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旁邊的左琛,此時聽了花憶朵的話,眉眼挑了一下,心中卻也是對花憶朵的想法是認同的。
勞倫斯這些年在公眾視野裡出現的次數不多,甚至是沒有。
埃爾丁頓家族這些年都是低調的。
如果換成是他的話,他鐵定是會站在最顯眼的位置,讓那個人知道,他一直都在等她回家。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左琛便呸呸呸地壓製了回去。
他這是在混想一些什麽?
他和花憶朵這一輩子都不會發生那種事情的。
花憶朵此時自然不知道左琛在想這些,她只是抬頭看著艾尼維亞身上的傷,心疼得很,“姐姐,其實你出事那天晚上,我也頭疼的厲害。當時我讓阿琛打了電話過來,可他說你們沒事。”
艾尼維亞一愣,隨機就反應過來了花憶朵說的那個他到底是指誰。
艾尼維亞歎了一口氣,擔憂地看著花憶朵,“你是不是依舊不肯認爹地?”
她也沒繞彎子,直接問花憶朵。
被艾尼維亞這樣直白地問出這個問題,花憶朵抿著唇,思考著應該怎樣去解釋,才能夠讓她稍微放寬心。
可顯然艾尼維亞沒想過要讓她糊弄自己,當即拉著花憶朵的手,歎了口氣,“我知道你心裡是對爹地有怨。不過,妹妹,不是爹地不要你,你明白嗎?這二十多年裡,爹地其實沒有一天過的是開心的,唯有知道你的存在之後,他整個人才好像活了過來。”
花憶朵垂頭,避開艾尼維亞的目光。
“你知道了‘huan’這個品牌吧?涵蓋了多領域的品牌,這是爹地在幫媽咪實現夢想。還有皇家舞蹈學院,你可能也不知道,這家學校,在二十年前,就是我們家的了。
還有年初爹地代表國家訪c國的事情,也是他主動要去的,我們去參加安家的宴會,也是刻意為之。”艾尼維亞冷不丁地,說了好幾個讓花憶朵覺得震驚的事情出來。
反倒是她還輕飄飄地,絲毫沒覺得有什麽問題。
只是含笑看著花憶朵。
花憶朵慢慢地抬眸看著艾尼維亞,過了許久,扯動著已經乾咳的嘴唇,愣愣地問道,“你們是故意去安家,就是為了見我,確定我到底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是!”艾尼維亞點頭,“在那之前,爹地已經安排人查過你的身世,可花家無一人和你長得相似。”
艾尼維亞沒有說的是,連花家父母的血型他們都去查過了。
可花憶朵在出車禍之前,都沒有去醫院驗過一次血,加上左琛對花憶朵的保護,讓他們無從查起。
這才選擇了先去安家,與花憶朵偶遇。
可此時不僅是花憶朵覺得震驚,連坐在一旁沒打算聽兩姐妹說話的左琛,聽了艾尼維亞說的那些事情,也隻得摸了摸鼻子,心中暗道原來自己的嶽父竟然那麽早就動手了。
也不知道他當時那樣阻攔,是不是無形之中已經把嶽父得罪了?
再加上他跟著花憶朵一起,不肯開口叫他,這件事,估計以後勞倫斯更是會記在心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