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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舊愛,總裁的秘蜜新娘》第240章 被搶被欺負的是我,你凶我幹什麽?
  第240章 被搶被欺負的是我,你凶我幹什麽?    男人俊臉冷峻非常,她在他懷裡低聲啜咽,他便也沒開口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等她哭完。

  好不容易等她哭夠了,段子矜才松開他一些,退後兩步,雙眼紅紅的像隻兔子似的盯著他,“你怎麽還在這裡?”

  男人眯了下眼睛,黑眸一瞬不眨地攫著她的臉。

  她的皮膚瓷白乾淨,眉眼生動非常。自從懷孕以後,食欲比以前好了,營養攝入也更加均衡,整張臉蛋不似從前那般因為削瘦而顯得極具侵略性、輪廓裡都夾帶著揮不去的冷意。此時此刻,她更像個受了委屈的女孩,眼角還掛著淚痕,臉上的皮膚也不知是不是被他的胸膛壓的,看起來紅痕斑斑。

  男人一時無法從她的口吻裡分辨出這個問題的初衷,隻冷淡道:“你覺得呢?”

  她破涕為笑,“你在等我?”

  尾音輕輕上揚,嗓音裡的蜷縮和緊繃慢慢舒展開來。

  即便她此刻的臉並不好看,可是緋紅的唇瓣抿出的笑意卻生動如夏花。

  男人走過去,抬手捏著她的下巴,黑漆漆的瞳孔像是能滴出墨來,把女人的臉頰完完全全的收納在他的眼中,“一個人在這哭什麽?”

  本來應該是關心的話,可他卻說得無波無瀾,更像是種例行公事的詢問。

  段子矜鼓了鼓腮幫,未假思索便道:“我以為你走了。”

  聲音裡帶了些顯而易見的埋怨,一股委屈又語氣裡冒了出來。

  男人冷冷一笑,松開手,嗓音啞得仿佛染了極暗極冷的色調。

  “想見我?打算和我說什麽?”

  “就是……三天前那件事。”段子矜低著頭,柔軟的頭髮擋著她的臉,睫毛亦在眼裡投下陰影,什麽神情都看不清,“你不是給我三天時間考慮嗎?我考慮好了。”

  男人的心突然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

  其實他知道了她的決定,看一眼她空手而來的樣子就知道了。

  說好等到兩點,他卻在這裡抽了整整一下午的煙。

  一下午積蓄的疼痛在這個瞬間擴張到最大,潰爛成疤,江臨有片刻的窒息。

  段子矜還沒聽到他開口,卻先感覺到男人的氣息傾軋而下。

  他伸展長臂,猛地抵住了她身後兩排卡座間的玻璃隔斷。

  一雙沉冷的眸子中,風雨蕭瑟,聲音和他的氣息一樣,強勢地擠入她的感官,她被迫承受著他薄唇翕動時吐出來的每個鋒利又駭人的字眼,“考慮好了?”

  “嗯。”段子矜點了下頭,在他近乎逼迫的注視下,開口道,“我現在不能和你結婚。”

  “轟”的一聲,好像有極具殺傷力的彈藥炸響在男人的腦海中。

  饒是他早就料到了她的回答,卻還是不由得痛得冷笑。

  段子矜沒看到他眼底翻騰的怒火,只聽到他冰冷的聲線廝磨著她的神經,“呵,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還親自跑到這裡通知我一聲,嗯?”

  而且還來得這麽晚。

  是想試探他走沒走嗎?

  如她所願,他像個傻子一樣在這裡等了一下午。

  段子矜,你開心了?

  看著男人愈發陰寒的臉色,她有些怔忡,眼角的淚痕在橙黃色的夕陽中顯得格外清晰。

  這一下午都處於智商不在線的狀態,這時更是沒能反應過來他的意思,下意識隻記得伸手去推他。

  奈何她細弱的力量完全不足以撼動男人壁壘般堅實的胸膛,他抬起另一隻手擒住了她的手腕,緊接著,俯下身子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舌頭毫不猶豫的深深探入了進去。

  他吻得極凶極狠,不像是出於溫情繾綣,倒像是某種亟待爆發的宣洩。

  她不懂他突如其來的脾氣,在他深長的吻中被奪走了呼吸,腦子缺氧缺得厲害,身體亦是軟了下去。

  江臨放開了她的手,改為扣住她的腰。

  她即使懷了孕,後腰也纖細得不盈一握。

  待他終於吻夠了,段子矜眼前已經一片昏花了。

  她微微閉上眼睛,伸手摟住他的身體,才堪堪站住,低喘著氣,嗓音有些曖昧過後的沙啞和嫵媚,像是嬌嗔,“我護照弄丟了。”

  男人的臉色一僵,翻湧的沉黑霎時在他眼中凝固,而後緩緩沉澱下去,黑眸裡蓄起一絲隱約的暗芒,“你說什麽?”

  段子矜瞪著他,睜得很大的杏眸裡慢慢又蒙上一層水霧,“我剛剛從警察局出來,所以來晚了,我以為你走了。”

  警察局?男人俊漠的眉峰猝然一皺,沉聲道:“怎麽回事?”

  “下午堵車,我打算步行過來,結果遇到了小偷……包被搶走了。”

  “搶?”男人聽到這個字眼時,面色已經冷得不像話了,“當著你的面搶走的?”

  段子矜怔了下,不情不願地點頭,好像點這兩下頭就等於她自己承認她多傻似的。

  男人卻突然從她身上撤開,轉身打開了冰激凌店裡的燈,不一會兒又反身折回來,抓住她的手臂把她上上下下看了幾遍。

  她手指上有被擦破皮的紅痕,應是那個歹徒拽她的包時,包帶在她手上擦出來的傷口。

  段子矜被他盯得不自在,想抽回手,可他手裡用得力道雖然不大,卻把她握得很緊,“你再動一下試試!”

  這語氣已經很不耐煩了。

  段子矜一下子就不高興了,“被搶被欺負的是我,你凶我幹什麽?”

  男人被她軟糯的口吻堵得說不出話,臉色還是難看得很。

  說著,她癟著嘴,眼圈又紅了,“我本來想先來找你,然後再報警,可是旁邊已經有人幫我打了電話,那個警察又不講理,非要抓我去警局做筆錄,我從隔了三個街區的地方走到這裡,腳都要磨破了,你還跟我發脾氣!你要走就走啊,回來幹什麽!專程回來發脾氣嗎?”

  江臨抬眸迎著她委屈到不行的眼神,慢慢蹙起眉頭,又低下頭去,看著她腳上的涼鞋。

  一口氣卡在胸腔裡不上不下。

  “現在我錢包丟了,護照也丟了,這麽晚美國的民政局也下班了,反正今天結不成婚了!你哪來的回哪去吧!”段子矜掙開他的手,拉開最近的椅子坐了下來。

  身後的男人站著沒動,也沒說話。

  像一尊雕像,深沉而淡漠。

  段子矜忍不住眼眶裡的淚,無聲地往下掉,落在桌子上,響聲微弱。

  有些事,在心裡藏著不委屈,但到了有人可說的時候、到了被人心疼的時候,反而會委屈起來。

  畢竟女人是越寵越嬌,越堅強越被遺忘。

  而且江臨不知道的是,今天下午的遭遇,讓她想起了六年前,她剛剛來到這座城市的那一天。

  那天,她剛從鬱城飛去紐約,連時差都沒倒過來,便又來到洛杉磯,因為阿青在這裡辦演唱會。

  其實她在國內的英語成績並不差,但和眾多應試考生一樣,她只會很多高端又漂亮的單詞用來答題,簡簡單單的口語卻爛得一塌糊塗。從鬱城飛往紐約的航班上有不少中國乘客,因此也安排了懂得中文的空服人員,可是從紐約飛往洛杉磯的航班裡,她的附近沒有一個中國人。

  所有人都用口音不同的英語和她講話,她磕磕巴巴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箱子裡有她從鬱城帶來的土特產,是阿青愛吃的東西,上飛機前卻被人當成了違禁品,扣在機場,無論她怎麽解釋都解釋不通。

  最後兩名地勤把她送到了機場附近的警察局。

  對於一個從小遵紀守法、成績又名列前茅、驕傲而自負的小女孩來說,那幾乎是她這輩子經歷過的最狼狽的時候。

  沒有人聽得懂她說話,甚至沒有人願意聽她說話。

  她抱著被翻得一塌糊塗的包,和包裡被打碎的紀念品,坐在警察局門外的台階上,嘴裡不停念著“江臨”兩個字。

  耳機裡循環著那首她曾經認為矯情的情歌,她卻聽到淚流滿面——

  “承諾變悲哀,悲哀是因為你不在。

  我好想抱著你訴苦,卻顯得好無助。

  無助的讓人想痛哭……”

  從那之後,她對美國的警察局有了很深很深的陰影。尤其是那些看上去就凶悍非常的黑人警察,和那些大腹便便、笑起來帶著三分下流痞氣的警察。

  即便是如今她的英語已經流利到可以當做母語了,這份害怕卻永遠根植在了心中,揮之不去。

  她在捂著臉不讓自己流淚的樣子被看到。說實話,這種繁瑣的故事,他如果不問起來,她甚至不會主動告訴他。

  因為覺得沒有必要。

  這是她自己的成長經歷,傷痛也好、經驗教訓也罷,她總不能一次次拉著別人來陪她一起承擔。

  但是她忍了太久,而如今他就在她身後,她在最脆弱的時候不停念叨、一遍遍回想的男人,此刻就站在她的身後。

  那時的無助和此刻同樣的無助,形成了一種奇怪的對比,催著她的眼淚不停往下掉。

  一片沉默中,身後的男人突然俯下身,動作有些僵硬和粗魯地將她整個扣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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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腕,不由分說地拉開她擋著臉的手,用手指抹掉她臉上的淚,很快又將她從座椅上抱起來,一言不發地向外走去。

  段子矜雙腳離地,被他完全抱起來,他的步調很穩很沉,走出冰激凌店,眼前的景物被一片絢麗的橙光侵蝕,她下意識抬手去遮眼睛,片刻後,才想起來轉眼去看他。

  水霧朦朧中,他俊朗的臉冷硬極了,抿著唇,下巴的弧線倨傲而冷漠。

  她低啞的聲線還帶著剛剛哭過的濃稠的鼻音,“你……帶我去哪?”

  “醫院。”男人言簡意賅,從表情到語氣都沒有起伏。

  “去醫院幹什麽?”

  男人低下頭盯著她用來遮擋夕陽的手,薄冷的唇角微微一扯,“你說呢?”

  段子矜翻過手掌,正看到手指和手心裡的擦傷,她一愣,扯住他被她的眼淚浸濕的襯衫前襟,“這點傷不用去醫院。”

  “那去警局。”

  段子矜的臉驀地一白,脫口而出道:“不去!”

  男人的瞳色在夕陽下顯得愈發深邃,深到不可窺探的程度,他鷹隼般的眼眸眯成狹長的弧度,“你在這裡丟了東西,人還差點出事,為什麽不去?”

  不知是不是段子矜的錯覺,她總覺得在男人菲薄的唇吐出“人還差點出事”這六個字的時候,那語調簡直陰鬱到了極致。

  段子矜被他眼底危險的光芒嚇得有些心驚,忙道:“我下午已經去過了,他們、他們說……有消息會聯系我的。”

  男人這才止住腳步,淡淡地覷著她蒼白而精致的臉,她那細軟的眉目間還殘留著幾分小心翼翼,不知是在害怕些什麽。

  他心裡的無名火越躥越高,臉上更是越來越面無表情,沉聲道:“為什麽在警局不給我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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