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翔早已灰頭土臉,面上無光,渾身顫抖,顏面掃地,但依然很好奇,他用嘶啞憤怒的嗓音問道:“是什麽?”
“當然是你的人品!”牧殷嗤笑道:“柳家的人沒有好人,而你是其中最壞的一個!三個月前,西京秩序保障大隊剛成立,你為了立威,將三個見你面不鞠躬行禮的喪屍獵人小隊全部殺光;兩個月前,你與軍隊裡的一名尉官發生爭執,你直接打斷了他的四肢,後來在柳家的包庇下沒有受到任何懲處;你在西京的房子裡,養著上百名末世前的女大學生充當你的性nu,日夜笙歌;你在帶領你的狗腿子巡邏的時侯,任何不給你行賄的喪屍獵人小隊根本別想踏入西京基地一步;你去一家幸存者基地白吃白喝,可是食物裡吃出一粒沙子,你就殘忍的將那個基地屠戮一空,雞犬不留。我又不是像你一樣的白癡,怎麽會相信你這種人渣說的話!”
柳翔的表情先是憤怒和羞惱,接著很快暢快的大笑起來,終於不再隱瞞自己的目的了:“牧殷啊牧殷,之前我隻以為你只是個相貌出眾、身手不凡的女人,沒想到,你腦子竟然也如此聰明,每個問題都不是隨心所欲問出來的,而是夾雜著不少陷阱。既然你已經看穿了,那我就實話實說好了。不錯,我根本無意放你離開,柳瓊帶著一隊人正在外面守著,放你離開是在你隊員面前做的假象,我真實的目的是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這件事當然不是這麽簡單,我最深層次的目的,是殺死柳雲墨!”
“柳雲墨那個白癡,連個異能者都不是,他怎麽能配的上你,他怎麽能配得上是柳家的繼承人!在每個方面,我都比他要強得多,可是就是因為他是柳洋的兒子,所以你是他的,柳家未來的一切也是他的,我不甘心!你看那邊,那邊200米外,是來這裡的必經之路,而我在那裡已經埋下了大量的炸藥。我已經通知了柳雲墨,說你在驪山上遇險,柳雲墨一定會急匆匆的趕來救你,到那時,我將引爆炸藥。雖然在X紀元裡,炸藥的威力大大減小,但是炸死一個普通人還是沒問題的。柳雲墨死了,我再找個借口將事情推到別人頭上,到時候,你是我的,柳家也將是我的!這,就是我的真實目的,你雖然知道了又能怎麽樣?你什麽也做不了,我必將會取得成功。”
牧殷撇撇嘴,譏諷的笑笑:“柳雲墨死了正合我意,你們盡管去狗咬狗,但是,你想得到我,你這是癡心妄想!”
“我癡心妄想?”柳翔看著牧殷玲瓏的身材,美豔的容貌,身體裡早就升起一團邪火:“既然我沒有騙到你,那麽,也無所謂了,今天我就要得到你的身體,柳雲墨死了之後,我還有大把的時間征服你的內心。有時候我真的看不起柳雲墨,這麽久了,都沒有把你吃進嘴裡,而我,放著你這麽一個大美人在眼前,我可忍受不了這個誘惑!牧殷,從了我吧!”
如果說柳雲墨是個卑鄙無恥、陰魂不散的小人,那麽柳翔就是一個被欲望支配、yin蕩下流的禽獸。
牧殷眯著眼睛,不屑的看著他:“你想用強?”
柳翔猥瑣的笑著:“不行麽?你想說,雖然你腿受了傷,但是我的戰鬥力,連祖成彥都比不上,想強奸你,絕對是自討苦吃,是麽?”
牧殷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心中卻有些莫名的不安。
柳翔的目光從上往下看去,從牧殷的美麗的臉龐看到牧殷飽滿的胸脯,再看到牧殷被手銬銬住的雙手,目光長久的停留在手銬上,信心十足的說:“你的腿有傷,你的雙手也被限制住,我不知道,你的自信還能從哪裡來?”
“手銬?”牧殷終於知道,柳翔竟然把信心建立在這副手銬上,她輕笑一聲:“你以為C級異能者會被這樣一副手銬限制住?”
柳翔yin蕩的笑著:“那你試試唄!”
牧殷雙手向外用力,意圖掙脫手銬的束縛,可是,這一下,竟然失敗了!
她再次嘗試了一下,這副看起來平淡無奇的手銬,依然無法被她掙脫。
牧殷已經感覺有些不對勁了,她發現她的力量變小了,現在的力量,削弱了一大半,恐怕就連D級異能者的實力也沒有了。
柳翔看到這一幕,狂妄的大笑出來:“哈哈!你以為這是一副普通的手銬?告訴你吧,這是軍方最新研製出來的、專門對付異能者的手銬,今天才給每一個軍區配備了十幾副,而我把它們帶了出來,就是為了限制逆轉小隊的戰鬥力。它的效用十分驚人,不僅可以讓異能者無法使用異能,甚至還能大大削弱異能者的實力。你再試試,是不是異能也無法使用了?”
牧殷嘗試了一下,果然,她的精神衝擊無法釋放了,這種情況只有蘇江辰在她身邊的時侯才出現過,那是蘇江辰不為人知的特殊手段,而這副手銬,為什麽能夠達到同樣的效果,難道軍方的研究水平已經這麽高了麽?既然是給軍方的,那麽柳翔為什麽又能把這些手銬帶出來呢?
看到牧殷難看的表情,柳翔終於放下心來。
看來這副手銬對於異能者的限制確實有效,現在,牧殷在自己面前,就如同一個嬌弱可欺的小白兔了。
大灰狼吃掉小白兔的時侯,終於到來了!
柳翔舔著嘴唇,發出陣陣刺耳的淫笑:“牧殷,女人太聰明了沒有好下場的。本來我還決定先養你一段時間,培養一下我們之間的感情,擦出些愛情的火花。可是現在這些就不必了,我還是先得到你的身體好了!你知道麽,自從你出現在西京。出現在我身邊,每一個晚上,我跟其他女人做的時候,腦海中都把她們幻想成你啊!”
說完,他惡狠狠的撲了上去,眼中射出淫邪的光芒,一隻手伸向牧殷的衣領,想到脫掉這身迷彩服後那具令人火熱的酮體,口水幾乎都要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