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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舊愛,總裁的秘蜜新娘》第128章 裂帛
  第128章 裂帛    空氣裡有一根弦驀地崩斷了。

  他的聲音裡亦帶著斷裂的沙啞。

  女人的身上帶著的酒香變成了最後的導火索,隨著最後一絲冷靜隱忍的徹底消弭,暴怒完完全全地翻湧出來。

  江臨拉著她掙扎的手舉過頭頂,差點便將她整個削瘦的身子拎了起來。

  向她身後的衣櫃狠狠一頂,把她壓在衣櫃的門板上。

  毫不憐惜的動作,段子矜猛地撞上衣櫃,發出一聲巨大的響聲,疼得她靈魂快要出竅了。

  她緊緊蹙著秀眉,纖細羸弱的身軀最大限度地縮在了一起,痛得低叫,“江臨,你放開!”

  江臨卻冷笑著俯下了身,狠狠堵住了她的雙唇。

  一張俊顏,陰鬱得比窗外烏雲密布的夜空還要可怕。

  她擔心唐季遲。

  原來是在擔心他。

  呵……

  江臨忽而想起自己為她那個擔憂的眼神而柔軟下來的心跳。

  那時有多柔軟,此刻便有多冷硬。

  “你不是說,我只會強迫你嗎?”江臨勾了下唇角,那弧度,鋒利傷人,“看來我有必要讓你明白,真正的強迫是什麽樣。”

  後背傳來鈍痛,那一下,讓段子矜覺得五髒六腑都要撞碎了,“疼……”

  “疼?”江臨低低地在她耳畔道,“你也知道什麽叫疼?”

  他一隻手禁錮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扯掉了脖子上的領帶,近乎粗-暴地將襯衫的紐扣解開。

  段子矜看到他的動作,瞪大了眼睛,縱然反應再遲鈍,她也猜到他要幹什麽了。

  她想抬腿去踢他,他卻已經在她之前,將膝蓋頂在了衣櫃上,用大-腿把她托了起來。

  段子矜好像坐在了他的腿上,而他的膝蓋,正插在她的兩條懸空的腿之間。

  江臨今晚沒有任何興致,此刻所做的一切也無關什麽溫柔繾綣的愛意。

  他只是生氣,憤怒,急需發洩滿腔的怒火。

  這樣的姿勢看上去,異常羞-恥。

  江臨湛黑沉鶩的鷹眸忽然瞥見了旁邊的另一架衣櫃。

  於是他伸手打開了衣櫃的門。

  試衣鏡把兩個人倒映得清清楚楚。

  他的暴躁,和她的抗拒和狼狽。

  他以腿摩擦著她,聲音像嘲諷又像蠱-惑,“段子矜,往你的右邊看,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看看你身上的男人是誰!”

  段子矜咬著唇不說話,眼裡卻有水霧凝聚。

  “不說話?這個時候你還要跟我逞強?”江臨的語氣幽冷,怒極反笑,“從一開始我就告訴過你,別再惹我不高興了,你覺得我在跟你開玩笑嗎?”

  “你想跟我說貝兒,那我就跟你好好談談她。”他眼裡像被寒風吹散了一大片浮冰碎雪,冷得駭人,段子矜光是觸到他的目光,心就仿佛被凍僵了,“我和她在一起四年不假,但除了女朋友這三個字以外,姚貝兒就是姚貝兒,和張三李四沒有區別,頂多就是她為我犧牲過別人不能犧牲的東西。你呢,你倒是給我講講,如果今晚我沒在酒吧門口攔住唐季遲的車,你們是不是連從酒吧回到他家這段路都忍不住?就這麽迫不及待,嗯?”

  他的話刺入了段子矜的心房,不偏不倚的。

  “我說了我和他沒什麽。”段子矜的眼淚掉了下來,順著她的脖頸滑入衣服裡。

  江臨的視線隨著那滴淚一路向下,她衣服外的拉鏈被此刻劇烈的動作撐的滑落,胸前露出若隱若現的白色。

  他的眸光陡然深了深。

  “沒什麽……”江臨低靄地笑,語調明明很平靜,段子矜卻無端聽出了些走火入魔的感覺。

  現在的江臨讓她害怕,即使思維遲鈍,也懂得害怕。

  他湊近她,唇就掃在她嫣紅得快要滴出血的臉頰上,“這種一聽就像是敷衍的話,只會讓我更生氣。”

  段子矜的眼淚越來越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江臨眉宇間的暴戾之色更深,那一股侵犯之意極強的存在感生生通過空氣壓入她的肺腑。

  “我想聽你說的時候,你是怎麽回答我的?”他提高了嗓音,“你現在這樣,很容易讓我以為你是在討饒。”

  段子矜心頭的屈辱感簡直壓抑不住。

  余光裡,她看到了那面鏡子。

  鏡子裡的她……

  滿臉淚痕,衣衫不整,這個狼藉又難看的女人,是她?

  “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江臨面無表情地說,“從此以後,再也不要跟那個姓唐的見面。你做得到嗎?”

  唐季遲。

  整件事裡最無辜的人就是唐季遲。

  六年前亦然,他默默承受了來自江臨所有的憤怒。

  可是他做錯什麽了?

  段子矜的睫毛微微顫抖,聲音細小,卻又帶著劈山斷石的堅定,“不可能。他不來找我,我不會主動要求見他。但是如果他來找我,我也不會躲著。”

  他們清清白白,為什麽要避要躲?

  再說,這和江臨又有什麽關系,他憑什麽這樣要求她?

  頭髮散亂下來,遮住了她的半張臉。

  江臨的胸腔幅度極大地起伏了一下,像是深吸了一口氣。

  緊接著,她眼前的景物迅速旋轉。是男人撈起了她的腰身,壓在了床上。

  他的手攫住了她尖尖有型的下巴,微抬起幾分,不顧她的反抗,吻了下去。

  嘶啦——

  聲如裂帛般清厲。

  “你把我的耐心耗光了,段子矜。”

  一陣粗-狂而暴-力地吻,不似綿綿細雨,倒像槍林彈雨,身上挨著的每一下,心就跟著疼得抽搐。

  感知到他接下來的舉動,段子矜瞠目結舌。

  江臨居然為了阻止她的掙扎和反抗,用撕裂的衣服將她的手綁了起來。

  他很快地褪去了腰帶,沒有耽誤一分一秒,甚至連已經解開紐扣的襯衫都懶得從身上摘下來。

  沒有任何潤-濕她的前-戲,直接強勢的擠入。

  他臉上的神色是冷漠到殘忍的。

  段子矜覺得自己和剛才被他撕裂的衣服沒有兩樣,甚至還不如那件衣服。

  因為他看到她空白而瞬間迷茫的表情,居然涼涼地哂笑了一聲。

  隨後便開始了動作。

  仿佛認為這樣還不夠狠,江臨伸手把衣櫃的門開到最大,將她像個破碎的娃娃一般拎起來,扔在一個剛好可以看到鏡子裡倒影的角度。

  “江臨,江臨,你停下!”段子矜快要崩潰了。

  驕傲如她,這輩子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

  來自一個她深深愛著的男人。

  這不是她第一次與江臨做這種事。更不是她這六年來第一次想過放棄這個男人和這段感情。

  卻是八年來第一次,她發自內心地,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交集。

  “我是不如他溫柔,還是不如他有技巧?”他輕輕地笑,邊用身體傷害她,邊用言語傷害她。

  看到她洶湧的眼淚,他的心也像是被什麽東西碾碎。

  可是怎麽辦。

  若說在酒吧內外發生的事讓他怒不可遏,那麽她那一句“我不想愛你的時候,你又算什麽”簡直就是活活崩碎了他的理智,灰飛煙滅。

  不為了歡愉,只是為了折磨。

  這段日子以來所有的思念,痛苦,煎熬,都要從她的身體裡,找到一個交代。

  段子矜一直在哭,從開始的大哭到最後嘶啞的低泣。

  還有心裡珍藏了八年的某些東西,漸漸枯萎。

  這一夜漫長得她幾乎想死去……

  不知何時,天邊炸響了一道驚雷。

  她從昏厥中驚醒過來。

  偌大的房間裡,偌大的床上,只有她孤零零地躺著。

  男人已經不在了。

  空氣中充斥著yin-靡的味道,卻沒有一絲溫存和曖-昧。

  衣櫃的門還是那樣敞開著,她看到自己的皮-膚上原本就存在的、淺淺的凍瘡,和因男人的粗-暴舉止而烙下的新傷。

  哪裡像是和深愛的人行過魚-水之歡?分明像是被地痞流氓強-jian了一晚上。

  段子矜閉上眼睛,還能想起他在她身上馳騁的模樣,那副與她勢不兩立的面孔……

  胸腔裡積聚的怨恨和委屈讓她想大聲嘶喊。

  可最終,她也只能空洞地望著鏡子裡狼狽的自己,梳理著心底揮之不去的陰影。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她如驚弓之鳥般,用被子蒙上了身體,怯怯地望著那扇還未被打開的門,神經繃得緊緊的,差一點又要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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