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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舊愛,總裁的秘蜜新娘》第215章 穆小姐準備好了,在臥室等您
  第215章 穆小姐準備好了,在臥室等您    男人原本就湛黑的瞳眸陡然間深了幾分,變成了沉黑。洶湧的波濤來得太快,吞噬他的雙眼不過是瞬間,迅猛得仿佛錯覺。

  這是他們之間第一次坦誠布公地聊起生病這個話題。

  段子矜被他冰冷的臉色嚇得心裡一沉,仔細望過去,卻又發現男人的表情好像沒有過任何變化。

  他這個反應,到底是好了,還是沒好?

  如果他好了,該是留在家裡等著和nancy結婚才對,又怎麽會帶著另一個女人,出現在這遙遠的鬱城呢?

  ……

  穆念慈慢吞吞地從洗手間裡走出來,站在酒店的落地窗旁,看著窗外僵持了許久的一幕,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出去。

  直到男人洞若觀火的視線掃過來。

  她撇撇嘴,就知道瞞不了他多久。

  於是便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在他深不可測的注視中,輕咳了一聲,打破尷尬:“那個……段工,麻煩你讓讓,我要上車了。”

  其實從另一側上車更方便些,她卻非要走這扇被段子矜擋住車門,轟人的意思實在是再明顯不過。

  段子矜突然有些不明白這個女人。

  誰都能看出她剛才借故去衛生間,只是為了給她和江臨單獨說話行個方便。若她真的在意江臨,怎麽會這樣做?

  可若她不在意,現在轟她離開又是為什麽?

  在她失神的片刻,男人一抬手,酒店門口的兩個安保人員已經架著段子矜的胳膊把她撤開了幾步。

  段子矜使勁甩了兩下,保安見狀忙將她攥得更緊,“小姐,您不能過去。”

  她心中憤然,冷聲喊道:“你們給我放開!”

  一聲竟仿佛從喉嚨裡衝破了關隘,帶了點急切的哭腔。

  穆念慈於心不忍,動了動嘴唇,剛要替她求情,卻在看到男人峻冷而深沉的目光時,驀地住了口。

  男人沒再看門外的鬧劇,平視前方,淡漠地開腔:“還不上來,想自己走回家?”

  穆念慈歎了口氣,低著頭坐進轎車裡,關好了車門,透過後視鏡看向駕駛座,忽然發現司機換了個人,比下午來接機的那位看上去友善溫和一些,手握著方向盤,眼神卻隔過車窗望著窗外被保安架住還不停掙扎的女人。

  見她在看自己,那司機擠出一個很勉強的微笑,顯然是被外面的事情影響了情緒,“穆小姐您好,我叫虞宋。”

  穆念慈點頭,亦是微笑,“你好。”

  “虞宋,你若是沒看夠,現在可以下車去看。”男人的語調平淡無瀾。

  虞宋猶豫道:“先生……”

  “看夠了就開車。”

  虞宋不敢再怠慢,收回目光,踩下油門。

  冷貴非凡的勞斯萊斯徹底消失在了夜色中。

  兩名保安這才放開了手裡的女人,她卻好像沒長骨頭一樣,在他們放手的刹那差點屈膝跌跪在地上。

  就在這時一輛賓利慢慢拐進了酒店的大門,本該減速,卻在看到這一幕時猛地提速衝到了他們身邊。

  後座上的男人不等酒店員工來迎,自己來開車門就下了車,車門被他重重地甩上,誰都能從那一聲巨響裡聽出男人滔天的怒火。

  下一秒段子矜被男人扶在懷裡,黑白分明的眼眸裡,明銳的視線刀鋒般割了過去,男人沉怒的低喝聲在她耳邊炸響:“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對她動手動腳!”

  兩名保安自然是認識他的,“唐總……”

  唐季遲仔細打量著她胳膊上被那二人攥出的紅印,眼底的陰霾更重了,“她要是有什麽閃失,你們兩個誰也別想好過!滾!”

  兩個人如蒙大赦地離開了。

  自從得知段子矜懷了身孕,唐季遲整日惶惶不安如臨大敵,把她當個瓷器捧著,生怕一個照顧不周,磕了碰了她就會出什麽不得了事。

  段子矜閉了下眼睛,借著他的力站直身體,將他推開一些,“你怎麽來了?”

  “天晚了,阿青讓我來接你回去。”他低聲道。

  段子矜抿了下唇角,“不好意思,又給你添麻煩了。”

  “剛才這是怎麽回事?”提起這事,男人的臉色又沉了幾分。

  段子矜想了想,沒回答,卻道:“我現在不回家,你能送我去另一個地方嗎?”

  唐季遲揉了揉她的頭髮,“去城南看你朋友?”

  段子矜搖了下頭,“去江畔的別墅區。”

  江畔的別墅區。

  唐季遲沉凝未動的眸光忽然一晃,不動聲色地問道:“你去那裡做什麽?”

  段子矜頭也不回地往車邊走,方才的狼狽失態被她盡數收斂起來。

  男人舉步跟上她,在她上車前卻忽然聽到她壓低了聲音,說了一句:“唐季遲……他回來了。”

  男人的身子猛地一震,腳步頓在原地。

  *

  這條橫貫鬱城的江,是整座城市最有價值的自然景觀,無數商業區和高級消費場所都坐落在江邊,從濱江酒店循江而上,不遠處就是房價高得離譜的別墅區。

  車廂裡的燈開著,穆念慈坐在後座上,手裡握著一本書,眼睛卻偶爾抬起來瞟著前方的虞宋。

  虞宋見她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主動道:“穆小姐,您有什麽吩咐直說就是了。”

  一側閉目養神的男人聞言忽然打開了雙眼,目光流連過二人之間,沒有作聲。

  “哦,是這樣的。”穆念慈合了手裡的書,“剛才那個姓段的女人,你認識吧?”

  虞宋下意識看了眼先生,見後者表情平靜,才回答:“是,我認識。”

  “她和你們先生是什麽關系?”

  這問題無異於一把刀架在了虞宋的脖子上。

  他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多嘴提起這茬。

  這穆小姐……怎麽問起這個來了?

  “不方便回答嗎?”穆念慈笑了笑,“那我換一種問法吧,她是不是你們先生的前任女友?”

  勞斯萊斯在路上畫了個s形,虞宋握著方向盤,手心裡全是冷汗,他不禁佩服起了穆小姐的大膽無畏,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

  駕駛座上的人擦了擦汗,“這個……”

  “念慈。”淡淡的嗓音截斷了他的話,“夠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過去的事情,我就沒有資格知道嗎?”

  這話怎麽聽著那麽……曖昧呢?虞宋多看了她兩眼。

  穆念慈忽視了他審視的目光,按著手裡的圓珠筆,笑道:“江臨,你這可不是正確的態度。”

  江臨俊漠的眉峰微微隆起,闃黑的眼瞳盯著她,“什麽意思?”

  穆念慈淡淡笑著說了一句話。

  虞宋聽清的刹那,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得知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再看後座上男人的臉色,晦暗而陰沉,薄唇幾乎抿成一條鋒利的直線。

  “好,我回家告訴你。”

  *

  唐季遲命人將車開到江臨家門口,段子矜想也不想拉開車門便跑了下去。

  他也跟著走下來,靠在車上點了根煙,沉眸注視著女人的背影。

  若說心裡完全沒有感覺,那是假的,但唐季遲從始至終都知道他自己半點機會都沒有,所以慢慢也就習慣了她的冷漠。

  其實這樣也好,六年前六年後,段悠都沒給過他半點希望,一切都只是他一廂情願罷了。

  不管江臨活著還是死了,他永遠都在悠悠心裡佔著一席之地。

  因為愛終究是愛,所謂的遺忘,只不過是在歲月中被蒙上了灰塵。當人們想要除去的時候,抹掉的始終只是灰塵。

  而那份愛,卻會越來越清晰。

  唐季遲從來沒見過像段悠一樣固執而堅強的女人,她太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麽,所以傷不是傷,痛不是痛,刀山火海她也敢無所畏懼地闖過去。不像其他女人,也許愛累了,就被身旁的其他人感動了,但段悠永遠不會。

  她的愛,注定是非江臨不可。

  段子矜敲響房門後,是以晴為她開的門。

  小姑娘看到她時,激動得差點喊出來。

  可她很快就想起,半個小時前,先生剛剛帶另一個女人回了家。

  先生極少留人在家過夜,段小姐是第一個女人。後來有一次,貝兒小姐對先生死纏爛打,也在客房睡了一晚上。

  結果今天居然又來一個!這都什麽和什麽呀?她該不該和段小姐說呢?

  以晴咬著唇,很糾結的樣子。

  段子矜把她的表情看在眼裡,輕聲問:“以晴,江臨在家嗎?”

  “先生……不在。”她實在說不出實情,隻問她,“段小姐,你和先生吵架了嗎?”

  段子矜頓了頓,平靜道:“我們分手了。”

  以晴瞪大了眼睛,“怎麽會?”

  怪不得先生會帶其他女人回來!

  “我知道他在。”段子矜道,“你叫他下樓跟我說句話,很快,不會耽誤他太久。”

  以晴怔了兩秒,忙不迭地去了。

  不一會兒,以晴又回來了,拉聳著臉,鬱鬱寡歡的樣子,“段小姐,您回去吧。”

  段子矜的心一沉,“他說什麽?”

  以晴舔了下嘴唇,很為難道:“先生說,有什麽事明天再說,現在已經下班了,他不想見您。”

  不想見她。

  四個字猶如針刺進她心裡。段子矜的瞳孔縮了縮,“那你告訴他,他不下來,我就一直在這裡等。”

  以晴卻站著沒有動。

  “去呀!”段子矜忍不住催她。

  以晴這才硬著頭皮迎上段子矜懇切的目光,“先生說,您要是願意在這裡等,那就等吧……”

  段子矜愣了片刻,後腦杓猶如被人打了一棒,整個腦海都空白一片。

  他是料到了她會這樣說,所以早就想好後招了嗎?

  “他還說什麽了?”

  “先生還說……如果您在樓下高喊擾民,要我、要我聯系別墅區的保安……把您請出去。”

  竟是連這個都想到了。

  段子矜心涼得徹底,卻緩緩勾起嘴唇,痛得笑了出來。

  江臨,她該說他太了解她,還是該說他太聰明呢?

  可是這麽聰明的人,也被她玩弄在股掌之中,騙得團團轉呢。

  在這八月的炎炎夏日,段子矜卻感到了一股冰涼的寒氣從皮膚鑽進了血脈,幾乎將她從裡到外都凍住。

  “段小姐,對不起,我真的不能……”

  “以晴。”段子矜打斷她,“你就讓我進去吧,我有東西落在這裡,找到以後,我立馬就走。”

  以晴還是佇立在門邊,沉默安靜得像座小山,卻擋住了她的去路。

  段子矜顧不上許多,撥開她便要往裡闖,二樓的樓梯上卻傳來了低磁而沉緩的嗓音:“段小姐,需要我打電話給律師問問,私闖民宅怎麽判刑嗎?”

  隨著聲音的落定,男人慢慢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容貌英俊,氣質卻顯得冷漠極了。

  段子矜定定地望著他,卻忽然想起第一次她誤闖進他外婆家時,他也是嘲弄地問她一句,原來在美國,私闖民宅是不犯法的。

  她心裡原本兵荒馬亂,可是見到他的一瞬間,那些飄忽不定的情緒突然間就沉澱了下去。

  “先生!”以晴戰戰兢兢地低下頭,“對不起,我……”

  江臨淡淡睨了她一眼道:“如果每個大半夜不請自來的人,你都這麽心軟地把他放進來,那你現在就可以收拾東西走人了。”

  以晴一聽,臉色都變了,“先生!”

  “下不為例,你先下去吧。”江臨沒再追究什麽。

  以晴這才稍微放心了些,沒再看段子矜,快步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待她離開後,江臨才將眼神放在了面前的女人身上,“怎麽,還有事?”

  段子矜回過神看著他,剪裁合體的西褲,乾淨得一塵不染的白襯衫,最上面兩顆紐扣解開,衣領虛搭在他漂亮的鎖骨上。看上去像是剛到家不久,沒來得及換衣服的模樣,卻也處處透著三分矜貴和慵懶。

  段子矜開門見山道:“江臨,我知道你不想見我,但我話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立馬離開你的視線。”

  男人烏黑的眸子紋絲未動,薄唇翕動,語調不再是最開始和她交談時的虛懷若谷、溫文爾雅,而是多了幾分陰沉和冷峻,好像她的死纏爛打終於讓他反感到無法以禮相待了,“段小姐,你現在是以什麽立場來問我的?”

  段子矜忍著胸腔裡窒息的疼痛,直視他的眼睛道:“只是出於關心。”

  “關心?”江臨卻漠漠地笑了,“不是知道自己狠心拋棄了一個將死之人以後產生的愧疚?”

  段子矜的指甲猛地嵌入了掌心,她壓著顫抖的語氣,靜靜道:“是,我很愧疚,很難受。所以請你告訴我,你的病到底怎麽樣了?”

  男人居高臨下地望著她,俊漠的眉峰間倏爾就染上幾絲極其深刻的譏誚,“難受?你也懂得什麽叫難受?我還以為段小姐永遠也不明白呢。”

  段子矜緊咬著牙關,舌頭上竟漫出些許鐵鏽般的血腥味道。

  男人笑容一斂,無動於衷道:“段小姐,你想通過這種方式來獲得心靈上的解脫,我又為什麽要成全你?”

  “江臨……”

  在她的話還沒說完的時候,以晴從二樓走了下來,頭埋得很低,幾乎不敢看二人的臉,語速極快地說道:“先生,穆小姐說她已經準備好了,在臥室裡等您,叫您趕快上去。”

  段子矜的眼波狠狠一顫,不可置信地看著以晴,“你說什麽?”

  她的話仿佛在段子矜的心裡戳了一刀。

  血液頓時就流了出來,她卻不敢輕易去碰那把刀。

  不拔出來會痛,拔出來,卻會死。

  以晴死閉著嘴不肯再說話。

  段子矜望向江臨,一字一頓地問:“你把穆念慈帶回家了?”

  江臨面無表情道:“以晴,送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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