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是大大地取悅了左琛,他是一直沒覺得花憶朵和自己不般配。
反而是花憶朵總是不自信,覺得和自己差距太大。
實際上,像左家這樣的大家庭,他這樣的男人,哪裡需要找一個富家千金來裝點門面?
只是他也知道,有些事是急不得的。
比如花憶朵的自卑感,只能夠慢慢地讓她找到自信。
現在她終於想通了,他何嘗不高興。
左琛摟著花憶朵,親了親她的發頂,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說不出的滿足。
花憶朵靠在左琛懷裡,心裡的慌張感卻是沒有減輕,頭部依舊傳來淡淡的疼痛,不過她卻是不想讓左琛擔心,所以只是閉上了眼睛,想要緩解一下疼痛。
回到酒店,左琛先去洗澡,花憶朵便坐在了梳妝台前卸妝,頭痛依舊是一陣一陣的疼痛,她放下卸妝棉,伸手揉著太陽穴,試圖緩解一下頭痛。
可疼痛感依然沒有緩解,反而是覺得腦袋又變得漲漲的了。
左琛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見著的正是花憶朵臉色蒼白,雙手揉著太陽穴的動作。
花憶朵一愣,急忙把手拿了下來,繼續拿起卸妝棉,倒了卸妝油卸眼部的妝。
左琛蹲在她腳邊,抬頭蹙眉看著花憶朵,雙手搭在她的腿上,擔憂地問道,“頭還疼?”
“估計是今天睡太久了,所以現在有點頭脹,我沒事,你別擔心。”花憶朵試圖把這件事糊弄過去。
可哪裡有這麽容易,左琛看著她微微蹙在一起的眉頭,便是強硬了態度,“把妝卸了,我們去醫院。”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左琛想到那毒藥的未知副作用,就心驚膽戰。
“明天……”花憶朵試圖拖延時間,說不定明天就不疼了呢。
可是左琛並不給她這個機會,直接否定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讓她沒有說出口,他嚴肅道,“卸完妝就去,不準講條件。”
左琛的話,不容置喙。
“那你去換衣服吧。”花憶朵砸吧了一下嘴巴,也不敢再講條件。
轉開了眼睛,不再看左琛。
左琛快速換了休閑服,直接打電話通知了司機,也沒再去讓保鏢起來,反而是讓陶濤聯系了醫院,便帶著花憶朵去了離這裡最近的a市中心醫院。
也就是花憶朵前世上班的醫院。
因為事先聯系過醫院,所以左琛帶著花憶朵,直接略過了掛號的環節,直接帶著花憶朵來到了住院部。
畢竟晚上沒有門診醫生,他不相信急診醫生的醫術。
還是腦科的住院部的值班醫生到底要靠譜一些。
到住院部腦外科醫生辦公室的時候,醫生查房去了,左琛便帶著花憶朵坐在了辦公室裡等醫生回來。
因為沒有保鏢跟著過來,所以此時倒是只有他們夫妻兩人,以及帶他們進來的值班護士。
護士站在旁邊,看著並排而坐的左琛和花憶朵。
左琛的右手搭在花憶朵的肩上,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花憶朵的頭也靠在了左琛的肩膀上,兩人就這樣相依靠在一起,十分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