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樓,進了花憶朵和左琛的臥室,艾尼維亞就迫不及待地直接要拉開花憶朵身上寬大的襯衣領口,想要查看她肩膀上的傷。
“姐姐,你悠著點,你別忘了你自己還是一個傷殘病人呢。”花憶朵急忙往旁邊挪了挪,抬頭漲紅了一張臉看著艾尼維亞。
雖然那個人是自己的雙胞胎姐姐,可是花憶朵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被她這樣扒光了衣服來看。
雖然以前在學校上診斷實驗課的時候,都是室友之間相互做彼此的模特,幾乎都彼此看過摸過彼此的身子。
可是那個時候是相當嚴肅的,哪裡像現在這樣。
艾尼維亞嘟著嘴,左手放在花憶朵的肩膀上,挑眉提高了音量,帶著些許地打量,“老實交代,你這傷到底是怎樣弄的。”
憑著直覺,艾尼維亞隻覺得這件事一定不簡單。
花憶朵伸手把衣領拉了拉,然後走到床邊坐下,“就是昨天和表哥一起去醫院看lucy,然後遇到了一夥人來襲擊,那個時候受傷了。”
花憶朵也沒打算瞞著艾尼維亞。
這件事他們遲早都會知道的。
而且家人之間,本來就不應該有隱瞞。
“和lucy是一夥人?”艾尼維亞急忙快步走過去,拉著花憶朵的右手就發問。
艾尼維亞不傻,反而很聰明,更是從小被勞倫斯按照接班人來培養著長大的,所以只要一點蛛絲馬跡,就能夠讓她嗅到其中的要點。
花憶朵點了點頭,“當時還好跟著我們的人都帶了槍,不然的話,估計就交代在那裡了。”
她和左琛都沒想到,原來這麽多天溫哥華都是安靜得很,一點異常也沒有。
當然,除了伯尼之外。
只是沒想到,原來所有的沉默之後,就是針對他們夫妻的大行動。
當時如果不是因為醫院本來就有彩衣安排的人守著,加上左琛和伯尼帶過去的人也不是太少,每個人都帶著槍。
不然的話,他們真的成了人肉靶子,在那裡回不來了。
當時的凶險,花憶朵只要一閉上眼,還是心驚肉跳。
甚至是睡著了,還會驚醒。
艾尼維亞聞言,左手攬過花憶朵的脖子,將她輕輕地攬在了懷裡,安撫道,“以後出門都要多帶人,不要嫌麻煩。”
被姐姐這樣抱著安撫,花憶朵覺得心已經穩定了許多。
現在她再也不是孤立無援,受了欺負也不敢告訴家裡人的那個花憶朵了。
現在的她,是有了左琛的花憶朵。
是有了勞倫斯這個爹地,艾尼維亞這個姐姐的花憶朵。
不,應該是莉莉安?奧爾丁頓才對。
是的,現在的花憶朵,其實就是奧爾丁頓家尊貴的二小姐lilian。
“我知道了,以後出門在外,我一定多帶人。姐姐,你和爹地以後出門也要多帶人,我覺得那些人已經瘋了,針對我們家的人。”花憶朵右手回抱著艾尼維亞的腰,卻沒有將身體的重量全部放到艾尼維亞身上去。
經歷了這次,花憶朵昨天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就忍不住想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