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琛看見她竟然對這個骨科醫生笑!
她怎麽可以對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笑?
不可以!
左琛一把奪過醫生手裡的碘伏和棉簽,生硬地說道,“換個女醫生來!”
“我們骨科沒有女醫生。”醫生呆愣地看著左琛,自己沒有做錯什麽吧?
作為骨科主任的自己,平時哪裡有親自做這種護士才做的工作?
可是在這位花小姐的診療上,什麽都是自己親力親為,難道左大少還不滿意?
“我親自來!你就告訴我應該怎麽做就可以了。”左琛吩咐道。
骨科主任被他的決定嚇得嘴角抽了抽,卻也照他的吩咐開始教他怎麽做。
左琛首先用免洗消毒液洗了手,然後左手拿著碘伏,右手取了一支乾淨的棉簽,蹲在花憶朵面前,小心翼翼地替她處理手肘上的擦傷。
“痛不痛?”左琛一邊處理傷口,一邊替她吹著傷口。
碘伏塗在傷口上的確有些疼痛,花憶朵強忍著疼痛搖頭。
左琛看她眼神裡流露出了疼痛,動作更加輕柔。
然後用再用棉簽蘸取少量的消炎藥塗在傷口上,貼上紗布,再輕柔地把她的衣袖放了下來。
“左少,您以前是不是學過外傷處理知識啊?沒想到做起來這麽熟練。”骨科主任一邊把碘伏和棉簽收到一邊,一邊還不忘搭訕。
左琛沒有閑心理會骨科主任,隻用鼻音答了一句,“天生的。”
然後醫生又替花憶朵檢查了右腿,還好沒有再出現什麽問題。
花憶朵前世見慣了各式的病人家屬,對於左琛這種家屬呢,當時他們就稱呼為上帝款。
顧名思義,他們多半是有權有勢,有錢有脾氣的,然後在醫生面前就是各種耀武揚威。
對待這種家屬,他們一直都是忍耐的。
而現在她特想直接給左琛兩個大耳刮子,人家醫生明明這麽負責了,你還拽得跟個二大爺一樣。
你懂不懂什麽叫尊重人啊?
花憶朵心中磨刀霍霍,只等著抓住機會再修理左琛一頓。
“古醫生,多謝你了!”臨走之前,花憶朵對醫生道謝,看了一眼正拿著藥研究的左琛,她壓低了聲音,“他就是那個脾氣,古醫生,你多見諒。”
古醫生擺擺手,爽朗地笑道,“我知道,左少是關心則亂,他這是關心你,我都懂的。你回去注意傷口別沾水,明天上午還是到醫院來做康復治療。”
“對了,古!醫!生!你記得轉告給你們的院長,醫院多加強安保工作,今天還好小花朵只是手肘擦傷,如果下次還沒出你們醫院大門,又發生了類似的事情,我肯定讓你們醫院吃好果子的!”
左琛走上前推著花憶朵往外走,出門前,回頭咬牙警告著醫生。
出了主任辦公室,左琛推著花憶朵,癟嘴不滿地問道,“你剛剛對他說什麽悄悄話?該不是你喜歡上他了吧?”
花憶朵雙手手肘都被綁上了紗布,現在隻得規規矩矩地放在腿上,不然真的想打左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