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花憶朵的首肯,左琛歡天喜地地脫了鞋就上床,斜靠在床上,牽著花憶朵的右手,帶著她附在某處,慢慢地活動起來……
屋內一片漣漪自然不必多說。
而此時,勞倫斯的書房裡,艾尼維亞坐在勞倫斯的對面,蹙緊了眉頭,看著勞倫斯欲言又止。
勞倫斯處理完了手上的文件,抬眸掃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已經快要一個小時的艾尼維亞,她從進來之後,就一直這樣坐著,也不說話。
勞倫斯問她,她也不回答。
最後,勞倫斯隻得自己處理自己的事情,任由艾尼維亞這樣坐著。
反正她小的時候也常常這樣陪著他處理公事。
“還不願意說嗎?時間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勞倫斯放下鋼筆,端起放在旁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溫柔地對艾尼維亞開口說道。
艾尼維亞伸手抓了抓自己已經被剪短的金發,“爹地,今天朵朵跟我說了一些事情,我覺得應該跟你提一提。”
“什麽時候跟爹地說話也要糾結這麽久了?”勞倫斯挑眉,慈祥地看著艾尼維亞。
這是自己培養長大的女兒,她貼心,聰慧,許多事情總是能夠處理的很好,甚至能夠獨當一面。
雖然沒有花憶朵的溫柔,善解人意。
可在勞倫斯心裡,他也是極其疼愛這個女兒。
或許在外人看來,勞倫斯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不見了的小女兒,對這個大女兒有太多的苛刻。
不過勞倫斯從來不這樣認為。
艾尼維亞是他的驕傲。
對花憶朵,勞倫斯甚至是有更多的愧疚。
“我剛剛是不知道該這樣開口,又把最近的事情翻來覆去地想了許久,最後我也覺得朵朵說的有道理,甚至可能這是找媽咪的一個突破口。”艾尼維亞十分認真地看著勞倫斯,先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勞倫斯直了直半靠在椅背上的腰,微微點了點頭,示意艾尼維亞繼續。
艾尼維亞繼續將花憶朵跟她說的那些猜測都說了出來,最後接著說道,“如果真的是那樣,那爹地,我們的確是要好好想想了,在之前,我們家族是不是有什麽仇人,或者是與什麽人結怨了。媽咪失蹤這件事太詭異,朵朵最後出現在a市也是很奇怪,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現在媽咪的處境……”
艾尼維亞不敢再想下去。
如果真的是有如此大的深仇大恨,讓他們一家四口分開這麽多年。
還煞費苦心地來編織了這麽久的陰謀詭計,將他們每一個人都玩弄在股掌之中。
甚至,那些人,或許連他們下一步要怎樣做,都是提前知道了。
他們一家三口,都先後遭到了襲擊,稍有不甚,都已經丟了性命。
這樣說來,那些人,已經迫不及待地要了他們的命。
試問,這樣的情況之下,被擄走了的曾歡,還能夠有活命的機會嗎?
下午花憶朵沒有跟艾尼維亞提起她覺得這件事和她們的母親有關,不過艾尼維亞卻是明白了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