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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愛未眠》第八章 她的疾病,也是寧澤帶給她的。【600
  第八章 她的疾病,也是寧澤帶給她的。【6000+】

  “我不要。”南方直接就拒絕了,她平時就不想跟寧澤走得太近,現在他莫名其妙送禮物給她,她肯定是不會收的。

  “為什麽不要?我挑了好幾天才選中了這個,你不要的話我直接扔了。”說完寧澤伸手就從南方手中將項鏈奪了過去,做出一副要扔到瀑布裡面的樣子。

  南方慌了,連忙伸手去抓寧澤的手腕:“你別扔!”

  寧澤只是裝腔作勢,輕而易舉地騙到了南方。

  “不想讓我扔就自己戴上。”寧澤不耐煩地又還給了她,南方覺得煩悶,寧澤怎麽無時無刻都這麽討人厭?

  但是她總不至於讓寧澤去扔掉這根項鏈,隻好自己戴在了脖子上面。

  “下雨了……”南方剛剛戴好項鏈就覺得頭頂上有雨滴掉下來,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看向寧澤,“我們趕緊回去吧,老師他們肯定在等我們了。”

  “下雨了才有彩虹啊,再等等。”寧澤倔強,平時顧崢那小子整天在靳南方身邊轉悠,害的他根本就接近不了她。上一次把她的課桌搬到了他旁邊之後,她竟然直接就告到老師那裡去了。害的他最後被他爸和教導處主任一起教訓了一頓。

  但是寧澤哪裡是這些條條框框關地住的,他現在一門心思就撲在吸引靳南方注意力上面。今天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是不會讓南方走的。

  “我有點冷了,我想回去了……”南方有點害怕。山間一下雨霧氣就開始重起來了,再加上現在已經有點晚了,別說彩虹了,連回來的路都有些看不清楚了。

  “女生真是麻煩。”寧澤的計劃被打亂,但是南方都已經露出可憐兮兮的模樣了,他一下子又心軟了。

  他對靳南方心軟這個毛病從當年就一直傳到了現在了,真的是一點改變都沒有。

  “好好好,我們走。”寧澤伸手一把牽住了南方的手,這一次南方卻沒有拒絕,因為她害怕。

  如果這個時候讓她一個人走的話她肯定是要怕的,她膽子本來就小,這裡的山路又不認識。幸好寧澤在身邊。

  但是大概走了十分鍾左右之後,南方忽然發現了一點不對勁。

  “寧澤,我們為什麽又走到了瀑布這裡?”她緊張地攥緊了寧澤的衣袖。

  寧澤皺眉:“迷路了。”他很冷靜,只是擔心南方害怕,所以抓住她的手又用力了一點。

  “那怎麽辦?老師他們肯定找不到我們了。”南方是典型的乖乖女,最害怕的就是被老師罵了。但是寧澤則是完全相反,雖然是尖子生,但是從小被老師罵到大,他才不會管這種。

  “他們會等我們的。”寧澤的眉心又皺了三分,那個時候他年少輕狂,也尚且不知道自己跟南方身處危險之中,只是一味地自大,一味地一味自己能夠掌控局面。

  但是實際上,變故就是悄無聲息地來的。

  這個時候雨越下越大了,山間溫度開始降低,南方哆嗦了身體。寧澤環視了一眼周圍,當看到有個小小的洞口也已躲雨的時候,他連忙讓南方躲了進去。

  “你在這裡等我,我先去找找路。”

  他過於自信,過分地相信自己的記憶力和判斷力,覺得自己肯定能夠找到原路返回的那條路的。

  但是南方卻是害怕地搖頭:“我跟你一起走吧,一個人在這裡我怕……”

  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覺得會出什麽事情。

  “現在雨太大,你會感冒的。”寧澤想地太簡單,只是不希望南方受寒。

  南方拗不過寧澤,只能看著他轉身離開,她嚇得躲在洞口一動都不敢動。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她還是沒有等到寧澤的身影。她開始恐懼了,低聲呼喚著寧澤的名字。

  “寧澤……寧澤你在哪裡啊?”南方怯懦地躲著,完全沒有了平日裡的高冷和同學口中所說的清高。人在恐懼面前都會表現出最脆弱的一面。

  空曠的山野裡面沒有人任何回應她,南方嚇得心驚膽戰。

  她不斷地呼喚著寧澤的名字,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影,沒有寧澤那麽高,也比寧澤瘦好多好多。南方開始慌了,這樣的山上,怎麽會莫名其妙地冒出來這麽一個人?

  她下意識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將自己藏好了一些,但是很顯然那個人已經聽到她的聲音了,那個人靠近她,附身查看。

  “小妹妹,你迷路了嗎?”來人是一個看上去很面善的中年男子,穿著樸素,應該是這裡人不是遊客。

  南方不敢看他的眼睛,搖頭:“我在等我男朋友回來。”

  南方是聰明的,她知道這個時候如果告訴陌生人自己是一個人的話,肯定會有危險,所以她裝作一副毫不害怕的樣子,冷冷地開口,很抵觸的口氣。

  中年男人上下打量了她幾下,這樣探尋的目光讓南方更加害怕了,她現在隻想要寧澤趕緊回來!

  “男朋友?小妹妹你穿著一中的校服,還是學生吧?怎麽有男朋友了?”中年男人笑了一下,看上去很好。

  南方心底咯噔了一下,咬了咬牙冷冷回應:“早戀,不行嗎?”

  南方從來沒覺得自己說出“早戀”這兩個字的時候這麽霸氣,但是現在再怎麽霸氣也已經沒有用了。她已經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敵意了。

  “我可以送你下山去,跟我走吧。”男人伸手觸碰到了南方的手臂,南方下意識地連忙縮了回去,嚇得渾身顫抖了一下。

  相比較於同齡人,南方肯定是比較冷靜的,但是在面對這樣似乎心懷叵測的年輕人的時候,南方也害怕地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你別碰我!”她咬牙,瞪著這個男人,男人笑了一下。

  “小妮子脾氣還挺大的。你要是沒有我,這裡沒人能夠帶你下去的。山裡起霧了,你那個小男朋友估計也迷路了,回不來了。”男人冷冷笑了一下,將南方從地上一把拽了起來。

  “你放開我!救命啊!”南方被拽起來了之後就開始意識到危險真正地來臨了,她開始在大雨中掙扎,一開始她懷疑這個人是個人販子,但是她判斷錯誤了。

  男人被她的掙扎弄得煩透了,直接將她扔在了地上,開始扯開她身上的校服。

  “白送上門來的,不嘗白不嘗。”男人笑的邪佞,看上去面目猙獰。

  南方被扔在地上,背上被石頭砸傷,已經有血汨汨地滲出來了。

  “寧澤,寧澤……”南方開始不斷地呼喚寧澤,她只希望寧澤平日裡那麽聰明,能有一點點的聰明用到這裡。

  但是無論她怎麽呼救,寧澤始終都沒有出現。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扔到了一旁,只剩下了最裡面的幾件。南方從小到大都被靳家視作掌上明珠,靳北城將這個妹妹保護地特別好,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

  “你再動,我就殺了你!”中年男人從腰間拿出了一把瑞士軍刀一般的銳器,抵在了南方的脖頸上面。

  南方咬緊牙關,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求求你,別碰我……你放我走我保證不會報警的。”南方還殘存著一點點的理智,但是中年男人卻是忍不住嗤笑。

  “哼,等你活著從我這裡出去了再說。”男人開始瘋狂地吻上了南方。

  男人身上有一種臭味,南方特別抵觸,她拚命反抗,在抵抗間脖頸和手臂上面全部傷痕累累,臉上也有吻痕。

  她死死守住最後的底線,不讓男人碰她,她拿起一塊石頭砸向了男人的頭部,男人或許是因為太過專注沒有注意到,南方一砸過去,男人就開始翻白眼了,他的腦門上面涔涔的血滲出來,男人嚇得連忙從他手中抽身退後了兩步,扔掉了手中的石頭。

  她身上已經沒有任何衣物了,但是沒有真的被男人怎麽樣。

  倒是這個男人,惡狠狠地瞪著南方之後,下一秒整個人都軟了,瞬間倒在了地上。

  南方嚇得不行,瞬間也倒在了地上。

  她在原地愣愣地呆了好幾分鍾,那個中年男人一直匍匐在地上一動不動,南方已經想到了最壞的結局:這個男人死了……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被雨水衝刷地已經所剩無幾的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慘白。

  她殺人了……

  南方呆若木雞,在冗長的幾分鍾的時間內,南方一眼望出去,覺得自己看到的全部都是血紅血紅的。

  她甚至都忘記了呼救,恐懼支使著一切。

  大約過了二十幾分鍾,寧澤的聲音忽然從不遠處傳來:“南方!我找到路了……”

  當寧澤看到坐在地上,渾身都是傷,而且……渾身都沒有穿衣服的南方的時候,一瞬間僵住了。

  他在原地停留了幾秒鍾的時間,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連忙上前,附身觸碰到了南方的肩膀。

  “你怎麽了?!”他慌了,這個時候仍舊想到了害羞,連忙別開了臉去,不去看她沒有穿任何衣服的身體,他咬了咬牙,從身上脫下了校服外套裹住了南方瘦小的身體。

  南方呆坐在那裡,唇角慘白慘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目光已經定格在了寧澤的臉上。她的眼神空洞恐懼,仿佛遭受了重大的創傷。

  寧澤轉過頭去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男人,男人頭上蔓延出來一大灘的血水,他皺眉,伸手去試探了一下男人的鼻息,已經停止了。

  他死了。

  “別害怕,別害怕……”寧澤現在才後悔,自己剛才將她一個人放在這裡是一個多麽大的錯。

  原本只是想不讓她受寒,沒想到卻讓她遭受了這樣的事情。

  一片溫暖最後卻變成了冰冷。

  “我們先下山,再報警。”寧澤的頭腦很冷靜,他附身一把從地上抱起了呆若木雞的南方,正準備轉身下山的時候,班主任和班級裡的同學們都找了過來。

  剛才他們也都在找南方和寧澤。

  顧崢走在前面,當看到寧澤懷中傷痕累累,身上只有一件校服外套的南方的時候,眉心瞬間皺了起來。

  南方修長的腿垂放在寧澤的手臂上面,寧澤不想讓別人看去,微微側過身去為她遮擋住了一下。

  但是懷中的南方好像是被嚇傻了,一動不動,也不說話。

  同學們也看到了地上躺著的這個男人的屍體,嚇得開始竊竊私語,班主任連忙拿出手機報了警。

  這件事情並沒與這樣結束,南方在醫院裡面躺了半個多月,不是因為身上的皮外傷,而是因為心理上面的創傷。

  剛開始兩天,她甚至連開口說話都不願意。醫生說她是受到了外界的刺激導致的暫時性精神錯亂。

  靳北城從紐約趕來看到南方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狠狠揍了寧澤一拳。

  在所有人看來這件事情寧澤是罪魁禍首,如果不是他帶著南方離開大部隊的話,也不會出現之後的一系列事情。

  寧澤吃了一個很大的處分,而更加慘重的是,在那個年代,南方一個女孩子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各種言論就開始傳開來了。

  有人說南方是被那個男人真的欺負了,也有人說南方和寧澤早戀,總之各種各樣的言論之下,受到最深傷害的是南方。

  那件事情之後,南方回去上學,開始更加地排斥寧澤,她幾乎不再跟他說一句話,寧澤道歉道了無數次,但是她都不理會。

  而更加讓南方難過的是,自從這件事情發生了以後,顧崢開始疏遠她了。

  南方不知道顧崢是不是相信了那些同學的言論,但是疏遠是事實。

  事情的結果以南方正當防衛結束,但是殺了人這樣的事實讓南方寢食難安,就是在那段時間她患上了抑鬱症,那個時候還是輕度的,但是已經是萌芽階段了。

  這段揮之不去的陰影是寧澤帶給南方的,她的疾病也是他帶給她的。

  *

  育英小學。

  南方跟著寧澤去了小學,但是一路上心神不寧,寧澤知道她又想起那件事情了。

  因為那件事情南方一直記恨著寧澤,一面記恨他造成了她的疾病,一面記恨因為這件事情讓顧崢疏遠了她。雖然南方從來沒有表現出來過,但是寧澤不是傻子,他一直都看得出來。

  但是寧澤就不明白了,當初顧崢要是真的因為那樣的謠言而疏遠了南方的話,這樣的男人有什麽值得她眷戀的?根本不能算是男人。

  這只是寧澤的一面之詞,顧崢究竟怎麽想的,連南方都不知道。

  “寧總,歡迎歡迎啊。怎麽不提前說一聲就來了呢?我們好準備一下迎接稀客啊。”校長笑著迎接了寧澤,以及跟在他身後像是小跟屁蟲一樣的南方。

  寧澤扯了一下嘴角:“九月份,安排一個學生的名額進來念書,沒問題吧?一年級。”

  “寧總您開口,當然沒問題了。今年一年級新的教學設備,不都是您上個月剛剛捐的嗎?”校長笑容可掬。

  南方微微蹙眉,寧澤到底在教育方面做了多少的公益?平時也不見得他是一個這麽有愛心的人,怎麽這麽喜歡捐教學樓捐教學設備還捐希望小學的……

  要是換做別人的話南方還是信服的,但是換做是寧澤,她有些懷疑。

  寧澤很官方地笑了一下。

  “不知道是哪位學生要進來?是寧總您的親戚嗎?”校長看到了坐在他身旁一直默默不說話的南方,記得上一次寧總來捐教學設備的時候帶著的女秘書不長這樣啊,於是便猜測是寧總的親戚。

  “是我兒子。”寧澤轉動了一下腕表。

  “啊?”校長長大了一下嘴巴,“寧總您……您有兒子?”校長想問的其實是,寧澤有這麽大的兒子了?

  “廢話。”寧澤最不喜歡囉嗦,“這是我老婆,詳情你跟她說。在讀書方面她比我懂。”

  寧澤轉過頭去朝著南方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南方看的渾身發毛。

  她聽著總覺得後半句話是在諷刺她。

  寧澤念書那麽好,怎麽可能她懂得多?還有,那一聲“老婆”,他叫的太順口了。

  但是南方不想在這裡跟他爭執,也就順著他的意思跟校長攀談了起來,校長則是對這位從未見過的“寧太太”非常尊重。

  沒想到啊,寧總這樣看上去花花事情不斷的紈絝子弟,竟然一直隱婚著啊?

  將寧寧念書的事情搞定之後,南方想到了一件事情,她笑著很和氣地問校長:“校長,請問你們這裡缺美術老師嗎?”

  “缺啊,怎麽了?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在招人呢。”

  “我是S大油畫專業畢業的,我想能不能應聘一下這裡的美術老師?”南方含笑,上一次S大附屬小學的招聘一直被擱置著,她覺得有點懸,今天靠著寧澤見到了育英的校長,她剛好順便問一下了。

  “S大的油畫系很出名啊,寧總的太太來做小學美術老師,會不會太屈才啊哈哈哈哈。”校長笑著說道,這個時候開起玩笑來沒有看到寧澤的眼神已經不對了。

  靳南方這個小妮子,竟然順著竹竿就往上爬了。現在還知道“利用”他了

  “會。”寧澤吊兒郎當地玩著腕表,忽然冒出來一個字,讓校長有些尷尬地停頓住了。

  南方皺眉,他又要幹嘛?她剛才都已經不計較他說她是他老婆了。

  “我老婆我養著就行了,不需要出來工作。”寧澤伸手直接拉了南方起身,跟校長頷首示意之後就離開了育英。

  “寧澤,這裡明明招人你為什麽不讓我工作?!”南方自覺今天沒有做錯什麽事情讓寧澤“報復”她的。

  寧澤覺得南方頑固地讓他頭疼,他回過頭去看她:“其實S大附屬小學也是招人的。”

  他的話裡面已經帶著不悅的口氣了。

  “啊?”南方有些沒有聽明白。

  “但是我不讓他們招你。”寧澤淺淺地吸了一口氣,凝眸在南方驚訝的小臉上,擔心自己的態度嚇到了她,就朝她露出了一個頑劣的笑。

  “現在明白了嗎?我不想讓你出去工作,留在家裡給我好好照顧寧寧。”寧澤的微笑簡直收放自如,立刻就是一張嚴肅臉。

  南方頓時明白了,她咬唇:“寧澤,你讓我怎麽說你?”

  這種偏向於長輩一般的口吻讓寧澤很不悅,他又不是小孩子。

  南方深深地看了他良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他什麽好,所以停頓在了那裡。

  冗久,她開口:“這麽多年了,你還是那麽自以為是,總覺得自己做的是為我好。”

  她扔下這麽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從車子裡面將那一包塑料袋藥拿走之後,轉身離開了。

  寧澤臉色凜然。她指的,還是當年那件事。她一直耿耿於懷。

  他也一樣。

  *

  回到靳家之後,寧寧一直在南方身邊轉悠,想要讓媽媽心情好點,但是南方始終沒有辦法讓自己稍微冷靜一些,只能夠將寧寧送到了於之萍的房間。

  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面畫畫,畫到很晚的時候,手都麻了。她咬了咬牙,拿出手機撥了一個朋友的號碼。

  “小林,幫我去辦一下去法國的簽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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