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30章一曲驚天下,無人可為敵
小說:、、、、、、、、、、、、
“都是薑伶母親的故交,請來為薑伶站臺的。”
慕容月為蕭晨介紹道。
“薑伶也算是他們半個弟子。”
“這麽牛逼,我寫的曲子,能入他們的眼麽?”
蕭晨隨口道。
“必然能。”
慕容月認真幾分。
“尤其是這首詞,太絕了。”
“呵呵,還好吧。”
蕭晨笑笑,也沒敢再多吹。
以後慕容月可是要去母界的,極有可能聽到這首詞。
現在大吹特吹,那到時候,不就社死了?
在眾人議論聲中,參與者譜的曲子,都被收了上去。
“表弟,有把握麽?”
青年問道。
“表哥,你這麽問,就是對我的侮辱。”
小傻吡很狂。
“一曲驚天下,無人可為敵!”
“哈哈哈,要是真能如此,必定揚名啊。”
青年也笑了。
“那肯定了,表哥你等著薑伶給我們吹奏就是了。”
小傻吡說著,看向舞臺上的薑伶。
可惜啊,有白紗遮面,看不到她的櫻桃小嘴兒。
一定很有勁兒。
舞臺上,孔簫等人以及薑伶,開始評斷曲子的好壞。
雖然他們水準都極高,但畢竟上百份,看起來也頗為耗時。
蔡三娘見狀,安排上了別的節目,並表示要是有覺得無聊的,就可帶著姑娘上樓去了。
她說完了,無一人離開。
馬上薑伶就要露臉了,在這個時候離開,不是傻吡麽?
就算不是親自揭開面紗,看看也是好的。
“小爺,你是不是很緊張啊?”
趙元基問趙日天。
“有點兒。”
趙日天點點頭。
“也是,馬上就要揭開薑伶面紗了,見到日思夜想的心上人,肯定緊張。”
趙元基點點頭,他對蕭晨有盲目的信任,覺得肯定能行。
“你確定,薑伶就是她?”
忽然,慕容月問道。
按照她的想法,薑伶應該是蕭晨的。
不光薑伶,十大名伶……都該是蕭晨的。
她有她的想法,蕭晨在母界有那麽多紅顏知己,她勢單力薄的,如何與她們鬥?
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讓己方的力量壯大起來。
所以,她要讓十大名伶都成為蕭晨的女人,而她們都以自己馬首是瞻。
有了她們的幫助,她就能與他那些紅顏知己抗衡了。
“啊?”
滿心要見薑伶的趙日天,聽到這話,有點懵。
“之前你見過她的樣子,而現在,光憑簫聲……能確定麽?”
慕容月再道。
“人與人長得差不多的都有,何況是簫聲……”
本來挺確定的趙日天,一時間也不能確定了。
“你不是說,那首曲子只有她會麽?”
“嗯,可也會有意外,比如她教給了別人……”
慕容月點頭。
“別想那麽多,等會掀開面紗,就知道了。”
蕭晨笑笑。
“行。”
慕容月想了想,也就不再多言。
如果薑伶不是趙日天的夢中情人,那她就把實話告訴薑伶,曲子是蕭晨寫的,而非趙日天。
不然……憑一首曲子,薑伶真對趙日天有了好感呢?
玩音樂的,都比較感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沒人不耐煩,都欣賞著歌舞,靜靜等待著。
舞臺一側,薑伶他們評斷著,不時討論幾聲。
偶爾,也會露出驚喜之色,顯然是有讓他們覺得不錯的曲子。
“傅翔飛?他是誰?”
薑伶看到了讓她眼睛一亮的曲子,頗為貼合上半首曲子。
她遞給三人看了看,他們也都點點頭,給予高分評價。
“快,你們看!”
忽然,玉簫仙子忽然睜大眼睛,拿著紙的手,都微微抖了抖。
薑伶他們見狀,紛紛湊上前去。
“呵呵,肯定是我的曲子。”
小傻吡見他們反應,笑瞇瞇地說道。
“表弟音律一絕,屬實厲害。”
青年捧了一句。
舞臺上,薑伶越看越激動,面紗之下的臉蛋兒,都紅了。
“這……這就是我要找的下半首曲子。”
薑伶心中狂呼。
“不光有曲子,還有詞……這詞寫得更妙啊。”
簫聖評價道。
“老夫覺得這曲子,更像是為這詞量身定做一般。”
“嗯。”
無情劍客莫泊點頭。
“我也是這感覺。”
“趙天?”
薑伶看著落款名字,記在了心上。
千金易得,知己難求。
光憑這一首曲子,她就有了知己的感覺。
在她心裡,已經認定了,這個‘趙天’,就該是掀開她面紗的人。
孔簫三人,對視一眼,也都認為這詞曲都絕了。
之前看的,無一人能比。
就連他們,也無法相比。
因為他們之前,也為薑伶續寫過曲子,都覺得差了點感覺。
而眼前這個,絲毫不差。
仿佛就該是如此。
看了如此驚艷的曲子,再看其他的,就味同嚼蠟了。
他們大致一看後,為了以示公平,又選了一份。
總共三份,由薑伶依次吹奏。
“為了公平,我先不說名字,做了一二三編號,請大家聽一下。”
薑伶這會兒已經恢復了平靜,揚聲道。
“好。”
現場的人,紛紛應聲。
薑伶本想先吹奏‘趙天’的,可想了想,還是放在了最後。
這是壓軸。
如果聽了趙天的,再聽其他的,豈不是無趣?
薑伶重新步入白紗帳,簫聲響起。
“很不錯啊。”
“嗯,確實不錯。”
“表弟,是你的麽?”
青年問道。
“不是,我的沒這麽差。”
小傻吡淡淡道。
一曲結束,響起掌聲。
第二曲,緊接著響起。
“這是我的。”
小傻吡坐直了身體,神色有些興奮。
“確實比上一首更好。”
青年誇道。
“這誰的?好像還不錯啊。”
蕭晨也有些驚訝,如果沒他那首,估計這首就奪魁了。
他目光掃過全場,注意到小傻吡得意的神色,一怔,不會吧,這家夥還真擅長音律?
第三首,響起。
前面,都是一樣的。
到了後面,差距就出來了。
小傻吡臉色一下子凝重起來,盯著白紗帳,心中掀起波瀾。
這是何人譜寫?
“表弟,怎麽了?”
青年見他反應,忙問道。
小傻吡沒搭理他,死死盯著白紗帳,自己竟然敗了?
不可能!
現場的人,也都聽得如癡如醉,沉醉其中。
整首曲子很絲滑,仿佛不是續寫,而就該是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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