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聞言,又是猶豫了片刻,開口,先是問莫妮卡的情況,“夫人她沒事吧?”
“應該是沒事了,說你知道的吧。”花憶朵低頭看了她一眼,繼續把玩著戒指。
心裡卻是在想,這個戒指其實一點也不適合戴出去,紅寶石實在是太大顆了,周圍還圍繞了那麽多鑽石,戴著不方便,而且招賊。
“lucy小姐在醫院裡,她受了點傷,這些天我也沒去看過,也不知道情況如何。夫人其實一直都沒想過要lucy小姐的性命。”彩衣小心翼翼地說著。
生害怕伯尼知道lucy受傷的事情,會激動地要了她的命。
其實彩衣想的一點也不錯,現在伯尼聽到說lucy受傷了,他的確是恨得牙癢癢,握緊了拳頭,“在哪個醫院?”
彩衣戰戰兢兢地說了一個醫院的名字,然後伯尼便帶著花憶朵和左琛一同起身,出發去那家醫院。
左琛和花憶朵自然是坐同一輛車,上了車,花憶朵松了一口氣,靠在左琛的懷裡,雙手緊緊抱著左琛的腰,“你說為什麽彩衣都跟著伯尼這麽久了,怎麽這次聽了姑姑的話呢?”
“各為其主。”左琛隻說了這四個字。
“如果是咱們身邊的人做了這樣的事情,你會怎樣處置?”花憶朵不了解伯尼,她想聽聽左琛的話。
左琛伸手揉了揉花憶朵的頭,“媽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我們身邊的人,他們更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花憶朵不知道跟著左琛的人,都是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這麽有自信?你說lucy到底是受了什麽傷?不是說姑姑沒想要她的命嗎?既然是彩衣把她帶出去的,難道是她反抗才受傷的?”花憶朵瞬間就轉移了話題。
她也不是很了解陸雨馨,不知道陸雨馨會怎麽做,她說的這些,不過都是猜測罷了。
左琛聞言,挑眉輕蔑一笑,“可能是吧,誰知道呢,管她是怎樣受傷的,就看待會伯尼會怎樣選擇。希望不要讓我們失望。”
方才伯尼是說了他不會再和lucy在一起。
可萬一待會看到的是傷的很重的lucy,他心疼,然後心軟了呢?
“你說,為什麽這次背後的人沒有行動?畢竟陸雨馨也失蹤了這麽幾天了。”花憶朵好奇地看著左琛。
左琛伸手彈了彈花憶朵的腦門,“怎麽思維這樣跳躍?那些人穩不住的時候,總會跳出來的。不過待會你可不能問伯尼這個問題,這件事,還是要瞞著他。”
伯尼現在思緒肯定沒有那麽明朗,說不定就糊塗了呢?
夫妻兩人在車上說著話,沒多大一會兒也就到了彩衣所說的那家醫院。
更是很快就見到了許久未見的lucy,陸雨馨。
她一張臉慘白,雙眼緊閉,嘴唇也沒有一點血色,如果不是胸口微微地起伏著,或許會讓人覺得她已經死了。
伯尼站在門口,雙手放在身側,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看著躺在床上的lucy,更是不敢踏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