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有想好，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這一次，又是重磅炸彈：全Ｈ市都傳開了，顧少，顫抖吧，未來的一周，帝國的公關會很忙！

  顧慕陽仔細地看了那張照片。

  然後將那文字刪掉，照片，他卻是……直起身體，手指微動，保存了下來。

  並且，不讓小寵兒看到。

  她還小，對於這些，應該還不是太明白的。

  寵兒巴巴地望著他：“爸爸，我們的照片，秦叔叔怎麽會知道的！”

  “你得叫秦伯伯！”顧少十分惡毒地糾正著。

  分明，秦時月比他要大幾個月。

  小寵兒哦了一聲。

  其實在顧慕陽生活的圈子裡，大家都對寵兒蠻熟悉的，雖然不太經常見面，但凡是和顧慕陽有來往中，有什麽好東西，稀罕的玩意兒，都會特意地給寵兒留著。

  特別是顧西，還有林允之。

  顧西自然是不用說了，每周，顧慕陽都會回華南路吃一頓飯，一般會帶寵兒去。

  裴寶貝不在家，顧西其實是很想將寵兒留著過幾天的，反正是放假，還沒有上學！

  可是顧少從來沒有舍得將寵兒留下。

  林允之也是，聽到寵兒去，也會過來蹭飯。

  總是也會帶些東西來……所以小寵兒，現在就是小公舉一樣。

  此時，她這樣問著，顧慕陽嗯了一聲，這才淡淡地開口：“是別人偷拍的！”

  寵兒和他相處得也是蠻久，也知道他的語氣就代表不想再繼續談下去。

  她哦了一聲就坐正了繼續吃飯。

  顧慕陽卻是拿著手機，發了一會兒呆，然後才放下。

  他看了看寵兒……

  寵兒抬眼，衝著他淺淺笑了一下。

  他伸手莫了莫她的小腦袋，什麽也沒有說。

  只是這晚，他的心緒有些不平靜，到底還是打亂了他心裡的平靜。

  一來是寵兒的病。

  二來確實也是那張照片。

  他抿著唇，自然是知道，時月定然不是要他回答。

  他只是要自己……正視。

  正視？

  他怎麽正視，對著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嗎？

  他沒有瘋掉！

  夜深人靜，他獨自一個人喝了一小杯酒。

  回到臥室，他的小家夥竟然還沒有睡。

  乖乖地坐著，長發披著，穿著一件白色可愛的小睡袍。

  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特別地柔軟。

  聽到開門的聲音，寵兒仰起小臉。

  “怎麽還沒有睡！”他一邊問，一邊慢慢地將門關上。

  安靜的夜裡，特別地讓人沉醉。

  而他因為喝了一小杯酒的關系，所以有一股淡淡的酒味，很好聞。

  但是他的小家夥卻是不開心了。

  “爸爸，說好不喝灑的！”寵兒跪著，看著他。

  此時顧慕陽還沒有洗澡，仍是穿著長褲和襯衫。

  英俊得非人類。

  他笑了一下，用手比劃：“就一小杯！”

  寵兒不開心，“海爺爺說了，一杯也不行！”

  “好，下次爸爸不喝了！”他揉著她的頭髮，覺得細細的軟軟的，聲音也有些啞：“去幫我拿睡衣！”

  小寵兒乖乖地下去，跑到更衣室裡……

  他其實也沒有想太多，但是一會兒小寵兒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爸爸，你的內一褲放哪兒？”

  顧慕陽低咒一聲。

  然後大步就走了過去。

  遲了，小寵兒已經拉開了一個抽屜，裡面滿滿地放了幾十條……

  對於裡面的衣物，他還是喜歡簡單的黑色。

  所以清一色的黑色子彈型。

  寵兒巴巴地看著，然後細細白白的小手就伸了過去……在他的目光下，拿起一條和著一件黑色的睡袍一起遞給他。

  顧慕陽的心裡，有些異樣，但是又是說不清楚的。

  只是深深地看著她。

  “爸爸！”她不自覺地叫了一聲，在這深夜裡，竟然有些莫名的撩人意味。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接了過去。

  寵兒咬著小嘴，總感覺自己像是做錯了什麽……爸爸的表情，好像是那晚……一樣。

  當顧少爺在衝澡時，莫名地想起她的小手握著他的內一褲的樣子。

  之後就有些衝動，他不是經常用手解決的男人。

  因為平時不太想，但是最近，是不是有些太頻繁了。

  似乎是從養她起，他就維持了一周一次自己解決了，以前，他幾乎一個月難得一次的。

  還好水聲，掩蓋了一切。

  當他洗完套上黑色真絲睡袍，又是一張禁玉臉了。

  寵兒已經進入了淺眠的狀態。

  他在她的身邊小心地躺下，心裡還是有些憐惜之情的。

  伸手將她小心地攏在懷裡，大手覆在她小心臟的位置，輕輕地揉著。

  寵兒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叫了他一聲，然後就側了身體。

  可是她這一動，他的大手就移了位置，直直地覆在了她的小籠包上。

  實在是太小了，根本就沒有多少觸感。

  可是他卻是全身震了一下，幾乎立即就移開。

  而她還小，對這種身體的接觸，並沒有太直接的感受。

  他有種罪惡感……

  “爸爸……”她的小臉埋在他的頸子裡，小嘴裡的熱氣就噴在他的頸側。

  聲音很輕，帶著依賴。

  他慢慢地平靜下來，然後低低地問：“寵兒，還記得以前的事情嗎？”

  懷裡的小家夥身體一僵。

  他自然是感覺到了。

  伸手拍著她的背：“爸爸就是問問！”

  他已經讓人再去查了……不為別的，他想更好地了解她的家族病史。

  從知道她生病，他就沒有再想過和她分開。

  就算是一輩子養著她，也可以。

  寵兒一直繃著，沒有放松，好一會兒才輕輕地問：“爸爸，你是不是嫌我煩了，想將我送回去？”

  “哪裡有！”他輕歎一聲，摟緊她：“不記得就算了！”

  小寵兒埋在他的懷裡，在他以為她要睡著時，她才開口：“我很小就……所以不記得他們的樣子了……”

  “爸爸，我隻記得我幾歲，連生日也沒有！”她的聲音很小，然後兩條細細的小胳膊就纏在他的腰上。

  顧慕陽的心裡潮濕一片，心版上最軟的一聲被她擊中了。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以後，你和爸爸一起過生日！”

  他的出生日，就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