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吃過早飯,花憶朵就迫不及待地拖著左琛出門了,在家裡就換好了泳衣,花憶朵當然不是穿比基尼,她穿的是那種最保守的游泳衣,其實更像一條裙子。
外面裹了一張粉色大浴巾,腳上踩著拖鞋,跟著左琛一起往海邊走去。
左琛肩上披著一張浴巾,左手牽著花憶朵的手,右手提了一個大大的提包。
裡面裝滿了各種待會需要用到的東西,什麽防曬霜,飲用水之類的一大袋子。
本來一切都是好好的,花憶朵跟著左琛一起做了下水之前的熱身運動,就要下水的時候,卻被突然覺得惡心想吐,她又沒有覺得胃不舒服,就在懷疑是不是運動太猛烈了。
喝了水平複了一下之後,她覺得沒事了,蹦蹦跳跳地要下水。
左琛卻皺緊了眉頭盯著她,絲毫不敢放松片刻,最後將她拉住了,“今天天氣不適合游泳,我們還是回去吧。”
左琛現在是萬事都不重要,花憶朵的身體是最重要的。
實在是花憶朵的身體已經禁不住折騰了,這短短的一年的時間裡,去醫院好像是家常便飯那樣勤快。
說來也奇怪,花憶朵被左琛帶回家之後,啥反應都沒有了,面色紅潤有光澤,吃嘛嘛香。
一天的開始就被左琛給打斷了,索性花憶朵今天也沒什麽心情出去了,抱著電腦坐在沙發上碼字。
左琛則是也挨著她坐在沙發上,面前也擺著筆記本電腦,開始處理一些公務。
別看他現在說的是陪花憶朵出來度假,不工作。
實際上,震廷集團很多事情,左震廷已經慢慢地在交給左琛來處理了。
這些年左琛一直在外面獨自打拚,家裡的公司到底是什麽情況他也只是有個大致了解。
也是從今年開始,他才從基本的開始了解,從人事到財務,大大小小的事情,左琛都有仔細的琢磨。
夫妻倆悠閑地在客廳裡各自對著彼此的筆記本電腦,一切都是很靜謐,可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花憶朵的手機響起來了。
花憶朵拿起手機,看著屏幕上的那兩個字,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左琛,“難道是爹地原諒我了?”
自從勞倫斯要跟花憶朵斷絕關系之後,花憶朵打了無數個電話到蒂森城堡,也給艾尼維亞和勞倫斯打了無數電話,發了無數的信息,可都是沒有人接,信息也沒人回。
反正就是花憶朵的所有主動聯系,都被拒絕了。
花憶朵也飛過一次倫敦,去了蒂森城堡,花憶朵連城堡的大門都沒能進去。
就是這樣決絕,她被勞倫斯隔離在外了。
本來以為這樣的情況會持續到很久,或許還會一輩子不會得到原諒。
此時艾尼維亞的電話打了進來。
如果花憶朵不懵,那才是開玩笑。
“快接電話。”左琛示意花憶朵接電話,他臉上還帶著些許的激動。
花憶朵把腿上的筆記本電腦放在了一邊的沙發上,然後接通電話,清了清嗓子,“姐姐,是我。”
不自主地哽咽著,花憶朵強忍著眼眶之中打轉的淚水不會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