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後來他到底是怎樣想,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伯尼抿著嘴角,挑眉反問,“妹夫是怎樣斷定,我會包庇lucy到底?說到底,艾尼維亞和花憶朵是我表妹,勞倫斯是我舅舅,他們才是我最親的親人。”
伯尼這話問的很有技巧。
就等同於在問左琛,如果此時這些事情是發生在他身上,如果花憶朵也lucy一般,那麽他是願意護著花憶朵,還是他的父母和親人。
這個問題倒是沒讓左琛覺得為難,他眉毛一上挑,十分自信地說道,“這個比喻不成立,陸雨馨那女人不配和左琛相提並論。”
左琛對自己看人的眼光很有自信,他十分確信花憶朵不是那樣的人。
花憶朵這樣善良單純的女孩,怎麽可能是那樣心思深沉?
如果此時花憶朵知道左琛的想法,估計會翹起嘴角,十分讚同地點頭,她連自己的個人情緒都無法很好的掩藏,看誰不順眼是絕對不會裝的,更別說讓她對著自己朝夕相處的男人各種裝了。
那樣可不要太累了。
“我願意盡全力配合你們,直到將背後之人處置了為止。不過能不能答應我,饒lucy一命,她真的沒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如果真要追究過錯,估計也都是用在了我身上。”
伯尼最後把自己的位置擺的很低,只希望自己的低頭,能夠換來心愛之人平安無事。
“伯尼,陸雨馨她……”左琛聽了伯尼的話,隻為他感到惋惜。
伯尼這個人到底如何,左琛很清楚。
以前隻把他當成了強勁對手,還是很欣賞他。
可現在,他還是花憶朵的表哥,雖然花憶朵對伯尼沒什麽兄妹之情,可血緣關系是沒法磨滅的。
左琛不得不為花憶朵考慮。
陸雨馨曾經的豐功偉績,左琛當初可是讓人查得一清二楚,他只是大致地掃了前面的資料,她在左琛心中的印象就已經跌入谷底。
可現在伯尼竟然把她放在了心尖尖上,左琛這是在替花憶朵擔憂,替勞倫斯和莫妮卡擔憂。
伯尼轉身走到河邊的椅子上坐下,深深地歎了口氣,“在你們眼裡,她是有很多不好的地方。可我既然愛她,自然是要接受她這個人。如果因為她的缺點,我就抹滅了她所有的好,那麽我對她的愛,又算什麽呢?我自己豈不就是朝三暮四的那種男人了?”
伯尼說到最後,隻感覺自己嘴裡竟然有些苦澀。
以前一直都希望能夠遇到一個女孩,讓自己想要哪怕拚盡所有也要護著她的那種的。
可真的遇到這樣的女孩的時候,竟然發現,這個女孩剛開始出現的時候,只不過滿足了自己所有的幻想。
而後來才知道,那個女孩,真的是謊話連篇,根本連自己曾經心中所期盼的女孩的十分之一都不達。
可即便是這樣又如何,自己已經對她上心了,已經做出了承諾,難道還能夠更改?
這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不僅不能如何,他還是得像以前一樣,對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