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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愛未眠》第七十三章 外人面前紳士,太太面前不需要。
  第七十三章 外人面前紳士,太太面前不需要。【蔣公子表白必看】

  蔣宴洗澡完出來的時候,看到意知立刻從床上起來了,她倉皇進了洗手間關上了門。沒有跟蔣宴說話。

  他知道她大概是被他嚇唬到了。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意知才從洗手間裡面出來,此時的蔣宴正半躺在床上看書。

  蔣宴看的是醫學類的書籍,這種書對他來說就是日常的消遣了,意知還從來都沒有見過蔣宴有什麽其他的娛樂活動。

  之前她聽南方說過,寧澤就特別鬧騰,總是有層出不窮的娛樂活動,以前南方是不樂意跟他一起出去鬧的,但是現在已經被寧澤帶地整天都想出去玩。夫妻之間還真的是很容易互相感染的……

  比如蔣宴跟意知,意知也喜歡安靜,蔣宴則不是喜歡安靜了,而是喜歡清淨……

  她掀開被子的一角躺了進去,正準備睡覺的時候,身旁的男人忽然開口:“想問就問吧,在中醫來看,經常把鬱悶的情緒憋在心裡,會導致各種疾病。”

  意知又被他看穿了心思,心底略微動了一下,她就知道什麽都瞞不住他……

  她沒有起身,也沒有轉過身去看蔣宴,因為覺得自己要問出口的話有點不齒,還是不要對著蔣宴說比較好。

  “當初在巴黎的那一晚,你為什麽……為什麽要那麽做?”意知說這些話的時候耳根略微有些滾燙,其實她的臉皮是很薄的,自己說出來都覺得有些丟人,但是她想要問。

  否則真的就被蔣宴說中了,她會把這種鬱悶的情緒憋在心底憋一晚上的,遲早憋出病來。

  她低聲喃喃,繼續開口:“之前你那麽討厭我,恨不得把我從你的生活當中撇乾淨……”

  回想起之前那麽多年的痛苦,意知發現蔣宴到了現在都不曾給過她一個答案。

  蔣宴從來沒跟她提起過,為什麽之前一直排斥跟她結婚,還跟霍瞳有了一個長達好幾年的婚約。這些都是未知的,她想等著蔣宴親口告訴她。

  “我說了,是見色起意。”蔣宴倒是回答地乾脆,一點都不像意知一樣扭扭捏捏。

  “見色起意?”意知從床上支撐起了身子,終於忍不住了,她起身坐了起來看向了身旁的蔣宴,眼神裡面帶著一點諷刺的味道,“如果真的是見色起意的話,你對著我這張臉都那麽多年了,為什麽不早早地見色起意?另外,我也不認為我有什麽‘色’是能夠如得了蔣公子的眼的。”

  意知的話諷刺的意味很深,因為她真的很不喜歡蔣宴什麽事情都瞞著她的樣子,這樣……會讓她覺得自己在蔣宴面前很愚蠢。

  好吧,她承認自己在蔣宴面前就是智商被碾壓的那一個。但是,做人還是得有骨氣。

  意知看著蔣宴,此時房間裡面隻開了兩盞昏黃的床頭燈,燈光暗暗的,落在蔣宴輪廓分明的臉龐上面,更加顯得他的五官深邃好看。

  “當時我喝醉了,覺得你特別美。”蔣宴只是抬頭看了她一眼,淡淡說完之後又低下頭去翻閱書籍了,很敷衍,“這樣的答案,滿意嗎?”

  “……”

  意知伸手一把從蔣宴的手中將他的書奪了過來,扔到了床尾的被子上面,蹙著眉看他:“你回答我能不能走心點?”

  “男人一般都走腎。”蔣宴扯了一下嘴角,完美地印證了“斯文敗類”這四個字。

  意知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眉心真的是擠成了一團,這不是她認識的蔣宴……

  “你變了蔣宴,你以前那麽紳士,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意知此時的耳根子是通紅的,只是蔣宴看不到罷了,她可不能夠讓他看到。

  “外人面前紳士,太太面前,不需要。”蔣宴笑了一下,摘掉了因為看書戴在鼻梁上面的金絲邊眼鏡放到了一旁,別過頭來看向了意知。

  意知咬了咬下唇:“如果那天晚上我不在巴黎,出現在你身邊的是別的姿色尚好的女人,你是不是也會趁著酒醉的時候見色起意,把她帶上床?”

  女人都是喜歡想很多的,而且特別容易想歪。比如現在的意知,她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是在故意為難蔣宴。

  蔣宴沉默了幾秒鍾,她既然故意為難他,他也為難她一下。

  果然,意知看到蔣宴沉默了,立刻著急了,臉上瞬間就有了一絲不悅。

  “你是默認了嗎?”她還是沒有辦法很好地在蔣宴面前掩藏自己的情緒。

  “我說過,那晚我雖然喝醉了,但是很清楚在床上的女人是你。如果是別人,我或許就沒有欲.望了。”蔣宴說的太過直白了,讓意知的脖頸都有些紅了。

  “可是……可是你不是一直都討厭我的嗎?”意知說這句話的時候帶著一點點委屈的味道。反正她是真的不知道,蔣宴為什麽會一直都那麽討厭她,她在他面前做事情一直都謹小慎微的,哪裡惹到過他嗎?

  “你想聽實話?”

  “有假話嗎?”意知也是一個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假話通常比較好聽……”

  “沒有。”蔣宴有力反駁,他附身過去,抓住了意知的肩膀,附身吻住了她殷紅的嘴唇,這個吻纏綿溫柔,繾綣至極,意知從來都沒有感受過蔣宴這麽濕熱溫存的吻。

  他也是很少跟她接吻的,哪怕是幾天前在巴黎公寓裡面他要她的時候,他的吻比現在要狂熱很多,那一次似乎是小別勝新婚一般的濃烈,而現在這個吻,卻是溫存而纏綿,好像是在細心呵護她一般……

  她有點受寵若驚。

  “我愛你。”蔣宴沒喲松開她的紅唇,而是在她唇畔上細細吻著,兩人之間仿佛有一層濕熱的屏障。他們距離那麽近,兩個人的呼吸和氣息全部都交織混雜在了一起,意知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原本想要說的話都卡在了喉嚨裡面,如鯁在喉……

  我愛你這三個簡單的字,蔣宴從來都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意知不知道,蔣宴從小就是一個不善於表達自己心底情感的孩子,小的時候蔣母不喂養他,為了留住蔣父的心,蔣母從蔣宴出生開始就沒有陪他睡過一個晚上,都是去跟蔣父睡的。有的時候晚上小蔣宴想媽媽了,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卻能夠獨自一個人在房間裡面忍受著,從來不會主動去找媽媽。

  他很小就懂得要把自己的所有情緒都藏在心地裡面,平日裡的喜怒哀樂都不會被人發現,更別說是對別人說“我愛你”這樣的詞眼了。

  意知受寵若驚,她微微瞪大著眼睛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俊顏。

  “你……你再說一遍好不好?”她的眼眶漸漸地充盈,覺得自己好像一下子接納和消化不了這樣的話,雙唇都有些顫抖了。

  “今天說過了,不說了。”

  蔣公子下一秒就松開了抓住意知肩膀的手,並不隨著她的意願來。

  意知原本積攢在心底的那些感情還沒來得及宣泄出來,在聽到蔣宴任性地說出這麽一句話的時候,那些感情瞬間消失了……

  蔣宴果然還是蔣宴,在這種時候都還那麽傲嬌。

  “蔣宴,你說你愛我?”意知覺得自己現在被蔣宴弄得都有些反應遲鈍了,她伸手拉住了蔣宴的手臂,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恩。”蔣宴似是有些疲憊,他今天確實是累了,剛才意知不在樓下的那半個小時,蔣琛在爺爺面前處處針對他,他很清楚蔣琛是想要讓爺爺對他產生厭惡。蔣琛的如意算盤打地很好,他回應地有些吃力了。

  “你再說一遍吧,我還想聽。否則我會以為是我自己聽錯了,耳背了。”意知像個小孩一樣開始耍無賴,她一定要聽到。

  剛才那三個字說的太快了,甚至他還沒有怎麽反應過來蔣宴就已經說完了。

  “我困了。”蔣宴竟然跟她擺起了架子了。

  意知卻是不依不饒,緊緊抓著蔣宴的手臂:“不行,你不再對我說一遍就不能睡覺。”

  “你這是耍無賴。”蔣宴準備躺下了,卻被她抓住了。

  “誰叫你先耍無賴的?”意知又驚又喜,今天一天之內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但是都抵不上今晚蔣宴說的這三個字重要……

  “放手,否則,我不帶你去見蔣林川。”

  意知聽到這句話,只能夠乖乖束手就擒。松開了蔣宴。

  她也不逼著他了,而是換了個口氣問道:“可是你之前那麽討厭我,現在說愛我說得通嗎?”

  “結婚又不是做數學題,還需要正確的邏輯來佐證說不說的通?”蔣宴反駁了一句。

  意知仔細想了一下蔣宴的這句話,發現竟然沒有辦法怎麽去反駁。他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分明就是在掩飾自己,他不願意說之前為什麽厭惡了她那麽多年,肯定是還藏著什麽秘密……

  她不問了,今天接受的消息已經足夠多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直接躺了下來,附身過去抱住了蔣宴的手臂:“蔣宴,以後就算喝醉了,也不能對別的女人見色起意。”

  蔣宴聽到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彎了一下,他就知道,她會擔心這個。

  意知想象力之豐富,蔣宴是見識過的。

  “恩。”蔣宴簡單回應了她。

  *

  翌日,意知去了S大上課,她既然從巴黎回來了,就打算回去繼續上班了。她不想浪費年假,她還想著之後好好休息希望能夠跟蔣宴有一場旅行呢。

  但是這也只是她自己的想法,像蔣宴那麽冷漠的人,說不定會拒絕她。不過,經過了昨晚之後她在蔣宴面前的膽子也更加大了一些。

  畢竟,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嘛。是蔣宴自己說愛她的!

  意知這麽想著,走進解剖室的時候嘴角都是帶著笑的。

  學生們被意知略微嚇了一跳,因為意知在學生面前一直以來都是冷著一張臉的,向來都是一個特別嚴厲的老師。

  “老師,您今天是有什麽好事嗎?”一個男生大著膽子問了一聲意知。

  意知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臉上掛著笑,但是只要一想到昨天晚上,她的嘴角就忍不住有笑意,想要遮掩都遮不起來。

  她大方地笑了一下:“是啊。”

  “老師,有好事今天能不能提前下課?”又一個學生大膽地問了一聲。

  “行,只要你們解剖的質量高,回答的問題都正確,就可以提早下課。”意知穿上了防護衣,笑著走到了一具屍體前面。

  學生們倒吸了一口涼氣,真說了跟沒說一樣……

  “老師,聽說你解剖了那個上次意外去世的女明星的屍體,是真的嗎?”今天學生們看到意知心情好,好像話都特別多。

  “恩。”學生們說的應該就是上次在維多利亞酒店裡面,跟秦思明有關的那個女明星。

  “她是不是真的跟傳言一樣,跟那位金融巨賈秦先生有不正當的關系啊?”一個女學生八卦地問道。

  “人都已經去世了,我們還是不要議論人家比較好。免得晚上睡不著,你說是不是?”意知朝著女學生笑了一下,女學生被嚇了一跳。

  因為意知說話故意變得陰森森的,而現在解剖室裡面全部都是屍體,將這個女學生嚇得不輕。

  大家看到女學生慘白的臉色的時候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意知看著學生們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但是這個時候經過女學生的提醒,她倒是想起來了秦思明。

  不知道上一次在喬治五世酒店之後,秦思明怎麽樣了……

  她倒不是關心秦思明,只是覺得通過那件事情之後自己對他有了一些改觀。

  秦思明這個人也不像是蔣宴說的那麽危險恐怖,她現在是愈發確定了蔣宴就是在“詆毀”秦思明。這個男人有的時候也真的是跟小孩子一樣。

  *

  結束了半天的課程,下午意知仍舊要呆在解剖室裡面,所以她趁著午休的時候匆匆忙忙地去學校的食堂吃飯填飽肚子。學醫的人,尤其是學法醫的,基本上在解剖完屍體之後就能夠立刻吃肉,跟沒事人一樣。之前意知大學裡面剛剛接觸法醫的時候,也是吐地要命,現在已經習慣成自然了。

  她隨便點了一份飯,一個人坐著準備吃,這個時候手機響了,是蔣宴打過來的。

  “喂。”意知在接聽到蔣宴的號碼的時候心底就覺得很高興。

  “吃飯了嗎?”

  “恩,剛剛坐下準備吃。”

  “晚飯時間騰出來,帶你去見幾個人。”蔣宴的聲音還是很平靜,並沒有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變得對她有多麽溫柔。

  果然他總是能夠很好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緒……

  但是意知不行,完全克制不了,她立刻歡欣開口:“誰啊?難道又是你那一群發小嗎?”

  上一次蔣宴的發小們,把蔣宴灌醉了,讓她到現在都有點心有余悸。

  “不是。晚上見了你就知道了。”蔣宴沒有解釋,“我開會了,你吃吧。”

  還沒等意知開口,蔣宴就已經掛斷了。

  他還是,那麽不解風情……還好意知這個時候已經習慣了。

  就在意知放下手機準備吃飯的時候,忽然,面前出現了一個女孩的身影,女孩端著飯,走到了意知面前附身低頭去看她,意知被她嚇了一跳。

  抬起頭來的時候,忽然對視上了一雙熟悉的眼睛。

  “知知小美人?我就知道是你!我沒認錯人!”秦恩的聲音很甜,而且也很響亮,一下子吸引來了食堂很多人的目光。

  意知嚇了一跳,倒吸了一口涼氣,倒不是因為吃驚於在這裡遇到了秦恩,而是震驚於她的聲音那麽響。

  知知小美人……這個稱呼真的是不能夠再丟人一點了。意知真的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

  尤其是身邊幾個年邁的教授聽到這個稱呼之後都轉過頭來看她了,她真心覺得丟人。

  “秦小姐?”意知勉勉強強扯了一點笑意出來,看著秦恩。

  秦恩穿著一身裙子,即使是在冬天也穿的很單薄。加上她原本就很瘦,就顯得更加小巧玲瓏了。

  “知知小美人,你還記得我呀。”秦恩直接端著飯菜在她面前坐下了,“我跟你一起吃飯,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意知還能說什麽?

  意知並不是一個很快就跟人熟悉的人,在看到秦恩那麽熱情的時候很自然地有點排斥,但是又不能夠表現在臉上。

  “你怎麽也在S大啊?你在念研究生嗎?”秦恩吃了一口飯,睜著大眼睛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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