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慶宗不是說想打麻將嗎?我讓人去準備,我們上樓吧。”韓老爺子本著和稀泥的原則,滿臉帶笑地招手讓傭人去準備棋牌室。
花憶朵想緩和氣氛,輕輕地推了推左琛的腰部,也笑道,“今年過年還沒打過麻將呢,阿琛,走,我們去打麻將吧!”
“不打!”左琛十分簡潔地丟了兩個字出來,然後淡淡的掃了柳慶宗一眼,目光便從他身上移開了,反而重新把花憶朵摟在懷裡,低頭看著她,為剛才的話而感到抱歉,“你想打的話,我作陪,不過我不打!”
“行,爺爺,他不打牌,讓他看著我們打!從雪,你會打麻將吧?”花憶朵拍了一下手,並沒有看左琛,反而看著韓從雪問道。
左琛不打牌,待會也肯定不會老老實實地坐在一旁看,一定會忍不住插手的!
花憶朵就等著看他手癢癢,心癢癢了!
韓從雪點了點頭,“會一點點,不過不是太會!”
“沒事,我們不打大了,娛樂娛樂就可以了。”柳慶宗對著韓從雪一笑。
花憶朵看著他的這抹笑,感覺好像和看著自己的時候沒什麽差異。
便伸手掐了一下左琛的腰部,抬頭對著左琛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剛剛肯定是吃醋了。
左琛挑眉,才沒有呢!他又不是醋壇子,而且柳慶宗這種老男人,也值得他吃醋!
笑話!
韓老爺子率先站了起來,韓從雪立馬上前扶著他,然後走在了前面,柳慶宗也起身,左手放在褲兜裡,卻沒有跟上去,而是看著左琛和花憶朵。
左琛伸伸手,表示讓柳慶宗先走,不過柳慶宗聳了聳肩,“來者是客,你們先吧!”
“說起來者是客,朵兒是韓爺爺的乾孫女,自然柳總才算是客人。柳總,你請吧!”左琛攬著花憶朵的肩,重新帶著笑看著柳慶宗。
花憶朵用手肘碰了碰左琛,這人怎麽今天總是較真,她帶著抱歉地笑容看著柳慶宗,“柳叔叔,您是長輩,您先請!”
柳慶宗這才慢悠悠地跟上了韓老爺子的步伐,沒有把剛剛的左琛的話放在心上,不過轉身的瞬間,他嘴角扯起一抹笑。
看來,他還是沒能好好的隱藏住自己的情緒,以後還是找個機會,跟左琛聊一聊,如果因為自己的原因,讓他們之間鬧矛盾,那可真是罪過了!
左琛不知道柳慶宗心中所想,如果知道,肯定嗤笑道,“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用不著你來擔心,也別把你自己看得太重了,你還不足以影響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
左琛摟著花憶朵這才上了樓,左琛低頭看著花憶朵臉上深情淡然,便對著她做了一個鬼臉,可惜,花憶朵只是抬頭對她使勁瞪了一眼。
就知道吃飛醋的男人!
“我待會一定要讓管家檢查一下酒窖,看是不是韓爺爺的好酒都發酵成好醋了,怎麽感覺這酸味這麽重呢?”花憶朵壓低了聲音揶揄道。
左琛被花憶朵這番話弄得很內傷,長手一彎,勾著花憶朵的脖子,“老婆,放心,韓爺爺家的酒窖不在這邊,你聞到的絕對是上等陳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