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裝,朝著安軻擺了擺手,“好,我走了,不打擾你一個人傷心了。”
威廉說完,直接出了安軻的辦公室,留下安軻一個人在辦公室待著。
自然,安軻肯定不是真的跟威廉生氣了。
安軻、威廉、左琛,三人都是從出道就一起混的好哥們,三人也一起打了好幾年的光棍。
況且左琛和花憶朵在一起的事情,安軻早就知道了,哪裡會因此跟威廉生氣。
也是因為知道大家的友誼很好,所以威廉和安軻才會這樣開玩笑。
威廉走後,安軻也重新投入到工作之中,最近左琛是沒法處理公司的事情了,也就只有靠安軻了。
而左琛和花憶朵一家商量好了三十一號下午就坐飛機去帝都,左琛將a市這邊的事情安排好了,當天下午就帶了花憶朵一家坐了左家的私人飛機去帝都。
從a市到帝都,坐飛機要兩個小時,其他人坐飛機還好,花奶奶上了年紀,加上要暈機,哪怕花憶朵事先知道花奶奶暈車,給她吃了暈機藥,又貼了暈機貼。
可是,花奶奶還是暈機了,整個人暈乎乎的很是難受,比花憶朵上次到法國去那一次的情況還難受。
相反的,之前一直暈機的花憶朵,這次因為擔心花奶奶的情況了,她自己反而沒有暈機了。
花憶朵端著一杯溫水遞到花奶奶嘴邊,眉頭緊緊地鎖在一起,“奶奶,您漱漱口。”
花奶奶這已經吐了好幾次了,到現在為止,已經是什麽都吐不出來東西了,看的花憶朵心驚膽戰,十分後悔,早知道就不同意左琛的這個建議了。
花奶奶就著花憶朵的手喝了一大口水漱了漱口,然後對著旁邊守著自己的兒媳和孫女,勉強扯出一抹笑,“放心,我沒事,就是有些暈機,休息休息就好了。”
其實哪裡有花奶奶說的這麽輕松,她現在就差將膽汁吐出來了,整個人難受的說不出來,幾乎是天旋地轉了。
花憶朵點頭,將水杯遞給了背後站著的左琛,然後與易息兩人一起將花奶奶扶了出去,“奶奶,琛哥已經讓人準備了生薑水,待會您喝一些,生薑有止嘔的作用。”
花奶奶一張臉早就沒有了血色,整個人軟弱無力,如果不是花憶朵和易息扶著,她已經走不動路了。
左琛看到花奶奶的模樣,眉頭早就擰在了一起,這樣下去,心裡十分後悔自己的這個建議,花奶奶的身體本就不好,再經過暈機,等到了帝都,估計要休息一段時間才會恢復,現在只希望她不要因此生病了,不然,左琛真的會後悔不已。
等花奶奶喝了生薑水,人也要好受一些之後,花憶朵才轉身拉了左琛到了茶水間,從花奶奶開始暈機,花憶朵就注意到了左琛被嚇了一大跳,他的臉色一直都沒恢復正常。
花憶朵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左琛,“放心,奶奶會沒事的,她以前坐汽車的時候也會暈車,只是今天晚上就不能跟叔叔阿姨一起吃飯了,你待會一定要跟叔叔阿姨解釋一下。”
本來和左家父母約好了,今天晚上兩家人一起吃飯,也算是第一次見面了。
現在花奶奶暈機,這件事也就只有擱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