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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舊愛,總裁的秘蜜新娘》第213章 姓段的女人,失寵了!
  第213章 姓段的女人,失寵了!    濱江酒店今天忙得厲害,八周年的集團慶典,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情,但自從傳世和埃克斯集團明著對上以後,誰都知道傳世背後的幾位撐場面的台柱正是商家的獨子、邵家的小少爺和傅家的三公子。

  商家人脈寬廣,邵家資金雄厚,而傅家更是坐擁娛樂圈中的半壁江山。這三個男人,非但在鬱城隻手遮天,就算拿到整個省裡都足夠讓人退避三舍的。

  不過今天……

  酒店經理略帶疑惑的視線在宴會廳裡掃了好幾圈,懷裡抱著質地上乘的紅酒,步子一時間不知該往哪邊邁。

  這三尊大佛是一個都沒來啊?

  想了想,她回頭問一旁的服務生:“傅總、商總和邵總都不在,今兒這場子誰是管事的?”

  服務生小跑進人群裡詢問,卻被一個西裝革履、發頂微禿的中年男人叫去吩咐了幾句,過了一會兒又匆匆回來,“經理,今天到場的領導班子只有傳世的兩位董事,還有一位姓段的小姐。聽說她是集團新聘的總工程師,才上任兩個月,人很年輕,但是脾氣古怪。”

  經理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這麽會兒功夫就讓你打聽出這麽多事來……你小子本事倒是大。”

  服務生露出諂媚的微笑,“不敢,是經理教得好。”

  “剛才叫你過去的是什麽人?”

  “是兩位董事之一,姓徐。”

  經理一聽這話,立刻認真了幾分,“他找你吩咐什麽事?”

  “是這樣的,經理。”服務生道,“那位段工平日裡在公司為人清高冷傲,不怎麽和員工們打交道,而且她對待下屬極為嚴苛,手底下早就是一片怨聲載道了。根據董事局的四下觀察,她上任兩個月來根本沒做出什麽特別的業績,不知道她有什麽通天本領能一下子坐上總工程師的高位。再加上傅總給她的優待太多,比如她的薪水從來不公開、每周比別人多放一天假……諸如此類的事情,惹得員工們私下裡議論紛紛。兩位董事是有點不樂意的……”

  經理也是個明白人,很快有了想法,表面上卻沒說破,淡淡笑道:“傳世集團自己的家醜,跟我們有什麽關系?難不成我還能替他們清理門戶?我有那個本事嗎?”

  “清理門戶倒不至於,怎麽說段工也是傅總親自派下來的人。徐董事說您要是能去給她敬個酒,稍微提點提點,那是再好不過了。”

  提點提點?經理冷笑一聲,心中有了計較。

  分明就是想讓她把那位段總工程師灌醉,叫她在眾人面前出個洋相。

  身為酒店的經理,給有身份的客人敬酒是家常便飯。別說是女人,就連男人都沒幾個能招架得住她的酒量的。

  徐董事還真是隻老狐狸啊。

  權衡一番,經理道:“去拿兩隻杯子來,陪我去給段工敬酒。”

  *

  段子矜在人群中慢慢地穿梭著,秘書跟在她身邊,偶爾低頭擺弄手機。

  不是她一心二用,實在是跟在段工身邊太無趣了!

  段子矜這個女人在工作上雷厲風行,說一不二,很有大局觀和掌控力,但是在處理人際關系和團隊合作方面簡直就是個大寫加粗的白癡。

  進了公司兩個月,除了開會和交代工作以外,她和手底下的員工說過的話,十根手指頭都數得過來。

  這種距離感讓很多員工對她又是好奇又是敬畏,尤其是知道傅總給她的那些特別優待以後,好奇漸漸變成了非議。

  不過公司的許多高層領導對她的態度卻很是似是而非,讓下面的人萬分捉摸不透。

  這些高層,都是參加過幾個月前那場會議的。

  當時這個姓段的女人闖進會議室,他們的老板非但沒有把她怎麽樣,還就勢開除了集團的一位董事!

  最後在眾人面面相覷、找不到北的時候,傅總交代了一句:以後看見姓段的繞著走。

  所有人就都記住了,這個姓段的女人不能惹。

  可現在江總兩個月連面都沒露一個,這個女人還莫名其妙的懷了孕,許多流言蜚語在公司裡像長了翅膀似的傳開了……

  人人都在等著看她笑話。

  段子矜找了個不礙事的角落,坐在沙發上,突然有點後悔自己來了這種場合。

  真不如留在城南陪陪米藍。

  正想著,不遠處正在表演節目的舞台上,有個身穿女士西裝的人緩緩走了上來。

  段子矜看了過去,她認得,那是酒店的大堂經理,上台後接過主持人的話筒,帶著滿臉禮貌的笑意,說是為集團慶生,要給幾位領導敬個酒,緊接著大廳裡的光芒就暗了下去。

  段子矜坐在沙發上,心裡正疑惑著,驀地便有一束極強的光線打在她臉上。

  她下意識眯了眯眼睛,抬手去擋,人群中壓低了嗓音的議論聲嗡嗡地傳入了她的耳朵裡。

  給領導敬酒?段子矜在眼前一片耀白的燈光裡,忽地就想通了經理的話。

  原來這領導指的是她!段子矜不自在地皺了皺眉,剛要拒絕,四下裡地議論聲卻越來越大。

  小秘書不知何時湊了過來,低聲道:“段工,徐董讓我來跟您說一聲,這種場合請您務必給個面子。”

  段子矜歎了口氣,認命地起身,往台上走。

  台上燈光明亮,讓她幾乎看不清台下的人的臉。

  不過想也知道他們這群人究竟是用什麽表情在打量她。

  接著昏暗的庇護,這份打量變得更加肆無忌憚。戳在段子矜的身上,說實話,不怎麽舒服。

  但她也懶得去計較太多,和經理客套了幾句,便伸手去拿服務生端著的托盤裡的紅酒。

  按理說孕婦是不能喝酒的,但紅酒舒筋活血,只要不貪杯,喝一點點沒有關系。

  誰知經理卻按住了她的手,“哎,段工!當以美酒配佳人,何況您身份顯赫,怎麽能隨便什麽酒都喝?我讓人專門給您開了一瓶好酒,您稍等!”

  段子矜細軟的眉眼微微一凝,幾分不怒自威的氣場,一下子就從她無波無瀾的視線中滌蕩開了,“不用麻煩了,經理。”

  “那怎麽行?”經理也是見過大場面的,怔了片刻,很快恢復如常,“把那瓶拿破侖請出來。”

  拿破侖。段子矜的心微微一沉,是比路易十三低兩個等級的白蘭地。

  想起上次在day.off裡她誤飲半杯路易十三的事,段子矜就下意識地皺了皺眉。

  這種酒已經不是舒筋活血的功效了,一杯下去不死也去半條命。更何況她現在懷著孩子,真要死了就是“一屍兩命”……

  段子矜萬萬不敢拿肚子裡的孩子開玩笑,臉色一板,便要拒絕。

  可是經理好像早就猜到她會拒絕似的,根本不給她後退的余地,唇梢揚起笑容,夾槍帶棒地問:“段工,您是看不起我們這酒,還是看不起給您敬酒的人?”

  段子矜垂下眼眸,有禮有節地婉拒道:“經理,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掃了各位的興致,很抱歉。”

  “今天身體不舒服?”舞台一側,一個大腹便便、頭頂微禿的男人走了上來,笑裡的諷刺在聚光燈下暴露無遺。

  段子矜看到他,黛眉幾不可察地一蹙,表情雖沒什麽變化,目光卻沉了沉,“徐董好。”

  “段工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徐董沒理會她的問好,陰沉狡詐的眼神在她冷清的面容上來來回回,“段工平時為人清高也就罷了,集團八周年慶典是多重要的日子,段工連個臉都不賞……合適嗎?”

  他的聲音聽起來像膠水一般黏膩,段子矜不知怎麽就有些想吐。

  徐董伸出手,接過經理手裡的兩杯酒,一杯自己拿著,一杯遞到段子矜面前,“既然看不上經理給你敬酒,那我親自敬你一杯,夠分量了吧?”

  這話一出來,又將她的退路封死了幾分。

  徐董道:“段工年輕漂亮,是我們公司多少員工豔羨的對象?像你這個年紀,能坐到這個職位的,當真不多。這一杯酒,算是我替董事局謝謝段工這段時間來為公司的操勞,也祝段工以後的事業順風順水,再攀高峰!”

  他的話說得漂亮,老殲巨猾的臉上笑意更是得體得讓人挑不出毛病。

  可是漸漸的,這份笑容就消失了,徐董的眉目愈發寒意逼人,語氣也染上幾分不悅,“段工打算讓我這一把老骨頭,一直舉著酒到什麽時候?”

  他的酒杯已經遞到了她眼前,而段子矜卻只是看著,沒有絲毫要接的意思。

  “段工,我知道你和傅總關系好,可今天就算是傅總本人來了,我這杯酒,他也不敢隨便推辭!”

  八月酷暑,宴會廳裡的冷氣開得十足,寒氣從皮膚侵入,鑽進了心底。

  段子矜冷著臉,皺眉,“徐董……”

  她被他軟硬兼施的話逼得走投無路,卻聽到宴會廳大門被人一把推開的聲音。

  與此同時,樓道裡明亮耀眼的燈光如洪水般湧入了昏暗的大廳。

  段子矜的手頓在半空中,亦是側頭看過去。

  有人步履沉穩,逆光而來。

  他的身材挺拔高大,無數金色的光芒從他身後投射進來,經過他寬闊的雙肩,筆直修長的腿,被他全部踏在腳下。

  男人的身姿就這樣被生生雕琢成一道鍾靈而驚豔的剪影。

  段子矜看不清他的臉。

  但她卻聽到自己的心像爆裂一般發出了巨響。

  有一道好不容易凝固結痂的傷口猛地崩開。

  血流成河,鮮血流到她心裡早已寂亡的角落。角落裡深深埋藏著的、那些死氣沉沉的東西,突然活了過來。

  兩個月……是多久?

  於她而言,是一個世紀般長久。

  段子矜開始控制不住地顫抖,開始變得手足無措,開始在撲過去抱住他,和馬上轉頭離開這兩種念頭裡徘徊不定。

  耳邊是空白的,眼前是空白的,整個世界都褪去了聲音和色彩,唯獨剩下那道斐然而冷貴的影子,時間每一秒鍾的流逝都宛如一根鋼釘刺進血骨。

  台下的人看不清來者是誰,卻有人清楚地看到段子矜驟然僵住的神色。

  直到會場裡的燈光全部亮起來,男人英俊而深邃的臉龐無比清晰地呈現在眾人的視線中,所有人不約而同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知是誰先高喊了一句:“江總!”

  緊接著,呼喚他的聲音帶著排山倒海之勢響徹整間宴會廳,經久不息。

  江臨沒給出什麽反應,好像他只是個過客,黑眸掃過全場,也不過是無動於衷的沉靜。

  也包括,在看到台上的人時。

  段子矜很清楚的感覺到有那麽一刹那他的視線掃過來和她剛好對上,但沒有半分停留,又淡然掠開。

  她心裡的裂口倏然被豁開更大。

  男人在掌聲和歡呼聲中微微抬了下手,那些人仿佛同時被施了法術似的,乖乖安靜下來。

  他在眾人的注視下開口,聲音低沉,語氣疏淡:“這段時間辛苦各位了,集團八周年慶典,務必玩得盡興。”

  說著,酒店的服務生們端來了一瓶瓶價值不菲的好酒,人群中,氣氛又一次被點燃了。

  段子矜覺得自己的雙腳被釘在了地上,怎麽也移動不了半分。

  她實在太想念他,以至於那張臉,遠山般的眉峰,深邃的黑眸,性感利落的鼻梁和岑薄的唇,她在還沒開燈時,就用目光一一在他臉上勾畫出來了。而燈光開啟後,他的五官真就那樣一一對應上了她的想象,毫厘不差。

  可是很快的,門外又走進來一個女人,徑直走到了江臨身邊,還用笑裡輕微帶著埋怨的口氣問他:“怎麽不等我?”

  她不過就是去化妝間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妝容,這男人就自己到了會場。

  還說不想來,其實心裡比誰都放不下他自己一手領導至今的公司吧?

  穆念慈剛說完這句話,就發現全場都在看著她。

  鴉雀無聲地看著她。

  更有好事者,瞥了眼台上面色蒼白的女人,又看了眼她身邊深沉無言的男人,最後才用某種曖昧的眼神打量著她。

  穆念慈瞬間就覺得氣氛不太對了,皺眉道:“這裡……人還挺多啊。”

  但江臨卻好似隔絕了這些好事者的眼光,斂眉瞧著她,輕輕彎了唇,低笑道:“想湊熱鬧還嫌人多?”

  穆念慈心裡掠過某種奇怪的感覺,過得太快,根本來不及捕捉。

  她在眾人的目光裡,訕訕笑道:“不好意思各位,大家不用管我們,該吃吃,該玩玩!”

  眾人同時一怔。

  這語氣,儼然就是把自己當成主人了。

  穆念慈說完這話也覺得不太合適,但她身邊的男人卻沒有絲毫表示,當所有人征詢地看向他時,他還淡淡頷首道:“繼續玩你們的。”

  等同於無形中附和了她的話。

  這下所有人都開始好奇這個女人的身份了。

  唯獨徐董,笑得意味深長。

  傅總重用段子矜,多半是看在江總的面子上,可是眼下這個狀況太明顯了——這個姓段的女人,失寵了!

  “段工,喝酒吧?”他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了,手裡的酒杯又往段子矜身邊湊了湊。

  段子矜收回視線,閉了閉眼眸。

  再睜開時,褐瞳中的情緒絲絲縷縷沉澱下去,冷靜得出奇。

  她比所有人都更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有那麽一秒,她甚至想接過徐董遞來的酒舉杯飲盡。

  這種念頭被她生生刹住了,段子矜安然道:“對不起,徐董,我懷著孕,不能喝酒。”

  台下埋頭找東西吃的穆念慈聽到她這話,忽然擰眉瞧了台上一眼。

  男人寸步不離地跟在她身後,指尖夾著高腳杯,輕輕地晃著。

  他目光溫淡而清冷地看著穆念慈,而台上的事,似乎無法引起他一絲一毫的注意力。

  徐董還在半勸半威脅地讓段子矜喝酒,只是態度比先前強硬了很多,好像她再不喝,他就要找人強灌了。

  而大多數人都是一臉看熱鬧的表情,沒有任何人想上去幫忙。大概……也是不想得罪徐董。

  穆念慈看了眼那女人寬松的外套下微微隆起的肚子,皺了下眉,推開人群走到最前面,“徐董,您既然是集團的元老,怎麽能給晚輩敬酒呢?集團成立八周年,您勞苦功高,這杯酒理當是別人敬您的才對!”

  江臨狹長而烏黑的眸子微沉了沉,略帶不悅,舉步跟上。

  段子矜被台下突如其來的救場搞得有些怔愣,她沒想到有人敢冒著得罪徐總的風險為她說話。

  不過當她側過頭去看清那個女人的臉時,馬上便懂了。

  是江臨帶來的那個女人,她又怎麽會怕得罪徐董?

  而此刻江臨就不聲不響地站在她身後,以回護的姿態,俊眉間一片深沉。

  段子矜的心好像突然被毒蟲咬了一口。

  徐董瞥了穆念慈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說:“長江後浪推前浪,我早就老了,段工年輕有為,我敬她也沒什麽不妥。”

  穆念慈想了想,卻道:“要論年輕有為,誰能比得過我們江教授、江總呢?照這麽說,這杯酒,其實應該敬給江總吧?”

  話一出口,滿場嘩然。

  這是拉著江總給段工擋酒?

  江臨舉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頓,闃黑無光的眼眸落在穆念慈的背影上,透著一絲絲的深不可測。

  段子矜亦是驚愕,沒想到她會這麽直接。

  可心裡卻陡然湧上幾分複雜——這個女人的舉動無疑是把她推進了兩難的境地。這種情況下,若是江臨拒絕為她擋酒,段子矜心裡會不舒服;但他如果不拒絕,聽了其他女人的話為她擋酒,她心裡會更不舒服。

  徐董滿臉陰沉道:“江總的酒我自然會敬,不過段工的也不能少。”

  “徐董,您是年紀大了,老糊塗嗎?”穆念慈冷著臉,說起話來很不客氣,“孕婦不能喝酒,難道您是成心想對這位小姐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做點什麽?”

  徐董的表情很難看,“你這小姑娘,沒完沒了了是吧?你再含血噴人,別怪我找人把你轟出去!”

  穆念慈面色一白。

  細微的杯底磕碰桌面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

  是一直沒有表態的男人,突然將手裡的酒杯放下了。

  他的語調慵懶而平緩,“徐董,你是看不見她身後還站著個活人,還是……”

  話鋒一轉,男人眼裡那片不顯山不露水的厲色忽然就浮了上來,“從誰那借了膽子,敢當著我的面,教訓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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