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毒素到底會產生什麽樣的後果,現在都還是未知數。
左琛每天幾乎都是生活在膽戰心驚之中,就擔心花憶朵會出事。
可如果不輸血,那萬一勞倫斯死在手術台上,那後果也是不堪設想。
最重要的是,現在並沒有一個可以代表勞倫斯拿主意的人,這樣的後果,左琛擔不起,花憶朵擔不起,c國更是擔不起。
左琛轉身,透過門上的玻璃看著病床上躺著睡得很熟的花憶朵,他壓低了聲音,“卡特先生,這件事我們有很大的苦衷。我需要跟我們的總統閣下以及公爵閣下的主刀醫生商量商量。”
左琛揮了揮手,讓人守在花憶朵所在的病房門口,他轉身去了會議室。
左琛對艾修誠耳語了幾句話,艾修誠震驚地看了左琛片刻,便對著其他人揮了揮手,其他人便識趣地都出去了。
整個會議室隻留下左琛和艾修誠,以及艾修誠的首席保鏢曾斌。
曾斌的職責和趙偉一樣,他都是在艾修誠身邊,寸步不離。
“艾叔,朵兒中毒的事情,阿擎應該有跟你提過吧?”左琛拉開椅子坐下,嚴肅地問道。
艾修誠點頭,“嗯,這件事我知道。”
“本來我們下飛機之後,我要直接把朵兒送回韓家,可快到韓家的時候接到了韓昊打來的電話,說朵兒的血型和勞倫斯的一樣,讓我把朵兒也帶到醫院來。可是來了這裡才發現,其實告訴韓昊這個消息的人,其實是那些人。我覺得有些蹊蹺,讓哲寒吩咐他的助手拿朵兒以前保存在他醫院的血液做了血液分析,果然,朵兒的血液和勞倫斯的相同。”左琛揉了揉不停跳動的太陽穴。
艾修誠擰眉,“那些人怎麽會知道朵兒的血型和勞倫斯的相同?”
“我猜測是最近勞倫斯在a市大力調查有關朵兒以及花家的事情,讓那些人有了一些猜測,可能那些人也知道朵兒和勞倫斯的妻子長得一樣,所以胡亂猜測。”
“這樣說也是有可能的。”艾修誠若有所思地點頭,“剛剛從手術室傳來的消息,勞倫斯的情況很不樂觀,休克的情況並沒有很好的改善。看來那些人真的是有備而來,才會刻意把艾尼維亞抓走,讓我們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只能夠鋌而走險輸朵兒的血給勞倫斯。這樣一來,勞倫斯如果命大的話,可能會活下來,可是他也會中那個毒素。可如果他死了,他們的目的一樣達到了。”
艾修誠的大腦轉的如此之快,這是左琛早就預料到了的,“是的,剛剛勞倫斯的保鏢卡特也接到了那些人打來的電話,他來拜托我讓朵兒去做血液測試。艾叔,您的看法呢?”
“阿琛,朵兒的血型和勞倫斯的一樣,這不是一件簡單的小事。我先問一問英國那邊,看他們的回應。”此時已經接近凌晨,艾修誠臉上滿是疲倦,不過他說起話來還是很有精神。
這件事,如果處理的不好,就會讓兩國的關系陷入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