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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舊愛,總裁的秘蜜新娘》第242章 這個孩子是他的,他必須要知道
  第242章 這個孩子是他的,他必須要知道    段子矜想了很久也沒明白他那句話的意思,就像她同樣不明白他說那句話的時候,嘴角那一抹涼薄到近乎殘忍的弧度。

  吃飯的時候兩個人都安安靜靜的,江臨性情溫淡內斂,本來就不是什麽話多的人,而此時段子矜也不知道該和他說些什麽。

  拿到菜單後她問他:“你吃什麽?”

  男人的表情沒什麽變化,垂眸喝著檸檬水,甚至沒有抬頭看她的意思,“我不挑。”

  段子矜打趣道:“好意思說你不挑?是誰不吃海鮮的?”

  男人沉默,臉色如寒山靜水,冷漠得沒有一丁點波瀾。他身上那股不容小覷的氣場卻又為他增添了極強的存在感,即使不說話,也無法被人忽視。

  這讓段子矜覺得很尷尬,她想和他開玩笑、緩和一下氣氛,但江臨極幾乎不給她任何回應,讓她總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這樣來來往往兩三次,段子矜索性也不管他了,低頭認真看著菜單,她是真的餓了,中午從看守所出來到現在,也就在警局裡吃了些麵包。

  “我要一份焗蝸牛,一份奶油雞酥盒,一份蛤蜊周打湯,一份意式蔬菜湯,還有兩份七分熟的西冷。”她點完幾樣菜,將菜單交回服務生手裡。

  不經意間側過頭的時候,正撞上男人幽深無底的視線。

  段子矜的心被嚇得停跳了幾秒。

  他看著她,眼神深邃,瞳仁黑漆漆的,凝固成了墨。

  即使被她發現了,他也沒有半點將這樣的眼神收回去的意思。

  男人這副做派不像是要開口的模樣,他高大挺拔的身軀也沒有絲毫動作。

  仿佛,如果段子矜沒有偶然側頭撞上他的視線,他能這樣一直沉默得像一尊雕像,一直這樣看著她,很久很久。

  服務生正好問她:“小姐,酒水飲料需要些什麽?”

  段子矜便順勢問他:“你喝酒嗎?”

  男人的薄唇翕動,兩個字淡淡的不加點綴:“開車。”

  段子矜“哦”了一聲,“那只要一杯吧。”

  不知是不是男人的錯覺,總覺得她那一聲“哦”語調被拉長了些許,聽起來有些百轉千回的怨念。

  撤走了菜單,段子矜徹底手邊徹底沒什麽東西可以用來光明正大的掩飾尷尬了,她想掏出手機來玩,卻忽然想起手機在下午被偷了,隻好硬著頭皮抬頭看著對面的男人。

  男人亦是無波無瀾地回望著她。

  餐桌上的水晶花瓶裡擺了一朵紅色的玫瑰,花瓣上沾著露水,折射出來的光芒墜進女人褐色的瞳孔裡,瞬間有幾分驚心動魄的嫵媚與嬌柔。

  那是在這個女人身上不常見的兩種氣質。

  多數時間,她都是冷豔而不近人情的,那一抹深深鐫刻在骨子裡的傲慢決定了她就連偶爾的性感都性感得高高在上。

  男人的眸光深了些,冷硬的輪廓亦松緩了不少。

  段子矜被光芒晃了下眼睛,她失神了幾秒,伸出指尖輕輕壓了壓花瓣,露水立刻從傾斜的花瓣上落在了桌布上,一滴暈染開深深的顏色。

  她不禁在心裡歎了口氣。

  其實,她很願意主動去修補這段關系,遺憾的是,她的努力好像得不到他的回應。

  如果說江臨不愛她,那他大可不必九千公裡從歐洲跑到美國來和她結婚;但如果說他愛她,那現在這種尷尬的沉默又算什麽呢?

  她覺得他和她像是拉著同一輛車的兩匹馬,彼此都想盡力到達目的地,可是他們努力的方向卻總與對方背道而馳,結果就是越是使勁,越是困守在原地無法動彈。

  想了想,段子矜還是主動道:“我們明天上午去補辦-護照,當時就能拿到嗎?”

  他的回答還是言簡意賅,“我會讓人辦好。”

  他都這樣說了,段子矜也就不擔心了,便繼續道:“拿到護照,我們去民政局結婚……是吧?”

  江臨不懂她這個問題的意義何在。

  難道他滿臉就寫著他明天會反悔六個大字嗎?難道他今天的所作所為還沒把他的意思表達清楚嗎?

  男人俊臉透出的神色不算太陰鬱,卻絕對也算不上和顏悅色。

  段子矜沒太關注他的表情,藏在桌布下面的手掐進了掌心,指甲差點在皮膚上摳出粘稠的血液來,過了半晌才下定決心般開口道:“那你明天下午有時間嗎?有時間的話,你陪我去醫院做個檢查……”

  “沒有。”男人高蜓的眉骨微微動了下,修長的雙眉略皺,沒幾秒,卻又淡漠地舒展開,“我下午的航班。”

  “去哪?”段子矜的眼裡浮現出些許不可思議。

  他們上午結婚,下午他就要走?

  “有事。”

  段子矜不說話了。

  男人等了很久也不見她再開口,卻在她菲薄的唇角見到一縷淺到可以忽略不計的諷笑。

  “笑什麽?”他沉聲問。

  話音未落,服務生端著頭盤兩道小食和一杯紅酒走了過來,都放在桌上以後,女人轉過頭去衝他很禮貌客氣地道了句謝謝。

  而後,她用餐巾擦了擦手,有條不紊地拿起餐叉嘗了一口,嬌俏明豔的臉蛋上很快露出了幾分慵懶而滿足,眉眼生動極了。

  江臨淡淡睇了眼她面前的餐盤,此時卻突然不想和她計較她一見到吃的轉臉就把他的問題給忘了的事。

  就在他拿起紙巾擦手的時候,女人卻輕輕放下了餐叉,吃得有幾分亮色的紅唇裡緩緩吐出一句:“我剛才笑,如果不是我剛好問起你明天下午有沒有空,你是不是打算連通知都不通知我一聲,領完證就把我送回家,接下來我又是十天半個月見不到你呢?”

  男人乾淨而俊朗的眉目微沉了沉,從她輕緩的語調裡聽出來的全都是無所謂和不在意。

  他這才發現,若她想偽裝,縱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將自己層層包裹起來也不是什麽難事,而他,卻再也看不透。

  江臨頓了頓,終於還是道:“不會,我明天上午會告訴你。”

  女人托腮看著他,笑得幾分虛假嫵媚,手裡還晃著紅酒,“你怎麽不在求婚的時候告訴我,結完婚你就走呢?”

  男人蹙眉,“有區別嗎?”

  段子矜看著他滿臉冷漠的表情,心裡抽搐了下,面上卻滴水不漏地笑道:“當然有,你一開始要是說清楚了,我今天下午說不定就不來了。”

  結了婚就走,他可真是忙啊。

  男人的目光霎時間冰冷下來,“我有急事。”

  段子矜笑歎,未染蔻丹的素色指甲點了點餐盤,“吃飯吧。”

  她知道他忙,她當然知道。

  “你在鬧什麽脾氣?”

  “我沒有。”段子矜很平靜。

  男人放緩了些語氣,“明天產檢,讓米藍或者dylan先陪你去,嗯?”

  段子矜好笑地抬眼看著他,“你去不了,別人也沒有去的必要。等你回來再說吧。”

  男人臉色冷了些,“你還在鬧。”

  段子矜百口莫辯,無奈道:“我真的沒有。”

  其實,還不到產檢的時候。明天去醫院,不過是她想重新抽取羊水,檢驗一次dna給他看。

  段子矜想了很久該如何表達:我和你分手其實是為了你好。

  這話聽著有些邀功請賞、自命不凡的意味不說,她自己想想,都覺得別扭到說不出口。

  所以還是讓事實替她說話吧。

  和nancy有關的那堆爛事,如果江臨不問,段子矜也不打算說了。傷口每展示給別人一次,就等同於將痛苦重新回憶一次,她確實為他受了些委屈,不過……那都過去了。他們現在在一起,她就已經比nancy幸福很多了,何必要趕盡殺絕呢?

  段子矜想,她會提醒江臨,對那個女人多加提防。余下的那些,她可以自己一個人慢慢消化。她還有一輩子的時間,總會好起來。

  但有一點——這個孩子是他的,他必須知道。

  “你明天如果有事要離開的話,我就暫時先不回國了,米藍英語不好,她一個人在這邊我也不放心。”段子矜心平氣和地說道,“等你辦完事回來,一定要抽時間陪我去醫院產檢,這樣,你看行嗎?”

  男人看了她幾秒,視線深邃得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剖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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