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琛搖頭,“以前連續三天三夜沒睡,我也沒什麽。別自責,聽到沒有?”
左琛再次捏了捏花憶朵的鼻尖,然後先起身了。
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再賴在床上,那個丫頭更加自責。
花憶朵也掀開被子,跟在左琛身後起床。
“我去隔壁浴室洗澡,今天早餐想吃什麽?”左琛拿了浴袍,轉身看著花憶朵。
花憶朵點頭,“你看著辦。”
夫妻二人各自佔了一個浴室洗漱,等兩人都弄好之後,早餐也擺在了餐桌上。
吃過早餐,左琛和花憶朵再次坐車敢去拍攝地。
花憶朵坐在車上,單手托著下巴,愁眉苦臉地說道,“早知道我那天就不應該答應勞倫斯的邀請了!”
因為一時的衝動,造成了昨晚上和現在的擔驚受怕。
“世界上最沒有的東西,那就是後悔藥,如果有的話,我想勞倫斯肯定願意用自己全部的身家換回他的妻子。其實這一切,並不是他想發生的。”
左琛試圖開解花憶朵。
沒人比左琛更了解,花憶朵心中的苦惱。
花憶朵身子往後靠了靠,靠在了左琛身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麽辦。其實昨天晚上,我本來都跟艾尼維亞說,我們可以像姐妹一樣相處,只是別跟我提驗的DNA。
我自己也不清楚,我為什麽要這樣跟她說。雖然我在自我安慰,第一個原因是我已經從你這裡知道了結果,第二是我不想讓花家的親人們傷心。
其實在我踏進蒂森城堡的宴會廳的時候,我就已經相信了你找人做的那個DNA結果。
那一刻,我整個人是彷徨的,無措的。老公,你說我到底應該怎麽辦?”
花憶朵說到最後,苦惱地捂著臉。
左琛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柔聲說道,“越是這樣,越不能逃避。這樣,我打電話給安哥,讓他把戲份暫時做下調整,這幾天先不安排我們兩人的戲份,我們先把狀態調好,然後再加快進度,可以吧?”
“行!”
花憶朵也知道,自己已經快要崩潰,今天實在是不適合去拍戲。
“去倫敦眼。”左琛吩咐了司機之後,再給安軻打了電話。
花憶朵轉身,不可思議地看著左琛,“我剛剛以為你開玩笑的,你怎麽當真了?”
“從現在開始,就放空了大腦,跟著我就行了。”左琛重新把花憶朵拉到懷裡摟著,把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閉上眼睛,先睡一會兒,等到了我叫你。”
花憶朵雙手拉著左琛的手,“你也睡。”
夫妻二人相互靠著彼此,閉上了雙眼。
直到聽到了花憶朵呼吸均勻,左琛也再三確定了花憶朵並不是在裝睡,他才放心地閉上了雙眼,睡之前還吩咐了司機,開平穩。
到了泰晤士河岸邊,車停下來的時候,司機轉身正準備喊左琛,左琛便睜開了眼,示意他不要吭聲,並讓司機先下車去,他看著懷裡沉睡著的花憶朵,輕輕地放平了花憶朵的上半身,讓她平躺靠在自己的腿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