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會讓左琛幫自己放一遝衣服了,雖然上面她蓋了一件襯衣,可是下面都是小內內啊。
這怎麽可以讓一個大男人隨意拿?
左琛插縫伸進雙手,花憶朵眼淚都要急出來了,一著急,直接開口對著左琛的手腕就咬了下去。
“啊!”左琛沒有設防,叫了出來,急忙把手收了回去,然後不解地看著花憶朵。
花憶朵依舊趴在那一遝衣服上,也不管會不會把已經疊好了的衣服弄亂,抬頭看著左琛,“我都說了,這一遝衣服不用你幫忙,你幹嘛一定要來搶?”
左琛看著手上那一排牙齒印,另一手附在那一排略有些無奈,不過也覺得有些新奇,想看清楚被她壓在身下的衣服堆裡究竟有什麽貓膩,“我以為你是客氣客氣嘛!”
“如果真和你客氣,前面我就該咬你了!”花憶朵坐了起來,把左琛覆在表面上的那一隻手撥開,然後拉過被她咬了的那一隻手。
咬過的痕跡十分明顯,而且內側有一兩個地方還紅腫了起來,這很明顯是她的下邊的牙齒做的好事。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現在出去消毒一下吧。”花憶朵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十分抱歉地看著左琛的手。
左琛把手伸到她的面前,“你吹一吹,然後親一親,就不疼了。”
“你逗我玩呢?我是學醫的,還是你是學醫的?”這種話曾經打死花憶朵,她也不會相信會從左琛的嘴裡說出來。
可是,現在還真的就是從他嘴裡吐出來的。
當真是愛情片拍多了麽?
左琛把手朝她面前抬了抬,“那你說是誰被咬了?是我,還是你呢?虧你還是學醫的,難道你不知道口水能夠殺菌嗎?你親一親,不就把細菌都殺死了嗎?”
左琛說的一愣一愣的,還頭頭是道。
花憶朵雖然承認口水是可以殺菌的,但是那不是針對這個啊!
而且,這麽曖昧的動作,自己怎麽可以對他做?
“不行,想都別想!反正只是被我咬了,也不會被傳染什麽怪病,那你還是就這樣,別消毒了!”花憶朵把他的手揮開,然後轉身把那一遝衣服放到她腿上,滑動著輪椅朝衣櫃走去。
可還是有一個小小的邊角露了出來,就那麽湊巧,被左琛看到了,左琛挑眉,原來某個小丫頭是害羞了!
他不露聲色地看著她把衣櫃關上,又看著她重新回到床邊,彎腰把行李箱內層的一個小化妝包拿了出來。
花憶朵把裡面的東西都拿了出來之後,左琛立馬就把那個行李箱的拉鏈拉上,再把行李箱放到空著的衣櫃裡去,重新把沒有整理的行李箱拖了過來。
收拾好了行李,花憶朵把左琛趕了出去,讓他回去好好休息,並且十分明確地拒絕了他,晚上不要他陪著去看演出。
她知道,為了她,左琛已經付出了太多。
從最開始左琛扔下一大堆事務親自教她學習表演,到後來她的腿受了傷,左琛不僅要處理外面的一大堆麻煩事,還總是親自到醫院去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