杜若淳打理。”韓遇城平靜地說道,此刻,他是清醒的。
“我知道了,你是要去千裡尋妻,追前妻吧?”韓翊沒大沒小地玩笑道。
韓遇城冷哼,“韓翊,老子很嫌棄跟你說話,就這樣。”
“等等!”韓翊連忙道,韓遇城不耐煩。
“青舞找你了沒有?”
“青舞?哪個青舞?”韓遇城挑眉,一時間記不得她了。
“就是你放在崔老妖婆身邊的臥底。”韓翊低聲道。
“她啊……”他想起來了,“沒看到她。”
他說完就掛斷了。
他起身,出了房間,去了地下室,何初微最近晚上都睡地下室,這幢別墅的保姆都被辭退了,只剩下忠心的管家。
“何初微,打了這一針,你就清醒了!我從來不指望你這種人會改過自新,不過,我勸你還是別去投奔你那個媽……”
男人的手裡拿著針筒,針尖朝上,沾著水珠。
何初微怯怯地看著他,不停地點頭,不管他說什麽,她都只會聽命。但韓遇城手裡拿的是解藥,打了這一針,她就會恢復,也不會記得他給她打過藥。
何初微雖然可惡,但她沒犯過罪,就算犯罪,他韓遇城,一個守法公民也沒資格對她動用私刑。
“我韓遇城這輩子,最倒霉的事就是遇到了你。”他捉住何初微的手臂,將針尖刺進去,邊注射,邊平靜地說道。
何初微一動不動,一言不發。
針打完,她還蜷縮在角落,韓遇城知道,她很快就會清醒,他出了地下室,將門從外面套上鐵鏈,走了。
不一會兒,從地下室裡傳來何初微那歇斯底裡的吼叫聲。
“韓遇城!你這個騙子!放我出去!”
韓遇城不予理會,他去了主臥,拿了一隻箱子,將何初夏的筆記本、她收藏的他的那張照片,以及她的幾件衣服,都整齊地放進了箱子裡。
不一會兒,他提著箱子,出了房間,隻身一人,開車離開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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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半個月過去,韓氏的集裝箱碼頭,韓翊親自負責卸貨,在確定箱子裡的物品之後,他打了個電話出去。
崔女士正坐在別墅客廳燈消息,這時,外面有人大喊。
不一會兒,蓬頭垢面的何初微進來,“韓、韓遇城是,是騙子!”
她的話音剛落,一群人衝進來,“警察!全都不許動!所有人,雙手都舉起來!”
“老二?!”正被何初微說得一頭霧水的崔女士,見到韓遇柏,滿臉詫異,裝傻地看著他。
韓遇柏大步上前,別墅裡除了崔女士,所有人都被特警治服,“崔女士,你被捕了!”
他拿著手銬,到了崔女士面前,捉住了她的手。
“韓遇柏!你在搞什麽?!”崔女士黑著臉吼。
“你現在最好保持沉默,不然,你說的每一個字,都會成為呈堂證供。”韓遇柏沉聲道,看著已經戴上手銬的老婦人,他滿心嘲諷。
他等這一天,已經等很久了!親自將這個喪盡天良,罪大惡極的親生.母親拷了!
“韓遇柏!你在說什麽鬼話?!”崔女士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仍然一副什麽都不知的樣兒。
韓遇柏沒理她,“帶走!”他沉聲命令,崔女士、何初微,別墅裡的每一個人,都被帶走。韓遇柏帶人搜查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