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些疑惑,也是花憶朵在周村那個小山村裡拍戲的時候才完全想通的,那個時候她有跟左琛提了幾句,不過兩人都沒有太過於追究。
今天會跟艾尼維亞說起,也是因為覺得這些事情也該讓她知道,花憶朵確信,艾尼維亞也會把這些事情告訴他們的父親。
果不其然,的確如此。
勞倫斯本來輕輕敲著桌子的手停了下來,抬眸看著艾尼維亞,“既然如此,那這個柳慶宗,以前應該是和你們媽咪相熟了,什麽時候我們一起去會會他。”
說不定真的會得到什麽意想不到的線索呢?
就算沒有,能夠知道曾歡的一些過往,去她曾經生活的地方看一看,對於勞倫斯來說,也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
“行啦,現在都跟您說了,我也睡美容覺去了,爹地,您早些睡,不管如何,健康才是最重要的。”艾尼維亞起身,左手向上抬起,伸了一個懶腰,便打著呵欠要走了。
勞倫斯點了點頭,情緒已經恢復如初,帶著慈愛地看著艾尼維亞,“寶貝晚安,好夢。”
“爹地晚安。”艾尼維亞擺了擺手,出了書房。
至於早早回了自己房間的莫妮卡,此時正拿著那枚代表了權力的紅寶石戒指,靠在床上,思考一些事情。
知道花憶朵和左琛去醫院遇到了槍戰,她愧疚心疼。
有一些不敢面對自己的哥哥,侄女,以及侄女婿。
如果不是因為她,花憶朵和左琛都不會出事,不會中槍。
此時莫妮卡就隻後悔當初沒讓彩衣下了狠手,直接要了lucy那個女人的命,讓她再也跳不起來。
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莫妮卡此時已經下了決心,讓他們的人,全力追查lucy,不管如何,絕對要了她的命。
此時莫妮卡已經不管自己的兒子是不是會與自己有隔閡,不管如何,lucy是留不得了。
……
而花憶朵和左琛做了那番活動之後,左琛斜靠在床上,花憶朵直接趴在他身上,臉頰斜貼著左琛的肚皮,一動不動的,“我把柳叔的事情跟姐姐說了,連同所有的猜測,我也都告訴她了。“
“早知道你回房間也沒休息,就讓你跟著我們一起去書房了,也免得你再說一次。”左琛用手放在花憶朵的頭頂上,感受著她絲滑的秀發帶來的摩挲。
花憶朵眨了眨眼,抬頭看著他,“那不一樣,我跟姐姐說的也有私房話。阿琛,你說要什麽樣的男人才能夠配得上姐姐?”
“配不配得上又不是我們說了算,要她喜歡,別人也喜歡她才行啊。”左琛忍不住揉了揉花憶朵的頭髮,然後順帶著捏了捏她的粉嫩柔軟的臉頰。
花憶朵動了動腦袋,想要躲開他的摧殘,嘟著嘴抱怨,“怎麽你們一個二個的都喜歡玩人家的臉,這樣捏多了容易老。”
“下次我注意。”左琛悻悻的把手移開,卻點了點花憶朵的鼻尖,眼神之中滿是寵溺。
花憶朵無奈地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