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t……OK了,今天上午就暫時到這裡了,大家先吃午飯吧。”安軻滿意地下了命令。
花憶朵停下腳步,收回了雙手,接過唐沫遞過來的毛呢大衣套在身上,朝著左琛和安軻走過來,抱怨道,“你們兩個就一直在聊天,到底我剛剛的表現怎麽樣啊?”
“很好。”左琛起身,幫花憶朵把大衣攏了攏,“先去換衣服吧,然後再來吃飯。”
花憶朵環視了一圈四周收工的工作人員,以及正在對著顯示器看回放的安軻,花憶朵對著左琛搖頭,淺笑,“不用了,下午還要繼續,就這樣就行了。這是要在哪裡吃飯,去你辦公室嗎?”
拍攝用的排練室,就是安左大廈,花憶朵之前一直都在練習的那個練功室。
左琛點頭,“嗯,去辦公室吃午餐,已經送過去了。”
“阿琛,你待會跟朵兒講一講下午的戲,一點半正式開始拍攝。”安軻頭也沒抬,雙眼依舊直直地盯著顯示器,過了片刻,才抬頭對著花憶朵和左琛一笑,“上午拍的這些應該都可以用上,下午就拍沈舞知道病情,在練功室的那幾段戲。”
左琛眨眼,表示知道了,然後攬著花憶朵的肩膀,兩人便出了排練室。
這裡的工作人員都是安左的工作人員,所以對於左琛和花憶朵兩人的親昵,大家都見慣不驚了。
花憶朵也松了一口氣,還好這部電影從製作到出品和拍攝以及後期的宣傳都是安左全部承包,投資也全部都是安左傳媒自己掏腰包。
這樣也不用擔心外面來的工作人員會說三道四。
當然,她本來就不用擔心,他們兩人本來就是夫妻。
“剛剛的拍攝真的可以嗎?一次就直接過了?”花憶朵覺得這樣好像有點敷衍。
不是說安軻是最嚴厲的導演嗎?
是不是因為看在左琛的面子上,所以才沒多說什麽?
左琛拍了拍花憶朵的肩膀,“當然可以了,別忘了在帝都我們可是練習了那麽久,如果還不能一次就OK,那我這個老師也太差勁。”
“看安哥的意思,是今天就想把在安左的內景都拍完,其實我根本就不用跟你講戲了吧?”在帝都,花憶朵可是翻來覆去把劇本看了無數遍。
不,應該是說,自從花憶朵腿骨折之後,花憶朵就已經把劇本看了無數遍,基本上能夠把台詞都背下來了。
而且還不止是一次跟左琛討論過,甚至有一次她無意之間跟左琛提這個結局太悲劇了。
左琛也認真地思考了許久,最後他竟然鬼使神差地把結局給改了。
改成了一個歡喜大ending。
花憶朵當然閃著大眼睛問他,“為什麽突然改了結局?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善變?沒有主見?”
“自從遇見了你,我的所有主見,好像都變成了你。”左琛是這樣回答她的。
花憶朵似懂非懂。
她的全部主見,何嘗沒有變成是左琛?
兩人可以為了對方無限的妥協,也可以為了對方去改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