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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愛未眠》第二十三章 如果我失業了,我會死乞白賴讓你
  第二十三章 如果我失業了,我會死乞白賴讓你養我。【6000】

  蔣宴走到了霍瞳的身邊,從她身後伸出雙臂很輕松地圈住了霍瞳的身體,就這霍瞳握著高爾夫球杆的手也握了上去。

  “揮杆的時候你就要計劃好,如果連一杆之後連球要飛向哪裡都沒有想好的話,是不可能打出成功的一杆的。”蔣宴是高爾夫球場上的佼佼者。

  這種上流社會的運動,蔣宴早在很年少的時候就學會了,以前還參加過一次少年組的比賽拿了頭籌。

  這個男人真的是做什麽都如魚得水。

  霍瞳笑地讓意知覺得刺眼,但是轉念一想她好像也沒什麽好覺得刺眼的,人家未婚夫妻之間相互學習怎麽打高爾夫,跟她也沒有太多的關系。

  但是意知的目光仍舊一直都落在他們的身上,不曾挪開,甚至看得都有些發愣了。

  “如果你想打球,我可以教你。”這個時候,身後不知道什麽時候傳來了秦思明的聲音。

  意知聽到之後渾身都震顫了一下,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快要出來了……

  偌大的高爾夫球場,秦思明怎麽偏偏就走到了這裡?!

  意知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來思考,就覺得秦思明肯定是跟她來的,於是低聲在秦思明的身邊開口:“你能不能不要跟著我?我想我剛才已經說的足夠明白了。”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看到了秦思明,一聲驚呼:“秦……秦先生?!”

  秦思明在商界算是一個比較張揚的人,但是他是華裔,不經常回國,所以國內的商人很少能夠見到他,今天在高爾夫球場見到,都很驚訝。

  寧澤放下了手中的球杆,將球杆隨意地扔到了一旁。

  “秦先生,沒想到這麽快就見面了啊。上次你的生日宴會上面你都沒找我喝酒。”

  寧澤跟秦先生之間的關系是很好的,寧澤在巴黎這麽多年了,平時交好的也只有一個秦先生而已,因為兩人的性子都是比較外放的,很不羈。

  秦先生伸手在寧澤的肩膀上面打了一拳:“是誰見色忘義,上次在我的生日會上面只顧著追老婆不陪我喝酒的?”

  就在這個時候,蔣宴也回過頭來看向了秦思明。

  “秦先生,來打球怎麽不提前跟我助理說一聲?今天我剛好也來,早知道的話,可以去接你了。”蔣宴這一次是作為秦先生來A市的東道主的,蔣宴想要巴黎那塊地皮,自然會把秦思明照顧地很好。

  秦思明也是一身簡單的休閑服,他跟蔣宴差不多的個子,比蔣宴年紀看上去稍微大那麽一點點,但是也很年輕。

  “我自由慣了,喜歡獨來獨往。但是身邊要是有美女在的話,我不會介意的。”秦思明的目光非常直接地落在了身旁的意知身上。

  意知連余光都不沾染到他身上,直接對南方說道:“南方,我先回去了,晚點我再聯系你。”

  說完她就想要走,但是這個時候秦思明卻是伸手抓住了意知的手臂,動作太過直接。

  這個舉動落入了蔣宴的眼中,蔣宴的眼底略微有些不悅。

  意知看到了,但是她不做聲。

  她忽然想起來了在巴黎的時候,蔣宴曾經因為秦先生冒犯她而不悅,那個時候她覺得他是吃醋了。那麽這一次,跟巴黎那一次似乎有點像……

  她的腦中忽然冒出來了一個念頭。

  她能夠試探蔣宴的機會並不多,如果能夠趁著這個機會試探一下,看看蔣宴到底在不在乎她的,也許不錯。

  於是,她沒有再固執著要離開,反倒是對身邊的秦思明開口:“秦先生拉著我幹什麽?”

  口氣還是原原本本的口氣,沒有任何改變。

  “秦先生,我朋友如果冒犯到你了,我替她道歉。”

  果然,下一秒蔣宴就開口了,替意知說了話。

  意知在心底略微竊喜了一下,看來是卓有成效的。但是這樣還不夠,或許蔣宴只是單純不想製造麻煩而已。

  秦思明略微別過臉去看了一眼蔣宴的,但是抓著意知的手仍舊沒有放開。

  “朋友?據我所知蔣公子今天是跟自己的未婚妻一起來的吧?這個小美女是跟著寧太太一起來的,寧太太都沒說我冒犯了她的朋友,蔣公子著什麽急?”

  秦思明的話沒有任何紕漏。

  霍瞳看到蔣宴臉色的偏差,生怕蔣宴在這個時候對秦思明做出什麽舉動來,為了息事寧人,霍瞳連忙伸手拉過了蔣宴的手:“蔣宴,你再教我一下吧,我覺得我還是沒有辦法做到像你這樣杆杆進洞。”

  霍瞳是在緩解氣氛,所有人都聽出來了。她越是想要粉飾太平,意知心底就越是氣不過,不能夠什麽都讓這個霍瞳得逞。

  於是她也不管自己此時的手臂仍被秦思明抓著,別過頭去對南方說:“南方,我也想學高爾夫,你教教我吧。”

  南方那一句“好啊”還沒說出口的時候,秦思明就已經搶先一步了。

  “寧太太身體嬌貴,馬上就要生二胎了,還是不要麻煩她了。正巧我的高爾夫球技也還不錯,我來教你吧,小美人。”

  說完秦思明朝寧澤看了一眼,南方準備懷二胎的事情肯定是寧澤之前跟他說的,否則他一個長期住在巴黎的人又怎麽會知道。

  秦思明非常欠揍,但是這一次意知卻有點想要感謝他的欠揍。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讓蔣宴也看看,她也不是沒人要的嘛……

  即使她並不想要跟秦思明發生點什麽,但是刺激一下蔣宴也是好的。

  於是她頷首:“好啊,那就麻煩秦先生了。”

  這句話一落地,她的余光就立刻瞥向了蔣宴,她看到蔣宴的臉色已經很古怪了,很不悅!

  秦思明讓身旁的侍者又去拿了一根高爾夫球杆過來,將自己手中的那根遞給了意知:“你先用我的。”

  意知低頭看了一眼,發現秦思明這根球杆跟別人的普通球杆明顯不同。看上去就很貴重,她有點緊張,但是看到身旁霍瞳纏著蔣宴的樣子,她就狠了狠心沒有拒絕。

  “揮杆的時候,你的右手需要全部用手指去握杆,一定要握在手掌之外……”秦思明一手端著意知的手腕,一手拿著杆子,很耐心地教著意知,但是說實話,此時意知的心思完全就不在高爾夫球上面……

  秦思明的手握住了意知小巧的手,他滾燙的掌心觸碰到她略微有些發涼的手背的時候她才猛然驚醒,想要將自己的手縮回去,但是這個時候卻在心底告訴自己,千萬不能夠在這個時候退縮了……

  “小美人,做我的學生需要專心。”秦思明此時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了,低聲在她的耳邊開口,這樣近的距離,讓意知覺得耳後酥麻,但是她的余光仍舊不忘去看身旁的蔣宴。

  此時的蔣宴已經全然沒有了去教霍瞳的心思了,他將杆子扔給了身旁的侍者,闊步走到了她跟秦思明的身旁。

  “秦先生,她是零基礎,人又笨,教起來比較費勁。還是我來吧。”蔣宴上前,直接從秦思明的懷中將意知給拽了出來。

  意知嚇了一跳,雖然這是她連想都不敢隨便想的情景。

  “我喜歡這個小美人,難道蔣公子不想給我接近美女的機會?”秦思明臉上雖然還是寫滿了笑意,但是所有人都感覺的出來,他已經很不悅了。

  但是蔣宴的不悅和氣勢並不輸給秦思明,他臉色平靜,保持著紳士的態度:“我家裡的小妹妹,平時很怕生,不喜歡隨便接觸別的男人。”

  “小妹妹?”秦思明兀自扯了嘴角,也不多說,看了一眼意知,“小美人,這根高爾夫球杆送給你了,下次我們見面的時候我帶你來打球,我要驗收成果。”

  說完,秦思明從侍者手中接過手帕,一邊擦著骨節修長的手一邊離開了現場。

  秦思明一離開,意知也算是堪堪松了一口氣……

  但是手上這根高爾夫球杆,卻讓她覺得自己好像是握著一塊燙手的山芋一般,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繼續繼續。”寧澤是捧場王,也是救場王,見氣氛尷尬就立刻調了氣氛。

  寧澤的幾個朋友看完戲之後也都跑去打球了。而此時的意知也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

  剛才蔣宴的舉動哪怕不是因為在乎她,起碼也是對她有佔有欲的。

  佔有欲總比什麽感覺都沒有或者是不在乎要好吧?

  意知這麽想著,已經是心滿意足,準備離開了。

  但是這個時候,蔣宴似乎並沒有要放她走的意思,沉了聲音開口:“你不是說想學嗎?還是只是想借秦思明之手試探我?”

  意知的意圖全部都被蔣宴給識破了,一時之間她有點窘迫,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大人揭穿了謊言的小孩一樣。

  她就知道,她的這點小動作肯定是瞞不過蔣宴的。

  還好,蔣宴的聲音很低,沒有在所有人面前拆穿她。既然被拆穿了,那就繼續演下去好了。

  意知咬了咬下唇,仰頭直勾勾地看著蔣宴的眼睛:“我還是不會,要不,你教我?”

  蔣宴沒有多說話,緊閉著薄唇,只不過已經抬起了她的手:“我隻教一次。”

  “那我要是一次學不會怎麽辦?”意知得寸進尺。在蔣宴的面前想要得寸進尺的機會並不多,她要好好把握每一次。

  “那別告訴別人,你是我教出來的。”蔣宴仍舊冷著一張臉,意知猜想應該還是在為了剛才秦先生的事情感到不愉快。

  她心底竊喜,嘁,明明還是有一點在乎的,卻擺出一副“她死了都跟他沒關系”的臉。

  “蔣宴。我頭暈。”這個時候,霍瞳終於按捺不住了。

  霍瞳要是再不出手的話,意知都要懷疑她是不是變啞巴了。

  “我讓尹東來接你回去。”蔣宴順著意知的手揮了一杆,一杆進洞。放下手的時候開口說道。

  “你送我去一下醫院吧,我覺得很不舒服。”霍瞳皺眉,眉心蹙著仍舊是好看的。

  意知感受到此時霍瞳的目光已經停留在她的身上了,那種敵意,實在是太明顯了。

  他將球杆遞給了身旁的侍者,從侍者手中接過毛巾擦了一下手,“怎麽不舒服,我先幫你看一下。”

  意知看著霍瞳自己給自己找“墳墓”挖的樣子不禁有點想笑,霍瞳大概是忘記了,蔣宴以前可是中醫,在一個醫生面前喊自己身體不舒服,他當然會先幫她看了。

  “我……我頭暈,還犯惡心。”霍瞳伸出纖纖指頭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

  “蔣太太是不是懷孕了啊?哈哈哈哈哈。”旁邊幾個人開始起哄,意知站在一旁,拿著秦思明剛才送給她的那根高爾夫球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這樣站著還是要坐下來。

  “就是,蔣公子你趕緊把把脈看看。”

  現場都是一群起哄的,意知走向了南方,南方朝意知使了一個眼色,低聲嘀咕:“我怎麽越看這霍瞳越不順眼。”

  “因為她就是不順眼。”意知訕笑,“她的演技不大好啊。”

  “確實,撒嬌就撒嬌,換做我的話才不會裝成這幅樣子。”

  “那是因為寧澤寵你,你說句話就過來了。不一樣的。”意知聳了聳肩膀,她真的是很羨慕南方,她覺得很多女人都應該羨慕南方有寧澤這樣的老公,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男人基本上都是涼薄的,像寧澤這樣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暖意,好像渾身都滿是正能量的男人已經很少了。

  如果寧澤有對立面的話,那麽他的對面一定是蔣宴。

  “沒什麽大問題,你不放心的話我讓尹東過來接你去醫院。我需要在這邊等蔣琛,等不到他我不能離開。”

  蔣宴的聲音聽上去算是溫柔的了,雖然跟寧澤完全不能夠相比,但是相比較於他平時對她說話的態度來說,她已經是很羨慕霍瞳了,能夠擁有蔣宴的溫柔一面。

  “我想讓你陪我去醫院。”霍瞳的嬌才剛剛撒出來的時候,意知就看到蔣宴已經拿出手機來撥了一個號碼了。

  那頭的尹東是隨時都待命的,一下子就接聽了。

  “尹東,霍瞳不舒服,你送她去一下醫院。”

  “不用了!”這個時候霍瞳瞬間從一旁的椅子上面站了起來,她原本身材就纖細高挑,忽然這麽站起來將意知嚇了一跳。

  她的身材,真的是堪比超模……

  “我自己去。”霍瞳咬了咬牙,開口的時候眼神裡面帶著很濃很濃的不悅,而意知也感覺到了,她的余光是瞥向她這個方向的。

  意知倒是不在意,她還挺享受這種“你看不慣我又不能除掉我”的感覺的。

  意知伸手從南方的手中搶過了一杯果汁酣暢地喝了一口:“唔……好喝。”

  霍瞳的目光像是利刃,近乎於咬牙切齒,意知才不去管她。

  意知今天的目的算是達到了:氣到了霍瞳,也得到了蔣宴的關注。

  霍瞳邁著大長腿離開,球場上面才算是稍微安靜了一些,大家都各自乾各自的事情去了。

  “蔣公子怎麽不陪著你未婚妻去醫院啊?我剛才看她的臉色的確是不大好。”意知是故意的,她用挑釁的話語和眼神看向蔣宴,眼底含著很濃的笑意。

  蔣宴從侍者手中拿過了球杆,坐下來仔細擦拭了一下。

  “你不就是希望我留下來?”

  “那你是冤枉好人了,我可不想被別人說成破壞你們婚姻的第三者。”

  意知放下了果汁,長長舒出一口氣:“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去上班了。南方,我先走……”

  “你都被停職了,上什麽班?”

  她的話還沒說完,蔣宴直接開口打斷了她,話語非常欠揍。

  意知原本是想要隨便找個借口離開而已,而上班則是最好的借口。但是沒想到一開口就被戳穿了……

  等等,他是怎麽知道她被停職了的?

  她看了一眼南方,南方伸手指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意知瞬間就明白了南方的意思,大概是南方剛才說話太大聲了一些被蔣宴聽到了。

  “蔣公子的耳朵真好啊。”意知拿起秦思明的那根球杆,忽然覺得,拿著不方便,但是也總不能夠把它給扔掉了吧?

  “你怎麽回事?”蔣宴終於開口“質問”她關於被學校停職的事情了。

  “犯了點錯,就被停職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她淡淡哂笑,看起來雲淡風輕的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但是天知道她這兩天是怎麽自己一個人熬過來的。

  每一分鍾,都是煎熬,都是在擔心未來自己該怎麽活下去。

  她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十幾歲可以靠著蔣家救濟活下來的小女孩了。想要留在A市,留在離蔣宴近一點的地方,就必須要自力更生。

  南方見兩人之間似乎有了一點火藥味,氣氛也不對勁,於是連忙放下了手中的飲料,低聲咳嗽了一聲。

  “咳,我去找寧澤打球了。你們慢慢聊。蔣公子,待會有空的話幫我把意知送回家去吧,結束之後我跟寧澤要去一趟監獄探望一下我公公。”

  南方說起自己那位還蹲在監獄裡面的公公的時候,已經是很釋然了,也不覺得有多難過,畢竟日子還是要繼續過下去的。

  “南方……”意知其實是不想讓南方離開的,因為她覺得現在跟蔣宴之間非常的尷尬。

  但是她還沒把話說完南方已經一溜煙地離開了。

  現在休息區,只剩下了蔣宴和意知。

  “你做事情向來謹小慎微,到底闖了什麽禍?”蔣宴的口氣頗有幾分嚴厲家長的味道,讓意知的心稍微頓了頓。

  其實她也是難過的,如果蔣宴的態度能夠對她好一點的話,她也不至於現在沒有勇氣跟他說被停職的真正原因是他……

  她終究還是不敢說的,深吸了一口氣,表面上一副什麽都無所謂的樣子,扯了一下嘴角:“大概是教務處的老師們看我不順眼了吧,或許是我做了什麽小事觸犯到他們的利益了。蔣公子一直養尊處優的,從小就被萬人捧在手心上面,自然是不會知道職場上面的艱辛的。”

  意知只是稍微笑了一下,抿著嘴唇,這個笑都是拚命擠出來的,因為,實在是笑不出。

  “好了,我真的要去處理這件事情了,否則我真的要失業了。”

  她狼狽起身,剛剛好在嘲笑著霍瞳的演技不好,現在她在心底暗自腹誹自己的演技也真的是差勁……

  她覺得下一秒自己就能夠在蔣宴面前哭出聲來。

  但是,那樣做也太白蓮花了,她才不要。

  於是她慌亂地從身邊拿起那根“燙手”的高爾夫球杆,緊緊攥在手心裡準備倉皇離開。

  這根球杆,她得想個辦法去還給秦思明。

  下一秒,蔣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手臂被大掌握住的感覺很奇怪,隔著薄薄的毛衣,意知仍舊能夠感覺到蔣宴的溫度。

  “看來蔣公子是鐵了心要我失業了,如果我真的失業了的話,我可是會死乞白賴地纏著你讓你養我的,我……”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查不出來了?”

  她的心慌了一下,不想被他發現她是被霍瞳陷害才被停職的。

  丟人,也可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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