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安軻對著眾人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滿意地說道,“不錯,一遍過。”
旁邊攝影師打趣道,“本來就是左總和憶朵兩人本色出演,左總,您該不會直接利用這個機會,真的跟憶朵求婚了吧?”
“她不會喜歡在這裡求婚。”左琛接過花憶朵手裡的玫瑰花。
那個攝影師一愣,沒想到左琛真的會回答他的話,便繼續說道,“那左總是已經有了求婚的計劃了?”
“等以後你們就知道了。休息一會兒再下一場。”左琛走到花憶朵身邊坐下,看著化妝師幫她補妝。
花憶朵剛剛哭得雙眼通紅,自然是要休息一下,平複心情。
……
拍完第一天的戲回到酒店,花憶朵不由地追問左琛,“老實說,你今天弄那些,是不是以前準備拿來跟我求婚的視屏?”
“怎樣,感動了?”左琛叉了一塊蘋果放到花憶朵嘴邊,對她輕輕一笑。
花憶朵吃著蘋果,酸酸甜甜的,就好比她現在的心情,“沈舞很感動,我也很感動。你很用心。”
左琛的用心不僅是他把照片都歸類整理了,還有那些話,直接暖到她心裡了。
曾經她以為自己和左琛的愛情,頂多就是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
王子永遠都是王子,他愛上了灰姑娘,所以憑借著水晶鞋也要去找回自己的灰姑娘。
可花憶朵一直都沒有水晶鞋,而左琛這個比王子還嬌貴的人,竟然可以為了自己做那麽多的事情,這是她沒想到的。
……
在英國的日子不緊不慢地過著,左琛和花憶朵每日行程就是早上起來就坐車趕拍攝,然後有時半夜才能夠回到酒店。
不僅是他們兩人忙,整個《一支舞》劇組的人都忙的團團轉。
又是在外忙了一天,夜已深,花憶朵來不及卸妝,便被左琛帶著先一步坐上了房車,要回酒店。
花憶朵靠在沙發上,揉了揉眉頭,仍舊難掩疲倦,左琛親自去倒了一杯溫水遞過來,心疼地看著她,“要不明天我們休息一天?”
“都到了這個緊要關頭,其他人比我們還要忙,還要辛苦,我沒事,就是有些水土不服,才會如此疲倦罷了。”花憶朵接過水杯,淺淺地抿了一口。
她到倫敦第三天早上,一起床,就開始又吐又拉,整個人憔悴不已,正是因為如此,左琛做主讓劇組放了半天的假,下午花憶朵的氣色也沒怎麽好,安軻選擇了先拍其他演員的戲份。
所以這幾天劇組才會如此忙,因為要忙著趕花憶朵的戲份。
花憶朵如此疲倦,也是因為大病初愈,不,應該算不上痊愈了,她今天早上還在拉肚子,只不過沒有告訴左琛罷了。
左琛接著又變戲法一般地從兜裡摸出一塊巧克力,“你現在不能喝牛奶,先吃一塊巧克力補充一下能量,我已經讓酒店準備好了飯菜,回去就可以吃。”
拉肚子的腸胃,是不能喝牛奶的。
這一點,左琛記得很牢。
“從哪裡拿的巧克力?”花憶朵接過巧克力,驚訝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