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看到有人進去,難道是在他們來之前就有人進去了嗎?
突然,觀眾發出一聲尖叫,有帶著嗜血的,也有帶著驚恐的。
她看向發出尖叫的地方,是第一擂,現在的的擂主是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皮膚皺皺巴巴的,像是幾十歲的老人。
此時第一擂上有兩個人,一個是擂主,另一個人躺在擂台上,已經死了。
那個瘦小的男人將上來挑戰的人全都打殘了,讓他們根本沒有能力再挑戰。
而台上那個死掉的,是被他用毒藥毒死的,現在渾身腫脹發黑。
一股惡臭襲來,是那屍體開始腐爛,流出濃稠的發著惡臭的黑色液體。
白曉常捂著鼻子,扭過頭,太殘忍了,不過就是一場比試罷了。
她目光瞄到了一個穿著工作製服的人,他離開人群,走進了那棟精致的小樓。
下午,灼熱的太陽烤著大地,連台下的觀眾也汗流不止,而擂台上的人更是換了好幾波。
當然,除了第一擂和白曉常所在的第三擂。
第三擂的擂主似乎很強,完全不懼怕他們的車輪戰,反而像是逗老鼠一樣,將他們挨個逗了一遍之後再扔下去。
白曉常抹了抹額角的汗,她還想在他們精疲力竭的時候再上去挑戰,好坐收漁翁之利呢,看來是沒什麽可能的了。
臨近黃昏,各個擂的擂主都幾乎確定了下來,第一擂和第三擂的擂主從上午開始就沒有變動過。
就在眾人準備散場的時候,第三擂的擂主開口了:“你還不上來挑戰嗎?”
正要離去的眾人停住了腳步,看向第三擂擂主,其他四擂的人聞聲也看向他。
眾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到白曉常身上。
那金發的帥哥露出迷人的笑,一雙藍色的眸子卻閃過狡黠的光,“在不上來,你的漁翁之利可就收不到了。”
見自己像是猴子一樣被別人圍觀,白曉常心裡忍不住罵了一聲,這個好事的家夥。
準備離開的觀眾又圍了上來,現在五個擂台的觀眾都圍在了第三擂周圍,讓她的小心肝顫了顫。
她是覺得太早上去打,很容易被人打下來,所以準備等快結束的時候再上去,也不用費那麽多力氣。
白曉常無奈,眼看著太陽就要沉下去了,她跳上擂台,準備攻擂。
那人伸出一隻手,優雅地朝她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白曉常當然不客氣,一拳頭就揮了過去。
那人笑了笑,身子一動,就躲開了白曉常的拳頭。
台下的觀眾發出喝彩的聲音,就連其他擂的擂主也跟著呼喊。
白曉常調動靈力,再次發動攻擊。
可是又被那人輕易地躲開了。
如此循環,她沒打到他,他也沒有主動發出攻擊誰也沒有傷到誰。
白曉常感覺自己的靈力已經有點支持不住了,可是他還是一臉神秘的微笑,手背在身後,不進攻。
看著就快沉入地下的太陽,白曉常很疑惑,他到底要幹什麽?
他完全可以直接把她扔下去,是想把她當老鼠一樣逗弄?
想到這裡白曉常的手抖了抖,這種感覺真不好。
台下的觀眾都有些無語了,這上面兩個人實在玩捉迷藏嗎?
有人打了個哈欠,一些人直接回家了,原以為能看到好戲,沒想到這麽無聊。
擂台上的局面僵持著,太陽西沉,裁判突然開口了:“比賽結束,晉級半決賽的有一、二、四、五擂各一人,三號擂兩人。”
白曉常整個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