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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舊愛,總裁的秘蜜新娘》第255章 就算我把顧千秋捆到他床上都沒用
  第255章 就算我把顧千秋捆到他床上都沒用    段子矜被他這一拍桌子活生生拍清醒了,那點可憐巴巴的困意也全都跑得沒影了,眼看著自家弟弟又要炸毛,趕緊起身攔他,“阿青……”

  “你別替他說話,讓他自己說!”段子佩氣得咬牙切齒,摩拳擦掌,隻待江臨說一個“不”字就要拎起他的領子一拳砸在他那張人模人樣的臉上,“我告訴你,同意你娶她已經是我的讓步了,要是連個像樣的婚禮都沒有,那我還不如把他嫁給唐季遲!”

  聽到前半段時,段子矜扶著額頭,一副頭疼到不行的模樣,他這語氣聽著怎麽像是脾氣暴躁的老爸在拒絕自己女婿呢?

  可是聽到最後一句,她的眼皮都跟著跳了起來,余光瞥向一旁靜默不語的男人,心道完了。

  怎麽又提唐季遲?動輒就提唐季遲的名字,唐季遲容易嗎?

  這不是重點。段子矜很快反應過來,重點是江臨這麽個穩重如山、深沉似海的男人,他有個一踩就炸的雷點——唐季遲。

  果然,余光裡那個男人俊朗而深邃的五官正在一點點變得冷峻,帶著某種令人心驚膽戰的鋒利和冷銳,渾然而不容進犯的氣魄從他的骨子裡面往外滲,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在慢慢結冰。

  本來就不怎麽和諧的郎舅關系現在崩得更徹底了。

  段子佩也氣得不輕,回臥室拿了他那天帶回家的黑色箱子便又離開了。

  就剩她和江臨兩個人不尷不尬地坐在餐桌前。

  最尷尬的其實是周亦程。

  他總算明白曾經虞宋每天抱怨“跟著段小姐日子過得太苦”的時候那張殘念的臉是怎麽回事了。

  先生在貝兒小姐面前從來、從來不會有這麽濃烈的情緒,濃烈到隔著兩米他的心肝都跟著打哆嗦。

  嗯……江先生好像有了點小脾氣呢,段子矜想了想,還是湊過去,瞅著他的杯子,甜甜地笑:“你的茶喝完了,我給你添點水?”

  男人漠漠望著像隻軟骨小動物一樣蹭過來的女人,沒回答她的話,修長而有型的手指卻握緊了茶杯不讓她碰,明顯就是拒絕。

  他漆黑沉暗的眸光不冷不熱地垂下,落在她臉上,有點居高臨下的意味。

  薄唇翕動,話音是某種扯著人神經的慢節奏,“你們一個兩個的,都這麽喜歡拿唐季遲說事,嗯?”

  段子矜從善如流地笑,“那個……我弟弟從小這裡就有點問題。”她伸著一根手指點了點腦袋,大義凜然地說,“作為姐姐我也很發愁,他臉盲,除了唐季遲不認識其他長著亞洲五官的人,總不能說把我嫁給米藍吧?”

  江臨笑了聲,怎麽聽怎麽冷。

  一計不成,段子矜立刻換了第二計,勾著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啵”了一下,笑得又嫵媚又討好,“你別跟他計較嘛。”

  周亦程不言不語地背過臉去。

  他覺得自己的尷尬症要發展成尷尬癌了。

  正躊躇著怎麽開口跟先生請示他能不能先回車上去,就聽男人冷清的嗓音飄進了他耳朵裡,“亦程,你先出去。”

  周亦程如蒙大赦,忙不迭地奪路而逃。

  他走了,段子矜瞬間被男人壓在了乾淨的餐桌上,他伸手捏著她的下巴,舌頭探進她的口腔裡,極具侵略性地掃著她的貝齒和丁香小舌,深深長長的糾纏著。

  男人走後,段子矜怏怏不樂地揉著幾分酸痛的腰,她覺得必須要和阿青好好談談了。

  他把江臨惹毛了,江臨就拿她撒氣——剛才男人看她的眼神,分明就是“若非看在你現在懷著孩子的份上,今天就在這裡把你做廢了不可”的意思。

  後來也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麽,江臨下班回來接她的時候,冷著臉說:“先辦個小型的家宴,請誰讓他自己看著辦。”

  段子矜拖長語調“哦”了一聲,又小心翼翼地問:“我也可以請嗎?”

  男人看著她溫軟的眉眼,臉色略見好轉,“嗯,想請誰?”

  段子矜掰著手指頭開始數,“米藍,阿青……”

  然而,她數了半天也就只有這兩個人。

  其實她朋友很少。

  少得可憐。

  男人的心忽然不可抑製地疼了疼。

  她從小在鬱城長大,卻比他這個後來鬱城的人朋友還少。

  他有三個出生入死的好兄弟,而她有什麽呢?她什麽都沒有。

  段子矜很少把自己的心裡話分享給其他人聽,更不怎麽會和旁人交朋友,不知她會不會偶爾覺得孤獨,還是……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段子矜不知道男人在想什麽,只看到他愈發深沉的眸光,突然掰開了第三根手指,彎著唇角,細軟的月眉輕輕挑起一絲征詢似的弧度,“念慈也算我的吧?不然我帶來的人太少了,不夠氣派……”

  男人看了她幾秒,突然想說,不辦什麽家宴了,直接籌備婚禮吧。

  他想給她一場盛世婚禮,請來許許多多的人,熱鬧而高調地讓所有人都知道,從今以後,她有他了,不會再一個人了。

  話音頓在喉嚨裡,最終化為沉沉的一聲:“嗯,算你的。”

  段子矜歪著頭靠在他懷裡,瞧著窗外飛逝的街景,忽聽他低低地問:“你不是認識顧千秋麽,請不請?”

  她一下子就坐直了身體,“你怎麽知道的?”

  江臨把玩著她的發絲,沒有搭話,神色淡然如寒山靜水,卻莫名有種所有事情盡在他掌控之中的、運籌帷幄的感覺。

  段子矜想想也懂了,當然是邵玉城說的,不過,她的眼珠微微轉了轉,“他今天告訴你的?”

  男人瞧著她活色生香的眉眼,薄冷的唇角掀起淺淺的弧度,“嗯。”

  看來她猜到了。

  邵玉城這時候把她認識顧千秋的消息告訴江臨,無非就是想借著這場家宴的噱頭,見一見他日思夜想的女人。

  哪那麽容易讓他稱心如意?段子矜靠回江臨懷裡,懶懶道:“我要是不請呢?”

  她可沒忘記當初是誰害的千秋身敗名裂,從鬱城名門淑媛的典范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邵玉城還有臉見她?

  男人攬著她的腰,面容俊朗而沉靜,不帶起伏,亦沒有波瀾,“那就不請。”

  段子矜瞄了他一眼,見他真的不怎麽在意的樣子,連眼底都是從容不迫的淡漠,不禁有些疑惑,“邵玉城告訴你這些,不就是為了讓你來勸我?”他這個當大哥的倒好,輕描淡寫地提了一句就再沒下文了。雖說這麽件小事不至於讓他殫精竭慮,但是這個態度未免也太敷衍了吧?

  男人卻面無表情,“他自己願意死守在這個圈子裡不邁出去,就算我把顧千秋捆到他床上都沒用。”

  段子矜聽著他的話,不由得佩服起男人的洞若觀火和一針見血來。

  邵玉城和顧千秋之間的確就是如此,若是邵玉城想清楚了,下定決心追到顧千秋身邊去,死皮賴臉也好,威逼利誘也罷,方法多得是,總有一款適合他。以段子矜的切身經歷而言,她不認為一個女人能拒絕自己心愛的男人一輩子,再狠心的女人都做不到。

  說到底,邵玉城在猶豫什麽呢?

  車廂裡陷入了很長時間的沉默,就在段子矜以為他不打算再提這件事時,男人的嗓音卻淡淡從她頭頂上方傳來,“給她寄張請柬吧。”

  段子矜笑了出來,就知道這男人不會的看著他兄弟痛苦而置身事外。

  可轉念一想,難道她就該看著她姐妹難受?

  段子矜正了正神色,“好啊,我請,但是醜話說在前頭,她要是不想來,我可不會幫著勸。”

  “她會來。”男人闔著眼簾,不溫不火地說道。

  “你這麽肯定?”

  男人沒出聲,可那副氣定神閑的淡然分明就是有了十成把握。

  唔,雖然很帥,不過段子矜偶爾還是挺討厭他永遠都這麽老神在在、喜怒不形於色的樣子,讓她很有挫敗感。

  她瞪了他幾秒,突然像兔子似的躥過去咬了他的下巴一下,“你憑什麽這麽肯定?”

  男人吃痛,睜開眼睛,幽深烏黑的眼底裡滿是暗湧的情緒,捉住作了惡就想跑的女人,壓在柔軟的座椅上重重吻住,指腹滑過她的臉頰,低低啞啞地說:“這些帳我都記著,你遲早要還,嗯?”

  她紅著臉推他,小聲道:“周亦程還在呢。”

  握著方向盤的周亦程手一抖,僵硬地乾笑,呵呵,總算有人想起他還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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