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啊,想要小弦變得開朗,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這麽多年了,我就沒看過小弦真正開心地笑過。”花憶朵牽著左琛的手,緩慢走著散步。
“父母離婚,孩子是最可憐的。”左琛是下定了決心,這輩子是花憶朵一個老婆。
花憶朵也讚同左琛的觀點,這幾天,周圍好多親戚離婚,然後孩子兩邊不是人,不屬於兩邊的家庭,如果開朗一些的還好,兩邊家庭都過得挺歡快,就比如陳佳怡。
可如果鑽了牛角尖,那輕一點是估計是與兩邊家庭鬧矛盾,如果重一些,估計就是整個人成了叛逆少年少女。
“老公,我們做一個約定,好不好?”
“你說!”
“以後無論我們怎樣厭煩彼此了,也不要輕易提離婚,好不好?”花憶朵不敢保證將來不會兩看相厭煩,不過她不想給自己的孩子在不完整的家裡成長。
左琛蹙眉,這丫頭又胡思亂想了,當即摟著花憶朵直接彈了彈她的額頭,“你這是又胡說什麽亂七八糟的,放心,你擔心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以後再讓我知道你亂想這些,看我不把你做的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
對於左琛這種懲罰,花憶朵表示,她實在是不想消受!
當即噘著嘴看著左琛,“不能換個懲罰?”
“那就十天!!你最好趕快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從腦子裡清乾淨,如果讓我知道你還有這些想法,我一定說到做到!”
語氣堅決,不容置喙。
花憶朵擺頭,“怎麽可以這樣無賴!那我以後不亂說就是了!不過你答應我,我們一輩子這樣好,行不?”
“那當然了!你這一輩子都是爺的媳婦了,爺不會讓你有離開爺的機會的!”
……
a市城西以外便是一片連綿起伏的大山,這個季節,山上除了常青的一些樹木之外,便是枯黃一片。
這一片較好土質的地方,都被種上了桃樹和枇杷樹,一條高速穿插其中,幾座農家小院坐落在山坳處。
除了高速公路上偶爾來往的車輛之外,便別無生氣。
小張帶著一家老小從老家往a市趕,他老娘捂著胸口,臉色有些難看,“兒啊,把車挺路邊,讓我下車透透氣吧,我現在悶得慌!”
“媽,高速路上不能停車,您再堅持堅持,馬上就到下一個服務區了,好吧?我現在就把窗戶打開,您透透氣!”小張為難地看了一眼導航儀,然後對著坐在旁邊的媳婦說道,“把風油精給媽聞聞。”
“啊!”
一家人正為老太太暈車擔憂呢,突然一聲大尖叫聲若有若無地傳了過來。
老太太拿著風油精,難受地搖頭道,“不得了了,兒啊,我好像已經出現幻覺了,怎麽聽到有人在慘叫呢?”
“媽,我也聽到了!”小張媳婦接話道,“聽說這一片經常能夠聽見有人慘叫,老公,你說是不是……”
“胡說什麽呢?這一條高速路我們走了那麽多回了,哪裡有經常聽到?”小張環視了一圈前方,然後腳上踩上了油門,“媽,您把握住重心,我加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