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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舊愛,總裁的秘蜜新娘》校園番外003 會出人命
  校園番外003 會出人命    他說完這句話以後,陳天嬌柳眉一豎,順手將手中的圓珠筆摔在了桌面上,“江教授,確實是段悠遲到在先,可是你體罰學生難道就沒錯了?”

  男人俊漠的眉峰動也不動一下,倒是一雙沉黑如玉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從容不迫道:“據我所知,學校每天晨練三圈,體育課熱身五圈,下課前也要跑上五圈。一個身體健康的學生每天可以接受的運動量是教育局明文規定的。我讓她跑十圈如果算是體罰,你不如直接到教導處去反映一下這個問題。”

  他的語氣自始至終都很淡,淡到聽不出什麽起伏波瀾,卻莫名像座巍峨高山,壓在眾人心上。

  段悠緊緊攥著書包帶,在所有同學各式各樣的注視下,羞恥感成倍翻湧。

  江臨就這麽看了陳天嬌幾秒鍾,似是給她繼續開口辯駁的機會,見她不開口,才又道:“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明確一點,擾亂課堂也是違紀,念在你是初犯,出去跑五圈。”

  台下盡是一片吸氣聲。

  所有人都在暗暗思忖,這位新來的江教授可真是鐵面無私。

  陳天嬌沒想到自己幫朋友出頭也要被懲罰,當男人沉冷的聲線穿過她的耳膜時,她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正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門外忽然揚起一道嗓音:“嬌嬌,你坐下。”

  逆光而立的女生將書包重新拎在肩上,微揚下頷對著不遠處講台上的男人,“這件事和她沒關系,十五圈,我一個人跑。”

  變故橫生,眾同學又同時向那邊投去目光,只見女孩的臉蛋嬌豔明媚,眼角眉梢皆帶著不肯低頭的倔強,還有深鐫入骨的驕傲。

  陳天嬌震驚道:“段悠你是不是瘋了?”她快步走下階梯座位走到她身邊,“十五圈、六千米,腦子進水了你?五圈就五圈,我又不是沒長腿,我自己能跑!”

  身後的男人忽然開了腔,聲音是無法撼動的冷漠,“讓她去。”

  陳天嬌驀地轉過頭來,不可置信地望著講台上的男人。

  段悠亦是看過去,正對上男人深沉如澤的眼神,她心裡的無名火又往上躥了躥,“去就去!”

  “悠悠你……”陳天嬌還沒來得及拉住她的手,女孩就已經甩開她,頭也不回地往外走了。

  她怔了兩秒,狠狠剜了男人一眼,走回座位“乒乒乓乓”地開始收拾東西,以鬧出的動靜來表達心中的抗議,收拾完,拎著書包就要離開。

  男人站在講台上,眉宇間是一派風雨不動安如山的沉穩淡漠,眸子追隨著女生的身影,淡淡提醒道:“她已經替你了跑五圈,現在如果你走出這間教室,就要再加十圈。”

  陳天嬌的腳步停在原地,她咬著牙看向男人,江臨坦然回望。

  家裡從小教育他做男人除了要有氣魄還要有風度,所以他一向不屑對女人耍狠,但這不代表他拿自己的學生沒辦法。這個年紀的孩子大多是獨生子女,心高氣傲,不給她們點教訓,她們永遠不知道什麽叫紀律。

  陳天嬌冷笑一聲,將書包往上提了提,一腳邁出教室大門,往操場走去。

  身後林小曉見狀,咬牙再咬牙,安安靜靜地收拾好了東西,顫抖著站起身來,“報、報告教授,我……我也陪她們出去跑圈……”

  男人目送她們離開,俊臉面無表情到了極致,伸手從粉筆盒裡重新抽出一根粉筆。

  他的腳邊,散落著已經被他捏碎的筆頭和白色碎屑。

  ……

  回到教職員辦公室,操場上有人被罰跑圈的事已經在系裡傳開了,張老端著茶杯走到江臨的辦公桌面前,“江教授,聽說你罰了系裡的學生?”

  男人聞言眸光一深,“她遲到了。”

  張老一哂,“大學麽,遲個到不至於的,你習慣習慣就好了。這麽罰下去,你自己累心,學生裡也怨聲載道的。”他停了停,意味深長道,“小江啊,以後評職稱需要群眾基礎……你明白我的意思,更何況我聽說被你罰的學生成績挺好的。”

  江臨不鹹不淡地抬眸看著他,“段悠目無尊長,不服從紀律,僅僅因為在圖書館佔的座位被搶了,就扇同學巴掌。如果這樣還不罰她,以後班風難正。”

  張老靜默片刻,忽然想起江臨到學校參觀時,圖書館裡發生的那一幕。

  原來,是那個學生……

  江臨確實沒想在帶班上課的第一天就對學生施以嚴懲,只不過他看清女孩高傲又倔強的臉後,忽然心裡就起了些教訓的念頭。

  這種念頭來得太過自然,催使他哪怕動用不公平的手段,也想看到她對他低頭的樣子。

  就在他準備開始寫下節課的教案時,門外突然闖進來一名學生,左顧右盼,最終視線定在辦公室裡的某個女人身上,氣喘籲籲道:“馮校醫,您怎麽不在醫務室啊?那邊剛送來一名女生,跑步的時候昏倒了,您快跟我去一趟……”

  女人一聽,忙放下手裡的早餐,喝了口茶,“我這就去。”

  坐的不遠的男人從教案中抬起頭來,眉峰緊緊擰著,半晌,也站起了身。

  *

  透過醫務室的玻璃窗,江臨一眼就看到潔白的床單上兩條裹著牛仔褲的腿,女生的上半身被明黃色的床簾遮擋住了,校醫正油走在床邊,用聽診器在她身上來來回回。

  過了片刻,馮校醫拿起床頭的病歷,不悅蹙眉,“她有心臟病,為什麽還讓她去跑步?”

  旁邊的學生回答:“我們也不清楚為什麽,她不是我們班的。”

  “我先給她做緊急處理,你馬上聯系醫院,這要是鬧不好,會出人命。”

  學生一聽也嚇得不輕,“好、好的……”

  門外的男人聽到“會出人命”四個字,神色頃刻間僵住,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死死攥緊了,緊到他無法呼吸。

  他眼前浮現的,是幾個月前那道倒在血泊中的身影。

  他就坐在車裡親眼看著,想伸手去拉開車門,卻被身旁的、他一直稱作“父親”的男人按在座椅上,連動都動不了。

  這幾個月來,他每每閉上眼,都會看到那血淋淋的場景,像野獸的利爪,撕扯著他的心。

  至親至愛死於非命,那個男人卻若無其事地娶了另一個女人,將她整成他母親的樣子,粉飾太平,好像全世界只有他自己覺得他母親死了,好像全世界只有他自己記得,他母親存在過。

  猝不及防地,門被男人用力推開,他疾步走到床邊,馮校醫隻覺眼前一陣凌厲的風劃過,緊接著高大挺拔的男人就已經立在了她面前。

  他站在床邊,伸出手,剛剛抓上那明黃色的簾子,卻突然又怯了。

  他想起早晨女孩喘著氣解釋說,抱歉,教授,今天情況比較特殊,我保證下次……

  下次。

  江臨閉了閉眼,如果還能有下次。

  他為什麽不肯聽她解釋?

  為什麽陳天嬌念在初犯隻被罰了五圈,而他卻因為圖書館裡的所見,而故意重重罰了她十圈?

  她又為什麽逞強倔強,不僅擔下十圈的處罰,還替朋友挺身而出?

  再想起那嬌豔無雙的臉龐,江臨竟然覺得那時刺眼的一切,此刻漸漸刺進了心房。

  如果她死了。

  那就是被你害死的。

  被你的自以為是害死的。

  雖然只是萍水相逢,可你害死的,必然也是別人的至親至愛。

  你和那個讓你痛恨又不恥的男人,有什麽區別?

  “江教授,您有什麽事嗎?”馮校醫從怔愣中找回思緒,看著眼前英俊非凡的男人,“請您先讓一下,病人現在情況有點危險,我要給她做應急處理。”

  江臨神色一晃,腳步退開些許,還沒看清女孩的臉,就聽馮校醫揚聲對門外路過的幾人道:“你們幾個,去把緊急通道疏通一下。”

  門外路過的三個女生同時停下腳步,其中長得最漂亮的女孩最先反應過來,將手裡的可樂瓶往垃圾桶裡一扔,“是出什麽事了嗎,馮校醫?”

  男人聽到這道嗓音,身軀忽然一震,他僵硬地回過頭,只見門外的面容標致身材纖細的女生正緊張地望著馮校醫,額頭上細細密密全是汗,臉頰也在劇烈運動後顯得有些過分的紅。

  不知是陽光正好,還是因為她剛剛跑過步,整張明媚的臉比早晨逆光看上去顏色更加鮮豔濃烈。

  段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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