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組織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推動整個世界按照組織的設想和利益發展。具體的方法,就是派遣組織培養的人才,到各個勢力裡去出謀劃策,或是衝鋒陷陣,有軍師、參謀一樣的智力角色,也有將軍、刺客一樣的武力角色,不同的角色都是為了影響和改變勢力的發展思路和發展方向。”
“這些人從來不會暴露組織的存在,只是按照組織的意圖和利益,向著組織希望的方向發展。他們大多數都隱藏在幕後,默默的推動著這一切,因此,組織的名字,才會叫做‘幕’,取義為幕後黑手之意。”
“組織對於那些派到各個勢力裡的人,約束的並不嚴格,給他們很大的自由度,讓他們按自己的想法來行事,即使失敗了也不會有什麽懲罰。在和平年代,組織並不能從中發揮很大的作用,基本上處在蟄伏狀態,但是如果在混亂的年代,組織就會大肆擴張發展,妄圖渾水摸魚,異軍突起。比如封建時朝代更迭的時候,比如軍閥混戰的時候,再比如,像現在這樣,末世爆發的時候,組織裡從上到下,都像是發情的公豬一樣,上躥下跳,躁動不安,意欲大顯身手。”
“像是夏梓言和程巧哥,都是以這種方式來控制詹毅和霍家,藉此開展宏圖大業,不過他們遇到了你,結果铩羽而歸。像他倆這樣,潛伏在各個勢力裡的人,組織裡應該還有很多個,因為我很早就脫離了組織,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哪些勢力裡有組織裡的人。”
“夏梓言應該比我知道的更多一些,但是也不會太多。這些秘密大多數還是掌握在組織的首領手裡。至於這個首領...我小時候應該見過他一次,但是現在完全沒有任何印象了,夏梓言長期呆在組織裡,也不能看穿他的真面目,那是一個非常狡猾、非常神秘、非常謹慎的人,不經常露面,現在可能也以某種身份潛伏在某個勢力中,試圖攪動天下大局。”
“組織雖然給了下面的人很多自由,但是也有很多不容冒犯的規矩。比如,組織的人不能互相殘殺,組織的人不能出賣組織的利益和秘密,一經加入,絕不允許輕易脫離,等等。不過到了這一代,組織變了,變得腐化墮落了,變成了程巧哥父子謀奪私利的物品。正因為如此,三歲的時候我就對組織裡腐臭惡心的氣息感到厭惡,選擇離開組織,回到家中生活。”
“至於夏梓言,你與她做過敵人,也做過戰友,應該能夠感覺到,其實她是一個很單純、很任性的人,單純和任性不是說她沒有心計,而是因為她可以為了友情,選擇與組織為敵,這實在是很出乎我的意料。嚴格來說,她並不算是背叛了組織,只是不讓組織對付我這個叛徒,因此,你也不要想從她口中能套出組織更多的秘密。這樣的人,成為敵人會是一個最可怕的敵人,但是成為朋友,那就是一個十分可敬的朋友。如果將來有一天,她遇到了危險,你一定要幫幫她。”
“說了這麽多,其實組織裡能人異士極多,高手也數不勝數。還好,他們之中的大部分人都分散在世界各地,程巧哥即使想調動人手對付我們,也很難很快就集結起足夠威脅我們的力量。因此,我們想要主動出擊,根本就不可能找到他們的老巢,而他們要來報復我們,估計也是以蟲潮那樣的陰謀詭計為主,組織裡,可都是借勢的高手!”
“基本上我要說的就是這麽多了。抱歉,江辰哥哥,我一直瞞著你,是因為我不想把光明之城卷入與組織的衝突裡,我一開始也沒料到會與他們有任何的交集,但是夏梓言和程巧哥相繼出現,讓我始料未及,最終還是把你和光明之城拖下水了。我願意為此接受任何的懲罰!”
蘇江辰誠懇的寬慰她說:“我知道你的出發點是一番好意,但你擔心影響到我和光明之城,將秘密和責任一己承擔,也許才更能傷害到我和光明之城。我們是朋友,應該彼此信任,而經歷了這麽多事,你應該知道,我其實還算是一個可靠的人,我的目標是征服末世,而你口中的組織,與末世想比,就是一個跳梁小醜而已。等著吧,看我如何讓程巧哥之流灰飛煙滅!”
謝琴琴的臉上出現了感動和開心混合在一起的表情。
她當然知道,組織絕對不是像蘇江辰說的那樣好對付的,蘇江辰也沒有輕視這個可怕的組織,那麽說,只是為了讓自己減輕壓力而已。
將自己的秘密完全說了出來,謝琴琴一下子變得輕松起來,有了蘇江辰的支持,將來與組織的戰鬥,就不是她和夏梓言兩個人的事情了,而是整個光明之城的事情。
程巧哥不會放過蘇江辰,蘇江辰又何曾想過饒了程巧哥呢!
謝琴琴毫不懷疑,這場仗不好打,敵在暗,我在明,必須時刻提防著對方的陰謀詭計,但是,她絕對相信,光明之城會是這場戰爭最後的勝利者,因為一切有她的江辰哥哥在。
自從在禪市的時侯,謝琴琴見過夏梓言之後,許久沒有出現在謝琴琴臉上的真摯的笑容重新掛在那張絕美的面容上,蘇江辰也真心的為她感到開心。
同時,蘇江辰的思緒已經飛回到前世。
他正在仔細的回憶,有哪些勢力中的哪些人,符合謝琴琴所說的組織裡的人的特征。
這麽一想,他腦海中已經出現了很多可疑對象的身影。
這些人都將是他提防或是主動出擊的目標。
而他會繼續留意更多的可疑的人,有合適的時機主動出擊,一點點粉碎組織的野心,清除組織的實力,砍斷組織的手腳,讓這個綿延近千年的組織知道,惹到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絕對是他們組織有史以來最大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