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東西是哪來的?”
蘇江辰拿著一張小紙條,驚訝的問道。
帶來紙條的是情報部門的情報人員,他認真的回答:“在距離光明之城100公裡外的路上撿的。我們搜索了那附近的區域,可什麽也沒發現,就立刻回來報告了。”
謝琴琴好奇的拿起紙條看了看,上面都是一些鬼畫符似的東西,讓人能夠聯想到甲骨文甚至更古老更晦澀難懂的文字,至於它們是什麽意思,鬼才知道!
“這上面畫的是什麽?難道你能看懂?”
蘇江辰點點頭:“在光明之城,應該只有我和凌絕天才能看懂,因為這是前世的異能者聯盟用來傳遞消息用的秘語!”
凌絕天也在場,他本來正在思考自己最新由T元素升級覺醒的新技能的事情,對其他事情並不在意,可這時聽到蘇江辰這麽說,立刻跑過去,搶過紙條看了起來,思慮半天,才讀了出來。
“我在韶州,有難,速援!”
韶州就在穗城以北一百公裡外,與情報人員撿到紙條的地方很接近。
可是,再沒有具體的地址了,偌大一個韶州,又能如何找到留下紙條的人呢。
而且,紙條也沒有署名,會是誰留下的呢?
蘇江辰解釋說:“這種留下訊息的方式是異能者聯盟的最高機密,知道的人很少,相信就連程斌都不會知道,那麽,能夠留下這張紙條的人,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謝琴琴接著他的話,分析道:“無非就是那幾個人,巴斯蒂安,貝克萊,康芒斯,再沒有其他可能性了吧!”
“還有幾個前世一起釋放過時空穿梭的人,他們在今生沒有消息,不知道是不是也回來了。再有一個可能,就是格林,貝克萊和康芒斯也許會將這樣的傳訊方式告訴了他,所以他知道也並不奇怪。”
蘇江辰猛的站起來,激動的說:“我們一直想的到他們的消息,這一下終於有線索了!我要立刻去一趟!”
“萬一這是一個陷阱呢?”謝琴琴不無擔憂的說:“找幾個人陪你去吧!”
蘇江辰有些意動,不過想了想,又沒有合適的人選。
凌絕天實驗了最新得到的技能,技能的副作用讓他不勝其擾,體內的能量隨時可能時空,還在接受治療。
夏冰和夏梓言剛剛幫助解鎖了電腦,T元素消耗一空,不在最佳狀態上。
至於其他人,都只是普通的S級異能者,還是留在光明之城裡吧。
想到這裡,他搖搖頭:“還是我自己去吧,憑借我的實力,萬一事情有什麽不妥,也能逃出去。事不宜遲,我立刻就出發!”
說完,他就風風火火的離開了。
韶州距離穗城只有一百公裡,一路上都很太平,對於異能者來說,只需要不到一個小時就能到達。
謝琴琴提前就對韶州附近進行了調查,並沒有什麽異狀,應該還算安全。
段雪也對韶州附近的X元素情況進行了觀測,一切風平浪靜。
於是,他們都認為,這一趟應該沒有什麽危險,但還是做好準備,隨時出去接應。
這時,牧殷看看參會的人,好奇的問:“咦,為什麽沒有看到穆乾一呢?”
眾人這才發現,穆乾一沒有到來。
但是他最近古古怪怪的,行為反常,沒有來也並不奇怪,於是,人們都沒有在意。
......
蘇江辰一路上風馳電掣,一百公裡的路程,僅僅花費了40多分鍾,就到達了韶州。
一路上,他都在思考,這個留下訊息的人,會是誰呢。
到達了韶州,似乎就斷了線索,但對於異能者聯盟的高層來說,那張紙條裡包含的含義,並不只是那一句話。
其實,那一行字裡,每一個字比劃的偏向、濃淡、間距、紙條的材質、形狀,這些都是線索,構成一條完整的訊息。
這幾乎是最難破譯的訊息,因為即使有人破譯了那一行字的意思,更具體的東西也不清楚,比如這一次,有人趕到韶州之後,線索就斷了,但蘇江辰知道的訊息,遠比那行字多的多。
很輕松的,他就找到了紙條裡指引的方向,以及具體所在的位置。
韶州裡的喪屍也早被清理一空,現在是一座空蕩蕩的死城。
這是韶州邊緣的一個小區,看起來沒有生物存在的跡象。
蘇江辰到達小區的中央,才打了個口哨,那是異能者聯盟高層之間才能明白的打招呼的方式。
隻一會,一棟樓房裡傳來一聲類似的口哨聲,蘇江辰為之一振,趕了過去。
很快,他就看到了一臉焦急的貝克萊。
他的聲音有些激動,那是看到戰友安然無恙後真誠的喜悅:“是你?你沒死,太好了!”
“我沒死,格林和我在一起,他受的傷很重,快不行了!我們到了這裡沒法再走了,只能向你發訊息求救!”
原來是這樣!
貝克萊和格林都幸運的活著,不過格林的傷很重,又經歷了跋山涉水,這時支撐不住了,倒在了韶州,貝克萊才會向自己求援。
蘇江辰立刻跟著貝克萊進去,同時問道:“康芒斯呢?”
貝克萊臉色一暗:“不知道,恐怕沒有逃出來吧!你應該已經收到我們遇到諾斯和布達比、被屍潮攻擊的消息了吧?真是太慘了,沒有多少人能夠活下來!”
蘇江辰歎了口氣,又向裡走了幾步,看到了格林。
他雙眼深陷,人事不省,身上散發出濃濃的血汙,呼吸很弱,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
不過,到了這裡,他應該不會有事,畢竟,時間足夠堅持到劉顏麗趕來。
“怎麽會傷的這麽重?”
“我也不知道。我們一開始失散了,後來才又見面。其實我想留在美國的,是格林建議來神州找你的。”
原來是格林要來神州的,這算是英雄受到挫折而低下高昂的頭麽?
蘇江辰剛準備用通訊器聯絡光明之城,卻突然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一瞬間,冷汗順著他的鬢角流了下來。
難道,這是一個針對自己的陷阱,那麽,布下陷阱的人,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