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家?就是那個出了第一才子的譚家?”熊恆若有所思。
“對啊,聽說當年白穎還瘋狂地追過第一才子譚斂歌,可譚家衰敗後他就離開了,沒想到白穎一轉頭就娶了明輝。”
“這女人真惡心。”
熊恆眼睛亂瞟了一下,突然發現了什麽:“唉,那個男子是誰,怎麽從來沒見過。”
“不知道,看起來風姿卓越,應該……唉,他怎麽向祭壇走去了?!”陸維驚訝道。
…
“小賤人,沒想到你失蹤了這麽久,倒是長本事了!”白穎臉上的顏料已經被洗掉了大半,顏料混在一起,讓她看起來可怕極了。
“謝謝誇獎。”白曉常微笑著點頭。
“你!”
白穎一身狼狽,身上的衣服被箭射出了好幾個口子,而白曉常也好不到哪裡去,原本潔白的侍女服髒成了灰色,頭髮也很雜亂。
國君害怕被誤傷,帶著妻兒走了。
兩人再次交鋒,白穎因為身體的原因,處在了下風,而白曉常還有余力。
白穎眸中閃過不甘,手中拿出了一張暗黃色的符紙,以極其詭異的手法想要貼在白曉常身上。
一聲熟悉到骨子裡的男聲傳來:“雲!”
兩人皆是一愣,白穎回過神來再想將符紙貼到白曉常身上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斂歌已經出手將她擊開了五米。
“你怎麽來了?白斐呢,你把他帶來了?!”白曉常聽到斂歌聲音的那一刻,心裡無比慌亂,到處找尋著白斐的身影。
“沒事,我已經把他藏好了,不會有危險的。”斂歌輕拍她的背,讓她放心。
她以為斂歌是把白斐藏到安全的地方才趕來,稍微放松了一下,但心裡的不安感還是沒有消除。
“譚斂歌,你居然真的跟她混到了一起!”白穎看到兩人親密的動作,心裡妒忌萬分。
他原本是屬於自己的,為什麽會被白雲這個賤女人搶去了?!
“我未娶她未嫁,為什麽不可以?”斂歌直視白穎的眼睛,見到她眸中的憤怒和不甘,心裡沒有動容。
“你是我的,你不能和她在一起!”
白曉常聽出了什麽,歎了一口氣。
白穎對譚斂歌原本沒什麽愛,只是奈何一直得不到,在他走之後這種想法就讓她的心變了,以為自己愛他,事實上只是為了滿足自己扭曲的需求。
她對斂歌,與愛無關,是執念。
知道這個之後,白雲心裡對白穎的愧疚倒是少了許多。
被譚斂歌再一次狠狠地刺激之後,白穎看他們的目光變得越來越陰狠。
她心裡已經很清楚,今天恐怕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但是她也絕對不會讓這兩個傷了她的人好過。
白穎眸中閃過瘋狂的殺意,從戒指裡拿出一枚血色的丹藥,手顫巍巍地把丹藥送到嘴裡。
譚斂歌看到後,心中一驚,將白曉常護在身後:“不好,真的惹怒她了,她想要用命跟你博。”
“什麽意思?”白曉常不明就裡。
“她吃的那顆丹藥可以讓她的實力瞬間回來,甚至加倍,在這段時間裡,她不會感覺到疲憊和疼痛,我們稱這種狀態為‘狂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