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憶朵很了解自己的性格究竟適合什麽樣的圈子,她不適合這種阿諛奉承的場面,她也不適合交際,她隻想好好的跳舞和演戲,讓家裡人都過上好日子。
“這就是窮人和富人的差距,就像你現在坐在輪椅上,穿著昂貴漂亮的禮服,戴著價格不菲的項鏈,化著最精致的妝,卻依舊掩蓋不了你骨子裡的窮酸,還有你殘疾的事實。”女聲尖酸刻薄。
花憶朵和歐韻聞聲回頭,穿著一身大紅色長裙的陸雨馨單手拿著手機朝她們走來。
歐韻推著輪椅的雙手緊了緊,推著花憶朵轉了個身,對著陸雨馨,“陸雨馨,你把嘴巴放乾淨了!別穿著我依韻的衣服在這裡丟人現眼!”
陸雨馨高傲地抬著下巴,不屑於看花憶朵一眼,站在距離她們近兩米遠的地方,環抱雙手放在胸前,“花憶朵,你憑什麽與我爭左少?別以為今天我把裙子讓給你了,就代表我會把左少讓給你!”
花憶朵扶額,怎麽到處都是左琛的腦殘粉?她們喜歡左琛關自己毛事啊?
“歐韻姐,聽說花園裡有一隻紅毛狗,一直吠著有些嘈雜,我待會還是讓爺爺把那隻狗攆出去好了!”花憶朵清了清嗓子,眼眸中一抹精光閃過,女人打扮的再漂亮,現在還不是和瘋狗一樣。
陸雨馨一聽,急了。
踱著高跟鞋走了過來,瞪著花憶朵,伸手就要去扯花憶朵的頭髮,“你個小雜種,你竟然敢罵我是狗!”
歐韻身子一閃,替花憶朵擋了陸雨馨的攻擊,“陸雨馨,這裡是韓宅,不是你陸家,你動手之前也應該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我可是聽說了,今天你們一家都是不請自來!”
“誰叫她罵人的?”
花憶朵自己轉動輪椅,移開了一些,她的性格一向如此,受不得一點委屈,“我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還人。陸小姐,別以為你有錢就可以胡作非為,我不怕你!”
“花憶朵,我都知道了,你能夠做《一支舞》女主角,還不是因為你爬上了左少的床?如果不是因為你救了我表妹,你以為韓老爺子會收你做乾孫女嗎?你不過就是一個臭****,別以為穿了白裙子就是清純,不過是白蓮花一朵!”
陸雨馨話裡話外不離髒話,花憶朵恨的牙癢癢,隻怪自己長這麽大還沒跟一個人吵過架。
她把輪椅朝後挪動,撞到了一個東西上,她回頭,對上左琛幽深的眸子。
左琛扶著輪椅,彎腰替花憶朵理了理耳鬢的碎發,抬眸看了陸雨馨一眼。
摩挲著食指上戴著的玉扳指,看著花憶朵,語氣溫柔,“朵朵,你說的不錯,那隻紅毛狗亂吠,的確擾人心煩,讓韓爺爺把她攆了出去也好!”
花憶朵抬頭,對上左琛的目光。
眼珠左右轉了轉,他這是在幫自己?
不過這樣會不會給他惹麻煩?自己剛剛是不是不應該去惹這個千金大小姐?
完了完了,這下是惹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